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的目标绝不是八尾,而是将注意力集于二尾人柱力身上,八尾的事还不急,而且现在去也没有用,八尾人柱力和八尾的契合度很好,自己冒然行动只会吃亏,自己已经穿上了晓袍,没有以前那么方便想干嘛就干嘛了,穿上这件衣服已经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就算不知道晓组织的人也会把目光移到他身上,实在是因为那袍子真的太奇葩了。
多半自己的脸已经被通缉了吧,银时微微瞇了眼。
要是在之前就方便许多了,完全没那苦恼,根本不会有人看出他是谁,只要套上一件平民的衣服就行了。银时皱着眉头,嫌恶地扯下了晓袍,一边抱怨着,“绊手又绊脚的,不方便还引人注目,真不知道当初设计的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脑子里究竟是装了什么东西……”
脱下了晓袍、换上便服后,银时慢悠悠地跳下树,嘴里咬着一根小草,漫不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随后直直地走出了这一片树林,挂起了平常掉儿郎当的模样。
呃……话说二尾人柱力是长什么样子的?他只记得叫做二位由木人啊!这里的人几乎都是一个样子的,银时默默地摀住脸,都是黑炭的样子他完全认不出谁是谁。虽然说自己的血继能找出一个大概的方向,但他还是不太敢公然使用查克拉,原者没画一些重要的东西就完蛋了好吗!要知道忍者就是一个比一个怪胎的生物,再蹦出一个可以感应出查克拉的云忍他绝对不会惊讶的!
银时突然想念小伙伴了,一个写轮眼扫过去就能套别人话了,有些不高兴地撇了嘴,这实在是太糟心了!
这感受还真糟啊……还是他应该改变计划先去找八尾聊聊建立好关系?印象中是在一个高耸的山上吧,可那大叔感觉也不怎么好骗啊!
……真是有够麻烦的,要不是依他的實力签订契约还要顺序他早就去找三尾了。
银时无声叹了一口气,慢步走在街道上,其实自己也不是很吸引别人眼球,大概是疾风传还没到,关于晓的消息还没传开,自己在街道上乱晃也没看到半个暗部或是普通忍者盯着他,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银时悄悄放出了自己的查克拉,那种感受还挺微妙的,全身的查克拉被另一股力量牵引着,有点像是灵魂要被拉出来一样。一不留神撞上了路人,银时一边碎碎念一边朝着某个方向看去,一个米茶色长发的女性映入眼帘,那人还挺引人注目的,肤色不同于其他云忍,虽然并不是很白皙,但跟其他人比起来如同棋盘上的黑子白子,相差甚远,银时暗暗吐槽了一下,根本就是黑中一点白。
银时只是望了一眼就把视线收回去了,当然也瞄到她额上的云忍标志,不过自然是装作没有看见,那女忍也只是把银时当作一般的小孩子一样看待。
只是脸上的表情是硬生生装出来的,只不过是撞到那么一小下,他的感受就糟糕透了,不只是心理上,连身体都很不舒服,四肢的颤抖也勉强压下来。
那灵魂被撕裂的感觉更强烈了,神经被狠狠地刺激着,却没有疼痛到麻木掉,让他难受不已,额上还隐隐约约冒出了一些薄汗。
银时在心里暗骂着,使力抬起了右脚远离了那个女忍者,他大概能确定那家伙是二尾人柱力了,与一尾和九尾能感受到的是查克拉的共鸣,如果按照前几次的经验来看,能影响他的查克拉的波动似乎只有尾兽。
疼痛感随着两人离拉远了一些而逐渐缓解,银时微瞇了眼,知道两人相遇就只有那么一次,再不出手就会被怀疑了,直接四肢趴倒在地——装晕。
事实上他还真的疼的快晕过去了……他不应该脸面向地板才对= =
银时觉得鼻子下方的两股温热一定是错觉。
在附近的人突然倒下,基本上都会停下脚步过来查看吧。果然那女忍如银时所想,往后头看了一眼,并蹲下身子,抓着他的肩晃了晃,看能不能摇醒他。
卧槽!老子再被你下去会失血过多啊混蛋!银时再心里狂骂,只奈何他现在是不能动的状态,动一下计划就会失败了。
所幸和计划相差无几,但是头有点晕眩。
大姐可不可以别用扛麻布袋的方式扛着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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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再次睁开眼睛时,四周的场景从街道变成了荒地,但他的眼睛只不过是微微张开一丝缝儿,想要看一下那女人这时候放下他到底想做什么。
只不过一张开他马上后悔了。
……挖坑是哪招混蛋!别擅自OOC啊!这完全不符合逻辑,你们的忍道是跟屎[哔—]一起拉出来了吗混蛋!
银时心里狂吐槽,没办法,这神转折实在太坑爹了!
最终也只好爬起来,银时抓住那女忍的袖子,当然什么“诈尸啦!”这种不华丽的话语,不会出从一名二十六岁颇具经验的【划掉】老【划掉】女人身上,那女忍者转过身,一把抓住银时的手腕,银时疼的哇哇大叫,当然大部分还是演的,起码让她认为自己只是个三观正常优良守法的普通老百姓,啊咧貌似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结果就是,鼻血流进了嘴巴里= =
银时突然觉得,他现在应该不是扮演无辜小老百姓的时候,而是要几张纸止止血才对。
“呃……这位大姐,请问妳有纸吗?没有的话[哔—]棉什么的也可以接……”
还未说完银时就被爆打了一顿= =
看着银时那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脑袋,那女忍才收了手,哼了哼几声:“说!你是谁?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家伙有被害妄想吧?是因为身为人柱力所以小时后被欺负出心理阴影了吧?怎么一个看似优良三观正直的普通小老百姓都认为是反派啊!
啊咧?莫非是关于[哔—]棉的阴影?
银时胡思乱想之际,脑袋又挨了一拳,头上多了一个大包。
“走神什么?快点说出你的目的!”
银时无语地看着那女忍,好吧,他貌似不会演那种大哭大闹的情节,还是演比较正常的那一种好了。而且在这种女王个性面前根本不适合用那种方式。
“我才没有什么目的啊……”银时还故作虚弱地咳了几下。
“怎么没有?那你为什么故意在撞到我之后倒下?”
银时抽了抽嘴角,“我晕血。”
这次换那女忍嘴角抽搐了,“鼻血都晕?”
银时停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啊,要演就演的彻底一点,虽然晕鼻血那啥的还挺丢人的就是了,可是对他来说,面子还不及吃的重要。
蛤?面子神马的那能吃吗?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流鼻血?该不会又是一个诈领医疗赔偿的家伙吧?”
银时再次抽了嘴角,该不会这女人常常被这样骗吧?
“不,我保证没有诈骗,是你先揍我的,这不能算是诈骗。”银时伸手又道,“所以赔偿吧,给个十万元我就原谅你了。”
“……”换那名女忍无语了。
最终银时自然是没有得到半毛钱,两人大眼瞪小眼,结果那名女忍被银时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被迫请他一餐。
那女忍自然是气得牙痒痒,要不是那银毛小鬼威胁他说要将云隐村的忍者仗势欺人的事件宣扬出去,她由木人才不用花这笔钱,而且为什么这小鬼食量这么大啊!这是要故意吃垮她吧!
银时看这餐是别人请的,完全不花自己半毛钱,吃得特别欢快,还特意多点了几道较贵的菜,吃得肚子有些胀,银时放下筷子,打了个嗝。
由木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冷声说道,“既然我请你这一顿,起码把你的名字说给我听吧?”
银时瞇了瞇眼,故意缩了缩身子,装作一脸戒备地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由木人暗暗磨了牙,勉强勾起嘴角,“……以后这样我才更方便请你吃饭啊?”
要不是为了打探这小鬼的来历,她才不会这样演给别人看。
“诶你妈妈没有交过你吗?要问别人的名字先把自己说出来吧。”银时一边掏着耳朵说道,视线完全没移到由木人身上,看得由木人一阵憋闷。
“……我叫由木人。”她想了想,决定还是用真名,毕竟她并不是什么无名小卒,如果对方是想要对二尾下手,必定早已查清她的资料,这顶多是他们派一个小鬼来降低自己的防备,但区区一个小鬼,又能奈她如何?
她就不信,这个吊儿郎当的小鬼能成什么气候。而如今让这个小尾巴缠在自己身边,也只是希望能将那小鬼身后的势力给拉出来查清罢了。
“啊,我叫做银。”
银时撇了撇嘴,然和他所猜的没错,这个人大概是二尾人柱力了,对方必定是敢将真名告诉他,最多是隐了姓氏,二尾肯定觉得自己对她没有什么威胁,甚至是想将自己的背景给拉出来。
暗红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反正自己也没打算将自己的真名告诉对方,还很故意的说出一个很类似代号的名字,这样被查清的机率还可以降低了一些,而对方要曲解成什么就随便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觉得我有小剧场要发的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到底要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