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完结+番外 (羽飞飞)
见管家拉起他要往后院带,还傻傻地问,“管家,二爷不赶我回家了吗?”
管家被他这不争气的样子气得哭笑不得,猛戳了他脑袋两下,嘀咕了句,“你这脑袋平时看着挺灵光的,怎么就关键时候出岔子!”
听到管家骂他,小标倒是安心了许多,会骂他就成,就不是要把他赶走了。
他也不哭了,边擦着眼泪,边跟管家撤下了。
张启山听言,就觉得这事儿奇怪。莫名其妙的,有人往家里送金元宝,还是不留名的是送。
居心叵测。
只是,眼下没什么线索,他也猜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这事儿就怪异的很,二月红才特意找来小标想问清楚,可终究什么都没问出来。
这会儿,看到张启山来了,心思倒是有些被打乱了。
他抬头,见张启山正望着自己,佯装自然地冷咳了声,冷冰冰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这人性子,张启山哪能还不清楚。他一眼,就看出了二月红全身不自在,还要佯装无异。那别扭的样子,倒是挺有趣的。
“找你自然是有事儿。”
“什么事儿?”二月红不知怎么,一见这人,心中就来气,“有屁快放。我还忙着!”
张启山半点不着急,往木椅上一坐,手托腮,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望着他:“还不是那新月饭店的尹小姐,前两日就差人送来了帖子,约我们吃饭。我来和你说一声。”
听到尹新月的名字,二月红眉宇拧成了一团。
“尹小姐请的是你张大佛爷吧,和我有什么干系。你要去便去,何必特意来和我说。”
张启山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边拉。
二月红的功夫底子可不差,就算张启山用尽了全力,也不见得能将他拉动。何况二月红心里正不爽快着。
他一拉,二月红就将手臂往回拽,如此拉扯了半响,两人仍僵持着没动。
“有话说话,干嘛拉拉扯扯的,你他妈给我放手!”
张启山笑言,“我早和你说过了,再如何,我都是不会放手的!”
若是以前,张启山说这话,二月红能直接扇他一巴掌。可是,现如今他的心思不一样了。
前几天,他才刚和张启山表露了心里所想。何况,他现在也不烦张启山了,就是自己憋着气,怎么也甩不了那手。
如此,张启山一用力,终究还是得了逞,把他往怀里拽。
将他紧紧搂住后,张启山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贴着他耳朵说道:“你都回娘家好几日了,也该生完气了。该和我回家了。”
二月红嘴硬,“我生什么气啊。这是我自己的府邸,我回来难不成还不行?”
“行。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行。”张启山从背后抱着他,将他的双手死死握住,让他无法挣扎。“可你就没想过,你几日都不在,我自己不习惯。”
二月红觉得心咯噔响了声,嘴上却仍旧不认输,“你不习惯什么。多大的人了,难不成还要我给你当保姆,你才生活的习惯。笑话!”
张启山将他的脸掰过来,面对着自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在,我想你。”
二月红:……
张启山贴近他的脸,在他嘴角嘬了一口,又说了声,“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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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哄了半天,张大佛爷终是把二爷掠上了车。临走前,他还把那箱黄金也打包带走了。
被他塞进车里的二月红,见他把箱子都带上,很是不解,“这人都被你抓走了,连钱你都不放过!”
就差加一句“到底是要人还是要钱,给句话!”
张启山凝望他一眼,抿嘴笑了,“你人都是我的,府上的东西,我还拿不得?”
二月红:……
竟无言以对。
见他神色呆滞,张启山轻咳了声,心道:开玩笑这种东西,还真不适合自己。
转而,他露出一贯的脸色,打开箱子,抓了一根黄金递给他。
二月红疑惑地接过来,那眼神好似在问:“一箱子你都拿走了,就给我留下一条?”
张启山摇了摇头,将他手掌里的黄金翻了过来,敲了敲黄金背后,“看字。”
字?
二月红低头一看,发现黄金条上阵刻着四个大字:魏家钱庄。
“这箱黄金是魏家钱庄送来的?”
“这可不见得。这黄金确实是从魏家钱庄里兑换出来的,但是谁送来的,就难说了。这箱金子来路不明,要不得。”
二月红点头,“有道理。”
“我让副官把这箱黄金送到局里备案,就当是你送去的。如此,之后要当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和你没任何干系。”
二月红笑而看他,“我还以为你当真看上了我府上的东西呢。难得你,这一大箱的黄金,还有心往局里送。”
张启山完全不在意他这揶揄,自然而然地接了,“你府上的,自当都是我的。我何必偷窥。”
“我府上的,怎么就成你的了?”
“你都是我的,你的红府还能不是我的?”
二月红傲然挺胸,大手一挥,“那可不成。你才是我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张启山欣然点头,“成交。”
二月红:……
他这贱嘴说了什么?
张大佛爷乐得很,一手搂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脖颈处,“我是你的。”
二月红心道:妈蛋,被设计了。
这下,可是他亲口承认两人关系了,这张大佛爷还不乐开了花。
——————
岛国使馆里。
裘德考和石宇建人同坐在一张矮桌子前。裘德考生为帝国人,十分喜爱红酒。
每每都要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细细品尝。
作为小岛国人,石宇建人却喝不惯这酒,只喝了口,便搁在桌子上。
石宇建人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 “裘德考先生,我不明白,为何我们要白白给二月红送那一箱的黄金?”
裘德考举着红酒杯,“石宇先生,我还一直以为你很聪明。看来,你有时候也会犯糊涂。”
石宇建人不解,“之前,裘德考先生也说过,魏庄主是一位可以合作的好人才,他手底下有自己的码头,可以配合我们运输所用。可是,现在,你却硬是要让二月红和魏庄主牵扯上,做出他们有所勾结的样子,这是为何?”
“石宇先生,你好好想想,张启山那日会出现在新月饭店,就说明,他盯上了你。张大佛爷在这锦城中,可不仅仅是个治安部长官,他还是老九门的领头。他要掌握你的行踪,轻而易举。所以,他现在肯定已经知道你想要联络魏庄主的事情。不然,你以为魏庄主为何三番五次地拒绝面见你?”
石宇建人听言,面露怒色,“裘德考先生既然知道张启山盯上了我,为何还让我要学诸葛亮,三顾茅庐?”
裘德考咧嘴一笑,“这就是他们说的,做戏要做全套。既然我们都拿下了那星月菩提,那何不拿去孝敬该孝敬之人?”
“可是,我们耗费了上百万买来的佛珠,人家魏庄主根本不收。”
“这就对了!”裘德考面露明媚笑容,“你三次前往魏家庄,三次被拒之门外。大街上所有人都看到了。可是,没有三顾魏家庄的二月红家里却有一箱魏家庄丢失的黄金。你说,如果有人将这件事情告知到政府那边去,那二月红会如何?”
石宇建人恍然大悟,“裘德考先生,这是借刀杀人?”
“哈哈,石宇先生用词越来越精确了。可是,我也只是想给张启山张大佛爷一个下马威罢了,二月红这人暂时还不能死。”
“为何?”
“难道石宇先生还看不出来吗?这个二月红对张启山来说不同非凡。虽然外人不知,可是他们两个府上和梨园的人都清楚,这张启山和二月红可是断背关系。”
“断背?”石宇建人听言,嘴角抽了抽,眼睛里满是嫌弃的恶心,“这两人真是让人跌破眼镜。”
“他们两人是不是真的断背,我并不在意。可是,我知道,这二月红对张启山来说很重要。所以,要想让张启山为我们所用,我们可以从二月红下手。”
石宇建人终是明白了。
隔天,魏家庄的人就把事情告到了局里。
张启山刚巧在家陪着二月红,还未到来,张副官则出门去查实罗庄主命案。
就这么,魏家庄的人直接被陆建勋拦了去。
陆建勋的部下将人带到了办公室里,陆建勋仔细一盘问,知道魏家钱庄在昨晚清点之时,发现竟然丢失了整整五十万黄金。
陆建勋听言很是欢喜,侧脸看了看坐在厅中长椅上的裘德考先生。神色带着疑惑和探究,嘴角的笑却依旧。
这人一大早就来办公室蹲着,说是有了对付张启山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