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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千灯幻夜 (你倾覆了我的红尘)


小马仔大概受了伤,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索朗看他不利索,就过去抢了装着赞巴那只瓮,走到空棺旁一股脑地就倒了进去。
静得诡异的空间就听见咕孜一声,又水又黏的那种声音,我忍不住喉咙里翻腾了几下。
丹朗点了点头:“赞巴这也算是落叶归根了。把棺板盖了吧。”
索朗倒完了,直接把瓮扔了,绕过来用力地推棺板,后面又上去两个马仔帮忙。
他们还没走到索朗身边,忽然旁边那具棺的棺盖斜着移动了一下,露出一条缝来。边沿往上一顶一顶,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爬出来。
索朗侧头看了一眼。那棺盖就横着竖了起来。两条触手一样的东西飞一样甩出来缠住索朗,快速把他拖进了棺柩里!
棺盖碰一声又砸下来,闭得严丝合缝。里面传来一阵乱斗的声音,夹杂着索朗嘶声惨叫。
这一幕发生得非常快,两个马仔直接吓在原地,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边勒倒是反应甚快,两个箭步冲上去推棺盖,被丹朗一把按住。
丹朗极度冷静地摇了摇头:“来不及了。放出来,我们都得死。”
边勒的手倏地握紧了,他瞪着丹朗看了几秒钟,最终认命地放开了手。丹朗不甚在意,示意所有人跟上。
两具棺柩后面分别有一条通道。经过简单的判断,最终决定分成两小梯队,各自探一个洞。丹朗带了一半人,另外一半人由边勒带队,跟着我和闷油瓶。
边勒跟丹朗简单沟通后,丹朗带着他的人先进了左边一条道。边勒跟我们简单明确了一下分工,随即进入另一条道。身后那棺柩里激烈的厮杀声平静下来了,发出了一种类似大口吞食咀嚼的声音。我们往里面走的时候,我一直感觉身后那棺柩的盖子似乎又挪开了一条缝,有什么东西正从里面望着我们。
那种粘稠的视线就像贴在脊梁骨上,怎么也无法甩脱。
往里面走了几百米,一道全封闭的石门挡在我们面前。这道石门被一个工整的十字分割成四块,也就是说开门的方式是四角缩进式。十字交汇的中心是一块凹进去的四方格,四方格表面刻着简单的鱼纹,最中间位置,还有一条很细很短的凹痕。
凹痕中间略深,两头浅,看样子应该是放带弧形的东西。
“应该是钥匙孔。”闷油瓶研究了一会儿,下了个结论。
边勒在旁边嗤笑了一声:“挺不错的结论。钥匙在哪儿?”
闷油瓶没搭理他。我扭头看了他一眼,学他的样子笑了一下:“你行你上啊。”
边勒学闷油瓶,不搭理我。闷油瓶比对了一会儿,把他从血祭池那儿抠出来的长生印拿了出来。
边勒眼睛都亮了,连忙凑上去说:“对对对!这个东西看着大小正好!”
闷油瓶摇了摇头,表示不对。我一看,那只长生印之前被丹朗蛮力推进去的时候,底部一圈连着墙体一起被切割成了圆形的,现在肯定是放不进去四方格里面。但排除这个因素,印本身的大小确实挺正好的。
我们要开这道门,还得先把印切割成圆形的?
我说:“要找工具来切成方的么?”
闷油瓶摇头:“长生印本来就是浮雕,底部是什么样子的不是关键。”他说着把印放上去比了一下,我发现这只印的高度比四方格的深度要矮一些。更何况,里面那条凹痕是什么呢?
我把手按到印上面,皱眉:“那如果不是这个,又会是什么呢?”
闷油瓶忽然说:“别动。”
然后他把我的无名指稍微拨动了一点位置。“吴邪,看你的手。”
还记得闷油瓶送我的那枚田黄戒指吗?饰品这种东西,刚带上去的时候会觉得有种束缚感,但是带久了,带习惯了,就跟没带一样感觉不到了。
此时我左手按在长生印正面,无名指上的田黄玉戒指,正好嵌在印最中间的卡痕里面,变成了长生印的纽。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闷油瓶。闷油瓶则冲我点了点头:“没错。”
我手忙脚乱地把戒指拔下来,按在长生印上面。然后,就把带纽的这一面对着石门上的四方格,按进去。这样一来,大小、刻纹、凹痕、深度,每一样都接契得严丝合缝!当长生印完全按到底之后,石门发出了沉重一声“咔”,然后向四个角缓缓缩进去。而长生印也因此被切分为四块,被石门带着分开了。
倒斗这么多次,第一次这样顺利地打开机关,我几乎高兴坏了。但随即心里又涌起一股奇怪的念头,我们真的是巧合地买了这个戒指,巧合地到了西王村,巧合地在这里打开了门吗?这前后所有的事怎么感觉像是被人预先设计好的,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王?
我想闷油瓶一定也有跟我一样的感觉,我看到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非常轻微地,摇了摇头。
我们进了门往里走,石门就那样敞开着。走了几十步我不意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靠近门的外边有个人影一闪而过,看着挺眼熟的。






第64章 CHAPTER (64)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

进了石门以后,我们继续往里走。门内的通道宽出来很多,进去一直是直道,不带转弯。我们走了大概一个钟头左右,走得真是枯燥又寂寞。好不容易看到一扇开在那里的石门,连忙奔过去。到了门边一看,邪门了,我们居然回到了进门的地方!
唯一的不同是,进去的时候我们是外向内,这时候我们是内向外。方向调了个个儿。
边勒踢了一脚石门,火冒三丈。不过鬼打墙这种事下过斗的人十有八九遇过,惊悚指数可以忽略不计。我提出原地休整一会,回头再进去摸索摸索,看看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之前带的背包已经在血祭池那里化成粉末了,闷油瓶把他的背包放下来给我当坐垫。刚坐下来,忽然闷油瓶抽了剑在手里,一个侧身闪到门边。他对着门外石框突出的地方踢了一脚,接着就有个人从门口滚了进来。
那个人倒在地上,手和脚几乎是反折着在地上挣扎想要站起来,但好像又没什么力气,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是索朗!”边勒队里有个小马仔喊了一声。
我一看还不就是那个倒霉鬼!先前被拖进棺柩里面,他倒是命蛮大的。我看他这副样子,恐怕是逃出来已经搭上半条命了,看着挺可怜,站起来想去扶他。
还没靠近,闷油瓶很冷酷地说道:“吴邪你别动。”
闷油瓶的声音很冷很有威严,一下就把我慑住了。我愣了两秒忽然觉得脸上有点臊,这个死闷油瓶,就算我俩是那个关系吧,他也不能大庭广众地这么训斥我不是?老子是男人么!在外面都是要面子的啊!再说他这么训我,不是明着告诉别人我是被他压的那个么,那个,太伤自尊了啊!
我一边腹诽一边望了望边勒,这小子又是怎么回事,刚才看到索朗被拖走还一脸痛惜,这会儿人出来了还不去救助是在愣什么神。
结果我只看到边勒那群人竟然一脸惊恐地盯着索朗,几乎都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贴靠着墙壁了。那种如临大敌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为索朗脱险而高兴。
闷油瓶也一直没放下戒备的姿势,反手抓着剑挡在身前,把我往后身边拉了一把。
“他不是索朗。”闷油瓶威严而冷静地开口,“或者说,他本来就不是索朗。”
我挺疑惑闷油瓶说话什么时候这么绕了,再仔细看一眼地上那人。地面是那种粗糙不平的山石条,索朗因为一直挣扎,脸不停地磨蹭在地上。他的额头磨破好大一块皮,就从破开那地方半落了半张□□来。
露出来的那半张脸,竟然是王坚强!
我惊愕地看了看闷油瓶,只听见他毫不客气地对边勒说:“他都露陷了,你们还要伪装到什么时候?”
边勒愣了半晌,那大龅牙冲着闷油瓶忽然笑了一下,伸手到腰间挂着的瓶子里沾了沾,在自己头发根里扒拉扒拉,也扒拉下一张面具来。
他拆下粘在嘴里的假牙,举在手里冲着张合了一下,笑得非常可恶:“吴小三爷,我们又见面了!小三爷是不是还挺想我的?为了大老远到这里来跟你见面,当初的那瓶药水可是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呢。小三爷这一面,可老值钱了。”
这易容的高手,欠十万鞋底抽的口气,还有那阴柔的长相,当然是那个手段毒辣的家伙,胤禛的副手——秦隘。
我顿时觉得头非常大。
先前那些旧恨就不说了,说也说不清楚,光一想到胤禛这人的阴魂不散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我们只是面对他诡计多端的伙计,要是真的对上他,我们连他一丝半点的底细都不知晓,免不了处在被动挨打的下风。
我只好抽了抽嘴角:“是挺想你的。想干死你。”
“啧啧。”秦隘摇了摇头,“所以说我还是想念不会说话的小三爷啊!”
他娘的这家伙真是有种神奇的魔力,就是你一听他说话就很想扁得他妈都不认识他。我火冒地撸了撸袖子管,被闷油瓶轻轻挡了一下。
闷油瓶淡淡地对秦隘说:“你动不了他。让你后面的人出来吧。精通结镜的幕后大手不适合藏头露尾。”
说毕闷油瓶手腕一转,短剑直接调了个头,朝边勒身后那个人飞过去。
正是之前闷油瓶提示我注意的那高个子。
边勒眼看剑戳过去,本来想拦一下,被身后那个人伸手挡开了。那个人连动也没动,只是头轻轻地往右偏了一下,短剑基本上就是擦着他的脸,钉在他后面的石墙罅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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