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妇人强忍着吐槽的欲望,看着男子笑道:“看见了吧?这是我的两个儿子!由于身子虚弱才在里面了。不知道公子你是否还满意呢?”
男子再一次笑了:“若是如此,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青衫妇人不再说话了,而是拉起缰绳,准备离开时,只听男子的声音缓缓道:“虽然在下的赌运稍差,但眼力还是可以的。比方说江左司徒家的易容术……”
当场,青衫妇人的脸色就变了。他突然出手为爪,直取男子的眼睛。
但男子显然不是普通人,他的身法极快居然轻巧的躲过了,并且还射出几点银光。
青衫妇人大惊立即跳起。那几点银光便打在了马上。马瞬间失控狂奔。
马车内的银时和桂大惊失色的探出头呼喊着。
“喂喂,怎么回事啊?看到漂亮的母马所以突然狂奔吗混蛋?”
“不对啊,银时!没有人在牵马!”
“什么?那家伙跑哪去啦?该不会就这样准备抛弃我们吧?呜啊——“
那匹狂奔的马突然暴毙倒下,马车瞬间被甩飞了出去。
青衫妇人见状,连忙冲了过去拉住马车,马车被硬生生的拦截了下来。然而就在这时,那青年居然突然从他背后出手给点中了穴位封住了行动。
青衫妇人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的这个男子笑着再次掀开车帘。
然而当男子看到车内状况后,那笑容顿时僵住了。
马车内卡牌散落一地。而银时和桂则姿势各异的晕厥在地上。
酒楼。
被钳住无法动弹的青衫妇人怨恨的瞪着面前的男子,道:“你把我弄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男子优雅的喝了一口茶后,笑着道:“没什么,就是想请快活王手下的色使为我办些事情!只要你肯答应,我答应绝不伤你半分。”
“要我帮你办事情?”青衫妇人微微一皱眉,道,“是什么事?”
“不必担心,这件事情对你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男子笑道,“是有关于你们四使之一的财使的事情。”
青衫妇人疑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男子道:“倘若你们的财使金无望已经叛变,不知道你作何感想?”
“叛变?他叛变了?你在开什么玩笑?”青衫妇人冷哼道,“前几天我遇到他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见我伸出手就直接塞我一万两!你说他叛变?有谁还能强得过我家王爷能让他甘愿背叛?”
男子笑道:“这天下间唯一能够与你家王爷快活王作对之人不是存在着吗?按道理,你也应当知道其性命。”
青衫妇人皱了皱眉,道:“你说的是?”
“沈浪。”
听到这个名字,青衫妇人冷笑道:“沈浪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能与我家王爷相提并论吗?”
“信不信由得你。但是别怪我没有事前通知你了。”
看着男子嘴边那抹神秘莫测的笑容,青衫妇人沉吟了数秒,道:“这件事情你是如何知晓的?你又是何人?能够看穿我的易容术,你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啊!”
男子笑道:“我叫王怜花,自然不是什么值得你去记下的小人物,因此你也不必对我如何警惕。只要相信我不是你的敌人就足够了。”
那可未必……青衫妇人盯着这个奇怪的男子,心中盘算着像他这样连死人都能说活的嘴,就已经足够让人有所警觉了。
不过,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金无望真的已经叛变了,那么确实应该回去禀告一声才是。
想到这里,青衫妇人道:“好,我依你。”
王怜花笑了:“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青衫妇人道:“那么,现在可以帮我解穴了吧?”
王怜花微笑道:“这自然。”说着真的拍开了他的穴位。
“你的忠告,我会如实的跟王爷汇报的。就此别过了……”
没想到他刚准备走人,王怜花就拦住了他。
“等一下。”
青衫妇人瞪着他道:“你又想怎样?”
只见王怜花笑道:“我是说阁下可以离开了。可是你带着的这两位姑娘应该留下。”
青衫妇人不满道:“你在说什么?哪有什么姑娘?”
“阁下是色使,自然找来的是绝色美女了。”王怜花笑道,“虽然阁下把她们偶易容成男子,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更加可以猜得出来。”
青衫妇人不爽的“啧”了一声,道:“他们跟你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没有关系的。只是我王怜花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怜花惜玉……”
当王怜花看向银时和桂的时候,笑容又一次僵住了。
只见银时正在抠鼻屎,而桂由于之前在马车上的撞击的关系持续昏睡中,瞪大着眼睛打着呼噜,还流口水。
王怜花和青衫妇人都黯然了,两人一同退后了几步开始低语起来。
“她们……是你找来的美女没错吧?”
“是没错,她们的确是美女!我亲眼见证的!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在她们的身上总能感受到一股浓厚的抠脚大叔的韵味在里面……”
犹豫着的两人再一次看向银时和桂。
只见这个时候的银时抠出了一块鼻屎,把它搓成球后毫不犹豫的给弹掉了。而残留在手指上的渣渣,银时在吹了几次没吹掉后居然毫不犹豫的摩擦在了一旁还在流着口水昏睡中的桂的头皮上。
王怜花和青衫妇人再一次退后了几步,窃窃私语起来。
“那个!你确实你没看错或是他们后来被人给掉包了你没发现?”
“……照道理是不可能的!我的易容术我自己还会看不清楚吗?”
“但是,他们的这个样子你确定真的是绝色美女会有的举动吗?先不说是不是绝色美女吧,他们这样真的是女的吗?”
“……这个,说实话也是我一直在犹豫着的问题,最近我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干脆换人好一点吧?”
“……阿诺……”
突然一双死鱼眼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只见银时一脸颓废的模样看着他们道:“虽然不太清楚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不过如果没什么事了的话可以让我们走了么?就一直坐在这里,又不上菜又没上酒的你让我们就这样坐在这里发呆么?你这也算是待客之道么?我好歹还是伤患啊!给点诚意吧你这个混蛋!”
王怜花&青衫妇人:“……”
王怜花瞟了瞟青衫妇人,道:“虽然不太想知道,不过我还是想确定一下,你是在哪里找来的?”
青衫妇人自言自语道:“……从小父母就教育过我们不可以随便乱捡东西吃,想不到同样的道理下,也不可以随便乱捡路上的人……”
就在这时,王怜花突然看到了什么眼角泛起了一丝狡黠的目光。他忽然出手,点了青衫妇人三处穴位。
青衫妇人愣了愣后继而愤怒道:“喂,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想起了一件事要做,所以就先委屈你到我母亲那里做一下客了!”王怜花微笑说着后,后方居然出现了两个男子把青衫妇人给带走了。
银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个下人问道:“公子,还有这两人该怎么处理?也要带去夫人那里吗?”
王怜花的视线一直盯着外面,随口道:“随你们。”后便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下人明显不清楚所谓“随你们“的含义是什么,于是僵在了那里。
他看了看一脸呆板的银时还有依旧睡着的桂一眼后,觉得还是预防万一等王怜花回来后再问一下吧。
最后,银时和桂便跟着他来到了一所大庄园里。
也是从这天起,王怜花的命运跌到了谷底……
☆、第三百零二训
银时和桂所前往的屋子在一处山巅之上。
仰视着这高得让人心惊胆战的山峰,银时满头黑线。
幸好带着银时和桂前去的这个下人所通往的地方有独特的山路还算是比较好走的,否则,银时恐怕用拖的也不愿意上去。
经过一丛松柏林后,一栋有着高墙的华丽庄园便出现在眼前。
这名下人随意把银时和桂给带到了某个房间里后,留下了一句:“你们就暂且在此呆着。”后便离去了,留下了银时和桂两人。
直到现在为止由于事情的进展过快,这两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后,银时才来了一句:“我们其实是在哪里?”
而桂理所当然回答的是:“谁知道。”
两人坐了下来,开始慢慢的回忆起来。
桂分析道:“看来通过那扇奇怪出现的门,我们似乎又来到了别的地方。”
银时念念碎道:“那个大叔还没有把别人家的大boss给弄回去吗?时不时的来一下子就算是银桑心脏也会受不了的!”
桂问道:“话说可以联系得上那位大叔吗?”
银时一边敲着洞爷湖,一边吐槽道:“没用啊!不管是拿他去捅茅坑还是捅别人菊花似乎都没什么反应啊!”
“嗯……这还真是麻烦啊……来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就连来接应我们的人恐怕都很难找到我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