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老子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这么就放过老子的!
于是我也只好拼了老命的学着他,用嘴巴来对着他好了一次。
半个小时之后,他也爽了。
然后他抱着我去了浴室,我们俩泡在浴缸里洗了一个鸳鸯戏水的澡,只在里面擦枪走火的搞得嘴巴都亲得发痛,皮肤也泡得发白,才气喘吁吁的一起到了床上。
我们在床上光裸着抱着对方,肌肤相贴。
我们温柔的吻着对方,抚摸着对方每一寸肌肤。
我几乎就是彻底的沉溺于与他这样柔情款款亲密无间面红心跳的肌肤相亲中。
爱人之间,除了生死相许,除了想要一直在一起,除了一直思念,除了看到对方开心就开心,还有最重要的一项,灵与肉的彻底交融。
其中包括了征服与被征服,最原始的绝对占有与心甘情愿的绝对臣服。
我只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了他,但是却不是绝对的拥有了他。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某一日做到对他的绝对占有,但是我却知道我现在还不能对他做到绝对臣服。
那······就这样吧,现就这样吧。
虽然不是彻底的拥有他,但是能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上释放自己的欲望也是一种相当幸运而舒服的事了。
······
我觉得男人的欲望简直是相当的风骚而且是贪婪的。
我和闷油瓶都是一样的。
因为在接下去的好几天里,我们都是沉溺于对方带给自己的欲念欢愉之中。
除了吃饭,睡觉,我们几乎是时时的纠缠在一起。
就是在吃饭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对方是情意绵绵的,会不自觉的视线交缠。走路也会不自觉得牵着对方的手。一言不合就会亲吻,吻着吻着就会欲念横生,迫不及待的回到屋里就与对方抵死缠绵在一起······
我们是如此的快乐,奔放,肆无忌惮。
我们几乎就是公开的在哑姐的盘口内处处显示着我们是一对幸福的恋人。
伙计们的眼光,王盟的目瞪口呆还有哑姐的欲言又止我们全不在乎。
吴邪和张起灵就是相爱了,就是在一起了,天经地义,谁也没法将我们分开!
我们就这么一直腻腻歪歪在一起,直到有一天,在头一晚上我和闷油瓶一人给对方那啥了三五次,第二天起来突然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了。
我扶着我的老腰穿衣服,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幸好闷油瓶一把把我给接住了。
闷油瓶有点担心我。但是我觉得我好像也没什么,除了最近这几天走路有点飘,有点爱冒虚汗,腰有点疼,其他也没啥。我默默的想,莫非我老了?
我们下楼吃饭的时候,哑姐坐在一边端着一碗米粥面色黑得像锅底一样看着我。
我吃了一个包子,也给闷油瓶夹了一个喂他吃,然后就呼呼的开始喝滚烫的大米粥。
哎呀!在冬天早上喝一碗热乎乎的大米粥真是舒服啊!我全身都暖和起来汗都出来了!
而这时哑姐却端着碗冷冷的说:“小三爷,你看你出那么多的虚汗,脸色青白,还挂着黑眼圈,这几天看着就瘦下去。我说你和张起灵能不能节制点,你怕是把你自己身体搞得都掏空了,你都肾虚了吧?你懂不懂什么叫做细水长流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梦梦亲亲谢谢两位路人甲亲亲的有爱留言。如果大家喜欢文文请多多留言呀!今天的送上,明天同一时间再见了!谢谢亲亲们的收藏呀啵啵!
☆、你看你怎么赔我
她说了那句话的时候,我正端着滚烫的米粥喝得惬意,猛然听到她这么一说,一口粥呛在喉咙里好险没有喷出来,不由得涨得满脸通红。
而于此同时一起坐在桌子上也在吃早饭的王盟却一口大米粥猛然喷了出来,正正喷在他对面的闷油瓶的面前的桌面上。
顿时桌子上是一片狼藉,饭反正是吃不成了。
我脸红筋胀连连咳嗽,王盟一脸悲催连连咳嗽,闷油瓶看着面前被王盟喷了一碗的口水的大米粥,白净的脸上也似乎是有点红,而哑姐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一切,“噌”的一声气得都站起来了,然后又无可奈何的坐下了。
最后还是哑姐招手让人进来收拾了这一桌子的残羹剩炙。
我在一边暗地里在桌子底下拉闷油瓶的手。
瓶哥,老子脸都丢尽了,而且铁血女人看起来马上要发飙了,我们赶紧撤!
闷油瓶也在桌子底下抓住我的手,我朝他看了一眼正准备起身溜号的时候,哑姐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们拉拉扯扯眉来眼去的干什么呢?”哑姐脸黑得像锅底一样冷冷的说:“小三爷这几天你盘口也不管,身子也不要了,天天的就和他······”她说到这里狠狠的剐了闷油瓶一眼,接着说:“再这么下去你就要被他榨干了!”
我······
我要被榨干了······
这样的话一般都是用在不中用的男人和狐狸精女人身上吧!
话说老子看起来就这么的不中用吗哑姐!!而且这话题很尴尬的好不好,你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我不中用了!我们之间木有爱了铁血女人!
“那,那啥,我以后注意,我以后注意······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啊。”我只觉得我已经木有脸了,只好这么说了两句,站起来就想走,只想赶快逃离这尴尬的处境。
“等等。”哑姐却又说。
我只好停住身形。
又怎么了啊铁血女人,老子只是想要回到房间里去抚慰一下自己被你伤害的心灵,难道你还要继续的就这个事情长篇大论的教育老子,我们两个之间可真木有爱了啊!
这个时候有人送上了热茶,我端起来喝了一口,坐下了。
哑姐皱着眉头坐着,然后姿态非常优雅的喝了一口茶说:“在这几天里,我审了一下肖俊堂口里的人。最先他们还不说,但是后来还是有人招了,派他们过来的人果然是胡如海。”
我默默的喝了一口茶。原来哑姐你不是要长篇大论教训我不中用啊,那我们之间友谊的小船还是没有翻滴。说到底我这几天和闷油瓶是胡天胡地的闹腾了一阵子了,盘口的事还真根本就没管,好在哑姐和王盟还在给我撑着,我也确实是忘了形,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应该。
我在心里对自己的不作为做了一番并不深刻的自我检讨以后,对哑姐说:“那个肖俊你怎么处理的?”
“我打了他几顿,用了一些刑,他倒是条硬汉什么都没有说,胡如海的事都是他的手下说的。他在胡如海那边估计也是个人物,所以我也没有对他怎么样了,关着的。”哑姐说。
“哦,那你一会就去砍他一个手掌放在一个漂亮点的箱子里寄给胡如海。”我点了一支烟抽着说。
“小三爷,这不大妥当吧。”哑姐却说。
“有什么不妥当的。胡如海这个大马猴既然都敢把手伸到他不该伸的地方,我怎么不敢把他的手砍了还给他?”我吐出一个烟圈说。
“呵呵。”哑姐难得的笑了一下,说:“我说的不妥当是这几天有人来盘口说要见您。”
“哪个要见我,我怎么没听你说,这和肖俊有什么关系?”我说。
“那个人你也是熟的,就是老海。”哑姐说。
我点头。原来是这家伙啊,说来我们也有十来年的交情了,最初遇到这家伙的时候,还是我第一次和三叔一起下完七星鲁王墓出来不久的时候。
那个时候潘子重伤住院,三叔又跑得不见踪影,我也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楞头小子,拿着一个鲁王墓里倒出来的玉棺套,在济南卖给了老海,才有了给潘子治病的钱。
想到潘子,我心里也一阵难过,英雄冢上早已碧草萋萋。潘子,如果在那一次我没有去找你,你是不是已经在老家结婚生子,有了另一番平静的人生?
终究,是我吴邪对不起你潘子······
而老海,这十来年里他就一直就在这古玩界里折腾,到了现在竟然也成了一个腕儿。道上人称海爷,手上的人脉星罗密布复杂得很,黑白两道都能插上一脚,什么不好卖的东西他都能牵线搭桥的找到下家,就连我也和他做过不知道多少笔生意,卖了无数大玩意。
“老海这家伙,做的就是些牵线搭桥抽中间人佣金的生意,我们最近又没有夹到什么好东西,他来找我们做什么。”我说。
哑姐不屑的冷哼一声说:“他拿了烫金的帖子来说香港的胡如海要请小三爷您吃饭。”
“哟!”我笑:“小哥还真说准了,这大马猴还真找了中间人来说和啊!”说完我转头看闷油瓶说:“小哥料事如神啊。”
闷油瓶微微点头说:“胡如海想试探着把手伸到内陆不过也是为了求财,毕竟他那边地盘太小又没有斗。谁想到刚伸手过来手就被我们折断了。你又把他的货源全部掐了。财没有求到现在自己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估计现在后悔都来不及,只想着先哄你松手给他货源把生意重新做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