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饱吗?这句话如此熟悉,让花宴瞬时想起在狄凤背上说这话的水落炎,当时的后遗症和着现在扑面而来的温热清香气息让花宴的脸腾起烧了起来。她抬起眼眸想应水落炎一句,正好撞上水落炎似笑非笑的双眸,遂又不自然的垂眸避开,却恰好看到水落炎如脂白嫩的秀颈,和因着身子前倾而露出的一小块胸前肌肤,花宴两眼一怔,只觉全身瞬间燥热起来,两根食指扣得紧紧的,那自然交叠的双腿亦不自觉的绷紧了。
“脸颊亦这般红,可是哪里不舒服?”水落炎伸手轻抚上花宴的脸,却不似真的担忧。
花宴浑身一激灵,忙道:“没,没有。”随即偏头避开水落炎的手,连带着干脆躺下身子,边躺边支吾道:“我……我睡了。”言罢还侧过身子往里靠了靠,她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平稳,却稳不住越来越快的心跳。
作者有话要说:
点一把欲.火,烧死潜水的,叫你们只动眼不动手,哼!【滚奏……
☆、第一4〇章
水落炎的手因着花宴突然避开而悬在空中,却依旧面色自若,只那长又密的睫毛轻轻扑闪了一下,便探身去拉了锦被牵开来替花宴盖上,继而不声不响的上床,在花宴先前躺过的位置上平躺下来,双手自然的放在腹部,轻闭双眸。
瞬时间,世界仿佛都静下来了。
花宴却只觉她的全身血液才刚刚开始沸腾起来,这番寂静更让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紊乱的心跳。
她的身子僵在锦被下一动不动,紧闭着双眼,秀眉微蹙,脑中却在天人交战,先前立下的雄心壮志是什么来着,这会儿鸵鸟似的缩被窝里又是怎么回事?
她感觉到水落炎在她身边躺下了,空气中仿佛顿时被包裹上了一层水落炎身上淡雅清香的气息,而现在她脑中想的全是这情.欲之事,一时间便更觉紧张与焦躁了。她此时多想水落炎能主动抱她一下,那么她便可以顺势回应了,可偏生水落炎无声无息的安静着,让她感受不到任何情绪,难道真的就这样睡了?
她刚才为什么要说睡了?脑抽了?一定是!而且还脑抽的厉害,背对着落炎,害得现在睁开眼想看也看不到她的面容。
花宴心中百折千回的过了许久,终是按耐不住的慢慢向水落炎侧过身子去,同时将身上的锦被拉起轻轻盖在水落炎身上,借着这盖被子的噱头自然而然的朝水落炎身边靠了靠。
水落炎的睡颜沉静而含敛,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静谧的影,一身的银白更是衬得她皎洁而昳丽,就像是一弯孤傲清冷的银月,却惹得花宴的目光更加炙热,如今的水落炎容颜未改,却已脱了那份少女般青涩模样,多了些女人的成熟风韵,更加迷人,她此刻只觉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已凝固在了水落炎身上,而这般好的女人,她何德何能,前世今生都拥有了。
花宴的手微微颤抖着从锦被上抬起来,呢喃着唤道:“落炎。”
水落炎静静的,没有反应,浅浅的呼吸轻轻喷到花宴的掌心。
花宴的指尖缓缓落下,触到水落炎的眉骨,轻轻描摹起那条新月弯眉,沿着眉梢,眼角,脸庞一路摩挲而下,那指尖下的每一丝柔软触感都牵动起她的神经一路袭至心尖,衍变成悸动的颤栗。
她曾经亦如此般描摹着她的容颜,惹得她从熟睡中醒来,那时她便希望着日后都能这般唤她起床,让她一睁眼便能看到她幸福的笑脸。可惜,拥有过之后,她终究还是失去了她,永远的失去。
如今,她换了另一种模样失而复得,虽有种患得患失的怅然,却定不会再离开她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要再度失去她。
花宴的眼眶溢出一层晶莹闪动着,手指缓缓抚着那如玉般白皙紧致的脖颈,轻轻的,仿如绒羽拂过,可她心下却很是想把这女人牢牢的揉进怀里,好好宠惜,好好疼爱,让她亦不能再离开自己才好。
“不是要睡了吗?”水落炎的声音淡淡响起,在沉寂的夜色中犹如一股清凉的微风轻轻拂过花宴耳畔。花宴手指一颤,霎时悬在那如玉肌肤之上,脸亦腾地烧得通红,彷如一个偷香窃玉的贼被当场捉住。她踌躇着要不要收回手,却见水落炎还是静静的闭着双眼,仿佛刚才那句话根本不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让花宴禁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恍惚了。
这女人又要开始逗她了吗?还是从一开始就在逗她,其实一直都在等着看她能忍到几时?
花宴心下一动,索性直接搂住水落炎的脖子,身子凑过去,双唇压到水落炎耳边,低声道:“你知道……我没有真的想睡。”
暧昧的语言和着温热的气息灌进水落炎耳里。
水落炎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随之缓缓睁开了双眼,琥珀色眸子笼在淡淡的迷蒙中,煞是诱人,她微启双唇,轻声道:“那是在想什么?”
花宴没有应声,她的双唇含住了水落炎那小巧玲珑的耳垂,轻扯着,那白净柔嫩的肌肤立马浮现出一抹红晕,舌尖触到那软糯香滑的肌肤上轻轻一舔,含糊道:“你啊。”
耳畔的刺激让水落炎呼吸一窒,只觉周身的毛孔都在瞬间炸开了。耳朵是她极其敏感的部位,彷如她身体的开关,花宴如此一挑逗便让她全身都通电般酥麻开来,锦被下的手指不自觉的扣了在一起,心下浮动,可脸上还是绷着没甚表情,双眸怔怔的缓缓阖上。
闭上眼后,便只能靠身体去感触,固花宴给予的感觉便来得更为强烈了。
直觉花宴温润的嘴唇一直留念在她的耳朵上撩拨着,舌尖似微风拂云般一路轻舔,从耳垂到耳轮,还不时到耳洞口呵着气探一探,好似对那处有着特殊的钟爱,或是清楚知道她的耳朵有多敏感。那手也没老实,沿着她的脖颈,肩膀一路摩挲而下,当花宴的手指触到胸前那点凸起时,她的心随之一颤,禁不住敛了敛眉心。好在花宴并没在那处流连,径直缓缓向下,来到腹前,在锦被下握住了她的手。
花宴的手指穿过水落炎的指间,细腻软滑的手指瞬间纠缠在一起,抚弄摩挲起来。身子亦缓缓撑起些,又将头埋到水落炎的颈侧温柔舔吻,时轻时重,手上带着水落炎的手移放到身侧,自己却又回到水落炎的腰际,温热的手掌贴在水落炎腰间缓慢又柔韧的抚摸着。
水落炎微蹙的眉一直没再散开,呼吸渐重,却又一直隐忍不发。不回应花宴,亦不制止。脑中还抽空想了想,花宴如此,是不是因着她傍晚那次不彻底的‘惩罚’而欲求不满了。
花宴抬起头来看着水落炎隐忍的表情,微微一笑,腰间的手指摸索到腰带的结扣上,拉扯解开,手指随着腰带的松开缓缓探进了水落炎的寝衣里,心道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对于此,她是完全可以自信的,因为她太了解水落炎了,清楚知道她哪里最为敏感,哪里最经不住抚弄……
腰间肌肤与花宴掌心贴和的那一瞬,水落炎便绷直了身子。
花宴的手抚在水落炎腰间,或按或揉,或抚或碾,拿捏着恰到好处。看着水落炎的眉心越蹙越紧,还微扬了下巴,花宴嘴角的笑意便更深了,随之低下头,蹭开散在水落炎胸前的发丝,双唇将那点藏羞在寝衣之下的凸起含住了。
这柔软轻薄的寝衣显然遮掩不住水落炎玲珑有致的曲线,先前因着有那如瀑银发的遮盖,这诱人之处便很好的被藏住了,眼下银发被花宴蹭开,藏在下面的曲线便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花宴耐着性子不去探这件寝衣之下的耀眼躯体,只将那一点玲珑含在双唇间逗弄起来,舌尖不时的探出,嬉戏般绕着它打转。
胸前与腰际的双重刺激使得水落炎情不自禁的微蜷了身子,双手不自觉的抓了身下的锦褥,两片唇瓣紧紧的抿在一起,胸膛因着呼吸的加速而有了明显的起伏。她心底很是清楚花宴想做什么,若花宴想要,她定是可以给的,但她一直对自己没信心,因为她以往总会在意乱情迷时唤着那人的名字,每每想到此她便胆怯了,更不想再因此伤害到花宴,可若因着自己的胆怯而拒绝,又难免愧对花宴了。
或许,今晚,她可以试一试。
“花宴。”水落炎压抑的轻唤出声,她想要提醒自己,是花宴。
花宴的一只腿已挤进了水落炎的双腿间,抚在腰间的手摩挲而上,覆在了另一边的胸房上揉捏着。听到水落炎唤自己,花宴心中一喜,撑起身子缓缓抬起头来去看水落炎,抬眸瞬间,水落炎那隐忍又动情的模样直看得她气血上涌,她心下激荡着,满意的勾起嘴角,总算是听到水落炎出声了。
因着撑起身子,花宴那头乌黑的秀发便自然垂散下来,脖子上挂着的乌泯玉也悬在空中晃荡着,花宴俯下身子准备继续,那头秀发亦随着她垂下还先她一步铺散到水落炎身上。如此花宴便不乐意了,低眸默了一瞬,便跪坐着直起上身来,锦被就势被她身子带起拱到一边,乌泯玉晃荡着撞到她的锁骨上,她顺势取了脖子上的乌泯玉以绳当发带将一头秀发利落的绾在脑后。
长发及腰,如花美眷,自是养眼,但有时候也不是很不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