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
菲尼克斯带他们通过彩虹桥去了亚尔夫海姆……
地球……
埃及……
学校，大树下的菲尼克斯……
海德拉……
黑棺中被囚禁的菲尼克斯……
“我、我想起来了……”零苦笑了一声，“我把菲尼克斯弄丢了。”
“什么？什么？”韦德好急，“你想起了什么？”
怎么这个小孩子一副知道很多的样子，零也一副我知道了很多的样子，那韦德嘞？EX嘎？
“你别激动，我想一下……”零闭上眼睛，搜索着自己被修改过的记忆，“菲尼克斯有改变历史的能力，一定是索伦做了什么，让菲尼克斯改变历史然后离开了。太阳金经还在我这里，死神之镯在你手上吗？还是在马克那里？”
“……不在我这里，”托尼一愣，“我以为马克完全是新生的。”
“应该是菲尼克斯放开力量的时候一起分离了，你还记得，马克应该也会记得。你们两个有他的力量，就像我和韦德是他的使徒，应该是这个原因，我们都记得他？你有没有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力量一直想让你忘记菲尼克斯？”
托尼眨了眨眼睛，说：“这倒没有。”
“那就奇怪了……”零正思索着，一扭头看到一脸“？？？”的韦德。
“我要不是看你正在思考不想打断你，真想敲开你英俊的脑袋看看你到底记起了什么东西。”终于被注意到的韦德恨恨道。
“你也仔细想想啊，菲尼克斯的涅槃之火你还用得出来吗？太阳金经告诉我需要你的涅槃火。”
“可以啊，”韦德随手就能翻出一朵火花来，“说起来，这个超能力好像也是我醒来的那天才觉醒的。”
“太阳金经上说了什么？”托尼问。
“马克·克利福德的死神之镯，打开冥府大门。韦德·威尔逊的涅槃之焰，照亮黑暗深渊。零的真实之眼，游走过去未来。洛基的能言善辩，获取神王帮助。史矛革的垂天之翼，飞到世界之巅。”虽然不能用笔记下来，但零已经一字不漏的背诵下来了。
随着他回忆起之前的所有事，那股一直企图侵蚀他的灰雾也随之消失了。
托尼听了之后喃喃道：“很久以前我和马克化名搞恶作剧，他说他叫克利福德……”
作者有话要说： 托尼：众人皆醉我独醒，无敌是多么寂寞
韦德：EX嘎？哥呢？！
☆、第71章 双生
霍华德回来的时候，虽然看到零和托尼坐在一起, 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把舔着冰淇淋的马克放下来, 对零说：“手术还在进行, 听其他医生说情况还不错。”
马克拿着还没融化的另外一支去找托尼, 吃着自己的, 眼睛却盯着递给托尼的，言不由衷地说：“托尼，给你。”
“我不吃, 你吃吧。”托尼心里翻了个白眼。
“托尼不吃马克也不能再吃了。”霍华德在一边发话。
马克哼唧一声, 把冰淇淋塞给托尼, 自己坐到一边默默舔自己那支。
【回去把我的蛋糕给你吃, 别气了, 】托尼推了推马克，【你知不知道克利福德啊, 弟弟。】
【克利福德是什么？】马克眨眨眼睛，【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今天总发呆呢, 还让我把老爹带走。你别是在转移话题吧……】
【我有点事情要问那位安德烈叔叔, 你要是想不起来克利福德，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托尼剥开自己的冰激凌, 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马克一脸茫然, 被这么一激,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只好静下心来好好想“克利福德”是什么。
【游戏里的英国海盗？】
【不是。】
【什么店的店名？】
【不是。】
马克开始咬手指了，托尼在霍华德发现马克焦虑起来之前把他的手从嘴边拽下来，【仔细想想, 别咬手。】
马克抠了下手指，他发现托尼对这件事很在意。要不是这样，他猜了几个都不对之后，都不打算猜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在意这个名字，为什么今天会心不在焉……都是见到安德烈叔叔他们以后。马克望向坐回对面椅子上的青年，据他老爹说这个人年纪其实比他还大的，只是因为战争中发生了一些事故，他被冰冻起来于是几乎没有衰老。
安德烈叔叔和史蒂夫叔叔都是他老爹的好朋友，在他们失踪的一段时间，霍华德都没放弃过寻找他们。找到后也亲自主持帮助他们恢复的事，那段时间托尼就撺掇他，让老爹带他们来看这两位，看过后也没说什么啊。现在想想，托尼会对这两个人感兴趣本来就挺奇怪的，喜欢看英雄漫画的不是他吗？托尼对这两位本来一点都不关注。
所以仔细想想，安德烈叔叔这个人，是引起托尼反常的原因吧？
他身上有什么秘密是托尼感兴趣的吗？
马克的目光引起了零的注意，他毫不在意小孩探究的眼神，反而还与他对视。和之前的马克不同，现在的马克眼神都是懵懂的，配着那双蔚蓝的眼睛，当真跟个不谙世事的小天使一样。菲尼克斯曾经那么喜欢他，一定给他安排了很好的人生吧……
零想着，马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眼睛有点酸。他率先移开视线，可刚刚吃下去的冰淇淋似乎噎到他的胃，让他有种想吐出什么的冲动。
他揉揉眼睛又揉揉肚子，什么东西向外涌的冲动始终停不下来，顶得他难受极了。
“你怎么了马克？”托尼似有所感，拉住他的手。
“难受……”他的左眼不自觉流出泪来，还带着灼热的痛，肚子里像揣了个巨大的石头，涨得他要爆炸了一样。
但是诡异的是，身体明明这么难受，马克却一点都不害怕。
“怎么回事？”霍华德也发现马克不对劲了。
小孩此时已经有点蜷缩在椅子上了，低着头不停的揉自己的眼睛。
“别揉了宝贝，我看看你眼睛怎么了？”霍华德说着要去拉马克的手。
“我的眼睛……”马克隐约摸到什么冰凉又光滑的东西，疼痛感消退了，但这东西……
“抬头，宝贝！”霍华德轻捏住马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然后他看见马克的左眼整个都被金色的金属物覆盖了，如同一个眼罩扣在他眼皮上。马克紧紧闭着双眼，神色有些惊慌，但不像是疼得。知道被霍华德他们看到了，他微微挣开一点还正常的右眼，小声问：“会不会丑丑的？”
“疼不疼？”霍华德都要把他抱去医院了，“别害怕，我们去医疗室看一下。”
现在全世界的多数医院都能检查，一个人的异常究竟是疾病还是超能力觉醒的征兆，有专业的仪器可以区分。神盾局发展到现在，已经算是世界级的组织，医疗室跟小型医院差不多，当然也有超能力检测仪。
“等一下，爸爸。”马克试着挣开左眼。他是真的不怕，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有点胃疼、想吐，眼睛被盖住后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何止没有感觉，还有点亲切，他的左眼并没有瞎，随着他有意识“睁开”，金属物也发出微弱的蓝光，外人看到那层金色开始发出蓝光，而马克透过那只眼睛，看到的世界竟然是带标注的。
天气、气温、时间，视线角落里还有个虚拟的小人，身高、体重、体温、脉搏等等一览无遗，旁边写着“轻度肥胖、缺乏运动”。
随着蓝光稳定下来，一个让托尼兴奋的声音也从马克身上传来：“系统更新完毕，下午好，少爷。”
“马克！”托尼握住弟弟的手，这么长时间，他都以为贾维斯不见了。
结果他的手刚碰到马克，就觉得手掌一凉，同样材质的金属物从指间满眼上来，眨眼便覆盖了托尼整个胳膊。
“咳，应该是超能力觉醒，别紧张。”零赶紧扶住被吓了一跳的霍华德。
这位爸爸已经把两个小孩抱住准备一起去医院了，天知道他一个60岁的老头子，竟然还有这么大力气。
托尼看着他老爸罕见的急得冒汗的样子，急忙安慰道：“没事，爸爸，我感觉挺好的。应该是超能力觉醒。”
“上个月体检，医生没说你们有觉醒的征兆啊，”霍华德还是不放心，而且，“系统更新是什么？马克身上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
相比叫超能力，更像是高科技吧？
“超能力本来就很神奇啊，你看孩子们也表现出不舒服，你先冷静点。”零示意霍华德注意一下周围，门口除了他们，还有其他神盾局的工作人员呢。
他们本来是在等史上第一位“自我冰冻保存生命力”的“案例”，看他到底能不能成功的，结果却看到了斯塔克家的双胞胎觉醒超能力的场景。斯塔克家真的是运气好。
“贾维斯，贾维斯。”马克摇头叫着体内的“无名物”，他现在明显感觉到了，他胸口有一团气，应该就是贾维斯了。
超能力能让普通人的身体素质有所提高，马克之前还觉得有点困，现在却是精神百倍了。
“是，少爷，”智能管家柔声回答，“为您服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