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去看到小花双手环抱于胸前,背靠墓墙,好像在思考什么。他除了头发有点湿漉漉的感觉,其他的
☆、机关室
我们在那间墓室里面经过短暂的休息和整顿就继续前进。闷油瓶打头,我被胖子扶着走第二,后面是小花和黑眼镜并排着走。一路上胖子话最多,我和黑眼镜也跟着他插科打诨,小花偶尔接两句,闷油瓶还是老样子。我们正说着,闷油瓶突然就停了下来。我向前看去原来是没路了,只见一道高约2米5的“青铜门”呈现在眼前。
闷油瓶走过去,用他的手在“青铜门”右边的墙上拨弄了几下,门就开了。那是一个类似二进制式的机关,没有太多的时间给我去研究,我就被胖子拉进了“青铜门”。这是一间较长的墓室,里面空空如也。可能胖子有点失望,在旁边嘀咕,说小哥家祖坟早被人搬空了,连棺材都抬走了,我在旁边暗笑。
小哥完全没听他嘀咕,而是眼睛一直看着地上。地上的墓砖比之前通道里面的大,排列也很奇怪,莫非这是机关室。
我看了半天完全没看懂,正打算问闷油瓶,就见他左一下,右一下的跳了过去。要是我没受伤,要跳过去应该是很容易的事,只是现在有点难了。黑眼镜顺着几个闪身就过去了,中途还不忘耍帅一番。小花好像过平地一样,用手中的棍子撑地,两下就跳了过去。他们几个都伸手了得,看得我直郁闷。
胖子在后面问我行不行,我点头表示没问题。这个有的地方距离比较大,我真没百分百的把握,但是应该没很大的问题,尤其是那么多人看着我,绝不能认怂。
刚开始几步还可以,后面的距离大的地方,有点吃力,每大胯一步,背上都传来剧烈的疼痛。在中间的时候,我发现我冷汗直冒,估计我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前面又要大跨步,我咬紧牙关,打算奋力一跳,这时一条铁链套住我,向前一拉,直接撞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然后就听见黑眼镜那讨厌的笑声。我低头看了一下,这姿势,是有点怪,闷油瓶单手抱着我的腰,我爬在他肩膀上,瞬间脸就红了,只听见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天!我被一个男人抱着,脸红个屁啊。
我一直以为,我经历了那么多,就好像活了上千年,什么都看淡了,结果在他面前,搞得像刚谈恋爱的小女生似的。我瞬间觉得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了,我心跳那么快,闷油瓶会不会察觉到啊。要是他发现了,我该怎么给他解释啊?难道认怂,说我是害怕?显然很假。
“无邪。”闷油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啊。”难道他真的发现了,顿时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听到黑眼镜的笑声更加疯狂了,我这才发现我脚已经踩在地上,而我还抱着闷油瓶的脑袋,天!真想找个地缝专进去。
我下意识的放开他,说了句谢谢,转开身去查看墓室。在这种尴尬的场面,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不说任何话,故作镇定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过脸上的热度分明出卖了我,还好这地方黑,他们根本看不到,想到这我就松了口气。
“小三爷,你脸红什么啊。”黑眼镜这人就是能有机会让你丢脸的时机,绝不放过。
我知道他们不可能看得到我脸红,索性转过头去看着黑眼镜,淡淡的说道:“我为什么要脸红?去开掉你的眼镜看清楚了在说。”
“噗哧。”我转过头去就看到胖子憋笑的肥油脸,心里默念交友不慎。
谁知道,黑眼镜竟然笑得抱着肚子。对付普通人的方法拿出来对付黑眼镜,简直就是自讨没趣。想明白了这点,我直接无视他。
我问闷油瓶接下来怎么走,因为我压根没看到门之类的东西。这家伙好像完全没受到任何影响,只管在墓室里面摸索,也不回答我。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墙角的墓砖上,接着在哪里的墙壁上按了两下,然后就看到他前面的地砖移动来去,一条阶梯通向地下,黑黑的也看不清楚。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指着阶梯说,从这里走,然后直接跳了进去。我暗自腹诽,娘的,不是有梯子么?耍什么帅。接着黑眼镜也跳了进去,我背受了伤,只能一步步往下走,胖子和小花在我后面。
我们来到了一个较大的墓室,墓室的正前面有三个雕塑。中间的是站着的是人首蛇身的女人,这个女人非常的漂亮,下面的尾巴是金色的,上面是白玉雕刻的华服,有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威严。旁边站着的是麒麟和凤凰,表情都非常的严肃。他们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仿佛我们都是蝼蚁,他门看的是天下一样。
这墓里到底是什么人,难道就是这个人首蛇身的女人。想到这里,我又想到了西王母,但是很明显他不是西王母,比西王母多了一种宽广,仁慈,威严在里面,甚至容貌都远胜于西王母。既然不是西王母,那思来想去也只有女娲了。
“这张家人太他妈浪费了,就不能弄两样我胖爷拿得动的么?”
我向胖子看过去,问他怎么了。他拽着我到处指着说,你看。整个墓室都是用陨玉做成的,确实奢侈。这里面的温度比之前暖和些,准确说是那种刚刚好的感觉。我们都退去外面的防寒服放到包里。我继续向前走到女娲面前,看着她的表情,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避开她的视线,顺着往下看,我发现她的手里托着个平台,上面有些凹陷。
我仔细看那个凹陷,感觉很眼熟。我摸出包里的鬼玺,放了上去,刚刚好。突然“咔嚓”一声,瞬间失去重心不断往下掉,看来我又中招了。我双手乱抓,希望能抓住什么东西,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接着掉到了冰凉的水里,感觉呼吸困难,渐渐的我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是苦逼的上班族,每天除了上班就没多少时间了,所以更新得有点慢,还望多体谅,谢谢支持,有空可以加群573825443
☆、独处
我只感觉全身都很虚弱,好似脱了力一般。我缓缓睁开眼睛,这里面很黑,只有一点光源看不远,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可以感觉到,我是躺在一个平台上。
我侧头看去,就看到闷油瓶正坐在我旁边抬头看着上面。角度问题我看不到他脸,不过想也知道,不是闭目养神就是发呆。我试着叫了声“小哥”,他偏过头来看着我说“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我疑惑的问:“我怎么了?”
他缓缓的回答道:“这里面是用陨玉修筑的,陨玉有修复功能,而你躺着的这块石头刚好可以加速修复功能,你之前受了伤,现在正在进行修复。”
这闷油瓶,从这次见面到现在,这是说话字数最多的一次。
我接着问到:“那我还要躺多久?能扶我起来么?”
闷油瓶看着我,半天不说话,我感觉我都要被他看穿了。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说道:“你肺怎么会伤得那么重?”
这闷油瓶的跳跃性思维,真有点让人跟不上。我的肺伤得很重,很重!医生曾告诉我,我没几年好活了,不知道这里能不能修复好我的肺。因为我还不想死,尤其是在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身边时。并不是我贪恋什么,而是我曾在心里给他做的承诺。我要帮他摆脱束缚,摆脱命运,去享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我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了。
“我的肺,在这里也能修复么?”
“………能,但是需要点时间。”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时间不会短,看来我来这里守门挺好。我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幅度。
“我会陪着你。”
“………。”
“时间不会很长,最多两年。”
这闷油瓶,人虽然闷了点,其实有时候很窝心。在他面前很难有秘密,他总能看穿我在想些什么,但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能有一个看得懂自己的人在身边,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只是我不知道上天会不会让我能有这两年的时间来修复,外面还有好多没有处理好的事。
“以后在说吧”我有些自嘲的说道,“对了,我还要躺多久?胖子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大概一天,你就能起来了”
“那我现在和瘫痪了没区别,一天真的可以好完?”
“差不多能好7、8成,继续走不成问题了。”
“……。”
能有这样的共处时间,让我感觉很惬意,就算他不说话,也感觉到很幸福,在一个他没看到的角度,我微微扬起嘴角。这样的时间,对我而言是弥足珍贵的,所以分外珍惜。
“喂!小哥我很饿啊,你就不打算给我点吃的?”
闷油瓶看着我微微扬起嘴角,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分明看到他在笑,而且是一种意味不明的笑。他轻啧了一下说:“这里…时间是静止的。”
靠,这等于是一个撒谎的人被当场拆穿谎言,这叫人何其丢脸。可以想象我当时的脸有多黑。
“………。”
“给你开玩笑的,想吃什么?”
我暗自腹诽,根本就是在玩我,爷懒得理你,我当即闭上眼睛装睡,再说其实我真的没饿。这死闷油瓶,竟然也会玩人了,我感觉我的认知观正在塌陷。还记得在海底墓的时候他也是那样玩死人不填命,但是那次他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而这次完全是逗我玩,真想一刀劈死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