师千言心跳漏了一拍,只觉得身体的某一处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还想喝吗?”欲#望之火在鱼愚双眸中燃烧,她望着师千言的眼睛:“自然是不够的,不过你可以换一种方式喂我。”
师千言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鱼愚已经悄无声息的解开了她的衬衣纽扣,使得师千言饱满的乳#房暴露出来:“,你应该知道‘女体盛’三个字。”
师千言心头微颤,只觉胸口一凉,bra已经被鱼愚拉下,双峰跳了出来,鱼愚扬起下巴,含住一颗峰巅,师千言身子颤了颤,如触电一般:“没听过,你示范一下?”
按照常理师千言应该回答‘没听过,你说给我听听?’但她却要求示范,鱼愚自然知道她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凭着意志翻身压住师千言:“你的要求,我从不会拒绝,但……”
她故意拉长声线:“但我要用你的身体来示范。”师千言吃了一惊,但她的力气没有鱼愚的大,挣扎了几下,终归摆脱不了鱼愚的魔爪,唯有假装迎合,转为智取。
鱼愚将酒倾倒在师千言的锁骨窝里,俯身舔舐:“原来盛酒的容器这般重要,当真比那冰冷的陶瓷杯,更具风味。”师千言主动权被夺,自是不服气:“示范过了,该让我操练了吧。”
此时此刻,两人对‘操’这个字十分敏感,均是不由自主的心波荡漾,鱼愚脑袋一热,擒住了师千言的红唇,热切的吻了下去,滚烫的双唇,嫩滑是舌头,宣泄着满腔的情意。
“唔,”几声带着讶异的□□从师千言口中溢出,鱼愚的索求几乎让她窒息,她纤细的手臂轻抵着鱼愚瘦削的肩膀,但是鱼愚霸道的压制,最终让她妥协,转而轻轻抱着鱼愚的腰肢。
感受到师千言的回应,鱼愚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了,沿着师千言平坦的小腹往下移动,寻找芳草□□,就在此刻,师千言抱着鱼愚翻转一圈,夺回了主导权:“骄兵必败,难道你不懂?”
鱼愚苦笑:“你这明明是美人计。”师千言骑在鱼愚身上:“不管什么计,拿下你就是好计!”
鱼愚见她脱下衬衣,充当绳索去绑自己的双手,忍不住大叫起来:“师千言!你要玩□□?”师千言是个争强好胜的主儿,她的表情十分认真:“我绝不会让一颗石头绊倒两次。”
鱼愚无奈,只得仍由她恣意妄为,师千言绑好以后,露出灿烂的笑容:“该我亲自操作了。”
第二次提到这个敏感的字眼,鱼愚心弦一颤,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下有液体流出,怨念的瞪了师千言一眼,你丫肯定是故意的!
师千言将鱼愚剥得精#光,用嘴巴含着酒,涂满鱼愚每一寸肌肤,鱼愚被她折磨得娇喘连连,雪嫩的肌肤也变成了米分色,快感、羞耻感冲击着鱼愚的神经:“你真是一个魔鬼。”
师千言看着鱼愚在自己身下绽放,感到无比快乐,手指落到鱼愚双腿之间,犹如灵蛇一般游入□□:“原来当魔鬼这般刺激,我喜欢这种感觉。”
鱼愚羞耻的闭上双眼,但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迎合着师千言的动作,一声声放#荡悦耳的呻#吟,在屋内回荡。
那边厢,张婕和萧逸也在玩着覆雨翻云的游戏,但张婕的电话不识趣的响了,是淡悦打来的:“头儿,实在不应该这么晚打扰你,但是柳沁死了,在树藤街108号。”
张婕的激情被一扫而空,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萧逸:“有命案发生,我们的线索又断了,我必须得赶过去。”她连澡都没有洗,穿上衣服就朝外面走:“苏羽刚提供地址给我们,怎么就?”
外面的空气很冷,飘着雪,但她的心更冷:“我们有专人跟踪她、保护她,她怎么可能突然死亡呢,她死前接触过谁?”她心里一阵阵战栗,如果是姜子瑶的话,实在太心狠手辣了。
张婕抵达案发现场,淡悦迎出来:“头儿,王警官在里面。”
张婕知道自己不该明目张胆的插手别组的案件,但是案子越来越复杂,她别无选择:“我知道,他若要参我一本,我也只好扛着。”
走进室内,看到柳沁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法医正在向王子雄汇报:“死者心脏受创,当场丧命,没有痛苦。”王子雄瞥了张婕一眼,似乎一点儿也不吃惊:“凶器呢?”
法医指着尸体上的伤口:“根据伤口判断,估计是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目前还没有找到与伤口吻合的东西。”王子雄看着地上的尸体:“麻烦套取指纹。”法医点了点头:“一定。”
在王子雄和法医说话的时候,张婕已经带上手套亲自检查尸体:“受害者赤#裸的面对凶手,而且她的眼神很惊讶,她应该认得凶手,他们甚至关系不浅,她不明白对方怎么会突然发难。”
王子雄靠过来:“张警官,你猜一猜是谁报的警?”张婕突然扭头看向他,双眉紧皱:“谁?”
王子雄指了指卧室:“她正在卧室接受问话,你自己去瞧一瞧就知道了。”张婕心中生起不祥的预感,起身走了进去:“怎么会是她?”她实在想不明白张芷怡怎么会在这里?
☆、第122章 糖衣炮弹
122糖衣炮弹:客厅里在杀人,你居然睡得很沉?
卧室一片狼藉:酒瓶、纸巾、指套、外衣、内裤撒了一地,任谁都猜得到是激情过后的场景。值得您收藏
张芷怡穿戴很整齐,但张婕还是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是你报的警?”张芷怡抬起头,望着她,脸色有点发白,但表情相当镇定:“是的,刚才你的同事已经问过了,也做了记录。”
言下之意,你没必要反复询问,她实在不愿意想起那些经过,但她也知道反复盘问是警察查案的手段,即便她反对也没有用,果然,只听张婕说道:“麻烦再说一次,我需要核对清楚。”
张芷怡的嘴唇有点干,她渴望一杯热水的支援,可是她不想碰这屋里的任何东西,她只想尽快离开:“我跟她在酒吧里认识的,我送她回家,接着……”她说不下去,捂着嘴巴作呕。
上半夜她们还在耳鬓厮磨,下半夜床伴就变成了尸体,死不瞑目,任谁也受不了,张婕从旁边警员手里拿过笔录,埋头看了两眼:“你们在酒吧认识,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张芷怡摇了摇头:“我有问过她,但她没有说,我想本来就是逢场作戏,也就没有追问。”张婕苦笑:“她叫柳沁,我们在暗中调查她,你性格这样随意,怎么会想到当律师?”
张芷怡瞪了她一眼:“张警官,请注意你的措辞。”她一向喜欢男色,她不明白师千言为何会一而再的喜欢女人,在这种好奇心的作用下,她开始留意女人,然后就碰上了柳沁。
张婕耸了耸肩膀,继续盘问:“然后呢?”张婕道:“经过酒精和激情的作用,我睡得很沉,我不知道睡了多久,起来找水喝,就看见柳沁赤#裸#裸的死在客厅里,我就立刻报警了。”
张婕眉头紧皱:“客厅里在杀人,你居然睡得很沉?”张芷怡怒气上脸:“你怀疑我?”
张婕轻笑:“贼喊捉贼的事情常有,我只是合理怀疑。”她心中相信张芷怡是无辜的,但她必须恶言相向,以此激发她搜索脑中信息,很多时候一些微乎其微的信息反而是破案的关键。
睡得沉和睡得好是两个概念,张芷怡目光突然集中:“我想起来了,我在迷糊之中听到敲门声,柳沁起身开门,我心里有想过警惕,但我实在张开不开眼睛。”
张婕看着张芷怡,眼神很锐利:“我想你得去一趟医院。”张芷怡也意识到什么:“你觉得我被下了药?”张婕不置可否,继续发问:“你有没有碰过尸体?”
张芷怡摇了摇头:“当然没有,我不敢。”正在这时,王子雄走了过来,在张婕耳边低声说道:“法医初步证实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左右,屋里除了柳沁和张芷怡以外,没有别的指纹。”
张婕点了点头,让淡悦陪她去医院,并让人把地上的酒杯带回去化验。
医院里,张芷怡从化验室里出来,脸色灰败:“取样的护士告诉我,楼下堵满了记者。”淡悦知道这件事对她,甚至对她家族影响都非常的大:“你应该知道,你不能被保释。”
张芷怡知道,即便记者有没有拍到自己,这件事也会被写成丑闻,成为各报纸的头条,但宁被人知莫被人见总要好过有图佐证:“我会跟你回警局,但请尽量低调,别让他们拍到我。”
淡悦点了点头,直觉告诉她,张芷怡是无辜的:“你是否需要通知你的律师或者父母?”张芷怡苦笑:“不必了,我自己就是律师,至于父母,今晚就不要打扰他们了。”
医生出来:“警官,请明天上午十点来拿报告。”淡悦点了点头:“医生,以你的专业知识和诊治经验来看,张小姐是否有服过违禁药品?”
医生回答的很官方:“我无法提供私人意见,请耐心等待报告。”淡悦无奈,道了一声谢谢,打电话通知同事:“我带着张芷怡从后门离开,你们拖住记者,三十分钟后警局汇合。”
张芷怡感激的看着淡悦:“谢谢你。”淡悦对着她笑了笑:“我和鱼愚是朋友,你又是的朋友,能帮的我自然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