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个叫镜的少爷是个好孩子,又是真的对团藏好,就算是个男孩子,他也捏着鼻子认了做徒弟媳妇。
团藏静静的盯着比古清十郎看,半响他才在对方期待得到来自他感动谢语的殷切眼神下说:“我跟镜,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让人弄不懂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将手中的链子丢给团藏,比古清十郎挥挥手,全然不信团藏的解释:“天色晚了,回家!”
比古清十郎无趣的想:谈个恋爱还要遮遮掩掩,团藏这果然还是个少年啊。
接住链子,团藏对比古清十郎的背影喊了声:“师傅,你当初为什么学刀?”
“固执的小子。”叹口气,停下身的比古清十郎一脸无奈的说。
“为什么?”
那时候他学剑才七八岁吧,同师傅在一起,经常看到有人来找师傅,而师傅总是被扯入各种各样的麻烦中,明明是为了正义而持刀,最后却总是被人利用。
想到自己师傅死前的憾恨,比古清十郎抬起自己握着爱刀的手,这么说道:“我学刀,就是为了不被人利用啊。”
“……” 团藏在比古清十郎古怪的笑脸下愣住了,默默的目送比古清十郎离开才回神。
被操练了一下午,团藏身上早没什么力气,能站起来问话已经是极致,团藏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些力气,杵着刀鞘,一步一步,慢慢往来时的方向挪。
房屋外走廊上的纸灯笼都亮了,橘黄色的烛光渗透白色的灯笼,为团藏铺一条光的地毯,吃力挪回正堂,团藏对着空荡荡只有比古清十郎一个人的正堂呆了。
他明明记得在之前,就是这个时间点,剑心会陪着比古清十郎喝清酒的,而阿薰姐会在厨房里准备大家的吃食。
团藏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下,那里没亮灯,也没人:“师兄和阿薰姐呢?”
拎起酒盏,比古清十郎摇了摇手中的酒壶,拉长音调的说:“徒弟大了啊,有了媳妇就忘了师傅啊~”
“……”这和原著里那个飞天御剑流优秀传人根本不像,还是说,在梦里每个人都和容易释放自我,展现一种不同的姿态。
摇摇头,酒不能当放吃,而厨房里的灶台则是彻底的难坏了团藏,用了半天,依旧只是用火石起了零星火星的团藏皱起了眉头,他可不会用火石生火啊。
要是镜在这里就好了,可以用火遁。
团藏将目光投向走廊上的灯笼,说起来,火的话,这里也是有现成的……
咚——!
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比古清十郎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在他面前摆着一碗清汤面,青色的葱花飘在浮着些许油珠的面汤上,白色的面条在瓷碗的衬托下,在清汤里摇曳,特别勾人食欲。
“时间紧我就找到一点面,师傅快吃吧。”团藏想了想,淡淡的对比古清十郎提醒道:“可能味道不太好。”
味道怎么会不好,这卖相相当的好啊,就这外向,味道再差也能有三分。
比古清十郎兴奋的接过碗,挑起面条便开吃:“哦哦哦,团藏可真是贤惠啊,待师傅尝尝……”
“噗——!!!”
这味道岂止是不太好,白水煮面也比这味道好啊。比古清十郎咳嗽几声,捂着嘴巴问团藏:“徒弟,咳咳,你拿过来之前,咳……吃过没有?”
为什么一碗卖相那么好看的面,可以难吃到这个地步,一口下去,各种食材的缺点全在嘴里爆发了,为天皇做菜的大厨,都不一定有能力做到这样。
团藏点点头:“我那碗已经吃完了。”
“……”比古清十郎的酒劲一下就醒了,惊悚的看向了团藏的胃,小小年纪便已是钢牙铁胃,他日必成大器!
将团藏的脸色都看黑了,比古清十郎这才找回来自己因为喝酒,而有些麻木的神经:“从今天开始,你离厨房一米远,不!十米远!”
比古清十郎重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清醒过!!
“……”被实力拒绝的团藏无话可说,离厨房远些这个完全没问题,没有方便面没有天然气,他做饭也很麻烦,只是他不做饭谁来做:“那我们吃什么。”
这里距离最近的大马路也有三四公里,吃饭是一个特别现实的问题。
比古清十郎从没觉得自己有这么理智过:“我来做饭,你只管吃!”
“以及需要好好练剑就可以了!”完了,比古清十郎还非常肯定的这么对团藏说:“这是为了我们两个人的安全着想。”
团藏点点头:“好吧,那这碗面,师傅你还吃吗?”
比古清十郎连忙摇头:“不!”
必起食物中毒而死这种死法,他更希望自己是死在剑心的‘天翔龙闪’下。
已经完全没脾气了的团藏: “……”
默默将汤面端回厨房的团藏夹了一口面,嚼了嚼咽下去:味道还行啊,有盐有味的,怎么像要人命的毒药一样?
第18章 压力18大
两道快得只能看到影子的身影在森林空地上不断腾挪变化,时不时相撞,并发出刀与刀碰撞后的金属声。
“龙!槌!翔!闪!”
“龙槌翔闪。”团藏面上一丝胆怯也没有,紧随而上的。
叮——!
面对接下自己一击,半步也不后退的小弟子,比古清十郎用刀鞘伫着地,向团藏抱怨道:“啧,你小子真没意思,怎么和剑心以前越来越像了。”
以前剑心也是这个模样,不管输得有多惨,总是冷着个脸一声也不吭,如果不是他在剑心很小的时候就收了他做徒弟,说不定会以为剑心团藏一样,是天生的面部神经瘫痪,无法有更丰富的表情。
“……”见时间到点的团藏默默将刀收回刀鞘,将缠绕在刀鞘上的链子挑起来一点,缠挂到刀柄上。
目睹团藏这个动作,比古清十郎撇了撇嘴:这个镜的小男孩,绝对和团藏关系不一般,每天都这么小心翼翼的。
时间长了,团藏也懒得继续跟比古清十郎解释,这件事,已经越描越黑,比乌鸦还黑,他最好就此打住,不再说为最好。
战斗完的两人行至一处三岔口,往前是回去的路,往下是出山的路。
比古清十郎在三岔口,对停下脚步的团藏问道:“你要下山了?”
“嗯。”团藏点点头。
该学的都学得差不多了,而且他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火影世界里,他昏迷的时间也就越长。
时间越长,麻烦越大。
比古清十郎叹口气:“也罢,你下山后抽空去问候下你那个不负责的师兄师嫂。”
这两个家伙,结个婚都只是让信鸽送信来,还说什么师傅离得远了,不用长途跋涉过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说得好像他真的想去一样。
“哦。”团藏点头应道,对这个另类别扭的师傅也是没辙了。
明明想去参加剑心的婚礼想的不得了,偏偏要死守着所谓的隐士规则,又或说是被提前拒绝的面子放不下,居然真的就不去了。
团藏无奈的耸了下肩,他本来是现在就要走的,这么一来,还需要把信送到了才能离开。
团藏想到比古清十郎那有些落寞的表情,默默想:要找鹦鹉催动一下梦境才行。
这边团藏在脑海里找鹦鹉催动比古清十郎的梦境,那边看到自己小徒弟越走越远,就像是看到多年前那个红毛小子硬气的冲走一样,比古清十郎大声喊道:“团藏!”
“……”团藏应声停下脚步。
他转身静静的等待来自比古清十郎最后的训话。
山风吹动了比古清十郎的长袍,吹起了比古清十郎的头发,团藏听到他这个便宜师父这么说:“去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吧,团藏。”
“像你和薰约好的那样,让现在这些狗屁规则都见鬼去吧。”
想到自己曾经和薰结下的约定,对火影世界那高死亡率,心理有些悬的面团藏皱眉道:“……我尽力。”
只要他能一直活着没死,并且还没转世界,那他一定要去做些什么,才不枉此行。
“你这小子,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面对自己徒弟这么会冷场的本事,比古清十郎这么说道。
“这个时候,只要大声的回答我‘是’,就可以了。”
如果这是来自师父教诲的话,自然是要听的。
团藏点点头,铿锵有力的说了声:“是!”
“……”比古清十郎迷之沉默,这还不如刚才那句‘我尽力’听起来舒服呢。
“哼,讨厌的小子。”也不知道是他教育的问题,还是这里山水不好,两个徒弟出师的时候都是要死不活的冰块脸。
剑心好歹小时候还有可爱的时候,团藏则是从拜师到出师,一直保持着这种冷淡的脾气,比古清十郎一想到这里眉角就直跳:“快滚吧,不要学你那个不争气的师兄哭着回来找我。”
“师傅,我不得不提醒你。”团藏顿了顿,非常不客气的揭开比古清十郎的伤疤:“你可是那个哭着回来找你的剑心师兄,他的手下败将。”
如果那时候剑心手中拿的不是逆刃刀,你这个飞天御剑流的第一个列外,已经洗白白和其他常规人员一样的待遇吃便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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