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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轮渡 (烟雨晴澜)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却发现他好像是在躲着我的目光故意不看我。
  ——————
  “在你眼里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联系……”
  ——————
  那波澜不惊的语气仿佛就在我耳边徘徊,想上辈子我苦等了他十年,空待了他十年!到最后我居然就只换来这么一句话……一句连朋友都算不上的话……他不是对我没有感情吗?你不是只把我当成兄弟吗?……可你怎么会对我有这种反应?!!!
  【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说!!!你一直都再骗我,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承认这份感情?!】“悶油瓶……你……心裡有……我”


  这一次不再是疑问﹐而是一句肯定。否则他的体温绝对不会上升﹐他的身体也不会有这种反应

  “为什么……你﹐总是要在握知道﹐一切以后你才……告诉我……”我断断续续的说着。
  这是我上辈子一直想问他的话﹐只是一直都没敢问出口﹐是因为我觉得他对我的感情﹐仅仅是
兄弟而已……
  他的动作一顿﹐随后动作又加快了频率﹗
  彻骨的疼痛在我的身体里爆炸开来﹐我溷乱的晃着头。试图想减轻一些痛苦﹐结果却是一点儿
作用都没有。
  【张起灵利用你毁了汪家﹐是他让你家破人亡﹐是他让你一无所有﹐是他在你脸上划了两千多
刀﹐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我努力的伸长胳膊去勾他的脖颈﹐他也很配合我的低下了
脖子。我死死的抱住他的身体﹐全然不顾我的身体已经成了对折的形状。这对嵴柱来说是一种非常
大的伤害﹗“闷油瓶……别﹐走……你走了﹐这裡﹐疼……”
  我指了指心脏的位置﹐他伸出手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腰。
  期间﹐那道如同鬼魅般的声音仍然在我耳边环绕﹐与此同时他直接又往前狠狠地顶了一下﹗我
浑身一抖﹐全部都射在了他的胸膛上﹗他也加快了速度﹐有快速地动了几下﹐也一股脑的射在了我
的体内﹗我只感觉到有一股热流直冲击我的前列腺﹐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痛感。我直接张开
嘴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同时狠狠的用力﹗嘴巴裡还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高潮过后﹐我已经筋疲力尽。我知道他也累的够呛﹐他连地方都没有动﹐抽出软掉了的分身﹐
直接伏在了我的身上。
  我则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身后撕裂般的痛正在我身上一点点地蔓延。
  “吴邪……”
  他的气息也非常的繁乱﹐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呼吸这么沉重。
  只是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听他说什么。我只记得我在他耳边不断的说着一句话……
  “闷油瓶……我疼﹐我……好疼……”
  闷油瓶﹐我爱你……
  我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你……
  张起灵﹐我恨你……
  我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恨你。
  因为你亲手埋葬了我的闷油瓶……
  闷油瓶啊闷油瓶﹐你又不是张起灵﹗既然爱了﹐为什么不说出口﹐你有什么好顾虑的﹖﹗你也
知道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怕只怕这辈子你许下的承诺会变成你对他欠下的债﹗﹗﹗
因为情债二字﹐是永远也还不清的……


  【25】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是被疼醒的。后腰像是被什么撕开一样的疼。我甚至连动一下都费劲,但是起码比昨天晚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强了太多。只是腰部还是酸痛,后面更像是像火烧一样。
  我根本用不上一丁点儿力气,只得重新躺回到床上。身旁空空如也,我这才反应过来……张起灵不见了……
  如果这是以前,我肯定会非常暴躁的想把他找到。这是我现在已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失踪,要是不失踪就不是他的性格了。不过我到时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想到这我条件反射的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里面。
  呵呵,果然一片狼藉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各种翻云覆雨。甚至觉得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我挣扎的站起来按照往常的习惯撕掉日历,刚准备把那页废纸扔进垃圾桶里,电话就响了起来。我费劲力气拿起电话……
  “哪位?”
  “小三爷?”
  “是我。”
  接电话的应该是吴三省的伙计,那个伙计迟疑了一下,说:“盘口来了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过来看看?”
  我心下一惊,在看一眼日历,这才反应过来,老痒应该出狱了……
  “那个人是不是和我差不多年纪,但是比我看着老成,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看着不伦不类的,而且说话还不太利索。”
  “对,对,对!他娘的,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讲完,差点没把我憋死。
  我揉了揉眉心,心说:就不能让我好好的过个假期吗……
  我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又打了过去,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谁啊?”
  我沉默了一下随后大叫:“你女乃女乃的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他愣了一下,发出几声兴奋的声音,也大叫:“你——你女乃女乃的蛋,三——三——三年没听你说话了,当然听——听不出来了,你看你那嗓子,还真发育了。”
  “你他娘的晚上没事吧,哥们我为你接风,咱们去搓一顿,喝个痛快。”
  “那——那感情好,老子三年没吃过大块肉,这次要吃个爽!”
  我胡乱洗了个澡,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尤其是浴室和卧室。简直是一片狼藉,又不好让王盟来收拾这些,谁知道那小子会往哪里想。
  晚上九点,我到约定的酒店等着老痒,把菜单上所有大块肉的菜都点了一份,不一会儿老痒就来了,脸肿得像个猪头。
  我们见面,二话不说就先干掉了半瓶五粮液,直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才发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了。
  “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什么东西?你那江西老表竟然还被判了个无期。”
  “不是——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明白。”
  “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了,告诉你,老子现在也算小有名气,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说出形状来,我就能知道是啥东西。”
  老痒看我一本正经的,大笑:“就——就你那熊样,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说着,他就要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画了个东西,“他——他——他娘的,你见过这东西没?”
  他画的东西我当然知道,就是秦岭的那棵青铜神树。但还是不耐烦的说:“你个驴蛋,蹲了三年窑子,画画一点也没长进,你画的这个叫啥?整个一棒槌!”
  老痒自己看看也觉得画得不像,说道:“你——你——你就凑活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实在没有一个很有把握的结论,对他说:“这玩意好像是一根流云柱,你看这几个分叉,你的意思是花纹吧,画得和树叉似的,我看不出来!”
  老痒压低着声音,很神秘的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树叉,我倒的那东西就是棵树,不过不是棵真树,是青铜树!你见过没?”
  “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宠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一个葱爆大虾,丢到嘴里说道:“我哪有这么蠢,我——我就带了四只陶——陶盘子,还——还有两块玉出来,是我老表非要把这青铜树搬走,说这是宝贝!他娘的,我两个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发现这树是长大地里的,我们往下创,创下七八米都看不到树的底,你说怪不怪?这树不知道插到地下有多深!我估计这玩意不简单,插在那边肯定有什么用意。”
  老痒神秘的笑了笑说:“其实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捞着,你看这东西——丁?”说着就指了指他的耳环!
  我邪魅一笑,凑过去一把楸住他的耳朵,这只六角铃铛无论外形,颜色,除了小一点以外,与我在尸洞和海底墓中见到的那种一模一样。我不得不说他那还真是煞费苦心,为了引我入局。连解子扬都难逃虎口。我也趁机撇了一下他的耳根,只一眼就更加坐实我心里的想法。
  【果然是你……】
  他被我楸的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娘的喝多了,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楸我耳朵,你再--再楸我就和你急!”
  他一把拍开我的手,赶紧捂住他的耳朵。
  “这玩意也是从那墓里倒出来的?”
  他揉着被我楸红的耳朵,说道:“还能从哪来?老子--老子现在就剩下这--这家当了!你帮我瞅瞅,改天给我卖了!改天我也过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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