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累死我了,我当即去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小哥从后面慢悠悠的走来。他身上尽然比我好不到哪去去,衣服都撕破了。我从包里拿出消炎药和纱布还有一瓶ho2我们相互处理伤口时忍不住问道:“小哥,你刚才跑哪里去了,怎么也搞得这么狼狈?”
“我在前面边跑边回头看你有没有跟上来,我刚跑出没多远就没看到你了,回过头来刚好看到有个人影跑在我前面,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我以为是你,所以就追了过去,一不小心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面,那个陷阱比较深,害得我的刀弄掉了,等我上去的时候刀不见了。我感觉到是重了圈套,于是返回找你,接着遇到大群猞猁,在后来就找到了你。”闷油瓶叙述得很简约,但是我能想到场面有多惊心动魄。
我总感觉这肯定是“张起灵”派来的,他想玩死我们,竟然还玩调虎离山和各个击破,只是他低估了闷油瓶的实力。看来了解对手才是重中之重。我把我的想法给闷油瓶一说,他却觉得还有不妥的地方,因为那个引他离开的人很明显是个身体正常的年轻人,而且和我身材差不多。看来光靠猜是没什么结果的,于是我带着闷油瓶直接去当年“张起灵”住的那个山洞。
我们找了好久,始终没有找到当初的那个山洞。也不知道哪个“张起灵”到哪里去了。看来找人得另想办法,目前还是去打探下之前下墓的道路。在山上找了几圈,当年我和胖子走的那条道也不见了,我还是猜想和“张起灵”有关。天色不早了,我和闷油瓶只好放弃
回去的时候,我故意带着闷油瓶走当年遇到盘马的那个地方。走在曾经走过的道路上,就好像一切就发生在昨天一样。记得当年盘马的那句,“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这句话犹如一个诅咒般横在我和闷油瓶之间。我对他这句疯话到是毫不在乎,只是闷油瓶好像当了真,犹记得当年在玉洞里,他对我说的那句:“还好我没有害死你。”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当时那情况怎么能怪他,当时明明好好的人是我,想着就觉得眼睛有些发热,泪水就要止不住流出。我分散我的思绪,抬头向远处看去。这里的天真的很美,火红的云彩,印的整个世界都一片彩色。
不知道闷油瓶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也是一路沉默,好像在想些什么。
“小哥,这条路还有印象么?”
“很琐碎,好像有人说我会害死谁。”
“小哥,你别急,我们边走边告诉你当年的事。”
“嗯。”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我把当年来到巴乃给他找回忆的那段给他讲了一遍。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感情的流露,但是很快又消失。我不知道他想起了多少,但总比什么都完全不记得好。
“小哥,能想起多少,就多少,千万不要强迫自己,知道么?”
闷油瓶只是甩甩脑袋说:“没有,但是脑袋很乱。”
“那别想,我们快回去吧,胖子还在等我们回去吃饭呢。”
闷油瓶突然把头转过来看着我,我看到他眉头有些紧皱,莫非还真想起了些什么?
“怎么了?”我急切的问到。
“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从脑袋流过。”
我一下子兴奋了起来,是不是不用下地,其实只要多走走曾经的路,多去温习一些我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就可以想起来。
“小哥,我们是不是不用下地你也可以回忆起来?”
“很碎,应该有可能,但是我必须进去,因为我能感觉到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在等着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劝他,当然他是不会听我劝的,当年程文锦在海底墓就领教过这刺头无组织无纪律的秉性。
回到啊贵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胖子看到我们如此狼狈的样子就问我们怎么回事。由于太饿了,我们就边吃边给他讲述了我们今天的经历。胖子听后,大骂垮塌肩膀不是人,因为那个垮塌肩膀的名字和小哥的一样,所以胖子直接称呼那个垮塌着肩膀的“张起灵”为垮肩膀。
☆、箭在弦上
我们饭后一合计,决定先找到“张起灵”。于是我们几个去向阿贵了解那个“张起灵”的情况。阿贵告诉我们,他其实不是很了解这个人,而且因为云彩的事,他就在也没有和他联系了。他只知道,当初“张起灵”有时候会来他家那个单独的阁楼,曾经住在闷油瓶的房子里过,几乎不与外人相见。
我觉得一个人不管他怎么隐蔽,他总要吃穿吧,那也就是说他不可能离开人们生活的地方太远太久,那就总有蛛丝马迹。只是现在没有必要花太多力气在他身上,还是直接去看他呆过的地方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我们来到当初的阁楼里,屏风还在。我前后看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和当初没什么两样,我打算叫他们两撤,但是闷油瓶却一直盯着那床看。那床刚才该翻的地方都被胖子翻了个遍,应该是没有什么地方有遗漏才是。只是看闷油瓶的样子,好像有所发现。
“小哥,有什么发现么?”我问道。
“被子。”闷油瓶回答说。
“确实有问题。”胖子摸着床单说。
“床上有被子没什么问题啊,说不定那个“张起灵”一直在这睡觉呢。”我说道。
“天真,你要不要摸摸这被子和床单。”胖子说道。
瞧这脏不拉叽的,我还真不想去摸,到不是说我多讲究,以前斗里什么没见过,只是对这没必要去碰的东西,还是听听他们的看法就好。
“有什么屁快放。”
“没经验的事得学,知道不?”胖子一脸认真的继续说道:“你想啊,现在是冬天,即使是南方,可还是很冷的啊。就这一床薄被子,即使是胖爷我也只能是到农历的10月份就得换厚一点的了,甚至有可能增加一床被子,可是这里呢?很明显,起码一个月没人住了。”
“你是说这人消失一个来月了?可是,万一是人家去年就消失了呢?”我问道。
“不,只有一个月左右,因为这被子不像好久没使用过的样子,虽然脏了,但是上面并没有什么灰尘,而且不是很潮湿。”闷油瓶接着说道。
“那也就是说那个“张起灵”已经消失了一个月左右了,那可让猞猁来解决我们的又是谁呢?”我有些疑惑的问到。
“那些猞猁应该是把我们当猎物了,并没有人掌控他们,只是应该是有人想利用猞猁来对付我们。”闷油瓶说。
“胖子,你就不应该解释一下么?”我看着胖子问道。
“胖爷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人民大众,尤其对得起咱们铁三角,你要我解释什么?”
“tm你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楼上多了个人你都不知道么?我说你tm不会退化了吧?”
“这…这我确实不知道。”
闷油瓶转过头来看着胖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哥,你别看我啊,我可真不知道。”
“这房间有问题。”闷油瓶四处打量着说。
“什么问题?”在斗里习惯了依赖闷油瓶解决问题,所以随口就问了出来。
“肯定有个暗门能直通外面。”闷油瓶认真的收索着四周说道。
确实有问题,怎么和他们两一起我智商开始秀下限了呢?这和阿贵下面住的房子是连一起的,如果没有暗道,那上来就会经过阿贵的房子,那样的话就不可能没人见过他。胖子在这里这么多年,就算没遇到也应该听附近人说过,可是他竟然毫不知情,那就是说那个“张起灵”根本不是从门进来的,也就是说,还有别的路。
闷油瓶四周打探后,又盯着床看,眼睛变得犀利起来,然后直接到床上去蹲着,用他奇长的二指剥开,在墙上敲了两下。声音是那种闷闷的响声,看来里面确实是空的。
只见闷油瓶用他奇长的二指一插,就把墙里的砖抠了出来,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使用这个绝招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他用随身带的小狼眼通过砖孔照到里面去,在那里上下的打量着,看得很认真。
“小哥,这墙没机关么?怎么还用手抓砖啊?”旁边的胖子问道。
“是新砌的墙。”闷油瓶答到。
“新的?”我疑惑的盯着那面墙问道,但是表面看起来不是很新啊。
闷油瓶把他抠出来的那块砖递给我说道:“你仔细看看。”
我接过砖来看了看,发现确实不对,这老砖新砖先不必说,这中间用的这种混凝土一看就是新的,还很潮湿,如果是老墙拆开里面是干灰,这墙面是有人故意做旧的。莫非这墙是有人为了掩盖真相搞出来的?这种干净不留痕的手法让我瞬间想到了汪家人。
汪家是个千年大家族,沙海的博弈中汪家已经被我搞残,如今留下的残余分子根本没能力和我们对着干。除非,我们这次的行动会触及到他们的某种根本利益或者极限,也或是其他很重要的事,迫使他们不得不重新出来亮相,看来这次张家古楼之行,确实箭在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