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们两,咱们是下地,是来摸明器的,哦,不对,是来拯救明器的,你们怎么能就去摸条蛇出来呢?你们这爱好也太特殊了……………。”
我就知道他又要长篇大论个没完,于是打断他说道:“那块石头你要不要,不要还我。”
“啊!你意思是这是我的了?”
“长得那么像你,摆在一起多喜感啊!”
“这小天真,胖爷现在懒得给你计较。”胖子边扯边拿着那块石头正仔细打量着。
皮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正在检查包里的东西。
闷油瓶突然站起来,四处看了看说道:“走吧。”说完就自己先出去了,我也立马起来,背上包就跟了上去。后面是胖子,竹竿,最后是皮包。
☆、篝火晚会
我们快到洞口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就先让小哥出去打探,我们则留下来先收拾好武器。毕竟这个东西一旦被雷子知道了,说不定就是枪毙。
没等多一会儿,就听到有脚步声。我们几个几乎同时警觉起来,都到盗洞口边上做好攻击姿势。
闷油瓶突然从盗洞里钻出来,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
胖子道:“原来是小哥啊,吓我一跳,外面情况咋样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也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我正想问,胖子就开口了。
“我说小哥啊!你摇头是个什么意思啊?”
“外面没有任何情况,我们先出去吧。”
“啊!那之前………。”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先出去看看吧。”我道。
“也只能这样了。”胖子道。
我们几个顺着盗洞就出来,外面的空气真是格外的清新啊,但还是有点小冷,一不小心就打了个喷嚏。
“吴邪,你他娘的这是在干啥呢?”胖子突然很认真的对我说道。我正想说,怎么了,闷油瓶又叫上了我。
“吴邪!”闷油瓶也投来担忧的眼神。
“各位这是都怎么了?”
“你一点没感觉到吗?”胖子问到。
我觉得我被他们都搞糊涂了,也不说,一个二个的盯着我看。闷油瓶突然走到我面前来,伸手就往我脸上摸。我去,这么多人在呢,这么亲密的动作,他是要干啥?但是看他老认真的样子,我又不忍心打扰他。
“回去了,就到医院去看看。”闷油瓶突然说道。
莫非是我怎么了吗?我抓起他的手就开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确实吓一跳,他手上和袖子上都有血。
“这是……,我的吗?”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流鼻血了你都感觉不到吗?”闷油瓶问道。
哎!我鼻子早就失感了,香和臭对我而言都没什么区别了。本来我是不打算按照鹏羽说的做的,毕竟那样我会变,变成他原本的样子,到时候,我怕他们都不认我了,现在倒好,身体主动换血。
“流鼻血吗?小事,谁还不流次鼻血啊?”我一副无关紧要的说道。
“是小事儿!你特么自己的事全是小事儿!我们特么谁管你啊?”胖子有些激动的吼道。
“先回去再说吧。”闷油瓶说道。
听到闷油瓶这样说,胖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直接自顾自的前面去了。见这情形,我只好对闷油瓶露出个笑脸,表示谢谢理解。他竟然很不爽的看了我一眼也前面去了,现在老子可是病号,怎么搞得我好像犯了多大错似得。
这村里的一切都太反常了,压根没有我想的那种情况,我原以为出来会干架,这倒好,安静得要死。越是这样,越是搞得我们缩手缩脚的。
好不容易来到了村东口,结果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我这心啊,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上了。毕竟这不是在墓里,要知道,什么妖魔鬼怪也没人的心眼多,更何况,雷子才是地界上的老大,要是真遇上雷子了,那可就真的是冤家路窄了。
我们又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我们住的那里,大门还紧闭着。这情况,我们是先跑呢?还是先看看怎么回事?都说好奇害死猫,可我这好奇吧,显然已经成病。
我也不管胖子是不是在后面直叫我快走,我就去推门,看看里面到底什么情况去了。
只见一个个的身着迷彩军装,腰杆笔直,不会那么夸张吧,就我们几个小盗墓贼,还出动部队不成。当看到老陈的时候,这悬着的心啊,总算是放下来了。于是我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胖子见我这样,他也就不在想逃的事,也跟了进来。
闷油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竟然比我还先进来。
“三爷。”老陈道。
我微笑着对老陈道:“陈叔。”我敢肯定,这个是真老陈,不是和我们进洞的那个。不过和我们下地那个老陈好像失踪好久了,之前在墓里,可能有点紧张,都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我扫瞄了一下,这里老老少少一大群人,估计村里人都在这里。
“陈叔这………怎么个情况啊?”
“没事,只是听说有人在这里为难你们做考察,上面派我过来看看。”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又是小花的安排,说实在的,这世界因为有了小花这样的盆友,才知道什么叫做有面子。
“哦!没事,我们也考察完了。”我又指着村民说道:“对他们就算了,毕竟是几千年的习俗,他们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嗯,我只是给他们开了个会,要是不喜欢,我一会儿就打发他们走。”
这时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但很明显和我有关。
其中一老个妇女出来指着我道:”你………,三十年前来过的那个人是你什么人?”
我一下子被问得不知道说什么了,你要说不认识吧,显然没人相信,要说是我长辈吧,我还真没那心里准备。
“嗯!你们说的是一个姓齐的考古学家吧?”我假装不知道的问道。
“对,就是叫齐羽。”
“嗯!那……他也有到这里考察过吗?”
“他是我们的恩人。”
“哦!他是我一亲戚,只是他有帮你们做过什么吗?”既然是恩人那就只能套近乎了。
“只是亲戚吗?呵呵!我还以为你是他儿子呢,长得那么像。他可是大好人,以前我们这里很穷的,所有人都年纪轻轻的就死了…………早知道来的人是你啊,就不会有之前的误会了。”
…………
我和她交流了半天,最后终于明白了。这里风水极差,后有神龙摆尾,前有恶虺扑食,整天都好像生活在云里一般,雾气蔓延在整个谷里,整个地方都昏昏暗暗的,一到半夜还鬼哭狼嚎的。人住在这种地方,往往寿命不长,而且事事不顺。但是齐羽来了过后,也不知道是对此处的风水做了什么手脚,这里一下子就雾霾散尽,半夜也不鬼哭狼嚎了,而且这里的人的寿命也明显增长了。齐羽当时和他们约定过,要这里的人不能搬走,而且要守住那个洞,等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来,到时候要尽量帮助他。
看来这一切早就已经是被魔羽安排好了的,所以只要有人认识我,不管我怎么出来都会没事的。
…………
自从这里的人知道齐羽是我亲戚,而且我就是他们要等的人后,别提多热情了,硬是不让我们当天走,晚上还搞个篝火舞会。我原本以为这里没多少人,到了晚上一看还真出乎我的意料,少说也有100多口。
这里本就是云南少数名族聚居地,当地人都特别擅长唱歌和跳舞。胖子显得特别烧包,非拉着我和闷油瓶一起去跳他们那个什么牵手舞。
少数民族的女孩都特别的大方热情,看见我们也去跳舞,他们其中三个两个女孩就到中间去跳了起来了。一个二个的长得还真不赖,都个头高高的,腰细细的。胖子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知道胖子喜欢少数名族女孩的大方热情,但我怎么觉得这一瞬间他已经把云彩给忘了呢?
跳完舞又来灌我们喝他们那个米酒。这米酒看起来不咋样,喝起来却有股粮食的香甜味。见着这热情劲,我们几个也乐的疯狂,没休息多一会儿,皮包和胖子还老抢着上去唱歌,我则拉着闷油瓶非要他跟着一起跳舞。闷油瓶拗不过我,只好任由我摆布。
看到闷油瓶那僵硬的舞姿,别提多搞笑了。
“我说张爷,你能别一副被卖进窑子的表情好吗?配合点,退提起来的时候是要自然提出去的。”我边跳边打趣闷油瓶。
闷油瓶很无赖的看了我一眼,又是那副毫无表情的样子。
“我说闷哥啊!你能不能融入一下我们大众热情的怀抱,不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好不好。”
闷油瓶转过头来对着我咧嘴笑了一下又转过头去了,我的妈呀,这笑比哭还难看呢!我也索性懒得去理他了,只管玩我的。
☆、涨工资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启程回杭州,因为当地人对鹏羽的迷信,所以我就成了间接的受益者。非要我留下来多待几天,再三推脱下,收了两坛米酒,终于才踏上了回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