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甜食,叫做牛奶糖方,是把牛奶煮沸,加入奶油,加入白砂糖,然后加入淀粉搅拌,等到很浓的时候倒出来冷却,就会变成凝固的牛奶方,在切开就可以了。”
那个怪人露出一副嘴馋的表情。小西弗于是打开橱柜,拿出之前做好的装盘子递给他。
那怪人拿起系统买的塑料叉子,小心的叉住一块,凝固的奶方白嫩嫩,一戳还轻轻的颤动,那人将这一块送进嘴里,然后露出一个沉迷的样子来。小西弗担心的看他,要知道这奶方他自己煮也觉得牙疼,牛奶加糖,然后加奶油,最后还要煮到变稠,这到底要多么甜腻腻啊,这个怪人吃了反而露出如此陶醉。
这口味太重。
小西弗看着怪人,怪人吞下奶方,迫不及待地再次叉了一片,小西弗和系统目睹着他一个接一个的将所有奶方都吃了。
怪人舔嘴意犹未尽,然后看着西弗。
系统立刻让西弗拿出所有的奶方。
怪人风卷残云的扫荡了牛奶糖方。
系统示意小西弗推荐一下泡芙。
小西弗端出泡芙。怪人拿起叉子戳了一下,泡芙的奶油溅了出来。
小西弗瞪着系统,这什么品味,推荐的全都是向外喷东西的。
幸好奶油不烫,因为怪人露出好起来,叉了一个一口吃了进去。然后眼睛爆发出精光。
怪人三口两口消灭了泡芙,舔嘴角的奶油。这泡芙味道甚是奇妙,奶油和浸透了黄油的许多层面包片的叠加,展现出甜和酥脆,像是奶油和牛角面包那样。
怪人对着小西弗拿出光光的大盘子。
小西弗后退一步,然后他说:“要不要尝尝提拉米苏。”
怪人露出一个兴致勃勃地表情。
小西弗给他切了一小块提拉米苏。怪人用叉子小心的送进了嘴里。
然后他神色都变了。回味无穷的叼着叉子愣了。
毕竟提拉米苏高举世界甜点的首席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小点心里,是由带着酒味的咖啡蛋糕,蛋糕是鲜奶油,可可粉,糖和巧克力烤的,然后再在上面涂奶油,洒可可粉,在放一层蛋糕,然后是奶油,可可粉,工序复杂,一个小小的蛋糕里,可以尝到乳酪的甜腻,巧克力的爽味,奶油的细腻,蛋和糖的质感,还有咖啡的厚重,和朗姆酒的韵味,这十几种味道围绕着甜味分层次的展现,呈现出一种复杂多样的味觉感官。
这是甜味能够达到的顶端了。
怪人含着叉子,吃着蛋糕,体味着提拉米苏的复杂层次,然后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应该早点儿吃到这种蛋糕。
这就是他应该拥有的。
人生知己。
怪人想,世人都知道他特别钟爱甜的,觉得他吃甜的到了不正常,但是谁又知道他的苦涩呢。就像他一样,世人都知道是一个爱吃甜食的老家伙,但是谁能够理解这甜味的背后,到底有多么深厚的复杂的不为人知的情感,他人生里的所有味道,都被他用一味甜味遮盖着,无人品出甜味之下的百味,无人理解他。
但是这个蛋糕,却道出了隐藏在甜味之后的各种体会,那由甜味引领的许多层味觉体验,就像他的人生,本来就有数不清的酸甜,然后像这个蛋糕一样了,那些味道最终回到甜味,反而让原有的甜味更加纯正回味,正像他,用甜味来掩饰所有背后的事情,所以他喜爱的甜味,并不是那么普通的额,而是无人理解。
怪人看着提拉米苏蛋糕,用一种奇怪的目光。
人生知己某过于提拉米苏。
西弗担心的看着怪人的样子,然后不由得问:“我这里还有水果蜂蜜热茶,要不要来一杯。”
吃了这么多糖,难道他不腻吗。
怪人露出笑容,拿着柠檬水喝了一口,然后说:“多加点儿蜂蜜。”
系统默然无语,这个老头不简单,没看到周围人来人往没人看这个小店,一定是被施了什么法子。
西弗这时候也看出来了,他看着怪人,然后再看看周围。
怪人品味蛋糕没有理解。
小西弗看着自己的锅,然后拿出了勺子,给蛋糕添上奶油,然后他瞪着远处的人来人往的客人,他周围的小吃都围满了人。
怪人一愣,撤销了咒语。
没有了麻瓜驱逐咒语,这里再次有了顾客。但是那个怪人,他倒是坐下开始大吃特吃,一点儿也不顾及周围人的视线。
小西弗无奈的看着他。
怪人正在喝,那蜂蜜加的太多,他舀起来很费劲,怪人由于吃蛋糕,长胡子上还留着黑色的巧克力,和白色的乳酪,这真是一个异常不寻常的老头。
☆、怪老头
邓布利多是一个怪老头,当然了,在他成为一个怪老头之前,他其实是一个孤老头。
要是我们的系统认识他,一定会提议他找个人好好算算,他究竟是个什么命格,怎么会如此的孤呢。
让我们看看邓布利多怪老头便成怪老头之前的人生。
当他是一个平常的孩子的时候,他也有一大家子呢,然而风云莫测,大概他刚进入霍格沃茨的年纪,年轻的邓布利多小朋友在为霍格沃茨古堡会动楼梯大惊小怪的年华里,惊闻他的妹妹疯了,而且是炸房子那种危险型,然后是他爸爸在阿兹卡班蹲无期徒刑,好好一家子垮了,为了掩饰妹妹而搬家流离。
终于他们在戈德里克谷安了家,他作为家里长子好不容易到了毕业可以撑门户,然而毕业的时候,命运再次给了他一个大毕业礼包,他发疯的妹妹失手杀了他妈妈。年轻的邓布利多甚至没来得及和朋友旅行庆祝毕业,就匆匆赶回家,照顾一个发疯就想炸房子的妹妹让他那些理想啊,事业啊,都毁了。
再然后,和盖勒特的事情,就不说了,一声的痛苦,总之盖勒特离开之后,年华双十的曾经怀抱梦想渴望生活的年轻的邓布利多顿时老是一百岁,从一个曾经青春蓬勃朝气的小年轻变成人们熟知的那个孤老头。那些热血奋斗啊,和挥斥方遒都被命运的严寒一打,全都萎了,他变成了住在某座古堡里的了无生意的孤老头。
一直到很多年很多年很多年后。
邓布利多的故事,如果在我们系统的理解里,当然是另一番境况。我们来自中国古代的宫斗系统,邓布利多的经历有另一个版本。文化差异的影响是很大的。
系统的理解故事。
在遥远的西方,某个年代里,有这样一户人家,他们有一子,生的聪慧,端的是聪颖灵秀,举止有度,神采不凡,此子自少时,潜心读书,后与世之名儒往来书信应答,因此一时名噪四野,时之大贤皆曰,邓氏有子,必成大器。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邓氏之子初就学,其父锒铛入狱,官司缠身,一生未曾自由,后不久,其妹据传先天不足无法就学,后又言说起神智不清,精神异常。邓氏之子对此纷乱家世,不辍于学,然未至及冠之年,方离学,其母猝然而卒,此子回乡守孝,郁郁不乐,独沉于此。
然有一书生,当少年激愤,发时政之言,开罪于学,父母为避其风头,托探亲之名,遣其远赴异乡姑祖暂居,此书生初至起地,恰逢邓氏之子于其屋,二人遥遥一见,便情愫暗生,有诗云,君骑骏马依垂杨,妾弄杏花在高墙,墙头马上遥相望,一见此君就断肠。
书生魂牵梦绕,邓氏之子亦机心暗许,邻人多间二人鸿雁书信每日不止,直达深夜方休。然世事难测,不久,邻人闻大声发于邓氏之屋,后不久,书生猝然出其居,行李狼藉神思不属而走,从此发誓至死不履此地,后三日,邓氏之子于其地出,邻人方知其妹亦卒,墓地之上邓氏之子于其弟一言不合,其弟怒而揍之,正中鼻梁,邓氏之子容颜损以,后其弟出走,终身不来往。
这就是系统理解的邓布利多的故事了。作为一个东方古代思维的系统,对此会如何评价呢。系统理所当然的说,这事儿古代多了去了,不就是一个命格太硬,克亲克夫的悲剧小姐的故事吗。别不信,你看这特征多么的明显,这位小姐生的灵秀,才智惊人,凡是命硬的克亲小姐都有着一条,然后是你看她的家人,她很小父亲就官司缠身,然后死于狱中,她妹妹身体孱弱神智不清,然后就是他未成年的时候就就迅速失了父母家人,再然后看看她的书生君,遇到她是一生的大劫,不得不终身不入此地才逃得性命,还有小姐的最后一个亲人,她亲弟弟,她家唯一一个好端端的,不过那也是他迅速的断亲才躲过去。
你不信,那你如何解释小姐如此灵秀不凡,但是命运多舛,小姐的家人十年之内具卒,小姐的书生君仓皇而逃终身不履此土,还有小姐唯一一个弟弟断亲才逃了一命。总之,她家人都很惨,只有她自己好生生的活着,那就是有问题。
中国古代的逻辑就是这么回事,没有解释,古代例子多得是。
这位邓小姐只不过是其中的不起眼的一个。
那么系统继续分析,这位邓氏小姐以后应该怎么做,在中国古代的例子也不少,比如某某小姐,订婚丈夫死了,她遁入空门。比如某某小姐,家里迥然一人,而且无依无靠,她遁入空门,比如某位太太,丈夫死了自己无子,她皈依依佛门。这些小姐的前途只有一条,那就是遁入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