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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妲己迷惑不了朕 番外完结 (名字菌)


  殷洪只觉着三观完全颠覆,气息不稳,只朝殷守一声大喝:“空说无凭,你且来战!”


第85章
  那殷洪祭起水火铎, 只朝殷守一摇,顿时有震耳音铃,激荡起虚空中清气灵气,冰火二气,如针刺般, 只对准殷守袭去!
  殷守盯住那铎, 以灭魂为轴右手忽的一动, 不避那音铃戾气, 只将剑势大开,罡气在虚空如一盾,那灵气袭来,便是被结结实实挡住!
  只稍稍缓住那势, 殷守便是拿灭魂, 厉势朝他杀去!
  殷洪见他来的凶猛, 那剑瞬息便至咽喉,他立马翻身躲去,只贴在马背, 只将水火铎将灭魂一挡!
  那水火铎乃是大宝,赤精子平日也舍不得多用,却是给了殷洪, 殷洪天赋异禀,这几年学道,也是一日千里。那殷守看着文文弱弱,但那剑刺来, 却极重极狠,如泰山般欺压而来!
  殷洪这一挡,却是挡他不住,那水火铎在他手中勒出皮肉鲜血,那灭魂狠狠一刺,错开水火铎,刺向他胸口。
  “殷洪——!”殷郊在那厢焦急大喊。
  只见那殷洪被重重一刺,直直从马上被甩飞下去,连退几十丈、压倒数位将兵、脚掌扎进黄土,才是止住退势!
  殷洪摸了摸胸口,一阵钝痛,虽说穿了八卦紫绶仙衣,但那剑那人实在太过凶猛,若不是早早做了退势,此刻便是隔着仙衣,也是徒劳一具尸首!
  渑池将兵见殷洪被杀倒在地,见方才殷守那攻势,凶猛无比,如洪水戾兽般,杀气令人心惊胆寒!
  那殷守只单单一站,便是无人敢拭其风头,殷郊虽是焦急,却也不敢过去。
  但殷守可不是站在给人观赏的,那殷洪刚刚制住势头,还不曾稳住气息,殷守便从池绳千军万马中,如飓风般冲杀而来!
  渑池大军无人敢挡,也无人可挡,只眼睁睁看着他快如一箭,双目盯住殷洪,只飞速朝他袭去!
  殷洪闪躲不及,眼见灭魂要杀至咽喉,他喉头干涩,紧张至极,只袖口一抖,便是祭出一镜!
  那镜分两面,一面为黑,一面为白,黑乃阴,白乃阳,黑照死,白照生,阴阳相隔,生死两面,乃是夺魂大宝!
  殷守见那镜一出,便知是阴阳镜。
  只见那镜一翻转,便是显出黑面,殷守却不容得他照来,他只在一小兵头顶轻轻一踩,身体左右一躲,便是跃跃至殷洪背后,重重踩塌黄土。拿剑抵住他咽喉。
  阴阳镜十分厉害,但持有之人,还是弱了些。
  殷守那手看着白皙纤瘦,如书生般仿佛无力,但他掐在殷洪手腕,只是一抵,便将他那拿着阴阳镜的手臂,卸了下来。
  殷郊疼得大喊一声,他手已无力,那阴阳镜无力拿住,遥遥坠下,殷守只二指一夹,那镜已是落入他手。
  “乖孩子。”殷守挟住殷洪,在他身后笑道:“这镜我收了。”
  殷洪大怒,只气得胸腔起伏,奈何他被殷守挟持,不敢多言,池绳无一人敢来救,只眼睁睁看他被擒走。
  殷守将他一甩,便是俘在马上。
  他翻身上马,按住他头颅,不令他动弹,只骑马回阵。
  殷守盯着他,慢条斯理开口:“道友如今信了吗?”
  “你等左道。”殷守说。
  殷洪咬牙切齿,看他那手近在眼前,只想咬下一块血肉才是解恨!
  但他头颅被死死按住,一丝也不能动弹。
  朝歌这厢大军,见他一来便是擒住敌方一大将,皆是遥刀欢呼,士气高涨,殷守将殷洪一扔,黄天化立马将他接住捆好。
  此时渑池一方,唯有殷郊一名大将拿得出手,殷守也不管他对不对阵,只挥手大喊:“将士们!反贼近在眼前,尔等与吾一并绞杀!以正国威!”
  殷守话音刚落,战鼓又是敲得更烈,士气大震!
  只见朝歌大军,骑将在前,步兵在后,旌旗迎风烈烈作响,战鼓虎虎生威,如一条黑蛟巨兽,张开血盆大口,那势头,仿佛一口便是能吞吃池绳大军!
  殷郊见己方势弱,连忙组织撤退,但那朝歌大军岂是等闲?这一路上便是杀他得鬼哭狼嚎!
  那渑池大军本是逼退朝歌大军至黄河边,但此时却是一路尸骨、同袍相踩,原路返还!
  张奎刚是在前关擒住前来奔丧报仇的殷成秀,回那关内,还不曾屁股挨凳,便是听着关后杀声四起。
  “何事?”张奎惊起。
  只见他夫人高兰英已是一身将服,两口日月刀紧握,说:“夫君不知!那贤王殷守赶来助他等,如今殷洪被擒,殷郊已是败兵归来!”
  张奎一听,连忙带刀往城墙看去!
  这一看,便是被那杀气冲至眉心,他盯住那殷守,说:“此人太过厉害,非杀不可,我且去阻他!”
  高兰英立马劝道:“夫君且等住,妾身先去战他!”
  张奎,说:“哪有夫人先去之理,有乌烟兽在此,吾去去就来,无甚危险!”
  张奎话毕,已是骑上乌烟兽,他刚要行去,便是被人喊住。
  “将军千万莫去!否则定然身死!”
  高兰英一听,只见是鯀捐,连忙阻住张奎,只瞧住一旁那人,问:“鲧捐,怎的说来?”
  那张奎也说:“若吾不去阻,那几万大军,便是要被杀得一干二净,他等攻势太猛,城门也开不得!”
  鲧捐往下一看,只盯住殷守,黑漆漆一双眼,只映出殷守模样。
  “原来是他。”她自语一声,又与张奎说:“将军先开城门,吾以道法阻兵!”
  那高兰英见鲧捐向来可靠,便说:“将军听她罢!”
  只见渑池城门一开,殷守指阵进攻:“杀至城内!”
  他话音刚落,忽的一阵阴风吹来,紧接着,天地黑雾四起,殷守往后一看,将士们在那黑雾中,已是晕头转向!战马皆是嘶声厉叫!
  殷守连忙下令:“稳住阵型!”
  殷守立于阵前,只挥剑冲开黑雾,浑身灵力大震,清气忽的席卷而来,将那黑雾一吹而散。
  片刻后渑池城门呈现在眼前,但渑池将兵已皆躲逃进去,城门紧闭,城墙上方弓箭手齐齐对住己方!
  “摆阵退后半里!”
  殷守一声令下,黄天化及黄家其余三兄弟,只带兵肃整退后。
  殷守仰头看向城墙之上,遥遥喊道:“张奎将军!”
  张奎听他一声喊,只出列答话:“贤王喊我何事?”
  殷守定睛一看,那张奎果真生得高大威猛,乃是杀将之貌,只问:“吾素来听闻将军,忠孝情义皆有,怎的反了?”
  “你封妻荫子,皆是拜大王所赐!却是恩将仇报!”
  张奎闻言怒道:“吾对大王忠心可鉴,可我那八十老母,有何过错?不过是去邓侯家拉了家常!闻仲在朝歌拔除异党,与邓侯有怨,却是拿我老母出气,以腌脏道术,将我老母弄死!尸首不全!”
  殷守一怔,说:“闻太师乃是忠良大将,托孤之臣,天下皆知,怎会做如此之事!将军、夫人!你等切莫被小人蒙骗!”
  高兰英出列,怒道:“那闻仲乃是金灵圣母之徒,坐骑玉麒麟!那玉麒麟与吾夫君乌烟兽乃是对头,吾母头颅,正是在它肚里,尸首正在在太师府上寻见,乌烟兽亲自寻去,哪里有假!?”
  高兰英哭道:“我夫妇二人,何曾得罪过他?他却是这般对吾等!如今战事,他在朝歌却如鼠辈一般藏身不出,显然心中有鬼!大王包庇于他,吾等不过是要手刃仇敌,为大王除佞臣罢了!”
  殷守皱眉,只觉得此事古怪,而且,闻太师既然出了这等事,以他的性格,怎么不来池绳,偏偏是换上黄飞虎来?
  殷守不明就里,刚来此地,多事不明,不敢妄下定论,只回道:“将军可有亲眼所见?”
  张奎大怒:“难不成奸人杀人,皆是在闹市、在吾等面前所杀?乌烟兽乃是吾忠心座骑,如我双眼,怎会有假?贤王!你不过是心有倾斜罢了!”
  高兰英,也大喊:“贤王,请回罢!今日已是交手一场,此时免战!”
  高兰英将免战牌一挂,便是做足了拒战姿态。
  鲧捐在后头说:“夫人做得好,如今将军擒了殷成秀,他等必然还要来。”
  张奎问道:“那贤王,真是如此厉害?吾等只不过听了他名头,虽说人不可貌相,但他那般年纪,如吾幺子一般,吾不尽信他那般神勇。”
  鲧捐黑眸不动一分,只说:“那人,将军池绳,无一人是其对手。”
  高兰英大惊:“如此了得?”
  鲧捐点头,说:“将军张榜招人罢,否则大仇偿报无望,还要身死。”
  殷守等人带兵回至军营,黄天祥、黄天禄清点将兵,处理战后事项,黄天禄备那吃食营帐,以待殷守等人。
  殷守与黄天化一同进帐,见黄飞虎躺在床上,背脊被砍断,脸色苍白,已是奄奄一息。
  “此药可救他。”殷守递一药丸与黄天化,说:“你先照顾你父亲,他醒了,过来喊我。”
  黄天化接过那药,看了他一眼,诚恳道谢。
  殷守回帐,陆压在里头正坐,眉头紧锁。
  “此药是最后一粒。”陆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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