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听这最后一条,想起了昨晚上他用嘴去含武建军那粗大的分(防河蟹)身,武建军最后没有控制住,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那种滋味有些腥,有些咸,还微有些苦。但一想到是武建军身体里的东西,吕布都没舍的吐出来,结果都吞进了肚子里,武建军还紧张了半天,非让他吐出来不可。
吕布笑着一边回忆昨晚上的激情,一边走进盥洗室,还别说,武建军弄出来的这个很方便,只是那头拉水泵向水塔上上水的牛比较辛苦。吕布熟练的打开那用铜铸成的水龙头,清澈的水就流了出来,他把柳条咬了咬,咬松软之后,开始占着盐刷牙,记得第一次这样刷牙的时候,他还很不习惯,过后问武建军,为什么非要用柳条,武建军说柳条和杨树条中有一种物质叫‘水扬酸’,可以清洁牙齿,去除口腔中的异味,不过杨树条很苦,武建军不喜欢,所以才用微带甜味的柳条。
刷完牙后,吕布从一个小盒中拿出肥皂,开始洗脸,肥皂这东西,是武建军制作的,当时武建军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了点天然碱,加生石灰苛化后,再与动物油一起加热皂化,这东西弄的不多,那一次才做出来十来块,所以仅供武建军和吕布两人使用,对此武建军也没办法,他不会用盐制碱,就算会,他也制不起,因为三国时期盐是相当珍贵的。
不过武建军也有他的办法,他用草木灰对动物油进行皂化,这样虽然有点浪费动物脂肪,可成本却很低,所以武建军出钱,由一名从并州军中退役的老兵牵头,开了一家小作坊,专门生产这种被当下的人们叫成黑皂角的东西,人们也发现,用这种黑皂角洗衣服或是洗脸要比皂角干净且容易的多。
而他们制作过程中产生的甘油、盐、碱的混合液被武建军收了回来,储存在许多大缸中,因为他需要研究硝化甘油,一种烈性炸药。
这些东西,初高中化学课本中就学过,而且在部队上军校的时候,他还跟一位老特种兵学过用各种生活用品制作炸药的办法,比如钾遇到水就会爆炸,虽然钾在生活中只能得到化合物。再比如汽油加白糖,都是相当危险的……(这不说了,再说就有给某恐怖组织提供材料的嫌疑了。)只是这此东西在这个年代还没有。
不过这并不妨碍武建军研究武器的爱好,他已经能用简单的工具从火油(当时的叫法,其实是石油,当时这东西并不少见,军队中常用来放火用。)中提取了汽油,虽然标号不明,可是燃烧起来那是比单纯的火油要猛烈的多(现代人都知道,只有古代人才感觉稀奇。)
所以在武建军的军工厂中,又多了一件必杀器,燃烧瓶,没有玻璃酒瓶用陶瓷罐代替,没有白糖用红糖代替,没有橡胶颗粒,用破布片也成。
这些武器对于吕布他们几个人来说,那威力是相当大了,可是武建军还在研究青铜的实心弹炮,用于守城,可是张辽对此确很不感冒,他说还不如用投石机扔炸弹来的过瘾,看来这孩子在东海扔炸弹扔上瘾了。
吕布吃着武建军给他做的早餐,心中无限满足,他多么希望生活就这样永远过下去,可是生活总是充满变数的。
第廿七章 平地起波澜
吕布吃完早餐,按现在的时间已经中午12点多了,也不知道他吃的是午餐还是早餐,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让亲兵牵来坐骑,他要去军营中看武建军,他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
吕布正要出门,陈宫却走进了大门,身后还跟着一名抱孩子的女人,当吕布看清那女人时,诧异、愤怒、憎恨等种种负面情绪纷至沓来,吕布沉声道:“你来做甚?”
貂蝉看着吕布那有此发红的眼睛,心中有些胆怯:“奴家……奴家见过候爷。”
吕布冷冷的道:“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莫要再让本候见到你,滚……”
貂蝉一下哭出了声:“候爷……您不看奴家的颜面,也要看玲绮的份上,让奴家留下来吧。”
吕布笑了:“哦?你还有脸说?我来问你,这玲绮究竟是谁的女儿?”
貂蝉一惊:“候爷……”
吕布道:“你跟了本候多长时间生下的女儿你不知道?”
貂蝉低下头:“是奴家不好,可是当时奴家也没有办法,求候爷看在奴家伺候候爷一年的份上,留下奴家吧……”
吕布道:“我再来问你,下邳城下,本候为何无故坠马?”
貂蝉惊恐的看着吕布:“奴家不知呀!”
吕布哈哈大笑:“你不知?在本候出城迎战之时,是否你为本候端来的那杯酒?”
貂蝉颤抖着道:“候爷,那酒……那酒真的只是酒……”
吕布道:“哦?看来本候还冤枉你了,来人,将此人乱棍打出去。”
貂蝉惨叫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正在吕布的亲兵如狼似虎的冲上来要下手时,突然一声虎吼,镇住了在场的人:“住手。”
吕布、陈宫和那几名亲兵都转头去看,只见武建军牵着马站在大门口,怒目瞪着吕布:“吕布,你又犯什么浑?结发妻子千里迢迢来投,你竟然往外赶,甚至还用乱棍打出,她只是一名女子而已,手中还抱着孩子,你怎忍心下的去手。”
吕布脸色煞白:“建军,你听我解释。”
武建军冷冷的看着他:“好,你说。”
吕布小心的走近武建军:“下邳城败,主要是这□的原因,她外附曹操,内联候城、宋宪、魏续这三名反叛,害我下邳城破,三万多将士,最后所剩不到一半呀,你说,我如何能原谅她?”
武建军如遭雷劈,这怎么可能?与历史不符呀。他转头迷惑的看着在一边一言不发的陈宫,陈宫对武建军点了点头,武建军又转头看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貂蝉:“貂蝉,这事是你干的?”
貂蝉一见武建军对她问话,骂道:“你一男宠,也敢叫本夫人名讳……”
但是她还没说完,吕布已经闪电一般的蹿到她跟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的貂蝉连孩子都没抱住,跌倒在地。幸好武建军紧随吕布身后,伸手抱住了孩子,对吕布怒吼道:“吕布……她有什么错都不关孩子的事。”
吕布懊恼的道:“此女也并非布之亲女。”
这一句把武建军雷的差点把孩子扔地上:“你说啥?”
吕布道:“此女是貂蝉跟布之后七个月诞下,怎可能是布之亲女。”
武建军瞪了眼:“那万一是早产呢?”
陈宫这时说道:“建军,先别跟奉先急,此事应当问貂蝉才对。”
陈宫转头问貂蝉:“貂蝉,你老实说,你在跟我家主公前,有无与其他……”陈宫虽然快50了,可这问一女子这事,还是有点开不了口。
貂蝉道:“当然是奉先亲女,当时确是早产。”
武建军盯着吕布,那意思:看吧,我猜对了。
吕布有些抓狂,最后他喊道:“我根本没跟她圆房……”
这下不但武建军被雷,就连陈宫也瞪大了眼睛,貂蝉更是掩面而哭。
武建军感觉舌头有些不利落:“你……真的?”
吕布道:“事已至此,布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布根本就没想要过她,何来的女儿。”
武建军道:“那她刚生了女儿,你不是也认了么?”
吕布漠然,过了好一会,他才道:“建军……我当时总在想,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已结婚生子会是什么反应?”
武建军道:“当然是为你高兴。”
吕布道:“正是如此,我才认下这一女,我想,如果你知我已有妻有女,可能你会回来见我。”
武建军:“……”
貂蝉跪在地上:“候爷……您就留下奴家吧,我们母女现在已无处可去了……呜……”
武建军道:“曹操为何把你赶出来?”
貂蝉已经不再冷对武建军了,她知道,现在能帮她的只有这一人而已,陈宫一直不说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曹操已经知道,奴家并非候爷所爱之人……可能觉得奴家没有用处,所以……”
武建军对吕布道:“不管这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但孩子是无辜的,貂蝉也只是一名可怜的女人而已,让她留下吧。”
吕布道:“好吧,听你的。”然后转头对貂蝉:“你留下可以,本候府上会对你有所照顾,但是,你从今日起,不得迈进候府一步。”
貂蝉连忙磕头谢过。
武建军看着貂蝉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只是一名可怜的女子。”
吕布道:“但是她差点害的我没命。”
武建军道:“如果你站在她的立场上想,就会明白她当时的想法,谁又愿意被当成一个幌子,你当时做这事也是欠考虑。白白耽误了人家的清白。”
陈宫道:“建军所言极是,也不能都怪她一人呀。”
吕布连忙对武建军陪笑:“建军今天怎么回来了?”
武建军道:“我回来拿点东西,不想就碰上这事。”说着走进了后宅,吕布与陈宫作别,连忙跟了进去。
武建军在矮几上翻找了一会,把这几天写的一些东西整合在起,然后站起身,却发现吕布站在门口,武建军扬了扬手中的纸道:“侦察连训练计划,我准备在第一军中组建一支侦察连,专门负责突袭,情报获取,渗透等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