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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亲密爱人 (桃花潭水heartT)


痛苦的喊叫声过后,病房里显得异常安静,明楼没有一点力气,虚弱地躺在床上,心疼地望着他的阿诚。
阿诚忙不迭地拧了温热的毛巾来给明楼擦汗,
“大哥,睡会吧。要是疼得睡不着,就闭上眼睛养养神也好。反正阿诚在这儿陪着大哥。”
“阿诚,对、不、起,大、哥……”
“大哥为什么说这个?大哥没什么对不起阿诚!是阿诚对不起大哥!阿诚没有保……”

“不是!不是!不是!”
刚刚还毫无生气的明楼此刻却像换了一个人,焦急地重复着“不是”二字。
阿诚赶忙说道:
“大哥不着急,是阿诚说错话!大哥,不说了,不说了!闭上眼睛,歇一会,好不好?”
阿诚忍住眼中的泪,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了吻大哥的眼睛,
“睡吧,大哥。等你睡醒了,咱们就吃饭饭,好不好?”
明楼显然没有料到阿诚会如此大胆,他先是错愕地一愣,随后勾起了嘴角,十分缓慢地说:
“小阿诚还是那样没羞没臊。”
“大哥忘了,跟谁随谁。”
明楼笑着,闭上眼睛睡了。

但是,换药时,假如明镜在场,就会陷入一片混乱!
明楼的伤,明镜是看过的,可是明楼的叫喊,明镜从没听过!
明楼、阿诚和明台完全无法想象当明镜听到那叫喊声,会是什么反应?!
所幸,明楼不需要天天换药,他们总是祈祷着,千万不要让明镜赶上换药的日子!
但是,无论怎么躲,最终还是会碰到。
明镜,在听到明楼的第一声喊痛时,就崩溃了!阿诚和明台慌手忙脚地把她拉出了病房……两人十分后悔没有事前就阻止大姐,他们知道,明楼看到这样的大姐,心里一定会自责,会更加难过。
可是,已经晚了!
明楼,曾经徘徊在生死之间,如今他徘徊在身与心之间。

亲密爱人 73

~~~~~时间分割线·过去线~~~~~

阿诚要搬出去单住,虽然明镜三番五次劝阻,到底也没能打消阿诚的决心。
阿诚搬走后,明镜心里十分不舍,又担心他一个人不会做饭,饮食凑合,起居也没有规律,所以,几乎没个周末都叫阿诚回来过,平时除了让阿香去给送菜,还时不常地留他在家吃。
明镜如此,不禁使阿诚非常为难——搬出了就是为了离开明家,少跟大哥接触,可结果搞得除了睡觉不在家里,其他都照旧。
不过,这里有个不得不说的事,就是它导致了明镜总有机会留阿诚在家吃饭,甚至过夜。
从明楼和明诚回到上海上班的第一天开始,就是阿诚开车。现今阿诚搬出去了,也还是阿诚开车接送大哥上下班,因为市面上不太平,因为阿诚不放心把大哥交给别人,所以,只能是他每天开车送了大哥回公馆,再开车回自己的住处,第二天一早再开车来接大哥去上班。这样确实比以前辛苦,但阿诚心安。

明楼呢,找个司机不是难事。问题是,他也同阿诚一个想法,市面上不太平,一早、一晚,无论阿诚坐电车或者黄包车上班下班,明楼都担心路上出事。
阿诚是绝不能出事的!
所以,还是让他每天开车接送自己,完了,他也好开车回住处。虽说辛苦,但相对安全!
因此,每天送明楼回去,只要碰到明镜,阿诚十有八九得留下吃饭,又加上近期组织上将有一个重大事情,需要他俩安排,在书房聊得晚了,也不得不留宿。

南田洋子近来有些烦躁不安,至于为什么,她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自从阿诚把久美子从绑架的人手中救出来,久美子对阿诚的情谊就更加深厚了。每个礼拜至少要约阿诚一起吃个饭,遇上周末,还要喝喝咖啡,逛逛上海。比起自己这个天天见面的课长,显然阿诚要和久美子更加熟络。

一年多前,久美子因为和阿诚出去晚餐,遭到反日分子绑架,差点害的姐姐洋子被炸上天,好在那天是明楼去了出事地点。从那以后,洋子明令禁止妹妹晚上出门。
久美子本就因此事受到惊吓,再加上姐姐发话了,晚上不许出门,自然也不敢在晚上约阿诚了。
不过,人,总是健忘的。无论当时受到过怎样的惊吓,一年多快两年的事了,已然沉到了记忆深处,即便偶尔想起,也不过是在心里惊叹一声:呀,原来我还被反日分子劫持过!惊叹过后,是那晚和阿诚一起吃饭的情景。再往后,惊叹没有了,只剩了和阿诚一起吃晚饭的情景。
午饭虽好,可太过匆忙,阿诚老是要赶回去上班。周末,洋子休息,久美子为了陪姐姐,也就待在家里不出去了。因此,想来想去,还是晚饭好,时间充裕,吃过饭后,仍可以去喝杯咖啡。
这样想着,久美子就露出了希望晚上也能出去的意思。
起初,洋子只装听不出妹妹话里的意思,可说的次数多了,也就无法再装下去了。不过,洋子也不清楚明白地告诉久美子,晚上不得出门,而是用了妹妹的法子,不挑明,但是十分坚决地暗示久美子,外面不太平,晚上还是呆在家里安全!

久美子又不傻,当然听得出姐姐的暗示!
久美子心里虽然不舒服,可也没再说什么。
就在洋子以为此事已经过去了时,久美子突然发难,暗讽姐姐在上海这么多年,治安竟仍是个问题,那还谈什么“大东亚共荣”啊?!
一句轻描淡写的讽刺真刺到洋子的心上,令洋子重新审视起妹妹久美子来。
自此,姐妹俩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阿诚搬出明家,南田洋子也是偶然知道的。知道了,洋子可谓是喜忧参半。
喜,是因为“楼诚不可拆”的说法或许将成为一个传言,仅仅是一个传言,当不得真!
忧,是因为要不要告诉久美子成为了一件难以定夺的事!
可是,为什么要告诉久美子呢?阿诚搬出来可是谁也没告诉。
本来嘛,这是他的私事,没有必要向上司和同僚汇报。
所以,也就更没必要向久美子汇报。
如果阿诚想让久美子知道,他尽可以给妹妹打电话,或者两人吃饭时告诉她。怎么也不应该由我这个上司来传话吧?
可是,洋子不知道,久美子在她之前就知道阿诚搬出了明家。

周四下班时间,阿诚刚出办公室,就在门口碰到了南田洋子。
“南田课长,您找我有事?”
“啊。我听说同僚们要在周末去阿诚先生的新居贺乔迁之喜,可有此事?”
“什么‘乔迁之喜’啊,不过是梁处长找了几个人去我那儿闹一天。结果不知怎么就被几个同僚知道了,也说要去,这么多人,我正发愁呢。”
“原来真有此事。怎么,不打算请我去看看你的新居?”
“南田课长要是能来,那阿诚真是求之不得!就怕南田课长一来没有时间,二来,梁处长手下都是粗人,就是和几位同僚,阿诚也觉得……”
南田洋子即刻明白了阿诚的意思,他是怕那些粗人对自己不敬,惹自己不高兴。
“阿诚先生多虑了。大家都是为新政府效力的人,不分彼此。再说那天是阿诚先生的好日子……”
南田正说着,在办公室里等明诚来叫自己下班的明楼出来了,

“南田课长?阿诚?二位若是有事,何不去办公室谈,怎么站在这里谈起来了?”
“哦,我就是来问阿诚先生关于他搬新居的事。那天,明长官一定会到吧?”
“那天?”
“怎么,明长官不知道同僚们要去给阿诚先生祝贺‘乔迁之喜’?”
“哦,是这事啊!他问过我。我跟他说,既然是你的新居,还是应该由你自己决定。开始他说怪麻烦的,算了。怎么,改主意了?”
在南田面前,明楼既不能表现出已经与阿诚拉开了距离,又不能表现得过于亲密。
“是呀,阿诚先生好像改主意了。对了,是不是定在周日下午?”
“是,南田课长。周日下午,算了,我明天送请柬给你吧。”
“不用。你告诉我就行。又不是拿请柬才能入内,何必麻烦?”
“那——,也好。周日下午四点以后。啊,可不可以请课长代我转告久美子?”
“阿诚先生也打算请她吗?”
“南田课长这一问,倒让阿诚觉得好像是有点不合适了!要不这次算了。等有机会再说吧。”
“嗯,我也觉得这次人太多,又都是男人,我想久美子会不自在的。”
“确实如此。是我疏忽了。抱歉!”
“没关系!啊,耽误你们这么久,不好意思。一起走吧。”
“好。南田课长请!”

三个人出了市府,道过“再见”,各自上了车。
明楼、阿诚一言不发地坐进车里,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转化为压抑,压抑又使得车内的两个人更加沉默,谁也不知要怎样开口?
明楼坐在车后,眼前全是刚才办公室前的一幕——南田与阿诚相谈甚欢。
不过,要说为了这一幕心有不悦,明楼也清楚实在是说不通。无论如何,阿诚都不可能和南田洋子发生感情纠葛。
至于说到南田久美子和阿诚,明楼也是一样想法——不可能!
明楼伤怀是因为,阿诚的乔迁之喜自己是被排除在外的!不仅如此,看情形,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自从阿诚进入明家,他的事情总有自己参与,他的事情自己总是第一个知道。现在,阿诚刚刚搬出去多久,他的事情就没有了自己的参与,他的事情就不是自己第一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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