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伊先生依旧一脸的不解。索性推着伊先生又回到浴殿去,再次说:“就是那里的皮,要翻开来洗,不然好多灰。”以上全是她听说过的一些传闻里讲的。边说还边指着伊先生的胯那里,暗示是什么地方的皮。
伊尔邦尼被推回去,看自己那里。难道这是宫里的规矩?伊先生当年娶的老婆只是一个普通世族的女儿,侧室们也都出身不高,所以虽然他一直跟着皇子,但对皇家的一些事还是抱着神秘的感觉的,当他听到周杏这样的要求时,因为对周杏纯洁的印象已经定形了,所以直接认为这是宠爱周杏的太后[也就是叶绿]教给她的皇家内帏的规矩和要求。在他翻看自己的小鸟后的确找到那层所谓的皮,并翻开的确看到泥垢后,更加认为这是一个正当合理的要求。于是洗。
洗完就觉得痛了。他当成三十年都没有洗过的东西那样去洗,洗痛也不奇怪。
再回到床上,周杏很配合的已经躺倒半睡着了。
解衣,亲吻。周杏一直小哼叽。
“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在周杏的认知中,这是一定在表示出来的几句话,尤其在伊尔碰到脖子啊,胸啊,腰啊,大腿啊的地方时,她哼叽的最厉害。
伊尔邦尼非常高兴,真是一位贞洁的□啊……从头到尾都如此的矜持。所以周杏不让碰,他就真没碰。
打开周杏大腿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因为周杏听从言情小说中的教导,把腿夹得死紧,伊尔邦尼急出了一头汗,不敢硬来,怕伤了她娇嫩的肌肤,只好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腿,一边轻柔的亲吻,轻声叫着她的名字。
周杏抱着他的肩膀,嘟着嘴要求:“叫我杏儿……”多么有爱的小名,她早就想听人这么叫她了。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要求最应该这么叫她的伊先生这么叫她。
伊尔邦尼一边感叹这小名真怪,只有一个音还没有什么意思在里面,一边顺着她叫:“杏儿……杏儿……”叫着叫着就发现周杏幸福的不得了的贴着他甜蜜的笑。
好吧,那就这么叫吧。伊尔邦尼很顺利的决定以后都这么叫了,反正这也是情趣嘛。在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地方,伊尔邦尼很好说话。
刚刚进去了一个头,周杏感觉到胀胀的,脸一皱,眼泪就掉下来了。她是被吓的。
伊尔邦尼也正紧张着,马上抱着她摇晃,亲吻着她的脸叫着:“杏儿……怎么了……?”
周杏委屈巴巴的紧紧抱着他颤抖着说:“疼……”有人心疼当然更疼了。
伊尔邦尼叹气,腰都有点酸了,他以前娶过多少个,也不算生手,但在周杏面前,真觉得自己是个生手,怕她不舒服。
柔柔的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轻缓的搅动。
周杏等的就是这个安抚的吻,马上接过去,配合的亲起来。一边把腿张大。
顺着肢体语言的暗示,伊尔邦尼一个不小心冲进去了,他心里马上想着:坏了。这边嘴里就一痛,周杏把他咬了。
这个在破身时咬男生的事周杏已经期待很久了。几乎像条件反射,她刚觉得痛,牙关一合,就感到伊尔邦尼身体僵了,嘴里一股咸腥流出。
真咬出血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就好像原本是想像,真做了她也吓到了。于是她脸白白的,怯怯的看伊尔邦尼,怕他生气。
在伊乐邦尼眼中,这时的周杏像小兔子一样可怜可爱。他柔情万千的把害怕的周杏抱在怀里,接着亲吻她,下身开始缓缓抽动。
周杏没有心理障碍,她还在期待着后面的□,所以接受的还算顺利。到了后面,她双腿一夹把伊先生夹住,一边抱着哭着说不要了,一边不放伊先生走。
几次三番,她满足的睡去。伊尔邦尼在床角痛的呲牙咧嘴,本来在清洗中就已经有点发红发痛的小鸟,在经过这一番大战后,越来越可怜了。
美好的新一天来临了。我坐起身,阿努哈随侍在床边。我问他:“新人们怎么样了?”
阿努哈平静的回答我说:“尤伊公主早就起来了,但伊尔邦尼先生没有,医官已经去看了,说是需要休息一两天。”
我瞪大眼,然后八卦之血沸腾,接着问,阿努哈一定知道更详细的。
“说是受了一点伤……”阿努哈隐晦的说。
难道昨天晚上伊尔邦尼太急切,周杏赏了他一脚吗?
我想像着那样的景象,仿佛能看到周杏一脚踢在伊尔邦尼的胯间。太美好了……
方槿气喘吁吁的站在帐篷当中,一手一只铜瓶,一手一只软垫,如不同戴天之仇一样瞪着她面前悠闲自在的拉姆瑟斯。
任谁一早醒来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地方,从高屋大宅换到没有人烟的沙漠大概都会生气吧。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丁点的歉意,反而一直笑嘻嘻的看着她发火扔东西而不阻止。
冷静的方槿,一直保持着冷静的方槿,在叶绿和周杏不管惹出多大的麻烦时都能冷静以对的方槿,在面对着前埃及王拉姆瑟斯的时候,却总是无法保证冷静。
---------------
周家杏妹妹的新婚生活过得非常之幸福。她每天都如贤妻良母一般照顾着她的新婚丈夫,每日里嘘寒问暖,乐此不疲。
伊尔邦尼大概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热情的关怀。他以前的妻子侧室也只敢在房间里,在床上对他关心一下,说些私房话。所以在第一次被周杏用热情的亲吻来迎接他回家的时候,很是吓了一大跳。据当时在场的宫奴事后说,当时伊尔邦尼的脸腾的一下红得发亮发透,支着双手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但周杏本人没有任何感觉,她正在享受新婚的甜蜜,或者说她正在享受她想像中的新婚的甜蜜。于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热情的伊尔邦尼,短短半个月就瘦的脱了形。并养成了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不管在哪里,他只要看见周杏就马上脸红。而周杏这个可爱的小妻子不管在哪里看见她亲爱的丈夫都会马上放下手中的一切跑过去依偎在他怀里并把她的行踪交代的一清二楚。
而这样流传出来的话却是伊尔邦尼对他的新婚妻子拥有深深的占有欲,结果造成那个年轻的妻子对他是言听计从,诚惶诚恐。对于伊尔邦尼的消瘦,不止一个人对他语重心长的告诫,要他就算面对着年轻的妻子也要克制,不然对以后的生活不好云云,要怜香惜玉。
伊尔邦尼在听到这样的告诫后,总是脸部抽抽,肌肉一跳一跳滴,目光呆滞的向远方望去。
我一边听着如此有爱的传言,一边看着周杏今天告诉我打算给伊先生送去她精心烹调的中式红烧肉大餐,并遗憾的告诉我因为这是爱心午餐所以不能分给我吃。我很疑惑在没有酱油和大料的情况下她是如何做出红烧肉来的时候,她告诉我只要把肉做成酱色就可以了,她没有放酱油和大料。我赶紧告诉她爱心要尽快送去,我就不耽误她了。
在她走后我问阿努哈那酱色的红烧肉是怎么做出来的?在我看来阿努哈知道这宫中的一切事。阿努哈没有辜负我,他说周杏是用红葡萄酒给肉上的色,大约用了一整罐的红葡萄酒,因为是边做边加酒,所以肉最后炖得很烂,颜色也很漂亮。
我缓慢点头。一整罐的红葡萄酒,大约有五升左右,如果一次一次的加到炖肉的瓦罐里,周杏可能炖了一整个上午。不过……五升红葡萄酒全用来炖一锅肉的话……如果伊尔邦尼全吃下去,会不会醉倒呢?
这个学术的问题在下午得到了验证。伊尔邦尼在工作时头晕眼花站不稳,全身无力,被抬了回来。回来后还是有意识的,只是全身无力连床都起不来而已。不过他大力称赞了周杏的手艺,说肉做得很好吃,回味悠长。
我本来以为红葡萄酒在炖制的过程中酒精会挥发掉,再说现在古代的酒不可能有太高的度数不是吗?我记得听说过古代的酒度数非常低啊。所以加加减减下来伊尔邦尼会得到现在这个下场真是太奇怪了。不过我倒是没打算让周杏照原样做一份给我吃吃看。根据她的菜谱,这道菜的原料只有肉,红葡萄酒,盐三样而已。
周杏正在缠绵的幸福之中,方槿这边我就感觉是愁云惨雾。看着周杏兴冲冲的天天奔来跑去,在宫中蝴蝶一样飞来飞去,一会儿一个主意的去享受她的新婚生活。而周杏看到这一切之后就是不停的叹气。
终于有一天,她对我说,她打算带着狮子跟着拉姆瑟斯离开。
她终于把话说出来,我一方面松了一口气,一方面感觉也很复杂。想起当年她怀上拉姆瑟斯的孩子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在夜里惊醒,然后被良心苛责。如果不是我让她出去,她怎么会遇上拉姆瑟斯,又怎么会怀着个孩子回来呢?
凭心而论,拉姆瑟斯的确非常迷人。任何女人只怕都不能在他面前保持平常心。所以方槿被他吸引也是正常的。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只能让如果我或者周杏当时任何一个人在她身旁一定不会让她那么轻易的沦陷。
可说什么都晚了。
其实有孩子是一件好事。狮子长得又聪明又可爱,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方槿。而她还年轻。从靠山上讲还有一个我在她后面。钱什么的也不缺。这样看来其实以后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过。
我想过再过个几年,碰上合适的宽厚的男人,劝着方槿再找一个也行。反正有我在不会让她受委屈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