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3 」∠)_写一写小哥毒蝎子那段时间遇到了土匪头子司徒被OOXX的故事
诶,不对不对,是一起倒斗的故事,嗯,多好
_(:3 」∠)_好吧,其实我这个人对受的初夜是不是给攻了特别执着
所以有个根深蒂固的概念是,搞基要从娃娃抓起,简直是至理名言
藏海花漫画里说是解放开国前夕,我印象里小哥大概有十三岁
嗯,可以吃了
_(┐「ε:)_那就开坑呗,顺便解开小哥为毛喜欢让司徒脱臼的原因
_(:3 」∠)_不过冬天要开冬天的西皮,我为毛突然要开这么多坑
既然牢骚了这么多,顺便一提,我只大致看了藏海花一,沙海没看过【据说黑眼镜和小花有段小时候的见面?】
牢骚完毕,一如既往的冷清
☆、第六章、汇合
小哥算是睡下了,麒麟却消停不下来,见小哥不陪自己玩,也不伸出手臂让自己睡,只能悻悻地跑去蹭着司徒讨好他。司徒无语地拍拍麒麟的小脑袋把他抱在怀里,看着小哥的睡颜出神。
印象里小哥睡得很早起得也很早,司徒并没有看过几次小哥的睡脸,在这宁静的只有虫鸣的夜里,小哥那被火光映得绯红的脸颊,怎么看怎么令人遐想连篇。司徒狠狠摇着头把淫|秽的思想甩开,然后抱起麒麟让它用后腿站立转向小哥的方向,用特别特别小的声音说:
“你看他那张脸是不是特欠操?”
麒麟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也特小声地回了一声:“喵?”
“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皮肤比女人都嫩,身体比女人都软,就是体型太那个什么了不够诱惑。”司徒继续跟麒麟交流着,麒麟小声附和着:“喵。”
可能麒麟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很好玩吧,虽然它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司徒自娱自乐了一会觉得现在的自己真他妈可笑,放开麒麟让它自己玩去。司徒躺在地上随手添了些干柴,麒麟在司徒身前乱晃着也没有引起司徒的注意。麒麟不爽地尾巴一甩敲到司徒的脸上,就跑去小哥那边跳到他身上试图吵醒他。
司徒操了一声连忙把麒麟抱起来,麒麟用一种“早知现在,何必刚才”的得意眼神瞟着司徒,然后咬着他的衣服玩耍起来。司徒无语地捏捏麒麟的小脸,这家伙被惯坏了,平时无聊了就跑出去跟野猫野狗厮混,懒得出门又闲得发慌就大半夜跑到司徒床上蹦来跳去惹得司徒毫无安宁。
安静了一会司徒才惊觉自己就坐在小哥的头旁边,两人中间能容下一个麒麟,这不由让司徒想起方才小哥枕在自己手臂上熟睡的样子,心里顿时瘙痒起来。
一手撑地,司徒弯下身在小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觉得不过瘾真想捧住小哥的脸热吻他的嘴唇,吻到他窒息面红耳赤求饶为止。当然,现在的司徒不敢。一坐起身司徒就对上了麒麟好奇的目光,司徒啧了一声。
“看什么看,没看过偷亲啊。”
“喵。”
司徒懒得搭理麒麟,就支起一条腿另一条伸直,麒麟眼前一亮就小跑过去仰面朝上躺到在小腿上,不一会就睡着了。司徒苦笑两声,就麒麟那臭脾气送人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得直接打死,或者推给小哥养算了,看他也挺宠麒麟的。
扭过头看着小哥出神,这一晚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清早山里起雾了,小哥打了个激灵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发现身上披了件外套。眨了眨眼睛就看到司徒上身只有一件黑色背心,抓着麒麟的两只前爪把它提起来让它像人一样前后左右直立行走,一个大男人这是有多无聊才会做的事啊。麒麟不敢造次只能眯着眼一边打呼噜一边让司徒玩,一发现小哥醒了就跟见了救星一样挣脱司徒跑了过去,躲在小哥身后冲司徒摇屁股。
“操,忘恩负义的东西。”
麒麟才不管,谁对它好就跟着谁,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小哥沉默。
“这么快就醒了,天才亮。”司徒没话找话,小哥点点头说:“起雾了。”
司徒哦了一声,开始烤肉:“没注意,着凉了别怪我,都是命。”
小哥把身上披着的外套甩回给司徒,没说话。
吃了早饭收拾行李准备启程的时候,小哥突然一抬手。
“有人过来了。”
“哈?”
司徒顺着小哥的目光看过去,那边只有灌木丛好吗?
小哥没有解释,干净利落地爬上树示意司徒也上去,司徒翻了个白眼爬上对面一棵树上,麒麟左右看了看两人立即朝小哥蹦跶了过去,气得司徒直骂娘,儿大不中留啊。
等了一分钟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男人的抱怨。
“我去,这才几点啊就赶路,你真当我是超人啊!”
有一个女声笑道:“哎呀,你不是吹嘘自己身强力壮吗,这就虚了?”
“你才虚了!”男声立即辩解:“早起要人命你不知道吗!”
另一个男声嘲弄道:“早睡早起才是好习惯好吗,真怀疑你怎么当上体育老师的,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真担心祖国未来的花朵夭折在你手里啊。”
体育老师朝着苍天哀嚎着。
“我就是个体育老师,关我屁事啊!”
两男一女打趣地走到司徒两人生火的地方,留着草坪刺头的体育老师看看地上的棕熊咋了咋舌,说:“我靠,我听说大熊比老虎猛多了,山里还有比熊更凶猛的野兽?”
扎马尾的女人白了体育老师一眼,骂道:“你眼瞎啊,没看到伤口整齐明显是刀砍的吗?看这手法还挺利落,刀一定很锋利。”接着又跑到生活的地方用脚踢了踢被土掩埋的灰烬说:“哥,有人来过刚灭不久,估计刚走没多远。”
“我去,这都被你发现了,你属狗的吧!”体育老师立即被女人一脚踹飞哀嚎声响彻山林。另一个男人头发过肩看起来有些书生气息很斯文,他低头仔细观察着地面。
“是刚走吗?”男人眉头一皱,眼神顺着脚印向前移就看到树干上粘着泥土,猛一抬头的瞬间司徒已经抽出匕首跳下树去,一脚踹翻体育老师,悲惨的体育老师脸朝下后颈被踩跟昨天被迫洗澡的麒麟一样疯狂惨嚎挣扎着。
同一时间小哥也跳下树把用布包裹着的黑金古刀架到了女人肩上,明眼人都知道里面是什么。另一个男人看了眼顶在自己腰上的匕首非常识趣的举起双手,扫了眼司徒的大背头和对面的兜帽男,呼出一口气。
“老大,是我啊,我是陆延。”
“陆延?”司徒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女人,说:“那你叫路痴吧?”
“你才叫路痴,你全家都叫路痴!”
女人一听气得直跳脚,娇嗔道:“看你就不是个好人,梳个大背头怎么看怎么像反派!一点都不尊重女性,难道幼儿园老师没教过你礼节吗!滚去幼儿园重学去!”
“嘿,这火爆脾气老子喜欢。”司徒嘿嘿一笑摆出个流氓气十足的动作,用中指挑起女人的下巴挑衅地说:“小妞眼力不错啊,老子就不是好人了,怎么着?”
“你!”
女人跟受了极大侮辱似的,又碍于被刀驾着不敢乱动,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司徒。
陆延心叫不好,这个妹妹哪点都好就是脾气太冲什么都敢说,管你是谁惹到老娘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样骂。还好司徒没有生气的表现,陆延连忙给宝贝儿妹妹使了个眼色让她安静,女人不甘不愿地跺了跺脚娇哼一声别开了脸。
“这是我妹妹陆诗诗,从小被惯坏了说话有点冲,但是没恶意,无视她就好。”然后指着司徒脚下快断气的男人继续说:“他是我徒弟达子柯。”
司徒嘿了一声没挪脚,反而脚下一用力换来达子柯的又一声惨叫。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冒充的,总得有个那叫什么来着,对了,暗号。我想想,铁塔镇蛇妖,还是天王盖地虎来着?”
陆延一阵阵的无语,脸上的笑容都开始僵硬了,听说这次夹喇嘛的人性格乖张暴力多变,陆延也听过司徒的名号,黑道上响当当的领军人物,没想到竟然这么不靠谱。
“老大,别开玩笑了,您也没说过对暗号啊。”
司徒还想说什么被小哥扯了下背包往后退了两步,顺势收起匕首不为难了,左右看看陆延和陆诗诗。不愧是龙凤胎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气质上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陆诗诗性情冲动,被司徒稍一挑衅就柳眉倒竖杏眼圆瞪,不去拍被鬼子蹂|躏的村妇简直白瞎了那张俏脸。相反的是陆延较为理性,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献给粽子的活祭品呢。
“我靠,这什么世道,劫财还是劫色!”
达子柯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呸呸呸”地吐着嘴里的泥土,再拍拍脸上的土变成了土著脸。“姓陆的,这人谁啊也太不道德了,还有我什么时候成你徒弟了,给不给钱,月工资多少?是日结还是月结,我卡号你是知道的,记得多打两个零啊乖。”
陆延头更疼了,怎么带了俩活宝来倒斗啊,快速踩了达子柯的脚一下让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