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绝伦一下子就被惊醒了。
贺诗钦是浅眠的人,绝伦刚有动静她也就醒来了,翻身到绝伦身上睁开迷迷蒙蒙的睡眼,嘴角勾起懒洋洋近乎邪恶的笑容:“睡美人,早~”
surprise!惊喜吧?!贺诗钦满心恶趣味地“惊吓”柳绝伦,仿佛这样就能为那天的那杯酒“扳回一城”。
“你怎么会在这里!”柳绝伦惊得几乎跳起来,一把推开贺诗钦迅速按开床头灯。
“我回家睡觉,你在床上。”贺某人舔舔嘴,说得活像多无辜似的。
拜托,这里严格说来算她的家!何况这房子光客房就有三间这位祖宗你睡那间不行,根本就是故意的!绝伦气得咬牙。
眼睛适应了光线,绝伦定睛一看马上就变得脸颊绯红,随手抓起枕头丢到贺诗钦身上娇声骂:“流氓!你不穿衣服。”
这人大刺刺地裸着身体坐在床上,全身上下的外物只有耳上那对钻石耳钉,映衬着这个贺小人咧嘴笑得白白的牙齿闪闪发亮。
贺诗钦把枕头丢下床,“你还不是也没穿。”禄山之爪毫不客气地探进薄被下,一手捂住绝伦饱实的胸房,捏捏。
柳绝伦一听,马上察觉到了自己的状态——可不是吗,想必贺诗钦她更是“身无一物”,肯定是她趁她睡着的时候……贺诗钦又色又没风度这个小人!又羞又气脸上更红了,绝伦下意识地用被子遮蔽住身体,骂人都显得中气不足了:“贺诗钦!你太过分了,谁准你,你——”
“我又什么都没干哪里过分了。”就是亲一亲摸一摸而已。
自己的身体当然会有感觉,绝伦不会迟钝到昨夜到底和贺诗钦有没有欢爱也感觉不出来。但是问题不在于有没有“干什么”好不好,不做什么你脱人家的衣服干什么啦!绝伦气结。
某贺见绝伦又气又窘,恶趣味大大得到满足,乐得不行。这样的醒来,已经好久没有试过了,如果每天都能这样醒来,那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贺诗钦的眼神变得深邃,欲念来得那么突然却又那么强烈,女人对性的感觉并不冲动,可是面对绝伦却总能让她体验到这种情难自禁的需要,是因为她的美,还是因为感情中对她有些特别的因素,让她想要她……
贺诗钦每次用这种眼神看她……绝伦有些战栗起来。分了手,过去六年来朝夕共处培养出的默契还在,这样的目光让她觉得燥热起来。低头想回避,没来得及,就被贺诗钦紧紧拥抱住,灼热的吻随即落下。
纤瘦的身体潜入被中,贺诗钦为那肌肤相贴的触感舒服得叹息,贪婪地享受着像丝绸一样柔滑的肌肤触感,绝伦的身材很好,纤细柔软,该丰满的地方一点不含糊,瘦和搓衣板绝对不是等同的概念,身体完美得让人妒忌。
她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不曾感受过这种心旌摇动的悸动了。即便是以前误以为自己已经厌倦了平庸的大小姐,可是贺诗钦还是不得不承认,她在欢爱的事情上对柳绝伦的热情从未减退过。思及此,仿佛感觉一阵闪电从背脊霹雳向下,带来了全身似是舒畅又似是难熬的愉悦感,汗滴下来,小腹中酸胀的暖流也似乎流溢而出沾湿了那敏感之处。
柳绝伦几乎被贺诗钦饱含着愉悦激情的黑眸迷惑住,这个坏蛋……气人的时候会把人气死,可是仔细看的时候那张略显得阴柔的脸真是精致漂亮。
不对,她漂亮关她什么事嘛!柳绝伦开始挣扎,“贺诗钦你够了没有,放开!”
就像一只正在享用美食的豹子,这个时候肯放手才怪。某贺姑娘,从小就是要风要雨的土霸王,逮着了机会反而更霸道地手肘半撑在床上完全将绝伦囚在身下,恨不得把美女藏到山里拖到洞里,爱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不够,我要,就不放!”贺诗钦轻轻咬啮绝伦的肩膀,贴近她,汗水交融,不安分的吻在她颈项和胸前游走。
这个人,真是够了!当她是欲迎还拒啊?当她还是以前那个为了讨好她任她予取予求的柳绝伦啊?绝伦生气了,曲起身体抬起腿扭动着挣扎起来:“我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放开我,放开……”
“唔~”贺诗钦突然急促喘息着发出□,急忙伸手制住绝伦:“别,别动……”
“不动才怪!放开~放……嗯~”绝伦和贺诗钦较起劲来,这贺小人平日体弱多病的力气却大得不得了,绝伦又恼又无奈却不肯示弱,只要是没被贺诗钦压住能动的地方都扭动起来。
“绝伦……呃嗯~别……碰到了,那里……”贺诗钦几乎全身都在颤抖,汗滴甚至滴到绝伦的胸口上,声音破碎,似是痛苦却更是难抑的愉悦——小腹下方那处敏感的地带因绝伦的挣扎被磨弄揉压到了,绝伦大腿和膝盖上温热柔软的肌肤……贺诗钦突地被无法自控的战栗攫住,早晨突来的热情激动得让她的身体显得特别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那处敏感止不住地抽动起来,竟只是几下动作就把她推上了欢愉的高点。
这世界还有比这种更羞窘尴尬的事情吗?绝伦立刻停下动作,维持住原有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了——贺诗钦一脸潮红,汗滴沾湿了她的头发顺着脖子缓缓滑下滴在自己身上,是不是该恨自己的感觉太敏锐了,绝伦感觉到自己抵住贺诗钦的腿上渐渐漫起了湿滑的热意。
“你~”绝伦的脸*辣地烫,和贺诗钦在一起那么多年再亲密羞人的事情她们也做过,恋人间在床上百无禁忌她不是放不开的女人。本来是该这样,可是天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羞成这样,那种感觉像是羞怯像是尴尬,却又意外地挑逗得人燥热。说着拒绝的话,又娇又嗲,翻倒像是某种挑逗了:“你,你快从我身上下来~”
“唔……”贺诗钦的喘息不单只没有平息下来,反而因心跳得更快而更急促,她放下自己全身的重量伏在绝伦身上,汗湿的脸埋在她的颈边,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呢喃地用她特有的慵懒而魅惑的声音低吟着:“绝伦~我要……我要……我要你……”
这种像孩子般单纯无辜,又像魔鬼般极尽诱惑的声音。
绝伦只记得自己的身体被迅速地侵占,指尖邪恶地在那处娇软中旋转进出,然后再充盈地占据。觉得自己肯定是鬼迷心窍地晕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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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将近中午,在这间有着遮光性极佳的窗帘的卧房里,两人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绝伦昏醉在贺诗钦霸道的热情中。贺诗钦再次醒来的时候,更是搞不清今夕是何夕,只有饿得咕咕叫开始有绞痛迹象的胃提醒她现在估计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一整天粒米未进,吃下去的大概只有对方的口水。
这样“奢侈”的生活难得一次,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没有繁忙的公事和大堆的文件。
打开灯,满床尽是意味暧昧的凌乱,身旁的枕头中间微微凹陷,仿佛仍可依稀嗅到绝伦身上迷人的香味,但是佳人已经不在床上了。
浴室门紧闭,隐约传来水声。这场景有些熟悉,勾起了她当年的记忆——绝伦在浴室里哭泣。心里一拧,贺诗钦骨碌爬起来,抓了件昨天丢在床边的衣服披上,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跑到浴室门前拍门:“绝伦,绝伦?”
浴室里没点反应,压根没人搭理她。贺诗钦再敲门:“你还好吧?先开开门,你应一声呀~”
绝伦听见贺诗钦的声音了。心里的气还在赌着呢,莫名的赌气。分手了,都已经决定了再也不要和这个人有交集,却又没骨气迷迷糊糊就又和她上.床了,绝伦想一想就觉得懊恼。恼贺诗钦,更恼自己怎么,怎么可以回应她,怎么可以觉得欢愉,而且还不止一次……老天!她几乎都记不得在累得睡着前到底有几次了。
气得就是不想理她,听见她的声音略带着些焦急,绝伦更是下意识地故意不愿理她,哼,就要让你不好过。
柳大小姐这是故意耍脾气吧!贺诗钦咬牙。以前柳绝伦也有脾气,可是一般来说总是会小心收敛并不过分的,发脾气也有限度不会真的惹恼她,她如果沉默不理她的时候,柳绝伦自然会乖乖地收起脾气来。贺诗钦这再次见识到了,这分手前后待遇大大不同了。
越是柳绝伦不肯出来,越是让她心焦,某贺祖宗哪里试过有人这样让她把握不住却又担心焦急得完全放不下,陌生的情绪交织着竟让她有些恼火起来,“柳绝伦,你有什么话出来说,别像小孩子似的玩这个。”
水声马上停了。她像小孩子似的?!绝伦气得简直要冒烟。好你个贺诗钦,予取予求就算了,即使在这种时候陪个笑脸说句好话都不肯,晾你两分钟就开始生气,她才是该生气的人好吧。柳绝伦穿好浴袍,看着镜子里白皙剔透,沐浴过后显得红润又精神的脸蛋,嗯~很让人满意。
贺诗钦正要再次举手敲门的时候门打开了。有些意外的是柳绝伦穿着白色的短浴袍,一身水灵灵的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诱人的□从襟口大方地露出来,用一种婀娜的姿态靠在浴室的门上,短浴袍的下摆是修长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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