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建军刚刚享受了一会那种飞翔般的快感,突然间一种饱胀感把他的快感冲的烟消云散,这种感觉来的太突然,如同坐过山车一样,从云端直接飞降到了地面,那种失力感,让武建军体验了一把另类的刺激。
当一切归于平静,两人累的躺在河滩上喘息,温柔的河水,轻柔的抚摸着他们的身体,安抚着他们激情过后的余温。
吕布嘿笑道:“没想到在水中这么过瘾。”
武建军嘿嘿一笑:“要不要再来一次?”说着就扑向了吕布。
当两人在水中闹够了,嘻笑着上了岸,却彻底傻了眼,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们给忘了,衣服……
刚才太过激情,他们两个不管不顾的把对方的衣服都给撕了,而且都扔在了河里,现在不知道冲到何处去了。
武建军揪了两片大点的青麻叶,把一个用草编的绳子,系在了腰上,让那叶子正好挡住了重要部位:“你要不要挡一下?”武建军坏笑着道。
吕布嘿然一笑:“谁怕谁,呵呵……”说着,照武建军的样子也系上那草绳。
两人互相打量了一下,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吕布上前揽住武建军的肩膀:“如果,你天天这打扮,本侯就惨了,那还不得天天干那事呀?”
武建军用臂膀揽住吕布的健腰笑道:“就算不这样,你不也时不时的发情?比如今天,刚打完仗,你就来了。”
吕布侧头轻吻武建军的双唇:“谁让我的小老虎如此勾人呢?不管你干什么,都那么……嗯……”吕布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武建军。
武建军嘿嘿一笑:“性感?嘿嘿,再性感也没你性感呀。”说着伸手捏住了吕布胸前的一个小凸起,轻轻的捻着。
吕布被武建军挑逗的又起了反应,他的呼吸慢慢的开始急促:“对……就是……性感……老子还想再来……”说着就要把武建军压在身下。
武建军早有准备,趁吕布不注意,一把把他推倒在地,飞身骑在了吕布的肚子上,俯□去亲吻吕布的双唇:“吕布……奉先……老子现在还有力气……啊……”
武建军的话还没说完,吕布腰背一叫劲,身体一滚把武建军掀翻在地,然后飞扑过去压在了武建军的背上:“你小子,刚折腾完又想要,嘿嘿,这回轮到老子了。”
两人二度激情过后,骑上赤兔,回了营地时,天色已经开始放亮了。他俩从后营进去,然后趁着夜色的掩护偷偷的向自己的帐篷摸去。
正当他们以为就要成功的时候,从不远处的一个帐篷中迷迷糊糊走出一名士兵,当那士兵看到赤身的两人时,不由大叫出声:“敌袭……敌袭……”
第95章 原委
武建军和吕布两人换好衣服,尴尬的走出寝帐,这时甘田已经把那些被惊动的士兵们打发走了,现在前帐中,只留了甘田、甄渺和桓季了。
两人与甘田和甄渺见了礼后入坐,这时甄渺小心的问道:“那个……正德贤弟,此事本不该愚兄多问,可是……这个……唉……直,你们两人可是亲弟兄呀,你们这样,就不怕对不起高堂么?”
甘田也连忙道:“我说二位呀,你们好那口,某不拦着,如今天下哪一个世家子弟没养过男宠,可是你二人可是亲兄弟呀,如此不合适。”
武建军的脸上有些发烧,他真不知道如何来解释其中的原由。吕布却无所谓的道:“我俩并非亲兄弟,但我们两人的关系,却比亲兄弟还亲。如此,两位明白了么?”
甘田和甄渺不由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甄渺道:“这……你二人都姓武呀……这……”
武建军这时也恢复了过来,这事,虽然不正常,但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武建军道:“同姓未必是亲兄弟。”
甘田道:“是……是……那……你二人,谁主谁从呢?”他的意思是在问,倒底谁是谁的男宠。
吕布一笑:“我们二人无主无从。”
这话又把甘田和甄渺惊的张大了嘴巴,断袖之事在他们看来并不稀奇,但像他两这样自愿的在一起的,还是头回见到,甘田小心的道:“你二人这是……”
吕布心中有些烦了,本来出来见甘田和甄渺就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这两人还对这事问个没完,而且吕布也怕他们把武建军给问恼了,他知道武建军脸皮比他薄,吕布脸色一沉:“然……我二人自愿在一起,我喜欢他,他喜欢我,这又如何?请二位搞清楚,我二人与二位并无从属关系,也没有熟到可以谈论此话题的份上。咱们只是同路而已。此事是我二人的私事,并不无妨碍贵主之处,如若觉得我二人在这里扎眼,分道扬镳就是。”
甄渺连忙道:“不……不……不,在下并无此意,不问就是,不问就是。”
甘田却对甄渺道:“不,逸凡贤弟,此事可关系到侄女的一生呀。”
甄渺叹息一声:“唉,我看他二人在一起是出于真心的,此事不提也罢。”
吕布又要发飙,因为这事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因为他对那位甄宓小姐没有任何兴趣,而且他听出来了,这两人一准还在认为武建军是自己的男宠,吕布绝不能容忍有人这样贬低武建军。正当吕布要着恼的时候,武建军的一只大手把他紧握的拳头握在了掌心,吕布的火气立即烟消云散了。吕布侧过头来,看了武建军一眼,并对武建军示以一个安心的微笑。
武建军平静的道:“逸凡先生,此事不要再提,莫要因此误了甄小姐的青春。”
甄渺叹道:“在下只想问问正德,如今你有正兵在身边,我们也无意拆散二位,可是正德呀,你二人这关系,也不妨碍你娶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
吕布‘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目瞪着甄渺:“胜这一生,有我家正兵足矣,再无他求,而且胜不能做对不起我家正兵之事。”
武建军苦笑着揽着吕布的肩膀让他坐下:“甄先生,莫要再提此事。”
甄渺看了武建军一眼,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吕布沉声道:“我知道逸凡如何想的,我告诉你,并不是我家正兵拦着在下娶妻,相反,我家正兵为此事还劝说过在下多次,但胜这心中,只有正兵一人尔,再难容下他人。”
甄渺听到这话,刚起的一点心思又没了,他苦笑的道:“在下知道了,以后不提此事就是。”
吕布哼了一声,拉着武建军就要起身进寝帐,武建军连忙拉住吕布,并用手抚摸着吕布的后背:“别闹了,坐下,我还有事要问逸凡先生呢。”
吕布不情不愿的坐下:“打了一夜的仗,毅乏了。”
武建军苦笑:“听话,我真有事,说完就让你休息,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
吕布叹息一声,侧过身去,把上身靠进武建军的怀里,闭上眼睛养神,他不想再见甄渺和甘田,因为这两人的话,让吕布感觉不舒服。
武建军很自然的伸手环住吕布的肩膀,让他依靠的更舒服些,这才转头对甄渺道:“在下很想知道,为何总有人在打你们的主意?就算这幽州之主再无能,以至于地方不宁,可是在这官道之上,接二连三的出现强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甄渺看到他二人这般作派心中哀叹一声,口上说道:“那些人,哪里是什么强人,那明明是袁氏兄弟的属下假扮的。唉……此事说来话长呀……
此次南行,渺为何要带上我那侄女?还不是因那袁氏兄弟。前年,吕温侯还未入驻并州,袁绍正是春风得意之时。那时他就亲自到我甄家来提亲,欲要让他儿子袁熙娶我家侄女宓儿,我那嫂嫂死也不从,宓儿也万般不肯。在下只得多方打点,最后以宓儿年幼为由拖了下来。去年年初之时,袁家又来提亲,当时宓儿也一十有八了,再不能以年幼搪塞,但我甄家又不愿与袁家结亲,在下只得偷偷的带着宓儿以采办药材为名,躲到了荆州,可在家千日好,出门处处难啊。虽然有我这老友时时照顾,唉……一言难尽呀!
今年六月,在下听说并州攻破长安,逼死了袁绍那老贼,在下就起了回家的心思,仙农老友不放心在下,特地陪同在下一起回转,并想顺路到并州转转,看有无机会投靠并州。在下也听说并州政通人和,这次回转,就存了把家搬到并州地界去的心思。
可袁氏兄弟知道在下回转的消息后,就派兵在半路拦截,欲将宓儿强抢回去。上次如若不是正德兄出手相助,仙农即使能战胜他,我们也要陷入苦战之中。
自那天起,渺就起了将宓儿许配给正德的心思,而我家宓儿,也景仰正德的武勇,正合了渺之心意。渺得知你兄弟二人与并州的武建军有那层关系后,更是坚定渺之决心。唉……如今看来,我家宓儿命苦,没有福分跟随正德左右啊。”
吕布在武建军怀里伸了一个懒腰,把脸在武建军的胸膛上蹭了蹭,懒洋洋的道:“无妨,大不了,我兄弟二人护送你们回家后,再送你们去并州就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