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槿惊骇的扭动身体,可是没有用,这男人两只大手把她的腰紧紧握住固定好姿势,狂舔狂吮好一阵,等他抬起头,舔嘴唇时,方槿已经浑身乱颤,如坠云端一般沉醉。
好容易喘过来气,拉姆瑟斯已经慢慢向里进了。
方槿轻轻低笑,一脸的恶意。几年过去,年轻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她的里面比起以前一样的□。
拉姆瑟斯一边倒吸气控制力度,一边额头滴下汗珠,他缓慢□着进入,他的小腹随着他急切的呼吸而起伏。发现方槿正在笑话他,只能感叹这个女人一向以看到他倒霉为乐。
平平躺着的方槿第一次如此顺从,她都觉得自己今天善心大发作。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拉姆瑟斯这个正在辛勤努力的先生的小腹起伏的频律非常之有爱,在她的印象中还没有见过他这么人性化的一面,好像他从一开始就是气定神闲的看着所有人着急发火,疲于奔命。
于是她伸手去摸那起伏的小腹。
然后……拉姆瑟斯,人生中第一次,没有让女人□,就……
两人一起呆住。
拉姆瑟斯还是很镇定的,本来他是打算再接再厉,毕竟他从来没有被失败打败过。
方槿笑倒。
然后拉姆瑟斯平生第一次被失败打击到了。
败而不馁说的就是拉姆瑟斯这类人。虽然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被女人嘲笑,可他的信心仍是非常充足的。但他忘了,现在在他身下的女人不是他以前见过的那些。
所以当拉姆瑟斯调整好情绪再次深情款款的亲吻方槿时,方槿再次把这张深情的脸与刚才那张实在是太过难得而无法忘怀的,拉姆瑟斯人生中仅有的一张可以用诸如:呆滞,惊吓,不能置信等词来形容的表情进行了对比。
而对男人的经验几乎可以称为零,情商就算在周杏眼中都是负值的方槿当然不会体贴的想到在此时她应该怀抱着温柔对失败的男士给予信心和鼓励。她只是很诚实的继续暴笑。
这不能怪她。她在心底对拉姆瑟斯当年轻易的抛弃还是怨恨的。虽然她的理智无数的告诉过她这是因为两人在诸如人生观世界观等等地方的不同而造成的。但她在感情上无法接受。
所以如果有机会可以报仇打击拉姆瑟斯,她认为她应该抓住每一个机会。
其实也亏得拉姆瑟斯是拉姆瑟斯,放到任何一个普通男人那里,这事都无法善了。
当拉姆瑟斯发现此女再次抱着打击他的目的在闷笑时,只是果断的再次扑了上去。
“噗……哈哈哈……啊!你!”方槿刚笑到一半,被武力镇压。拉姆瑟斯已经果断明智的堵住了她的嘴,□着她的小舌头。
“嗯!……”被堵得说不出来话时,下面也失守了。拉姆瑟斯并起双指插进去,缓缓挑动她的热情。
但不幸的是方槿那聪明的脑袋在此时再一次发挥了功效,意会到拉先生用手指的原因是他还没有立起来。于是,再次笑场。
拉先生当没听到,契而不舍。
不得不说,可能是当法老的一年里,拉先生过得非常有教育意义。所以他只用手指就把一直走神的方槿的热情给挑动了。
当热潮开始漫延,方槿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的脸,似乎陌生,似乎又很熟悉。她再次伸出双手抱着拉姆瑟斯的肩膀。这一次,拉姆瑟斯没有当她在骗他,而是随势低下身子,亲蜜的贴上方槿丰满的身体。
水□融。
当拉姆瑟斯再一次重现男人雄风,方槿配合的张开腿,第二次的进入非常顺利。
拉姆瑟斯在她耳边低声笑,说道:“乖乖,刚才笑得很得意吧……”
嗯?!方槿警觉的瞪大眼。
拉姆瑟斯缓缓摇动,猛然前冲,撞得方槿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但接下来他就这样,先缓缓动,等方槿放松下来,再重重的冲撞几下。如此三番,方槿恼了,在她为数不多的性 知识里面,依稀记得在哪里看到过男人的后面是很敏感的,如果刺激的好,可以如何如何。
她简单片面的理解为后面指身后,其实这里是非常隐晦的一种形容。当然,如果她能明白后面的深刻含意的话,其实她应该也是很愿意在拉先生身上尝试一下的。如果有可能,日后她可以去请教一下叶绿或周杏。但现在她不知道,所以她把爪子伸向了拉先生的后背。
她不是抱着同乐乐的原意去的,她是想再一次看他出丑。对她来说能占一次上风不容易,所以有过一次成功经验的她才想要故伎重演。
对她的心理还不是特别了解的拉先生是完全想不到她的报复心有多么的强,毕竟在以前他所经历过的所有女人如果他肯回头的话,无不趋之如鹜,怎么可能会对回头的他念念不忘报复呢?
于是当方槿的手伸向他的后背的时候,他大方的,错误的,认为她是想抱住他。多让他感动啊,于是他特意伏低身让方槿可以更方便把他抱在怀里。
刚开始,方槿只是把爪子放在他的背脊上上下下的摸。一会儿后,可能认为这种程度太弱,无法很好的见到成果,于是她加大了力气,并聪明的向下移到了拉先生那两团肌肉紧实的屁股上。
拉先生一开始是受到了良性的刺激。他动的更有力了。
方槿在一开始的确被那动感的冲撞给撞散了神,但报复的快感更吸引她,其实也可以认为拉先生功力不太够,吸引不到方槿的全情投入。
她开始用力抓那两团鼓动不停的肌肉,手感很好。
拉先生更激动了,一把抓起方槿一口就闷上去,狠命的吸,一面有节奏的用力。
方槿恍神了。这几下倒让她有点动心。渐渐的拉先生越动越快,失去了节奏,凶狠异常。被带动的方槿有点失去重心,在毯子上来回快速摩擦。背部就有点痛了,于是她用双腿夹住拉姆瑟斯的腰。
拉姆瑟斯空出双手,这是一个失策,他捧住方槿蜜桃一样的臀,用力的冲撞,几乎想要把全部都钻到里面。
方槿像是被撞到了开关,一下子被抛到高空,又一下子荡回来,激动的她无处使力,于是手中用劲。
“啊!!!!!”拉先生咆哮。激动的出来了。
方槿紧紧缠在拉先生的身上,像一只无尾熊。
等她回神,看到拉姆瑟斯正握着她的双手皱眉看,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息。
而她的双手五指指尖上,仍残留上丝丝血痕。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我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鼻青脸肿的,跪在我面前的伊尔邦尼。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坐在我身旁的,怒气冲冲的周杏。
品味着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我想,可能最少有一个人可以嫁出去了。
宴会后半我就回房间了,在我看来,被众位侍卫保护着的那两人就算我不在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事。
自从生过孩子以后,我觉得特别容易疲惫。按以前今晚如此热闹的气氛下我是不可能有睡意的,可是我现在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于是我回到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倒上了床。
如果我知道今晚这么精彩我绝不会现在就上床睡觉的,毕竟睡得正香被叫起来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
可我当时是不可能知道的。我设想着明天早上我可以稍稍逼问一下这两人今晚都与几个俊男跳过舞,顺利的话可以安排他们再见面,更顺利的话明年或者后年就可以嫁她们了。
我想像着如此美满的未来,沉入梦乡。
睡了一会儿后,矇眬的知道有一个熟悉的体温滑到床上来,我伸出手臂,抱着他,迷迷瞪瞪的亲了一口,接着更安心的睡。
正当我睡得沉的时候。
突然暴出一阵吵杂声!列队奔跑的脚步声在回廓中巨大回响!
我杀气腾腾的睁开眼,说:“统统杀光!!!!!!”
然后就看到我身旁淡定的金发美男悠闲的传话给等在床边的宫奴。
“全都杀光。”他说。表情就好像我只是睡醒起来要了一杯水一样平静。
我彻底清醒了。挥手让宫奴回来。
乌鲁西抱着我亲了一口,把我按回床上,爱怜的说:“睡吧,没事。”
我是万恶的奴隶主阶级……我一句话可以杀成千上百的人。
我自幼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我是好孩子。
完成了这两种状态的切换,我开口道:“没事,去问一下出什么事了。”然后我卧倒在美男光 裸的胸前,吮着他一颗粉色的小豆豆吸。没事做总要找点事做。
乌鲁西宽大的包容着我。一只手在我背后缓缓拍抚。
自从我给他生下两个孩子,乌先生的顺从程度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我可以在此时提一下反攻。
舔着舔着,我不安分了。双手向上爬到他肩上,撑起身,再次扑,这次高度相当了。
我甜蜜的笑着扑上去。
对于我半夜发 情,乌先生再次宽大的接受了。环住我,准备回亲。
门口宫奴传话。
我再次杀气腾腾的,瞪着忠诚的宫奴。
“侍卫队发现尤伊公主和一个歹徒。”
嗯?!色狼吗?!我狭义的理解了歹徒的含意,跳起来飞快的穿衣然后扑出去。
所以我并不知道被我挑 逗起兴致又丢下的乌先生在床上血腥微笑。
“……我早晚把你们都扔出去……”
为了衬托这诡异的气氛,月亮被去挡去半边,残存的月光在乌鲁西的脸上投下邪恶派的阴影,与他嘴角的微笑说不出的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