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迪达拉小朋友,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能把大蛇团子炸死?而不是大蛇团子把你吃进肚子里?”
“绝你什么意…”
迪达拉青筋暴起。
“闭嘴,迪达拉。”
一个严肃的声音打断了迪达拉的话。
迪达拉一听声音,立刻乖乖的闭嘴了。
绝见状,不禁地窃喜道。
“噗,迪达拉小朋友,被队长骂了吧?活该!”
“绝你也少说点话。”
佩恩一双轮回眼瞪了过去,气势慑人。
若是换作是本体一双轮回眼瞪过来,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白绝也只好像迪达拉一样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你这个蠢货。”
黑绝落井下石,丝毫不顾另一半身体的情面。
“好了,都别内讧。”
佩恩训了两个聒噪的家伙之后,又一次展现了自己身为队长的威严。飞段瞅了白绝的幻影一眼,本也想抄家伙上去问他为什么也在组织来着,但前辈们都是一副‘最好是乖乖听队长说完’的样子与前三个打岔的人的下场让他选择了沉默。
佩恩扫视了众幻影一眼,继续道。
“总之,我们的目的就是包括九尾在内把一切都弄到手,只有三年时间了,全员都能赶上吧。至于大蛇丸,我们的方针一直都是见一次打一次。我相信你们中一定有人能够解决掉他。”
“是——!!”
身为队员的白绝回了弥彦一个响亮的声音。
剩下七个人鸦雀无声。
白绝不由的尴尬了一下,怎么回事,组织的忍者怎么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纪律懒散的气息,难道忍者学校里老师没有教大家说要尊敬队长吗?!
黑绝一副‘我在看一个傻子’的表情。
谈话结束。
幻影一个接着一个散开了。
白绝也睁开了眼睛,身旁是确保他不会被路过的农民一镰刀割掉的止水,经过几年的寻找记忆之旅,止水他很不幸的还是没有恢复记忆。但一路上遭遇的各类打劫钱财,让止水回想起了自己的一些忍术,大概是因为‘大脑忘记了身体还记得’的奇妙规律。
具体的还得问当事人。
但此刻,当事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刚刚听见你说的话了。”
“什么话。”
白绝流下了一滴冷汗,他记得他刚刚就在队长的灯幻身之术里面说了两句话而已啊,为什么止水是这个表情。
“老实说,你和我表哥是不是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止水严肃的问道。
“……”
白绝眨了眨眼睛,表情有点木。
敢情这小子蒙我呢!明明什么都没有听见,幸亏蒙错了,不然他指不定被套取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
白绝摆了摆手。
“这你得去问他,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呆兔肚子里面的蛔虫,如果我是呆兔肚子里的蛔虫我第一个就吃了符咒。”
“什么?”
止水发现自己有点听不太懂白绝的话。
“我表哥肚子里怎么会有符咒。”
“唔…”
白绝望天。
蔚蓝的天空之上,几朵白云飘着,他不禁自动的脑补成斑斑那满是皱纹的脸和裂成‘菊|花’状的嘴和那张苍老又满是皱纹的脸。
他摇了摇头。
“不过,你知道了也没用。”
因为,呆兔他能找谁把它取出来呢?
不对,或许是他自己不愿意。
“怎么会没有?”
止水继续追问,对这件事在意了起来,毕竟带土已经成为了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且不说他对他怎样,至少他给了他一片光明。
“因为你又没有能力帮他,你说是不是……”
“呃……”
止水语塞。
虽然有点不想承认,但白绝说的是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现有个叫末夏流年小天使给我投了雷,谢谢。么么茶。
☆、chapter 063
01.08晋江首发
*
木叶病院。
207病房内,是一幕金发少年被绳子紧紧绑在病床上进行强制留院观察的诡异景象。被视为此等特殊病人的鸣人一脸的生无可恋。
——
回想起一个小时半之前。
鸣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在终结之谷受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偷偷的溜出了让人心烦的医院,当然,他也没有立刻回家,半路去一乐拉面馆吃了一碗拉面。谁知……他的拉面刚刚吃完,一乐拉面馆便冲进一群穿着有‘医’字制服的人,领头者静音一上来就不由分说的把鸣人绑回了医院。
于是,鸣人就这样被绑手绑脚的躺在了病床上。
这哪里是治疗,完全是花样虐|待啊。
————
静音也不理会他的反抗,只是默默的在一旁写病历本。虽说鸣人的身体恢复力十分惊人,但对于还在成长的少年最好别拿身体不当回事。
忍者毕竟也是人。
写完病历的静香不放心的瞥了鸣人一眼,临走之前特别叮嘱道。
“别在想法子逃出去了,只要纲手大人没有允许你出院,我们一样会抓你回来的。”
“都说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快放我出院啊,我现在哪有空躺在这里啊!”
鸣人不甘心的嚷嚷道,几欲起身,但每次强行起身都被绑着他的三重麻绳给限制住了。
静音摇了摇头,她就没见过这种被打个半死还急着出院的孩子。她伸出手摸了摸鸣人头上的纱布,神色凝重了起来。
“你不会是被佐助打傻了吧?你急着要去干嘛?你知不知道好好把身体养好才是你当前需要做的事情!”
看着这个固执样,她真有点怀疑这些麻绳是不是能够牵制住他……
“她说得对哦。”
这时,从窗外飘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静音往声音发源处望去,看到一个束着银色长发的男人背着她坐在窗口,喝着小酒,悠哉得很。男人的到来让她松了一口气,她收起了病历。
“自来也大人,来得正好,您也劝劝鸣人,我先去和纲手大人汇报一下情况。”
“……”
自来也回过头,看了病房里头一眼,为徒弟的处境点了一根蜡烛。身为传说中的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喜欢游历四方,在九尾袭击木叶事件时并不在木叶,回来之时村子里已经变了样,更是发现了鸣人这么一个有趣的下忍,是前一段时间才收了鸣人为徒。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鸣人任性道。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自来也无奈的看着他。
“反正都是一些说教的话,我听够了,不想再听了。”
全身上下就只有头和嘴巴能够动的鸣人甩过头,嘴巴撅得老高,一脸的不高兴。
自来也喝了口小酒,缓缓道。
“我不是来说教的,我是来道别的。”
听到道别两个字,鸣人立刻把侧过的头侧回来。
“等等,你不陪我修炼了?”
自来也把酒壶收了起来,从窗户跳进来,细细了打量了鸣人此时的伤势,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这就是那个你去追的那个人下的手?”
“……”
鸣人尴尬的看向了别处,小麦色的肤色上浮起了一抹因羞耻而滋生的红晕。
佐助离村这件事情,说起来他就觉得不好意思了,本来是他气势汹汹的对佐助说就算是折断他的手脚也要将他带回村子来着,但结果却是佐助把他手脚折断了。
“嘛…先好好养身体吧!”
自来也摸了摸鸣人的头。
被强迫躺平的鸣人:“……”
鸣人了解自来也的性格,深知自己无法阻止自来也再次离开村子,只好沉默了。
片刻,自来也的身影消失在病房内。
午后,窗外一片和煦的阳光。
风从敞开的窗口灌入,白色的窗帘哗哗作响。躺在病床上的鸣人百般聊赖的看向了窗口。窗口下边有一个木桌,木桌上放置着他的药、一杯水、一个花瓶、以及佐助的忍者护额。
原本完完整整的忍者护额上在终结之谷一战后,多了一道苦无划过的痕迹,一般这是叛忍为表与村子决裂而划去的,但这并不是佐助的意思,而是鸣人失手划伤的,可他并没有带走。
这几天躺在这张病床上,鸣人想了很多,当时,他追上佐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恍若昨日——
佐助那天跟他说‘我知道你的目的,我允许你跟我走,但你不能劝我回去。如果你选择后者,那我也只好在这里和你做决断。’从入学到成为下忍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鸣人和队友佐助结下羁绊的同时也跟其他的人有了许许多多的回忆。他无法像佐助一样,能够决绝的割舍掉所有的东西。
佐助的事他虽费解,但鸣人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更加费解。
那就是——
三年前,他土叔他急火火的冲出去上厕所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毫无音讯,像人间蒸发一样。鸣人想不通,总不可能土叔在厕所被冲走了吧?那绝尼桑呢?难道也是??他不是不上厕所的吗??
从失踪一事鸣人才发现自己原来对他们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