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妈呀!
这这这!他这一百年的处男真是名符其实,这叉叉是无比的·····坚硬。
想到这里我手触电一般连忙缩了回来。
特么的我怎么脸好烫,心跳好快来。我心虚的看着闷油瓶。
只见他也看着我,脸好像还有一点微微的发红!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忙大声解释。
“好像很舒服,要不你再摸摸。”闷油瓶却说。
我石化······
闷油瓶见我久久不动,索性拉着我的手直接就伸到被子里放到他的叉叉上了!
隔着他的病员裤,我摸到了鲜活火热坚硬的一条······
“嗷嗷嗷嗷嗷!!!”我的惨叫响彻云霄,连忙用力的想要将手缩回来没想到闷油瓶却拉着我的手不放。我的力气怎么能和他比只觉得自己手要扯断了都不能拿出来!
这时病房的门“嘭”的一声从外面被掀开了,我回过头去,看着王盟像一只昏了头的兔子一样冲了进来,慌慌张张的问:“小三爷,你怎么了,你这么叫得······”
他的话说到一半一下停住了,然后我看着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指着我放在闷油瓶被子里大腿中间的手,满脸的懵逼惊讶,想说话又不敢说,最后“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口水。
我······
“出去。”闷油瓶出声了,他冷冷的看着王盟。
王盟保持着指着我们两个的姿势,又呆滞的转着眼睛看着闷油瓶,最后挤出一个乱七八糟的笑容,说:“我这就出去,我这就出去,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完又“嘭”的一声将门关得震天响。
我······
我转头望着闷油瓶,大哥你要干嘛,这帮你摸叉叉是好兄弟该做的事情吗?
闷油瓶这时却又说:“你继续啊。”
我······
我努力的吸了一口气,说:“你放手。”
“为什么要我放手?”闷油瓶似乎有点奇怪,说:“你不愿意给我摸吗?其实这样真的很舒服,我经常早上起来那里都会这样。有时,我也会自己摸摸·······”他说着又低下了头说:“你今天摸我比我自己摸舒服。但是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永远也不会强迫你的。”
说完他便将我的手放开了。
我悄悄将手缩回来,听到我的心跳得咚咚咚的。几乎每天早上都会这样,这么坚硬的一条,小哥你是纯爷们!
我又偷偷去看闷油瓶的表情,他却低着头,我看不清。
闷油瓶他只记得青铜门里面的事和一些他想要记得的事了,而关于叉叉是不可以随便摸的,估计他是忘光了。
我抚着自己的额头——你怎么可以这个都忘光!
算了不要与一个快失忆成傻子的人计较,我心里对自己说,便想着要给他普及一下人类的基本礼义廉耻生理卫生,便对他说:“小哥,我给你说······”
“说什么?”
“这个,叉叉是不可以随便给别人摸的。那个还有也不能乱给别人看。”我说:“只能给最爱的人看。”
“爱?”闷油瓶看着我问。
“爱······”我用力揉着自己的脸,说:“爱就是你心里最想念的那一个人。你最想要她开心的那个人。你最想要和她滚床单的那个人!”
“我心里最想念你啊,我也希望你开心啊。”闷油瓶看着我认真的问:“还有,滚床单是什么?”
“······”滚毛线的床单啊滚。
“小哥你对我的感情不是爱。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你想我,希望我开心是因为我们有很深厚的兄弟之情,兄弟之间是不可以滚床单的。”我只觉得脑袋有点晕了,胡乱解释。
“哦·······”闷油瓶回答,过了一会他又对着我说:“滚床单是什么?”
我······
“别说了,你以后自己慢慢理解!”我终于没辙了,只好简单粗暴的遏制了闷油瓶的好奇心。
“哦。”闷油瓶低下头,似乎有点委屈的答了一声。
然后他又抬起头,对着我张开了嘴。
我瞪着他张开的嘴半晌,说:“你要做什么?”
“你喂我。”闷油瓶理所当然的说:“你不是喜欢喂我吃东西吗?我要不要以后都让你喂我吃东西?”
我······
难道我吴邪看起来很有一颗慈母相吗?以后一直都喂你。特么就算我慈母也没你这种巨婴好不好!
“怎么了?”闷油瓶张开嘴半天没得到东西吃,就看着我说:“你怎么又不喜欢喂我了?”
我······
算了算了,他失忆他最大,不要与他计较不要与他计较。我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一边舀了一口粥到他的嘴边,说:“小哥,吃。”
一口一口将粥喂给他吃完,我将闷油瓶扶下躺着,对他说:“你休息一会,我出去一下就过来。”
闷油瓶“嗯”了一声躺着合上了眼睛。
我站在原处着他躺在雪白被褥里的脸,只觉得他的黑发与稍稍凌冽的黑色剑眉衬着雪白的被褥显得越发的漆黑。
简直就是······很有点风姿。
我看了一会,便离开走出了门去。
门外,王盟果然坐在椅子上,正在用手机玩游戏,看到我出来了连忙将手机揣了,站起来,笑着叫:“小三爷!”
“嗯。”我掩上门,立在原处。
王盟几步跳过来,又探头探脑的看我背后关住的门,对我说:“小三爷,这不是以前那个张家小哥吗?我认识,到铺子里来过的。没想到·······”他一边挤眉弄眼一边伸出两只手在自己鼻子下面握成拳,两只大拇指竖着对在一起,又不住的弯曲:“你们是这种关系啊!怪不得小三爷您不许姑娘爬您的床呢!果然······有眼光!张家小哥长得帅!身材好!听说功夫也不错!和小三爷您是绝配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送上么么哒!
☆、闷油瓶你不要撩我
我只觉得王盟说这一席话简直是要喷我一脸血,忍不住一个爆栗就敲在他的头上,说:“你小子给我闭嘴!”
王盟连忙用手捂着头,眼睛从胳膊底下偷看我,说:“小三爷,你不要打我啊!”
我看着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忍住再给他一下的冲动,说:“你与其在这里给我贫嘴,不如想一下怎么给我一个解释。解释得不好你也就别在我身边了,自己找个有粽子的棺材把自个儿扔进去,省得我再想怎么处理你。”
“啊?”王盟一脸懵比,说:“什么解释?”
我拿出烟,抽了一口,慢悠悠的说:“李二的堂口库房里有窃听器。他的堂口我是安排你每周都去检查的。怎么会有窃听器!”
“会有这样的事!”王盟终于不嬉皮笑脸了,他将抱头的手放下来,思考了一会说:“小三爷您是安排我去检查堂口。我也照着您的意思安排了一个人打入到他们的堂口里面,每周都在偷偷检查。他居然没有检查出来!”
“这一次的事。看得出来是整个堂口的人都早就开始扣下明器,偷偷分钱了。不可能你安排的人在里面这么久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我又抽了一口烟,看着王盟说:“看来不是你安排的人出了问题,就是你自己出了问题。”
“小三爷!”王盟一听我说出这样的话,脸都白了,连忙说:“小三爷,我王盟是您一手提拔上来的。我一直跟着您,您连我都不信了吗?”
我低头将手中的烟蒂扔到旁边的垃圾桶。
王盟如果真的背叛了我,他大可不必带人来救我。
只要我一被救出来,随便一审那个堂口的人,那些生了反骨的人绝对不会藏着掖着,必然把所有与之有关的人全部供出来。
看来出问题的不是王盟,是他派出去那个手下。
想清楚以后,我便对王盟说:“不管我信不信你,这件事是你办事不力。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看看你的手下,看还有没有这种见钱眼开吃里扒外的东西,再有这种杂碎就都给我提出来收拾了。还有以后再出这种事你也不要在我身边了。就再去西湖边拿800块工资守铺子就好了。在那里天天的修身养性,免得你现在在我面前跳得跟个猴似的。还有,扣你三个月工资。这一年的奖金也没了!”
三爷······”王盟愁眉苦脸眼泪都要下来了,拉长声音叫我:“小三爷~~~。我再也不敢了,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说:“还有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不吃这一套,特么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王盟幽怨的看着我,说:“您就吃张家小哥那一套······”
“老子踢死你,还不快滚!”我飞起一脚踢在王盟屁股上,踢得他屁滚尿流跑了。
王盟走了以后,我站在门口又抽了一支烟,便回病房去看闷油瓶。
闷油瓶已经坐了起来,半卧在床上看我开门进去。
“你怎么坐起来了。”我一边走过去一边对他说:“该等我来扶你的。”
“我已经好了。”闷油瓶用右手抚着自己脖子上缠的绷带,说:“这个绷着不舒服。要不要我拆开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