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洲命运之爱 (星宿老仙UV)
- 类型:BL同人
- 作者:星宿老仙UV
- 入库:04.09
突然,我一个不留神,手松了一下,立即就被退潮的海水冲出了安全区。海水太深,海浪太大,我就像一片无根轻飘的小树叶,要被无情的大海卷入无底的黑洞。然而,一只手死死的拉着我,跟死神争夺着我的生命。瘦弱又坚强的许魏洲没有丝毫松懈,他使出浑身力气,趁着涨潮的机会,又将我拉回到他的身边,紧紧攥着我的手走回岸边。
“洲……”我哽咽着!千言万语,只汇成了这一声发自肺腑的呼唤。
“景瑜,没事了。走,我们玩别的去。”许魏洲又跟其他同学交代了安全注意事项,就带着我玩起了堆沙。我躺在沙滩上,他把我的全身都堆上了沙子,我还以为他要让我享受沙子浴,没想到他在我胸口的两边都堆起了两个小鼓包。
“黄景瑜,你看!”他指着我的胸部,得意洋洋地笑,“多了这两个大馒头,你是不是就是小媳妇了?!科科科……”许魏洲笑得天真浪漫,我真不忍心反驳他。许魏洲,你就是我生命里最美、最自然的风景!
傍晚,大家一起忙活烧烤。点着炭火,我们一起往食材上涂抹蜂蜜,然后放在网格上慢慢翻动。
在烧烤的间隙,杜班长站起来,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许魏洲同学多才多艺,能歌善舞。咱们让他边弹边唱,好不好?”
“好!”、“好!”所有同学都附和杜班长的提议。
许魏洲也是有备而来,他背上吉他,像个闪闪发亮的歌星一样,让大家点歌。
许魏洲满足大家的要求,先后唱了光辉岁月、真的爱你、海阔天空、爱拼才会赢、因为爱所以爱、情非得已、东风破。同学们都被他宽厚的嗓音和深情的演唱深深吸引,掌声不断。女同学们则争先恐后地为他烤翅腿,我就远远看着,看着我的爱人发光发亮。许魏洲,你是我的骄傲!
烧烤晚会持续了很久,能歌善舞的同学们各个使出十八般武艺,喝饮料的我们各个酒不醉人人自醉。
临近午夜,我和许魏洲离开人群,走向远处的海边。
“洲洲,今天谢谢你!”在只有我俩的海边,我拉起许魏洲的手,看着他纯净的脸庞。
“黄景瑜,不许跟我说谢字。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只要你的爱!景瑜,我想给你单独唱一首歌。”许魏洲坐在沙滩上,盘着腿,调试了几下吉他的弦。
我在许魏洲的对面坐了下来,专心致志地欣赏着。他的嘴唇一开一合,便飘出优美的声音,他的手指一动一弹,就奏出悠扬的曲调。
当花瓣离开花朵
暗香残留
香消在风起雨后
无人来嗅
如果爱告诉我走下去
我会拼到爱尽头
心若在灿烂中死去
爱会在灰烬里重生
难忘缠绵细语时
用你笑容为我祭奠
让心在灿烂中死去
让爱在灰烬里重生
烈火烧过青草痕
看看又是一年春风
许魏洲一曲唱毕,我们彼此痴情对望。点点的星光和明亮的月光映照着整个海滩,四周弥漫着浪漫的气氛,充斥着荷尔蒙的香气。
我双手温柔地捧起许魏洲的脸,“你愿意吗?”呼吸有些沉重的我认真而有耐心地询问许魏洲的意见。
“我愿意!”许魏洲的双手也慢慢地抱住我宽厚的腰身,眼中尽是希望被爱恋的渴望。
我再也把持不住,顺势将许魏洲放倒在自己的腿上,低头急切地吻了上去。
两个人干柴烈火,双方的唇彼此缠绕,噬舔,攻城略地,似乎都要把对方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再也不让对方离开,再也不让对方逃跑。直到我们两个人都要窒息,我才依依不舍地抽离自己的唇,大口呼吸着空气,调节着缺氧的大脑。
“一生所爱”许魏洲抱着我的硕腰,轻轻呓语。
“与你相依”我吻着许魏洲的额头,深情回应。
第24章 寒假分隔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皆是巧合。
我与许魏洲的感情越来越坚固,眼中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系里的同学,甚至是同宿舍的赵鹏和张劲松,都成了我们身边的路人,甲、乙、丙、丁。
在期末复习的晚上,我和许魏洲来到教学楼的楼顶。我坐在那张存有我们气息的椅子上,将许魏洲抱在怀里。
“洲洲,寒假去我的家乡旅游,怎么样?我带你去看冰雕、带你去滑雪和冰钓。”一想到要在寒假与许魏洲分开一个多月,我就无比难受,而且还要当一个多月的和尚,想想心就痛啊。
“好啊。不过我得先回家,看看我爸妈,然后再去找你。”许魏洲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他应该也和我一样吧,实在不想分开那么久。
“洲,这次回丹东,让你见见咱爸咱妈,你敢不敢?”我戏谑地看着许魏洲的表情,看他怎么回应。
“黄景瑜,只要你不怕被打断腿,我就跟着你回去!”许魏洲一点也不怂,我就喜欢他这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劲。
“要是我被打残废了,你还要我吗?那时,我可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让你养着,让你整天伺候了。”我就喜欢这种半开玩笑地试探,期待许魏洲顺着我的话说各种不离不弃的誓言。
“那我就养你一辈子!你是我的心肝,没了你,我也活不成了。”许魏洲信誓旦旦地回应。这话像一股暖流,浇筑在我的心里、身体里。
“洲,你是我的脑积水。”我笑着说。许魏洲早已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流淌在我的血液里,侵蚀到我每个细胞里。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是积水了?黄景瑜!你给我说清楚!”许魏洲瞪着他的大眼睛,摇晃着我的肩膀,不可置信地质问我。
“哈哈哈,我的小猫要炸毛!我的意思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智商都成了负数,没有理智,满脑子都是你。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魂和脑子都跟着你跑了,成了智障。你说,你是不是我的脑积水,都把我变傻了!”虽然我的比喻都点二,但话糙理不糙。
“科科科……你确实变傻了,要不然也想不出这么笨的话。黄景瑜是许魏洲的心肝肺,许魏洲是黄景瑜的脑积水。科科科……”许魏洲放肆地笑着,他的小猫爪子也不闲着,轻轻锤着我的胸口。
“洲,你说,我是不是真傻了。为什么你现在明明就在我怀里,我却还特别地想你,好像犯了相思病。”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既让人害怕,又让人满足。
“我也是。一想到寒假要分开那么久,心就痛。可能,我们现在就是如胶似漆吧。”许魏洲认真地端详着我这张帅脸,叹口气,继续说:“如果哪天我们分开了,我的心就死了。”
“你傻不傻啊,怎么会分开!就算分开了,我也会把你追回来的!”我用右手食指戳戳许魏洲的脑门,左手捏了捏他的小蛮腰,皱着眉审视不断冒傻泡的许魏洲。
“好!我就在原地等着你追……”
许魏洲轻轻摩挲着我的脖颈和后背,温润的双唇开始驱赶我周身的寒冷。只有疯狂的吻才能消解这种猜测带来的阵痛,只有紧紧的拥抱才能避免掉到冰窟中。
在教学楼顶缠绵了很久,我俩才在宿舍楼门关上的前一秒冲回宿舍。
赵鹏一边收拾他的衣服,一边饶有兴趣地询问,“你俩报名去四川支教吗?”
我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好奇地问,“怎么回事?没听说过啊?”
张劲松扭过头,超级鄙夷地扫了一眼我和许魏洲,丢下一句“原来你俩在一起从来不谈正经事啊”就继续玩他的俄罗斯方块。
我去!敢嘲笑我们天天思考人生大事,为祖国解决单身人口而努力奋斗的大好青年!我走到张劲松身后,戳戳他的后脑勺,“你这天天玩俄罗斯方块的达人就是做正经事了?”
张劲松头也不回,一副不耐烦的语气,“去去去,找你们家那口子去腻歪,别影响我破今天的纪录。”
许魏洲到饮水机接了一杯水,递给我,说:“咱们系有一个名额去四川凉山YZ村支教半年,下个学期就要去。我想你应该不会去,所以就没告诉你。”
我用眼神冲许魏洲放了一下电,走回自己的座位,悄悄给了他一个飞吻。喝着甜甜的水,心里美滋滋的!还是我家洲洲懂我。两个人一起去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让我一个人去鸟不拉屎的地方,呵呵,下辈子吧。
接下来的日子,甜蜜又忙碌。忙着复习,忙着考试,忙着亲亲我我,最后就是忙着收拾行李回家过年。
我俩都定了从GZ市出发的票,我还是做火车回辽宁,他依然是乘飞机回上海。分别的当天上午,我送他到白云机场,然后差点当众上演痛哭流涕的戏码!哎,我太不争气了,实在是不舍得我的洲洲啊!最后,怕耽误他登机,才在安检处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目送他从我眼前消失。我自己都鄙视自己,我这么一个雷厉风行的大老爷们,现在却磨磨唧唧地像个小女人。
送完许魏洲,我提着行李,坐上机场大巴,又挤上火车,颠颠簸簸地几十个小时后,在老爸老妈的期盼中回到了久违的家。
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给手机充电,然后发信息给许魏洲,问他什么时候来丹东玩。过了好几个小时,许魏洲都没回复我。靠!才分开几天啊,难道就忘了我这个老公了?上海有那么多诱惑吗?!连回个信息的空都没有,哼!不过,也可能是和哥们聚会喝醉了吧!我也经常这样,一醉就是一天,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根本顾不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