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好意思啊,兄弟们这次是都没带套,这种人身上病多,结巴你可得小心点。没准他就是个……带病的。”
一阵哄堂大笑。
“闭嘴……都闭嘴!”
皮带见众兄弟已然来了兴致,劝阻亦属无用,只得放弃。排斥心理作祟,皮带无法忍受周遭让他愈发作呕的空气。他向拖把交代几声,便出了包房在门外吸烟,平复心情。
屋子里的事全权交由拖把管理,他既看不见,那便四海升平。
要坏。
看着皮带放弃似的出了屋,留下笑得不怀好意的几人,黑眼镜的心顿时下沉。
拖把仍是在笑嘻嘻地鼓动解子扬,解子扬捂住耳朵,他便强行扒开他的双手,逼着他听。
“做了这次,以后我们就不找你麻烦。说真的。”
“权当是给我们看场戏,又不是让你去干女人。男人可没什么贞操可言,干了也不会怀孕,权当是好好揍他一顿。”
顺子也跑过来对着解子扬劝导。
两人威逼利诱了好一阵,瑟瑟发抖的解子扬似乎被说动,他抬起头,迟疑着问道,“真的?”
黑眼镜心里一下起了恐慌,这小结巴怕是要……
拖把眼里精光四射,“真的,我们还骗你不成?”
解子扬冷笑着低下头,“我不信。”
他被这群家伙当猴耍的太久了。拖把那副神情,他也见得太久了。
都是胡话。
无论做什么,他在这群人心中都是个笑话。
黑眼镜本意是帮他,现在却因为他陷入了这样的窘境。他不能害他。
哪怕私心里,他有一点点,一点点爱慕黑眼镜,也有一点点,一点点嫉妒吴邪,甚至在梦境与臆想中试图取代吴邪,跟黑眼镜痛痛快快的好一阵。
谁干谁也没关系,他就想跟这个能让他感觉到安全的家伙好上一阵。
但有这种想法不代表,他会对黑眼镜做什么实质的举动。妄想足够满足全部,骤然把一切推到他面前,他反而无法接受。
解子扬一直摇头。
拖把好脸色摆的久了,简介字样软硬不吃,他狠狠在他肚子上踹了几脚,骂骂咧咧地走到黑眼镜身旁,忍无可忍地把黑眼镜拽的跪伏在地,拉了自己裤链就要把自己的□□往他嘴里塞,“你不玩,我们玩,一晚上呢,才不要浪费。”
解子扬大骇,立刻站起身向前一扑,将拖把踹到一旁,“你……他妈给老子滚开!”
拖把被推到,整个人愣在原地。解子扬抖着双腿,咽了口唾沫,便毫不犹豫挡在黑眼镜面前,朝着众人下跪。
他一面叩头一面哀求,“你,你们……别,别……这样……这,这,是犯法……”
叩头声很快淹没在混混不屑的笑声里。
黑眼镜在他背后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他被两个混混死死按着不能挣扎,他们的笑声在头顶上方盘桓,刺耳聒噪,令人心烦意乱。他帮解子扬,义气的原因固然是有,然更多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发泄一下近来心里的恶气,打与被打都是宣泄,他只求一个痛快。然而事态有了变故,朝着他从不曾想象的发展方向一去不回头,担忧逐渐被复杂情绪掩盖,男儿漆下有黄金,解子扬如此不计尊严的匍匐于地苦苦哀求……他必须有所回报。
眼前这个为他叩头扣到头破血流的兄弟,又让他怎忍心一直沉默。
“老痒。”他轻轻唤他。
解子扬正在下跪的动作瞬间一停,他僵硬地转过身,哽咽地回复他,“齐哥。”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笑脸,“行了,来吧。”
“齐哥?”
“我看这帮孙子今晚是不玩死我不罢休,被你干……也比被他们碰要好吧?再者说,多少是兄弟,你都做到这程度了,我起码也得表示一下吧?”
“我……”
“别废话也别结巴了。不是多大的事……犯不着为我这样。估计咱们做完了他们也就消停了。听哥的话,别委屈自己了。我对你是邀请,不是他们逼迫,你不用管他们怎么想,咱们做咱们的。”
解子扬红了眼眶,攥紧双拳,咬牙切齿冲着一脸看好戏的众混混大吼,“干,干,干完!就,满满满意了吧!让,让不让……我,我……我们走!”
“让,肯定让。”
“不,不准拍……要,要不,除,除非死,我……我……我……”
“快干事吧你。”
他们又重新把黑眼镜吊起。黑眼镜上半身血痕累累,看起来虚弱异常。他强打笑容看着解子扬,解子扬看着心疼,又彼为头痛——平常阅尽万千A【打】【码】V,他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太熟,下不去手。
下【打】【码】体始终一团软塌塌,他没办法,当着黑眼镜的面大撸特撸,一群人看着他笑,他只好面红耳赤的忍了。解子扬这厢撸得情动,殊不知对面的黑眼镜默默对比起他同吴邪二人的尺寸大小,确信自己不会在解子扬这里吃太多苦,原本严肃的一张小白脸隐隐带了一点惨兮兮的喜气。
确定欲望有了些硬度,解子扬停了手,从厨房顺了一些色拉油回来,将黑眼镜的内裤轻轻扯掉,毛手毛脚为他做润滑。
手段自然不如吴邪熟练,黑眼镜神情复杂,“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挺上道。”
解子扬难得说了实话,“我,我,被你,你俩刺激得,也看,看过,不少……少,GV。”
“哟,看来还给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我他妈,情,情愿,没……没看!”
“少废话了你俩快干啊我们这里还等着看。”
二十四、峰回路转(二)
“急,急什么!”
确信做好了润滑,解子扬微微抬起黑眼镜的腿,欲望顶着黑眼镜紧闭的,微微打旋。
黑眼镜一本正经,“老痒。我的爱人是吴邪,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不要因为这一次意外就爱上我,身为一个多情的男人,我会很苦恼。”
“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犊子!”
【已删】
二十四、峰回路转(三)
皮带在店门口抽了一根又一根烟,包间迟迟不见动静,估计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心烦意乱的皮带不想进屋,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小青年风一样的闪在他眼前。
“皮带哥,瞎子是不是还没下班啊?看你似乎是在这儿吃饭,告诉我瞎子在那屋收拾呗?”
皮带下意识给青年指了指包厢的位置,继续寥落地吞云吐雾,在吐出一个烟圈之后,他方才回过神,适才从他身旁雀跃而过的,不正是吴邪!
吴邪在图书馆学习,废寝忘食。精神抖擞地昨晚三套题,吴邪抻了抻懒腰,发现已然过了零点。此刻寝室大门紧锁,他下意识给夜猫子张海客去了一个电话,得知黑眼镜和解子扬尚未归寝,吴邪立刻有了打算。他在去小饭馆的路上随手买了几瓶啤酒,准备同瞎子一并在饭馆待到天亮。
黑眼镜听了拖把的话,破口大骂,“得寸进尺!你们他妈有完没完,糟践够了么!要么弄死我们俩,玩来玩去有意思?”
拖把给了黑眼镜一嘴巴,把刚释放完毕的解子扬一脚踹开,解子扬赶紧套上内裤将自己穿戴整齐,同时暗自蓄力,准备随时跟拖把拼命。
拖把掐着黑眼镜的喉咙,将他撕扯下地,揪着他的头发,把自己肿胀不已的性【打】【码】器往他嘴里塞。
黑眼镜咬紧牙关,不停挣扎。
包房的门突然开了,吴邪背着身进了屋,语气甚为欢快。
“瞎子,我买夜宵来看你了。”
混战不知是怎么开始的。
因为吴邪的骤然出现,双方都傻了眼。解子扬趁众人慌神之际,一把冲上前解开了黑眼镜双手的辖制。黑眼镜不顾下身疼痛,对着拖把反手一拧,三下两下将喝的烂醉的拖把制伏,拖把的痛号唤醒了傻眼状态的吴邪。
他不可置信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黑眼镜腿上的白浊,吴邪红了眼,“我操【打】【码】你们祖宗!你们对他做了啥!”
手里拎着的啤酒成了他的武器。带着滔天怒火,吴邪气势汹汹,睚眦欲裂,俨然有了以一挡五的势头。剩余五人见拖把被按在地上由解子扬胖揍,皮带迟迟不归,也慌了神,他们不愿与发疯状态的吴邪做多接触,忍着吴邪不断扔来酒瓶砸在身上的疼痛,他们不约而同冲出包间,一哄而散。吴邪没有出屋去追,反而折回来,对着喘粗气的拖把一阵猛捶。
他快要疯了。
一进门就看见眼前这人面容狰狞,将自己挺立的性【打】【码】器往瞎子嘴里捅,瞎子被他呛的咳嗽,他还是往里抽【打】【码】送……
混账!
吴邪气不打一处来,抓着拖把的头往墙上猛砸,“我他妈,我他妈让你动他。”
拖把被吴邪撞到头晕目眩,临失去意识时,恍惚中有一个人将自己拖住。
是皮带,弟兄的遭遇,他冷眼旁观,甚至只觉痛快,可吴邪这么砸下去,迟早会出事,他壮着胆子劫住吴邪动作,一把将拖把抢在怀里,“再这么下去就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