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翻腾的恨意把无比的羞耻压下去一点,临刀颤抖着呼吸,男人正凝视着他双腿之间,低声道,道长身量清瘦,这性`器尺寸还颇为可观,颜色好,形状也好,bo齤`起的时候也煞是好看……味道也不错,触感细腻,像是含了块丝缎一样……说道这里,男人咧开嘴唇,狼一样笑了起来,“……而且,只有我看过。”
临刀身体上涌过细细一层战栗,男人握住他的腿根,把他双腿分得更开,让他最隐蔽私密的部分,颤抖着,收缩着,痉挛着,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那是曾被哥舒衡肆意进出,困难吞吐他性`器的所在。
他的手指,性`器和唇舌,都曾造访,他最知道那里的滋味。
那是连临刀本人都未曾见过,未曾碰触,只有他见过,他进入过的秘所。又窄又紧,滚烫火热,衔住他的时候那样艰难,却在他撤离的时候,紧咬不放,又生涩又放`荡,仿佛处子识欲,欲罢不能,欲拒还迎。
哥舒衡将面孔贴近hou齤`穴,气息拂在上面,临刀身子一拱,被他握在手里的腿根内侧一阵细密的痉挛,哥舒衡无声笑笑,说,道长,我想看你里面,仔仔细细的看。
——临刀几乎弹了起来!
捆在树上的虎筋被他拉得笔直,道士的双腿用力合拢,紧紧夹住了他的身体,几乎透出一些慌乱的味道,哥舒衡伸手在他腰眼上按了几下,临刀身子一缓,软了下来,一双修长笔直,肌肉匀亭的腿,无力的分开,搭在他的腰侧,被他轻轻一点一点揉`捏筋骨,
“我下次会记得带串水晶的珠子,这样日头足够好,就能看到你身体内部了,纤毫必见,想必你内里的颜色,也应该颇为娇嫩。”哥舒衡语气平常的说道,却让临刀一身恶寒。
他看着道士缩了一下`身体,随即一脸愤恨的瞪着他,不禁一笑,再度低头审视这具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身体。
他看着道士缩了一下`身体,随即一脸愤恨的瞪着他,不禁一笑,再度低头审视这具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身体。
晏临刀确实有一具漂亮的身体。
肌肤细腻,肌肉紧实,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握住他臀`部时候,那饱满的手感。
他曾被他在床榻之上肆意翻折揉弄,血和jing齤`液溢出身体,却不发一语,眼神清明。
那是晏临刀最好看的时候,无论被怎样污染,他的本质始终都是华山雪玉,可碎为齑粉,永不污浊。
他所有皮相的好看,在这刚坚不可夺的意志下,都黯然失色,不值一提。
哥舒衡看他的眼神柔和了下来,他伸手,碰过临刀的脸,轻声呢喃,你真漂亮。
道士只厌恶的扭过头去,看都不愿看他。
哥舒衡大笑,吻上了他的眉梢。
他就这么仔细认真的看着临刀,在溶金一样的树影摇光之下,他的身体纤毫必见,男人的目光贪婪扫视,不放过他身体的任何一处,甚至于把他翻过身去,在他臀上流连半天,说他背部的线条也极是清隽,背线到了腰间,那一凹,弧度之美,唯销魂二字。
最后他和临刀十指交握,拿了临刀的手在掌中把玩,轻轻吻着他右手被自己一镖扎穿的残留疤痕,说道长这手骨节分明,实在漂亮,如果能被这双手在欢好之时,紧紧抓住背,多少伤痕也甘之如饴。
哥舒衡便这样把临刀翻来覆去在树下看了个仔细,真个如他所说,身上身下,里里外外无一处不曾看过,他才放开临刀,转身拿起放在母亲坟前盒子,走回临刀身前。
临刀根本就不想知道他打算干嘛,只闭着眼睛把气息调匀,忽然觉得身上一凉,有什么冰冷坚硬的物体,或大或下,雨点一样落了他满身——
临刀疑惑睁眼,甫一睁眼,便瞪大了眼睛——他身上落满了各色黄金宝饰。
正午阳光璀璨一样的金环金镯、整块血红宝石雕刻而成的狼头戒指、镶嵌硕大蓝宝鹰头的黄金发簪、青金石的流苏耳环、嵌着琥珀和绿松石的额饰项圈……金黄亮银,血红碧蓝、青金蜜珀,这一匣珠宝,就全数倾在了临刀白玉一般温润的身体上,其中有一枚黄金上嵌着幽绿碧玺的簪子,一半落在他发上,一半落在他身下的血色大氅上,分外的妖艳靡丽。
他的身体,在熔金树影和黄金宝石之下,显出一种从内到外,几乎是发着光一般的优雅色泽。
临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哥舒衡却着迷一样,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嘴唇,凝视着他的身体。
他一双凤目里色泽渐渐浅淡,从眼底泛起一线萤绿,临刀戒备的向后缩一缩,哥舒衡却只是低低笑了一声,什么都没做。
他对临刀说,这些都是你的了。
临刀倒没有产生“居然在这样侮辱我之后给我金银,直把我当妓`女看待”这样的想法,他只是单纯不能理解哥舒衡为什么要这样做。
落在他身上的饰品俱都是女子所用,又都有些年头,看他举动,应该是哥舒衡母亲的遗物,给他做什么?
哥舒衡又看了他片刻,伸手解开锁筋环,他本来想抱因为长时间锁住经脉而手足俱软,行动不能的临刀起来,却被道士用力推开。
临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上各色珍宝悉数滚落在他脚边,临刀看都不看,系好中衣,把脚下红色大氅抖了一抖,把上面的首饰全部抖落,裹在身上,也不看哥舒衡,就这么离开了河谷。
哥舒衡大笑,他也不看地上价值连城的珠宝,而是慢慢踱到母亲坟前,盘膝坐下,额头顶在因为日晒而透出一股细润暖意的墓碑上,面孔上透出了清和的宁静。
他安静的阖上了眼,忽然就露出一个野兽一样,充满欲`望的微笑。
他低声,声音甜蜜似在呢喃一段极旖旎的爱语,娘,我和那个道士,不死不休。
临刀浑身酥软,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出去,又路过坟场,忽然就发现坟场上除了彩杆,还有几支长长的赶马鞭竖了起来。
离他较近的一支长鞭下,一对衣着华丽鲜艳的年轻男女正依偎在一起,极亲密的说着话。
临刀皱眉,从另外一侧轻轻绕过,在远远绕过有一根赶马鞭的时候,一声女子压得极低,又甜腻的呻吟传来,临刀脑子轰的一声,这才明白他们在干嘛!
他也顾不得了,立刻强提真气,运起轻功,飞快掠过。
他却不知,这原是突厥的习俗,若婚好之时,双亲俱已亡故,便要带着婚配对象到父母墓前来,墓前欢好也是告慰亡灵的方式,意为自己已找到伴侣,让父母不要担心。
临刀只觉得这民族剽悍,无不可为之事。
他急匆匆强提真气,一路掠回帐篷。他本就大伤未愈,又被锁筋环扣住脉门,行气不畅,这一路飞奔,到了帐内,只觉眼前一黑,扑入榻中,半晌眼前什么都看不见。
过了片刻,慢慢缓过来,他听到悠闲的脚步声,散步一样靠近,然后是掀开帐子的声音。
他抬头,看到哥舒衡慢慢的走了进来。
看他躺在榻上,哥舒衡为他端了杯奶茶,柔声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临刀不理,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死死盯着他。
哥舒衡也不管他有没有反应,拿出风流手段,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子,也不在乎临刀一句话都没有应答,就一脸满足的点了点头,为他掖了掖披在身上的大氅,便转身出去,刚要出门,听到身后榻上临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哥舒衡。”
“……嗯?”他回头,笑意盈盈看着从榻上半抬起一张面孔的道士。
临刀黑发披了满面,他一双眼睛清润生辉,从漆黑的发间笔直的看他,一字一句,“哥舒衡,我欠你的救命之恩,可否还清?”
“……已然还清。略有盈余,看我以后有机会再补给道长。”黑发披肩的男子含笑颔首。
“好。”临刀也点了点头,“那么,明年此时,昆仑山,轻灵峰,生死相博,你应是不应?”
这样一句邀战,哥舒衡却失笑,他有趣的回转过身,看着榻上的纯阳道子,一刹那眼神之中春风流转,多情风流,唇角一弯,柔声道:“……不死不休,我不是早答应道长了吗?”
说完,他转身出帐,没有回头。
第十五章
哥舒衡在绿洲盘桓了七八天,便带着临刀回去,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临刀想自己这近一个月毫无音讯,怕北牧着急,便留了浩气盟的标志,又走了三两天,到了龙门荒漠的浩气营地,远远的就看见营门附近,一道雪白修长的身影正十分着急地走来走去。
听到骆驼的声音,那道白影猛地向他们的方向抬头看来,脑后长发随意扎束了一个马尾,面容俊美,一身雪白锦袍,正是叶北牧。
却说叶北牧自从剑炉运到,就满心欢喜地鼓捣他的剑炉,又去采购铁矿,又是研究剑谱,等一切尘埃落定,想要去量一下临刀虎口尺寸的时候,白鸡仔终于发现……临刀……他不见了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