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唯我不败个大头鬼 完结+番外 (喵山)
徐阳就在这样不断的自我安慰与欺骗之中,继续他的绣花武功。
在这期间,十一始终呆在他的身边。
不断的,鲍大楚的消息传来了,鲍大楚告知徐阳,他们的计划正在一点点的实施之中。
随着他们计划的深入,任我行渐渐被教内越来越激化的教中人员所牵绊的无暇顾及徐阳
。
于是徐阳就这么一边与他们私下勾结,另外一边则是继续练他的武功。
伴随着教中的局势一天天的紧张,徐阳的发力也越来越准,徐阳知道,自己的现在的武功还不及东方不败十分之一,但他自己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这也是进步。
一次次的练习以及飞速增长的内力让徐阳越来越有自信。
终于,徐阳走到一直摆在窗口,自己却不敢动的绣花架子旁边坐下了。
绣架旁边摆着各种颜色的丝线以及银针。
以及已经在那里撑了许久的一匹红色的布,好在白薇他们日日打扫要不然,徐阳动一下这匹红布估计就要满屋的灰尘了。
徐阳伸手摸了下那个布,摸上去,很是柔软,徐阳不知道那块布料的材质,不过忽的很
喜欢。
然后徐阳,拿起一根针,犹豫了再三,还是开始调动自己的内力,在布料上开始尝试绣
花。
银针被内力的牵引的上下翻飞,然而才穿了几次,徐阳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因为那块布上的东西,实在是太、难、看、了!
☆、为什么又见任我行
经过多次的尝试,徐阳终于明白了,再布料上使用银针,和平时徐阳瞄准不同。
布料是软的,而银针上的线徐阳现在也没办法把他们控制的很好,这让银针行动很不方
便,徐阳看了眼布料上自己的针线留下的痕迹。
表面上看着还好,只是长短距离都不受控制,所以有点杂乱。不过,徐阳伸出手,很不
自在的摸了摸布料底下的线,果然,因为力度和角度的问题,底下的线已经乱做一团,根本
没法看了。
徐阳叹了口气,拿剪子把丝线剪短,想重新使用,不过,明显没有任何效果,银针穿过
,布料上已经留下了针孔。
徐阳摸了摸这几个针孔,叹了口气,任命的拿起银针继续开始绣花了。
一开始总是不顺利的,徐阳这么多天联系的帅针,力度在这里全都用不上。
最后只能像个学习绣花的女孩一样照着花样开始绣一些简单样子。不得不说,现在布料
上瞄了样子,再照着那些线条一条条画的话,间距和位置都要准了许多的。不过布料的背面
依旧惨不忍睹。
徐阳把布料拿在手里,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拿起小剪子,把自己刚刚绣的部分拆了开来
。
变拆的过程中,徐阳一边思考,到底是为什么,后面的线总是缠在一起,最后,还是十
一提醒了他。针上的丝线本就是两股,在控制银针的时候,也要确保两股丝线的运动轨迹以
及长度,要不然,银针的角度只要是稍有偏差。就会跟线缠绕在一起,甚至打结。
这么纠结了一会,徐阳在想拿起针线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长时间对针线这类细小的东西的关注,让徐阳现在有些眼花,他还是挺害怕自己会近视
的,最起码在古代,这个地方有没有眼镜,近视了岂不是会变成瞎子一样。
于是草草的收了收绣花的东西,就去吃晚饭了。
晚饭还和平常一样,没什么特殊的菜色。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任我行消失了这么久之后忽的又出现在徐阳面前。
徐阳看见任我行的时候,刚刚咽下最后一口饭,正准备喝口汤润润喉咙。
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任我行。
于是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碗。
做出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询问着任我行到来的缘由。
任我行此次前来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近日教中各种事故频频出现,任我行理所应当的怀疑东方不败,自然前来警示一番。
说东方不败醉心于武学,任我行是相信的,但是要说他,因为醉心于武学,因此放弃抢夺任我行的教主之位,你打死任我行,他都不会信的。因为教中出现的许多事故,任我行都没有第一时间结案,而是关押审问,希望能够彻查这时间,并且直接抓住东方不败的马脚,不过随着事故与来越多,任我行自己的心腹个个都被牵制的无法从事其他工作的时候,任我行才终于发现了自己的错误。
然而现在整个教派被弄的人心惶惶,任我行及时确定,东方不败是脱不了干系的。却也无可奈何。
于是,立刻快刀斩乱麻,将事情一下子平息下来,虽然他自己也损失惨重,但至少获得
了一个表面的平静。
平静下来的任我行怒不可遏,自然要去找自己心目当中的始作俑者去算账。
谁知一进屋,就看到徐阳这幅不咸不淡的样子,坐在那里。
这算什么,任我行心里想着。“挑衅么。”
诧异的任我行越发觉得,东方不败的身上透漏着那么一股怪异的感觉,之前的东方不败行事要不现在谨慎,却也目的性更强。那时的东方不败,任我行至少是能看懂的,他知道东方不败要什么,于是就一点点的给
,向是逗一条狗一样,一点一点让他钻入自己设计好的陷阱。
但是现在的东方不败,变得好似与世无争。这种什么都不关注的样子,反而任我行很是不理解。
东方不败放弃了对权力与教派的争夺?当然不可能,任我行在心底嗤笑了一声。或者,或者真的是《葵花宝典》改编了东方不败的性格,也许?不,不可能,任我行还是不相信这一点,他觉得着一定是东方不败耍的花招。
想误导自己的视线,一定是这样没错。
这么想着,任我行再次仔细的审视了一次东方不败。
看着东方不败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越是愤怒。
任我行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转了转头。
正准备给任我行留下好印象的东方不败自然不能放弃这个好机会。
连忙满脸堆笑的凑近问了问任我行,“大哥,你身体不适么。”说着还要凑到前面来,
作势拍拍任我行的后背,帮他顺顺气的样子。
任我行被徐阳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的,咳嗦的更加厉害。边咳嗽,边往后退了退。连
连摆手,示意他不要靠近过自己。
徐阳只好作罢,等到任我行好不容易咳嗽完,又陷入了,“这个小贱人是故意的吧”的想
法中。
不过,这么想也没有什么用,因为徐阳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根本没有证据不是么,而
且徐阳脸上的表情还那么自然。根本没法提出质疑。
任我行只好忍住怒气,开始继续套徐阳的话。
“不知贤弟听说了没有,最近教中找出许多叛徒,”
“恩,听说了,不过我这几天一直都在继续练武,所以没怎么注意。”
“这么大的事,贤弟就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么?”任我行摆出一副,不行的表情。,
“倒是听说,财政部叛徒比较多”徐阳只好顺着他往下接“不过,我听说,大哥已经全
都解决了不是么?”
“是呀。贤弟不用担心”任我行看着徐阳的表情,恨得牙根直痒痒。
徐阳这副表情,总是让人觉得,他好像是故意嘲讽一样。
“不过,即使贤弟不参与教中琐事,也该以身作则才对吧。”任我行话头一转,想到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顿时知道应该怎样对付徐阳了。
“什么。”徐阳明显没有听懂任我行的话。
“本来,贤弟床上的事,做大哥的事不该过问的,不过,贤弟也要懂得洁身自好才对。”任我行看着徐阳的眼睛,带着笑意朝着徐阳说。
虽说徐阳对感情比较迟钝,但任我行这么明显的表情,却也立刻让徐阳明白了,任我行说的是自己个十一的事,顿时愣住了。“不是。。。”
徐阳想辩解些什么,却被任我行一脸戏谑的表情搞得说不出什么话。
“大哥我也不是对你的私生活有什么想法,不过你这样,只怕毁影响你副教主的威信。”任我行边说着话,边朝着徐阳的方向凑去,他口中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用耳语的方式传递到徐阳的耳朵之中,而此时,徐阳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这让任我行更加诧异,任我行故意把私事和副教主两个词放在一起说,就是为了看看徐阳的反应,没想到的是,徐阳在任我行说私事的时候,不自觉的抖了下眉毛,反倒是在他说“副教主”这三个字的时候,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让任我行大为震惊。任我行满心怀疑,但话已至此,两个人的谈话却是再也进行不下去了,任我行拍了拍徐阳的肩膀。转身离去,只留下徐阳一个人在房间里思考着什么。
一个人心中所想,其他人大多都很难猜测。
而这种情况放到现在的东方不败与任我行身上却并不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