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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江雪不高兴 (长空无双)


  鹤丸抬起头,端详着他,眼神有些凉:“……我真的很想温柔些。”
  黄色的花朵与折断的黑色花枝撒落了一地,陡然出鞘的太刀裹夹着强硬的姿态刺入脸侧的木板,江雪被压在走廊上,右手手腕被死死扣住,说翻脸就翻脸的白色太刀俯下身,在感受到对方清晰可见的愤怒之后,轻轻地吻在他的唇上。
作者有话要说:  7.21
别再犹豫了,撕裂他的胸膛,把自己深深地捅进他的心脏,就算他会哭也不要再心软,否则不是他毁了自己,就是他用他的毁灭毁了你……当他的世界无法避免要装下一个你的时候,你才能彻彻底底改变他。
这章迟了些,因为窝一直在纠结对手戏……说真的,对于这么顽固又天真的小公主,我真感觉鹤爷其实够温柔了。

☆、贰壹

  “像这样看着我,就那么难吗?”
  冰雪染着艳霞,再酷寒的本质浸淬入了生动的颜色也显得明媚起来,眼瞳深处都是自己的倒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纵然是因愤怒,也比唯恐退之不及的冷漠与无视更好些吧。
  鹤丸控制不住地在那眼眸上烙下一个吻,看到那澈亮到几乎透明的瞳仁中陡然放射出的愠怒光芒,反倒是更难掩抑住胸腔中的愉悦,整颗心都砰砰直跳得按捺不住。
  “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在怨恨你这种顽固到一成不变的愚蠢,还是在欣喜于你毫无抵抗的退避会带给我可趁之机。”
  无视按在胸膛上的力道,他松开握着刀柄的手,直接揽过对方的腰,对着那苍白的嘴唇再次俯下身。江雪猛然扭开头笨拙地想要避开,一个吻顺势就落在他的脸侧,顺着下巴的弧度蜿蜒游离到耳朵上,初时是柔和得仿佛蝶翼般的轻触,大概是对方挣扎得太厉害,他索性张开嘴巴将那精致的耳垂含了进去。
  他一边灵巧地拿舌尖去舔-弄那小小的几乎不为肉眼所见的耳洞,金色眼瞳的余光轻飘飘落在身下人的脸上,怀中的躯体在转瞬的僵硬之后是更为剧烈的挣扎。
  “鹤丸国永!”冷如寒冰的脸气得映入晕红,这样愤恨到直呼其名的憎厌从未有过,简直连理智都要随之崩溃。在没有本体加持的情况下,单纯付丧神的身躯实在没有优势,更何况是在失了先手的境地中,他越是想避开扣在腰上的手臂便锢得越紧。
  温热的感觉离开耳垂,在耳后流连不去,然后沿着头发落在脖颈上。
  江雪挣不出,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指节发白,比愤怒更难以抑制的是惊慌。
  木地板的凉意顺着背脊爬进骨髓,银蓝的长发蜿蜒披散一地,这样被压制的姿势太过难堪还是次要,可是只要想到清早的时候宗三极有可能会来,如果被撞见这种画面……哪怕单纯想想便会叫手指都颤抖到提不起力。
  “放开我……”声音中带了颤。
  鹤丸停顿了一下,清晰地知道对方所顾虑的,才会为这恐惧到发抖的声音心软那么一秒,然后他在大力传来身体被掀翻的第一时间双臂环绕,一个用力,把怀中企图挣脱的身躯再次揽入怀中,仰面短暂地笑了笑,按着对方的后脑勺狠狠吻上他的唇。
  眉眼间飞扬的竟是种有恃无恐的嚣张。
  “主将曾说我是把很狡猾的刀,”松开对方唇舌的时候,鹤丸低低笑道,“她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做了再过分的事……却总是情不自禁想原谅我。”
  “可是,我却觉得,更狡猾的该是江雪,对不对?”
  手指探入深蓝的浴衣,触及到那冰凉僵硬的躯体,江雪仿佛触电般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眼睛睁得很大,苍蓝沉寂的云层中扑朔着恐惧的雪花——会融化的吧,如果他再做下去。
  “你就光是站着不动,已经叫我的心无地安放了……可你偏偏要无动于衷地站得远远的,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我贪恋着一个慈悲的佛陀,心悦一个冷酷的修罗,你说,我会不会绝望?如果这一切因你而生的情绪都要被你拒绝,我也会失控呢……”他笑着,低低的笑声随着呼吸打在他的耳朵上,“真是……太过分了。”
  他把手从他的衣中伸出来,方才的撕扯中单薄的浴衣大开,柔软的布料顺着圆润的肩落到了臂上,露出苍白清润的肌肤。鹤丸缓慢地帮他把衣领拉回去,同时放松了手臂的力道,所以在下一刻眼睁睁看着江雪表情可怕地按住他的喉咙,他也没有什么惊讶,明媚的金瞳燃着两簇鲜亮的火,炽热得仿佛要滚烫了雪。
  “喜欢你……”他咳嗽着,呼吸难受还是笑起来,“比喜欢还要……多得多……的喜欢……”
  江雪猛然松开手,愤怒地想要爬起来,又被一只手抓着衣服摔回去,然后紧紧抱进怀里。
  “你滚!”江雪忍无可忍,理智全无。
  鹤丸不肯松手,停顿了好久,忽然低低道:“你看不出来吗?”就那么轻轻的安静的,微笑着,“江雪,我在求你可怜我。”
  *
  白衣的太刀翻上屋顶,转瞬不见。
  宗三开心地捧着糕点走进院落,一眼就望见走廊下跌坐在地上的兄长——背对着这边看不清脸,低着头,蓝色的长发委地,地上碎着一滩断枝残花,看着像是连翘。“兄长?”他惊道。
  听到声音,那身影似乎回了神,下意识得微微抬了头想要转过来看,但是下一秒又是浑身一怔,猛然站起来,夺步往前,进屋一把拉上了门。
  “兄长!”宗三连忙跑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看着这摊狼藉显然就有什么事!
  一手在里面死死按住了插销,宗三敲了敲门连声叫,没回应。深呼吸一口气,按捺住焦急软声问:“兄长,怎么了?”
  仍旧没有声音。
  江雪抿着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大脑嗡嗡直响,疼得他一片茫然,垂着脑袋在门上靠了很久,然后沿着门板缓缓、缓缓得坐了下来。
  宗三也算是习惯江雪犟起来怎么说都不理的脾气,但猝不及防遇到这么一回兄长躲人还不肯说话的情况,也算是懵了。偏偏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想看好像最近也没什么惹到他吧。
  劝了半天没开门没声音,樱色的打刀蹲在门口胡思乱想半天,放下便当盒开始打扫走廊。
  门突然打开的时候,宗三惊了惊,然后面色一喜,连忙跟进屋。江雪背对着他正在扣袈裟的结,宗三停顿一秒,挤在喉咙口的问题又咽了下去,连忙走上前,帮忙系佩饰绑肩甲手甲,拿梳子把长发梳理好,正准备上耳饰的时候,江雪几不可见地畏缩了一下。宗三顿了顿,眼尖瞥见兄长左耳似乎有些红肿……虫子?这季节有……?
  如临大敌地放下耳饰,想着回头得好好清理一遍屋子,待兄长在老位置坐下来之后,他才忍不住问:“今日……不必出阵吧,为何兄长……”
  垂着眼睑没说话。好吧……大概是要出门……
  宗三小心翼翼问:“刚才……是摔……了?”
  江雪抬起头缓缓看了他一眼,视线一斜又看向了别处。
  连宗三都解读不出那毫无波动的一眼的意蕴,不过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准确。那么,也许刚才是摔了一跤摔懵了,没想到正好被他撞见,所以有些羞愧?呃……恼羞成怒?
  宗三闭上了嘴巴。干脆利落掀开便当盒盖,弯下腰把早食奉上去。
  “兄长请用。”
  ……
  宗三真的结结实实把屋子从里到外清扫擦拭了一遍,所幸今日天气很好,连被褥带常服地晒了一通。江雪坐在廊下一动不动,盯着屋中拿出的刀架,外表优美的太刀安安静静横在刀架上,看不出丝毫肃杀与冷漠。
  他看着自己的本体。一看看了一整天。
  晚上送别宗三跟小夜,江雪在院落里仰头望着满园的樱树。今日又开了几支樱花,时节已经到来,大概,哪一阵风吹过,某日早上醒来就是如云似雾的花海。
  江雪又沉默了很久,从刀架上拿起刀,然后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7.26
哎呀,放心!绝对不是去拼命!
虽然窝很想的……
不过会逼得江雪想着拿刀去解决问题,鹤爷其实够厉害了。为什么江雪会那么痛苦?窝觉得因为他很清楚,一旦接受了鹤丸的存在,他一直以来顽固坚持的那些东西就会彻底崩塌。他不但会痛苦,还会很绝望,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矛盾中的人,他那种骨子里善良温柔的天性促使他只能退避促使他无法决绝强硬地拒绝对方……当然,一旦他退后一步,还挡得住鹤爷么?
好呗,窝会在手入房帮鹤爷预定好床位的。

☆、贰贰

  中庭的梅花已经落了一地。
  江雪站在松石与小池的庭院中,安静得就像月下一个冷凝的剪影。
  今夜无风,银白的光辉悬停在此间,流离于那流水般静谧柔顺的发中,竟是呈现出近似青荧的色泽,他微微仰着的脸孔苍白而美丽,连月华都无法再修饰丝毫——这是轻飘飘一捧静寂又哀伤的雪,白得惊人,静得发寒,优雅的顾镜自揽的水仙压不住这份素白,清澈的潺潺流动的幽水打不破这点沉静,人间的任何胜景都遮掩不住静默在世尘之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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