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妈的……好痛……”雁北几乎在霜雪埋入之时便软了下来,眼中含着一丝生理泪水,有气无力地趴在霜雪身上。
“你他妈,也知道痛,那晚你还那么疯!”在那温热紧致之处深埋着,霜雪强忍着抽|动的欲|望,手上安抚着雁北。纵使是前奏做了那么久,本不该做那事情的地方该痛的还是痛。
“听你叫得挺销||魂的,还以为你很舒服啊……”雁北撑着霜雪结实的胸膛起来,紧咬下唇,深深吸气,上下起伏一阵,引得霜雪一声低吼,终于是挺动了一下腰身,深深撞入再退出一些,雁北气息不稳,被冲撞得从口中流泻出平日决计不会听见的蚀骨低吟,霜雪眸色一暗,“今晚就他妈让你叫得比我还销||魂……贱人……”
……
一夜云雨,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窗外鸟鸣婉转。
雁北有些不适应地翻了个身子,后面昨夜被霜雪弄在里头的东西已经被清理掉了。
“亏你有良心,居然不想留着那东西让我给你下一窝狗崽子。”雁北抱住半梦半醒的霜雪一阵乱蹭。
“你当我是你啊……而且你他妈连个蛋都生不出来还想给我下狗崽子。”霜雪说着便想要去亲雁北,却被雁北无情地一脚踹开,“滚他妈去刷牙。”
猝不及防,霜雪一下子被踹下了床去,发出一声哀嚎,“谋杀亲夫!”
雁北没有理会霜雪,胡乱披上两件衣服便出去到院子里洗漱,待霜雪出来时雁北正在用冷水往身上浇。
他们住的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儿,一般用来安置从别处来的军医之类,如今没有再派来像白鸢那样的军医,自然便让他们住在这儿了。
“喂,难受吗?”霜雪上前摸上了雁北的腰。上面被烙上红痕点点,衬上雁北一身大小疤痕和白皙的皮肤,显得妖冶无比。他知道做那档子事情很舒服,但没想到雁北的身体居然会如此美味——雁北的每一声呻||吟,每一个迷|乱的眼神,每一次欲|求不|满地将修长的腿勾上他的腰身,都足以令人发狂失控。
只要一回想昨夜的颠鸾倒凤,霜雪觉得自己马上就能硬|起来。却忽然被雁北当头浇了一桶冷水……真正意义上的冷水。
“还好。”雁北没事儿人一般讲桶扔在一边,仿佛一下浇灭霜雪欲|望的人不是他。霜雪第一次被做的时候都没婆婆妈妈那么多事儿,他自然也不会无病呻||吟在那喊不舒服。
这样的生活就像是做梦一样——
雁北和霜雪一样,自小便在军营中长大,接受着高强度的训练,对自己也是格外严格,他们的生活就只有围绕着盾刀或长戟,在血和死亡中度过。
突然间清闲了,倒有些不适应。
两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也不像一般的情缘那样腻腻歪歪上街便是打情骂俏,只是走路时候挨得靠近了些,闲逛在热闹的长街上,看着一些见过的没见过的东西,偶尔戳一戳对方。
霜雪正被那卖糖葫芦的商贩吸引了目光。
加入天策府前霜雪家里是很穷的,因此从未吃过糖葫芦这般对于他们近乎“奢侈”的东西,进了军营后便更不会接触。
但霜雪发誓,他对这东西只是好奇,单纯的好奇,完全不是想吃。
正在看着那商贩,忽然感觉手心一热,粗糙的大手同他十指相扣,回头看见雁北一张挂满笑意的俊脸。
并不在乎行人异样的目光,雁北拉着霜雪走到那商贩面前,在霜雪疑惑的目光中买下了一串鲜红的糖葫芦,然后伸到惊呆了的霜雪面前。
“你当我是小孩子呢……”霜雪无语。
“你不是一直在看吗?我以为你喜欢的,不喜欢我就去送给别的小孩子了。”雁北无辜地眨眨眼睛,作势朝着正在玩闹的一群崽子走去,手却依然紧紧抓着霜雪。
“喂!别啊,老子又没说不吃!”霜雪仗着二人身材相差无几,伸着一只长手将雁北手中的糖葫芦抢了过来,“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了。”
说着啃了一口,一下子咬下一个山楂来。
“味道怎么样?”
“嗯……哼……”霜雪咬着糖葫芦,无法清楚地给雁北回应,四下看了一下发现周围人还是不少的。
皱了皱眉头,快速地凑近了雁北的唇将还剩下半颗山楂塞进了雁北嘴里,顺道舔了一下雁北的嘴角,嘴里没了东西,霜雪可以讲出话来了,他道,“太甜了。”
雁北也没吃过糖葫芦,只觉得这东西酸过头又甜过头了,便摇摇头,“对,不好吃。”
二人对视片刻,完全没有理会路人已经变得有些诡异的眼光。
“扔了?”雁北问。
“浪费……”霜雪心疼铜板啊。
于是二人便手牵着手,你一口我一口地一边走一边将被他们一起嫌弃的糖葫芦一起吃掉了。
回到暂住的小院儿里,此时的阳光依旧不似正午那般强烈,雁北在院中枝叶繁茂的大榕树下坐了下来,靠在粗大的树干上,朝霜雪挥挥手,“来陪我眯一下。”
说着闭上了眼睛,一会儿便感觉到一个大家伙趴到了他腿上,睁眼果然是霜雪将他的腿当枕头了。
树荫间隙透过一丝丝阳光,偶尔微风吹过,繁叶娑娑晃动了光线,霜雪呼吸平和,好似睡着了一般,雁北眯着眼睛试图看见被树叶遮挡的天空。
“像不像在做梦……”霜雪忽然懒懒地说了一句。
“不是梦。”雁北低笑,抚了抚霜雪柔软的发丝,“霜雪,你说,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有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等……战事结束。”霜雪抓住在他头上作怪的手,拉到眼前咬住了雁北修长的手指。
“但烽烟才刚刚点起啊。”雁北任由霜雪啃着他的手指,有些茫然地望着头顶的枝叶。过去,他无牵无挂,生死由天,而如今,他亲手给自己打造了一把枷锁,把自己的命栓到了那个和他极其相似的人身上。
他是个军人,但他也是个自私的人。他想做的事情,从来只会考虑自己,从来都是率性而为。高兴了便豁出性命保家卫国——当然,他即使不高兴也铁定不会叛国的——让他退出战事同霜雪找一处僻静山林归隐也不是不可能。
“我们找个地方隐世吧。”雁北忽然说。
“你在说什么鬼话!”霜雪皱了皱眉,“懦夫才会有这种想法。”
“玩笑罢了……我的意思是,等战事结束。”他就该知道,霜雪果真是受着天策府那番家国情怀熏陶长大的。
“那是自然。”
雁北俯身亲上霜雪,有力无气道,“来做||爱吧,你、干、我。”
话音刚落,他便被霜雪掀翻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诶。。。不可遏制地向虐的方向写去,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吧,亲妈下不去手!!!
第23章 当然是发糖
他们这几日定然是疯了的,就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即是一碰到对方的身体便可以燃起熊熊烈火,像是没有明天似的做‖爱,在对方身上烙印下自己的气息,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但除了头天的那两次外,就经常是雁北压霜雪了。
或许是图着一时新鲜——作下面那个确实有一种别样令人痴迷的快‖感,且雁北的技术真心不错,能够令他陷入狂热,陷入痴缠,令他丧失理智,沉迷其中;又或许是清楚雁北绝对不会一直被他压,在他眼中,男人的尊严固然重要,但若是恋人同为男人,那么就不得不为对方考虑。
最重要的是,雁北那家伙真他妈的大——当然他的也不差——每次都能弄得他特别舒服,当然若是雁北不把他的亿万子孙留在他后面就更好了。
两个人都是精力旺盛的年龄,这次来太原纯粹为了放假休息,这些过剩的精力自然耗在了这档子令人快乐的事情上。
不做的时候也黏在一起,唠唠嗑,虽然雁北每次都喜欢将霜雪逗弄得面红耳赤地炸起毛来,但很快有将人搂住温声细语地讲情话,安抚着他的小狼狗。
雁北总喜欢没事儿便把霜雪扯过来说着“我怎么能那么喜欢你”“小狼狗,我爱你啊”之类的告白。霜雪却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回应便往往是抱住雁北就是一顿狼吻,带着野性的疯狂同样使得雁北着迷。
也不知是因为霜雪还是因为霜雪和他同为男人,他迷恋霜雪身上那种狂野的气息——不愧被称为东都之狼。
想要看小狼狗发疯的模样很简单,他只需要往床上一趟,双腿,一张,霜雪就能够像饿了几天的狗扑肉骨头一样扑过来,然后把他啃得连渣都不剩。
只要将声音叫得再婉转媚人一些,就能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东西变大几分,用力变猛几分。
而且因为两个人惊人的恢复能力和神助攻白鸢给的药,办完事后往往还能够扛刀舞枪地打上一场。
于是又是一晚上亲热完,雁北执拗地把他的东西释放在霜雪身体里,然后脱力地压在霜雪身上,被霜雪一脚踹了下去。
“别他妈老把东西射‖进去,老子又生不出来。”
“这样啊,我还想你给我生一窝小狗崽子出来嘞。”雁北贼笑着再次爬了上来,痴迷地摸了摸霜雪紧实的八块腹肌,上面沾了些可疑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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