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琴太受到会心一击
快到家的时候,琴娘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他身后跟着抱着一堆东西,累的吐着舌头的二毛;琴爹抱着苏乐乐走的更慢,进了屋,他舒了口气,说,“二毛,咱们泡温泉缓缓吧,我感觉腿好累啊!”
二毛说:“那必须的,我特么浑身都累散架了,早知道就带着护卫啊!至少可以帮忙拿东西啊!卧槽,结果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我一个人拿!又出钱又出力!谁有我苦逼!来乐乐!你的吃食!快给你那个黑道长去吧!哎哟卧槽,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鬼。累死劳资了!”
苏乐乐嘿嘿一笑,过去帮忙捶了捶腿,二毛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摇头晃脑的说:“嗯~舒服~舒服!再大力点!”
琴娘一把拉过苏乐乐:“别理他,他就这德行,懒骨头一个!乐乐你就别管他,他就安生了!你呀,不如给你爹捏捏胳膊。他可是一路抱你回来的!比那些吃食重多了!”苏乐乐点头,去给琴爹捏胳膊。琴爹一脸感动,说:“没啥,你人还没琴高呢。不重!好好歇着,你也逛累了吧!来,喝茶。”
苏乐乐郁卒的接过茶,脑子里循环弹幕:人还没有琴高呢……人还没有琴高呢……很想咬琴爹一口,尼妹,你长的高了不起吗!
此时,有仆人来对二毛报告说:“二少爷,那个道长醒了。”
二毛说:“噢?把他交给乐乐。”
仆人应是。
不一会儿,仆人带着那位道长前来,道长行礼道谢:“多谢几位相助。”
二毛摆手,指了指苏乐乐,说:“要帮你的是他。”
琴爹也对道长客气的微笑着欠了欠身。
琴娘瞄了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见到道长,苏乐乐蹦过去,对道长举起双手,做了个标准的求抱抱动作。道长一脸懵逼,弯腰抱起。苏乐乐得到了道长的抱抱,心满意足的指着那堆食物说:“道长!都是你的!我给你买的!”
道长一脸茫然的眨了眨眼,“啊?多谢小友。”正好他是饿醒的,于是放下琴太苏乐乐,抱着那堆东西,风卷残云的开吃。那架势,居然不比琴娘差,见到这一幕,琴娘反倒来了兴趣。好奇的问:“你怎么醉倒在路上的?”
道长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咽下食物,说:“贫道生平最好酒,有时候寻不到好酒,就自己酿,时日一久,对于酿酒也小有心得。前一阵贫道酿造出了一批好酒,就随身携带方便痛饮。三日前去友人处,见一幅鲛人画作,他说是自己之前亲眼所见,虽然只不过十一二的年纪,但确是无双美貌,心中十分喜欢。但鲛人似乎被贵人带走,所以他长吁短叹颇为担忧,贫道陪他借酒浇愁几日。至于怎么会醉倒在路上而不是友人家里,贫道确实无甚印象了。因此,贫道有点担心友人,打算之后去看一下。也好放心。”
“等等?!”琴爹和琴娘异口同声,他俩面面相觑,有这么巧吗?
琴爹回头对道长说:“十一二岁的鲛人?前不久见到的?是女性吗?尾部鳞片是红色的,眼睛蓝色?”
道长一愣:“确实如此。”
琴爹连忙站起来,拱手行礼说到:“劳烦道长等待两日如何?还请允许我们一起去,她的族人正拜托我们寻找一位鲛人。正是十二岁的,红色鳞片的女性小鲛人。她名叫夏红凌。”
道长惊讶的啊了一声:“无需等待,我那朋友并不远,就住城外照海山庄旁边。三位看起来是杨家的人啊?是来参加花朝节的吧,参加完节目再去也无妨。贫道先去看完友人再回来等你们一起再去一次就行!”
二毛说:“照海山庄?那倒的确蛮近的!”
琴娘说:“乐乐还真是个福星啊?这就有了小鲛人的线索呢!”
苏乐乐却听出了别样的味道。他忍不住想到,醉道士的朋友对一个十二岁的女鲛人一见钟情?他第一反应是——这是犯法!鲛人未成年啊!第二就是,大叔!你朋友到底多大啊?要是跟琴爹差不多,那你们都不一个辈分的吧!大了足足一轮吧!于是他忍不住问到:“道长,你朋友多大啊?你呢,多大呀?”
道长说:“贫道二十一岁,朋友二十!”
苏乐乐心说,那也大八岁啊……转念又一想,算了这关我什么事儿。于是不再说话。二毛客气的邀请道长一起泡一下温泉,而道长心里牵挂着朋友,婉拒了邀请,三下五除二把一个巨大的面饼加肉塞下肚。
琴爹啧啧惊叹:“樱啊,这人不错吧,饭量看起来也不小哎!”
琴娘呵呵一笑,战意熊熊的挑眉问道长:“道长,改天我们比比啊!”
道长使劲拍拍自己的胸,咕嘟咕嘟灌下一大口酒,给自己顺顺气,说:“比不了,比不了!除非比喝酒!贫道也就只能到这一步,不能吃更多了!”
琴娘得意的对琴爹挤挤眼。
道长把剩余吃不下的食物包起来,一股脑塞怀里,说好看完朋友就再来。然后就风风火火的告辞去了。
而其余几人都去了温泉,解解乏。
泡够了出来之后,累坏了的几人早早歇下了,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就是花朝节了。
第7章 波折
次日清晨,早起的琴爹照例打算运动一番,出门就见到黑衣的道长坐在台阶上。
琴爹一愣,连忙对门口的护卫说,“道长怎么坐在这?你们怎么不请人家进去!”
护卫一脸冤枉:“道长也刚来没多久,他自己说的不要打扰你们的休息。”
道长见到琴爹出来,急忙站起来说:“无妨无妨,是我自己不进去的。我朋友失踪了,他屋里整整齐齐的。我搜寻一夜无果,什么线索都没得到,心中颇为烦闷。想到你们还等着,就回来坐在这里整理思绪……”
琴爹心里一咯噔,暗叹一声,看起来,找人又多了些波折啊?偏偏那个道长的朋友似乎有线索,只好先找道长朋友了。想到这里,他问到:“不见了?那画作还在不?”
道长细细一想,说:“画作不见了。”
琴爹接着问:“那屋里可是遭了贼?”
道长摇头:“也并没有丢失什么财务啊,看起来不像遭了贼。”
琴爹说:“会不会是你朋友自己走了呢。”
道长说:“他要是远出门,钥匙就不会放门框上,而会带身上。我昨天回去的时候,钥匙在门框上。要是干别的,晚上也该回来了啊!”
琴爹说:“那这钥匙放门框上,一般是什么情况?留给谁使的?”
道长说:“一般是自己去山庄帮忙算账的时候,留给他母亲。他母亲跟他哥哥住,只时不时来帮忙收拾屋子。”
琴爹:“噢,他在山庄帮忙算账?”
道长:“对的,他兼职山庄账房。山庄账房不少,他管码头这块儿。”
琴爹:“照海山庄还有码头?”
道长:“有啊,山庄旁边的金水河直通大海呢,不过据说河里有灵石矿,被照海山庄包了,所以咱们寻常人不能用那条河。”
琴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报:道长朋友家里不像遭了贼,除了画作什么也没丢。他在照海山庄工作,他出门工作会把钥匙放门框上留给母亲。他的工作需要跟山庄私人码头打交道。码头的河流直通大海,海里有鲛人。大概道长朋友就是这么见到小鲛人的。那……这个山庄,有可疑点啊。
脑子里这么想着,嘴里他却说:“莫慌,待会儿我要去听一下明天花朝节祭祀的流程和我的节目安排,搞下来也就两天的样子,之后我们陪你去找你朋友。我初步推测,你朋友应该是自己带着画作去了山庄工作,所以才屋里没乱也没丢东西,也把钥匙留给了母亲。至于为什么没回来,到时候再找找,毕竟这也才过去一天,保不齐,他只是留宿山庄了呢?”
道长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他点头说:“好的,但愿如此吧。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我白天再去他家等等看,晚上再回来找你。”
琴爹点头,与道长分别,去了二毛家的演武场锻炼。
当晚,道长失望的回来,告知琴爹,他的朋友并没有回来。看来情况的确不妙啊。琴爹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安慰道长说,明天自己就要参加花朝节祭祀了,上午要在海城祭天台参加祭天的舞蹈,下午要参与在海城的千年古花树下祭祀花神,自己负责弹琴。最快弹琴完毕就可以走了!完事后我们就去你朋友家,帮忙找你朋友!
次日,海城笼罩在薄雾中,满城的花香混合着雾气,沁人心脾。道长陪同琴爹琴娘等人一起出门,几人搭乘二毛的马车来到祭天台附近。这时候台下已经人流如织,几乎每个人都拿着一支或者一束花。
苏乐乐好奇的问琴爹:“都拿着花做什么?”
琴爹笑的特别温柔,说:“送给心上人呀。花朝节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给心上人表白的哟!”
琴娘也笑:“对!当初我就送了他花儿,他接受了。”
苏乐乐说:“那,青年人拿花我知道了。那不还有一看就是结过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