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一开始还听得很认真,但听了没两句就不想听了,满脸的不相信。
司徒也知道说得太扯,但还是理直气壮地继续说:“你还别不信,那你说戒指哪来的?你自己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老子天天鲜花钻石的送你,你就会甘愿被老子操吗?”
这句一出司徒自己先蒙了一下,确实,但当初司徒好像真的没做过什么让人感动到以身相许的事,难道真是日♂久生情?
小哥:“……”
然后司徒又想了想这几天小哥的表现,内心瞬间万马奔腾。
“我操,十年不见张影帝技术更上一层楼啊。”说着勾起小哥的大腿,手往上一送捏到脚裸:“你的脚没事了?”
小哥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又看了一眼司徒。
“我说过没事。”
司徒那个憋屈啊:“没事你他妈还一瘸一拐的!?”
小哥把脸一扭,懒得理你。
司徒这才明白,感情他这次下墓难度加大,是张影帝心情好有意为之。当然,这次对司徒最大的危害就是死铃和食人花,现在看来幻觉似乎随着死狐狸一起消失,但身后的纹身却还清晰。
司徒看着小哥似乎在想怎么逼问才能听小哥亲口说出来,然后突然想起个事。
“你爱我吗?”
这四个字突然在脑中无限放大,原本以为是幻境所以司徒没羞没躁地矫情了一回,谁成想那不是幻觉是真的!幸好司徒是个活死人,身体冰的跟尸体一样,不然此时一定臊出个大红脸,那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司徒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来,觉得这回丢人丢大发了,直捂脸。小哥坐起身来看着司徒,一脸的莫名其妙。
等了片刻,才听司徒含糊地说:“那个啥,去医院给你重新处理个,别感染了。”
小哥一挑眉:“昨天怎么不关心?”
司徒宝宝很委屈。
“操,谁说不关心了!老子说过多少次要带你去医院,你啥反应?”
小哥还是很淡定:“光说不做。”
司徒无语,紧盯着小哥,冷不丁地问:“你他娘的,是不是喜欢被强|奸?”
“……”
司徒勾起唇角:“好,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
“走吧祖宗,上医院。”司徒站起身往外走,见小哥还是坐着不动,说道:“想鸡毛呢,赶紧的,别放弃治疗,省着落下后遗症。”
小哥看着司徒,他不知道司徒是真傻还是假傻,既然对方不介意,小哥也便跟了出去。两人出了酒店看着街道上车水马龙却一辆出租车都打不到,司徒平时出门都车接车送的,也不会用手机叫车,两人就在那干站着。
“你等着,老子借一辆。”司徒有点不耐烦,说着就往停车库走,小哥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司徒要偷车,立即抓住他阻止了他的兽性。
司徒很郁闷。
这么大个酒店进进出出的都是小轿车,两人又站了会,司徒想到个神奇的词。
“你坐过公交车没?”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个很尴尬的事,我发现我从来没写过HE,不知道该怎么结尾……
……
嘤,没脸回复……
☆、四七章、去哪
公交车对于司徒来说是极其陌生的,虽然开车的时候总会从窗口瞥到,但从来没坐过。
司徒四下扫了扫还真看到个公车牌,公车牌下等车的人挺多,司徒人生地不熟地就算看站名也不知道哪是哪,正巧看到个靠着电线杆低头玩手机的女学生长得挺不错,决定问问路。
“美妞,问个路。”
女学生玩得很起劲,一听有男声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自己,不耐烦地抬起眼,一看到是个大帅比,表情立马变得温柔似水楚楚动人,娇羞地挽着发髻说:“帅哥你问吧,这路我熟的很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就算问我家地址,我也告诉你啊!”
……
司徒心想着这年头女生说话可真大胆,开口问:“最大的医院怎么走,最近最……”还没问完只觉得手指一紧被捏得有些疼,举起手一看,自己的手正被人紧紧地捏着。司徒扭脸看向小哥,小哥扭脸看向车水马龙,面无表情。
司徒还没发话,女学生立即关掉游戏调出相机,双眼亮晶晶地问:“帅哥,照个相不,我要回家告诉妈妈,今天看到个大帅哥!”
“行啊。”
司徒答应的很快,放下手把正在抽手的小哥拽到身边示意女学生快照。小哥抽了半天没抽回手只好放弃,不满地横了司徒一眼,司徒笑嘻嘻地说:“看镜头啊。”
“咔擦”
女学生看着屏幕上手牵手互相对视的两人,轻咳一声,说:“糊掉了,再来一张呗?”
照完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女学生愣是错过了两班公交车,直到去市医院的公车来,才恋恋不舍地目送两人上车。公交车里人挤的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好不容易挤上车,司徒却发现自己没硬币也没零钱,顺手抽出张红票子塞了进去。
司机愣了一下:“大兄弟,开玩笑呐?”
“小费。”司徒说。
“……”
司徒先让小哥上的车,这会两人被挤得后背贴前胸,都可以在公共场所交一炮了。随着车身的晃动,司徒就搅得下身老二的位置不对劲,总能在小哥的屁股上蹭啊蹭。司徒想了想一手勾着小哥的腰,下身紧贴在一切,往脖子上吹气。
司徒小声问:“怎么样?”
小哥把司徒的手掰开:“管好你自己。”
司徒没明白小哥在说啥,还以为有人想轻薄自己,一扭头就看到有只手正夹着自己的钱包,已经从口袋里拽出来一些了。司徒笑看小偷,小偷一脸尴尬。司徒费力地掏出钱包,双手环着身前的小哥,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票子大方地甩给小偷,说:“你下站下车,挤死了。”
小偷满脸问号蒙了一秒,连忙夺过钱立即使出吃奶的劲朝后门挤去。
坐在小哥身前座位上的一青年看到土豪撒钱顿时心痒,蹭地站起来尊敬地对司徒说:“大哥,看这里,VIP豪华单人座,现在只要两百九十九!”
“……”
现在的司徒下巴搭在小哥肩上,双手环着小哥的腰手里拿着钱包,他看了青年一眼从钱包里点出三张,青年点头哈腰地接过追着小偷而去。
司徒把钱包从小哥的衣领口里放下去,一伸手说:“坐吧,祖宗。”
小哥一挑眉,也没犹豫安稳落座,司徒则靠着座椅站在他旁边。
过了两站公车停下,上来一颤巍巍的老太太,刷了夕阳红车卡后一步三晃地往车内挤。小哥坐的位置比较靠后,前面的座位上也都是中老年人没有人让座。小哥原本是看着窗外发呆,见老太太直奔他而来就站起身让座。老太太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眼神不好,坐下后直夸小哥有教养懂礼貌心地善良人长得还俊,以后肯定能嫁个好人家。
司徒噗地笑喷出来。
两人又变回了后背贴前胸的暧昧姿势,司徒啧了一声道:“操,别蹭了,信不信老子在这干你。”说着不过瘾,还大力地捏了小哥屁股一下。小哥皱眉,扭了一下见挣脱不掉司徒的咸猪蹄也就不动了,谁让现在人多动一下都费劲。
司徒一笑,勾住小哥的腰附耳说:“公交骚扰诶。”
……
随着车越跑越远,车内的乘客下得比上得多,差不多第十站才到市医院。司徒一下车就做伸展运动舒展筋骨,嘴上还不忘抱怨中国人就是多,哪哪都是人。
被压了一路的小哥:“……”
市医院内人更多,简直人山人海,看得司徒直发晕。说真的司徒真没怎么来过医院,连基本的挂号都不知道,不过对于机智的司徒大朋友而言用钱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一个电话拨给小胡子让他解决。小胡子这人别说,人脉就是广,司徒稍一点拨小胡子立马领命,两人在门口才站了不到五分钟,就有个小护士急匆匆地跑过来接人。
两人跟着护士上了二楼进了一间诊疗室,里面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笑脸相迎说话特别客气。检查询问略过不提,就在医生让小哥把上衣脱了的时候,司徒才猛地明白小哥不想去医院的原因了。
果然,当小哥毫无顾忌地脱下上衣露出点点吻痕和牙印时,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医生很尴尬,拿着听诊器的手都在抖,小护士用小本子遮住嘴,眼神总往司徒身上飘。
司徒郁闷地瞥了一眼神态自若的小哥:这小子,都不会害臊吗?
处理伤口时司徒被轰出了诊疗室,再见到小哥时已经是病房里,医生的说法很简单,建议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医生走后,司徒往小哥身边一坐,一手搂腰一手摸肚子,笑眯眯地问:“生的男球还是女球啊?”
“……”
小哥沉默一秒,想起什么:“麒麟。”
司徒正想着怎么把小哥推倒好好骚扰一番,一听到这名也想起两人出来大半天了,麒麟不会饿死吧?司徒想了想,说:“老子回去投食,你趴着吧。”
司徒刚一起身衣服就被拽住,拽得司徒骚动不已,骂道:“放手,信不信老子操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