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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借尸还魂 完结+番外 (总有刁民想害朕)


  后面还有六天……真尼玛修罗场……我要一笔带过了你们别打我……
  
  第44章
  
  上一章有姑娘抓了个虫:原著里萧景睿提到过苏兄“天生不擅计数”,所以棋下得不好。但是老衲开挂开得高兴,压根儿忘了这茬……所以……哈哈哈(干笑)就当苏兄不擅计数,但是很善于推演吧(←硬拗)。总之都是老衲的错,但我实在不想删掉那段重写了,就让我拗吧!(狂奔逃走以及请拉到最后看注解谢谢!
  ——
  梅长苏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再睁开眼时只见透过西窗的一束阳光中已带上暖暖的金红色,光束中有微尘轻轻浮动。大殿中静悄悄地,间或一声书页翻动的窸窣声,更令人有些不知今世何世的恍惚感。
  梅长苏慢慢坐起身来,只觉身上虽然还是有些酸软乏力,但之前腰背肌肉牵扯的激痛已缓和了许多,清了清喉咙,也不再那么嘶哑干涩,看来那药丸虽苦,倒真是有效。
  “醒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萧景琰端了盏清水走到床前坐下,一手揽着他肩膀,一手将水递到他唇边,“睡了一下午,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梅长苏伸手去接,肩膀一沉想甩开他手,道:“我自己来。”
  萧景琰却不肯撒手,搂定了他语气一本正经地道:“先生还在生气?看在我老老实实抄了一下午算经的份上,饶了我这回吧。”
  梅长苏忍不住噗地一笑,又赶紧敛了笑容道:“只抄了一下午就想我饶了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两本书,抄三遍,不许错漏不许涂改,规矩和科考答卷是一样的,否则这事不算完。”
  萧景琰道:“是是是,先生说抄几遍就抄几遍。来喝水。”
  梅长苏这才就着他手喝了两口水,只觉入口温凉,顺着喉咙一线向下,连睡得有些发闷的胸口都舒服多了。他探头看了看支在床边不到一丈处的小几,问道:“你就在这坐着抄了一下午?拿来我看看。”
  萧景琰将墨迹还未全干的手稿取来递给他,愁眉苦脸地道:“我可是尽力了,这些字分开个个都认识,连在一起却不知是什么意思,抄得我头晕脑胀,比连看三天折子还要费神。”
  梅长苏随手翻了翻,见字迹还算工整,哼了一声道:“若是不费神,你怎能记得住教训?”
  萧景琰心道:“全怪我吗?你昨晚那样,我哪里把持得住……”但这话却是万万不能出口的,伸手拿过那叠手稿放到一边,抚了抚梅长苏的腰道:“还疼吗?我给你捏捏?”说着便轻轻在他腰上揉捏起来,他手劲虽大,但力道拿捏得极好,梅长苏被他伺候得舒服,气恼又消了几分,放松了身体靠在他身上,余光瞥到那叠手稿,忍不住嘴角上翘,心道:“看在他诚心认错的份上,就让他少抄一次也无不可。”
  “诚心认错”的某人脑中却正在不合时宜地想此刻他手握着的细瘦结实的腰昨天夜里是怎样布满薄汗地在他怀里起伏扭动,想着想着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赶紧在心里默念了一会儿下午抄的天书。但见上午还对自己怒目相视的人此刻像只收了爪子的猫一般懒懒倚在自己身上,终究忍不住心痒难挠,心道只亲一下总可以吧?贴着他额角的嘴唇便缓缓移了下去。
  梅长苏的耳朵被他温热干燥的嘴唇蹭得发痒,微微向后缩了缩,道:“别闹。”
  萧景琰干脆追过去一口含住了他下唇,舔吻吮吸起来,梅长苏本就浑身乏力,又被他牢牢搂住了,挣扎了几下没躲开,反而被他叩开牙关长驱直入,唇舌齿列和口中粘膜无不被细细舔过,温柔得就像这晴朗秋日傍晚的阳光一样,令刚刚睡醒本就还有些迷糊脑子越发昏昏沉沉。
  两人正吻得忘形,忽然一道清亮的少年声音带着怒意在咫尺处响起:“水牛!”二人大惊分开,就见飞流手捧着一束花枝站在跟前,俊俏的小脸上尽是怒色,瞪着一脸错愕的萧景琰指责:“咬苏哥哥!”
  “飞、咳咳咳咳……”梅长苏窘得七窍都在向外冒烟,慌乱之下被自己口水呛到,顿时咳得头都抬不起来。
  飞流犹自愤怒地质问:“苏哥哥、生病!你、咬他?!”
  萧景琰这才明白少年是误会了,一边回手给咳得死去活来的人拍背,一边略有些尴尬地向飞流解释:“不是咬,是亲。”
  飞流疑惑地皱起眉,想了想,随即用力摇头:“不对。亲亲、这里!”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额头——他还记得他很小的时候,苏哥哥用嘴唇碰他的额头,告诉他这是亲亲,是表示喜欢他的意思。后来苏哥哥说他长大了,大人是不可以亲亲的——所以苏哥哥怎么可能让水牛亲他?一定是水牛撒谎!于是又瞪着眼睛补充道:“小孩子、才亲亲!大人、不能亲!”
  萧景琰怔了怔,随即笑出声来,对飞流道:“大人成了亲,就能亲亲了。”
  飞流愣愣地重复:“成亲?”
  萧景琰抿了抿唇,努力把笑容压回去,板起脸正色道:“没错,成亲。飞流知道什么是成亲吗?”
  飞流侧头回忆了一下从前在廊州,有次江左盟里一个大哥娶媳妇的情形,点头道:“知道。有新娘子、坐花轿,还要、喝酒……”随即看看萧景琰,又看看咳完了仍拿手挡着半张脸的苏哥哥,讶异道:“苏哥哥、你、成亲?”
  梅长苏干脆把脸整个埋进自己掌中,心道自己还以为昨晚把能丢的脸都丢尽了,原来并没有,还留了些今天来丢。而那水牛兀自在一本正经地和飞流胡说:“是,你苏哥哥和我早就成亲了,所以我们可以亲亲。”
  没等飞流再质疑什么,梅长苏终于按耐不住,奋起全身之力,做了一件他今早睁眼就想做的事情——把皇帝陛下从龙床上踹了下去。
  当天飞流小公子到底没能问出苏哥哥和水牛何时成的亲,而皇上也没能再靠近他的龙床。
  寝殿外间的矮榻,睡着真是又硬又冷啊。
  ——
  第二日书房中的氛围比第一日凝重了许多。一方面是因为首战失利,轮到今日上阵的两位大人难免忐忑,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引发这一场赌约的根源——安王殿下也出现了。
  安王殿下原本是打定了主意不看这场荒唐的比试的——满朝文武和一个白丁论输赢,你们也真好意思!反正到时只要父皇首肯,自己总能找到名头进宫去听苏伍讲学,谁理你们说什么。苏伍虽然讨厌,但比起这些管闲事管到父皇床上的老头子们来,总是好多了。
  所以他昨日干脆连朝都没去上,寻了个由头告假,自己在府中练剑骑马。到了下午有朝中官员登门拜访,不用说是来通风报信顺便像新贵的郡王殿下示好,换作平日庭生必不耐烦见他们,但这时心中对比试结果五分好奇五分担忧,也就见了。
  听说打头阵的是沈追蔡荃两人,而苏伍竟然大获全胜,庭生先是一喜,又听那官儿说苏伍似乎是病着,边讲论还边在喝药,不禁又是一忧。但这点忧心却不便在旁人面前露出,自然也不便追问详细,面上淡淡地应付了那人,就想进宫见驾,却被告知皇上在养居殿休息,说了今天谁都不见。
  父皇向来没有歇中觉的习惯,说什么休息,只怕是苏伍真病得厉害了?一念及此安王殿下心中对自己父皇不禁颇有微词:与朝臣定下这荒唐的赌约也就罢了,苏伍病着,您就不能让他改日再比?又想自己前日进宫苏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莫非是知道了父皇在朝上说出那般惊世骇俗的言辞,还让他去和朝中重臣比试,惊吓过度这才病倒?
  啧,文弱书生就是文弱书生。
  对文弱书生的体格和胆魄十分不屑的安王殿下,决定第二天的比试要亲临观战,倒不是担心那苏伍的病,只是想瞧瞧他被吓成什么样了而已。
  ——
  进了御书房,安王殿下不顾群臣投来的探询目光,也不像平日一般低调谦逊,仗着自己郡王的身份挤到最前头,占住了苏伍左侧的坐席——反正父皇说了,只论输赢不分尊卑,这座次也就不必讲究了。
  苏伍向他拱手为礼,叫了声“安王殿下”,庭生一边胡乱回礼,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只觉他气色还好,除了声音有些沙哑,倒看不出生病的样子。
  及至众人坐定,宫人奉上茶来,苏伍面前的却是一盏药茶,庭生才忍不住道:“先生……身体不适?”
  苏伍似是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怔了怔才微笑道:“略有些风寒症候,已好得差不多了,谢殿下关心。”
  庭生看着他的笑容不禁一呆——他听苏伍讲学已有段时间了,但苏伍平日待他甚是淡漠疏离,每次见面连寒暄的话都不多说一句,似乎还从没对他……这样笑过?
  “先生不必客气。”庭生呐呐回了一句,想起蒙挚那日关于“画饼充饥”那番话,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今日上阵的两人,一个问的是周易,一个问的是青史。
  问周易那位最后辞穷,竟从袖中摸出龟甲和铜钱,硬要梅长苏和他各占一卦,等日后看谁占得准。梅长苏笑眯眯地拿过铜钱随手一抛,看都不看就说道:“依卦象所示,大人前途不可限量,将来礼天监若有空缺,您定能头一个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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