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司徒顿时醒酒,我操,哪个瞎眼的敢偷到他司徒头上?
司徒放轻脚步守在门口等小偷出来,小偷很是警惕,火光都是闪一下就没了,如果不是特别留意根本很难瞅见,而且小偷的动作很轻,以司徒的耳力都很难分辨出,看来是个高手啊。
司徒饶有兴致地听了会,就下定决心要压下来当手下。
没多久,仓库的木门轻巧地被打开,其实木门打开的时候很容易发出“吱呀”一声让人牙酸的声音,可在小偷的手下竟然一点响动都没有。司徒的兴致更高了完全忘了老二的幸福生活,抬手就朝小偷掐去,先抓住再说。
可惜司徒低估了小偷的身手,那人竟然立即发觉做出反应,一闪身躲开了司徒的咸猪蹄,还反手扣住司徒的手腕就是用力一扭。如果是普通人那手铁定是废了,可处在全盛时期的司徒的身体硬如钢铁刀枪不入,小偷这一下竟然没能伤他分毫。
小偷只惊愕了半秒,继续锁住司徒的手腕,一个借力纵身侧翻起来双腿如剪刀直锁司徒的脖子。。司徒“嘿”了一声脑袋后仰,空出的左手丢下酒壶抓住小偷的右脚腕,也学着刚才小偷的样子一扭,只听小偷一声闷哼,攻势去了大半。
司徒本以为小偷会就此作罢,但小偷竟然忍着剧痛,用另一条腿死死勾住司徒的脖子,似乎是要让他窒息。司徒心里感叹这想法不错,只可惜你遇错了人。
现在的局势是,小偷头朝下双手抱着司徒的右臂,一腿勾住司徒的脖子的诡异姿势,司徒猜测小偷也只不过是十二三岁正在长身体的年纪,小小年纪就有此等身手前途不可限量嘛。
司徒一缩右手猛地扼住小偷的脖子,然后游刃有余地拍拍在自己脸前的小偷的屁股,说:“别挣扎了,你斗不过老子。”
因为喉结被压着的关系,司徒说话的腔调怪怪的。
小偷很是震惊,对方掐不死就算了,怎么还能开口说话?就像小偷现在被掐得脸涨红根本开不了口啊。小偷不甘心地张了张嘴,只含糊地咿呀了几声确实挤不出半个字。
司徒听到这响动,就说:“以表诚意,我先放手,你再放。”说着也不管小偷同不同意,真的松开了手。小偷不知道司徒作何打算,但是他知道自己闯的是土匪窝,只要被人发现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既然打不过也只能溜之大吉,在那之前要先干掉眼前的人。
小偷心想这家伙身体坚硬的如怪物一样,但是个男人都有个共同的致命弱点,想法一出,小偷立即空出一只手直掏司徒下盘。那可谓是千钧一发之际,司徒一个第六感爆发预感不妙,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小偷的一击猴子偷桃因距离不够以失败告终。
小偷很郁闷。
“操,你与我老二未曾谋面竟敢下如此狠招,找死是不是!”司徒这下发觉小偷的意图很是恼怒,他老二还没见过姑娘呢,怎么可能废在眼前的小屁孩手里?说出去要笑死一大片人啊!
小偷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松了卡脖子的腿,把司徒的手臂当钢管转了半圈让身体垂在手臂下方,抬脚就要继续踹。虽然小偷的动作很快很麻利,但是他遇到的是司徒,司徒眼瞅着小偷不知悔改使出一招断子绝孙脚很是恼怒,想也没想一把抓住脚腕,用了狠力气一扭,只听咔的一声,小偷再次发出一声闷哼,这次疼的全身发软,连司徒的手臂都抓不住掉在了地上。
司徒啧了一声,蹲下身抓住小偷的右手腕把他提了起来,小偷因为双脚被扭断站立不住,只能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任由司徒提着没有任何动作。
夜太黑没有光,司徒没留意小偷的面容,问:“要不要来老子这儿谋个差事?看你年纪轻轻身手不错,勉为其难收留你吧。”
小偷:……
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司徒觉得很没面子,语气有些不善。
“昂?老子问你只是走个过场,你根本没得选。”
小偷还是没反应,一副你要杀要剐随便来的架势,看得司徒更郁闷了。
“你他妈……”司徒一个没控制好力道,手上一用力小偷的手腕也脱臼了,疼得小偷“啊”的一声叫,却很快咬紧嘴唇给强压了下去。这一下小偷给司徒的印象更好了,玛德就算弄死也得留下,不然放出去到时候变成自己的死对头,那就不好玩了。
司徒正摸着下巴寻思着怎么处理小偷的时候,不远处火光大盛,很快就有十几人举着火把冲过来,在看到司徒后都停了下来,七嘴八舌地胡乱说着自己的话,完全没注意到司徒提着的小偷。
“都他妈闭嘴!”司徒大喝一声,觉得提着小孩跟屠夫一样不够威风,就把小偷扛到了肩膀上,扫了安静下来的弟兄们一眼,指着为首的军师说:“你说。”
军师摸了摸八字胡,本想文绉绉几句,被众人一催促,便简洁地总结道:“咱们抢来的姑娘,不知道怎么跑掉了,一个都不剩。”
司徒一挑眉,下意识地拍拍小偷的屁股,心想:难道这家伙还有同伙?可偷钱就偷钱吧,怎么还把他抢来的姑娘给放了?有病是吧?
众人一安静下来这才注意到司徒肩上的小偷,看那年纪并不是山寨里的人。
军师问:“老大,他是……”
司徒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说:“老子新收的小弟。女人没就没呗,明天再抢,多大的事。”说着一挥手:“散了。”
众人对司徒很是无语,但姑娘都没了也不能凭空意淫,只能回去继续喝酒消遣了。司徒则是扛着小偷往自己的房间走,既然不能玩女人了,还是可以调♂教新人玩的嘛。
回到他那古色古香的小屋子,将小偷往软榻上一丢,自己也爬上去拿起烟袋点燃抽了起来。小偷跟死了一样被丢下后就一动不动,司徒毫不怜香惜玉地抓起小偷的胳膊往上一提,小偷就趴在了他身上。
食指一挑小偷的下巴,司徒就对上了一双平静如水的眸子,让人心旷神怡。
“长得不错,这年头的小偷质量挺高啊。”司徒看小偷那镇定样就忍不住想调戏一下看看他惊慌的样子,想着手已经滑进了小偷的衣服里,上下抚摸着小偷光滑的后背。
果然,小偷脸色一变,连身体都跟着僵硬起来。
“谁让你手贱把女人给放了,嘿嘿。”
司徒本来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可这手摸来摸去就摸出感觉了,毕竟司徒在这方面还是个新手根本没经验没定力完全把持不住,再者也不知道这小偷怎么保养的,长得白就算了,连皮肤都光滑的跟婴儿似的,再加上这年纪的小孩确实男女不分,司徒越摸越心痒,把烟袋一丢就去拽小偷的衣服。
小偷彻底慌了,用仅存的手拽住衣服不让司徒扒掉,低叫道:“我不是女人!”
司徒俯下身,近距离地盯着小偷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
“你,现在就是女人。”
小偷很慌乱,即使能反抗他也斗不过司徒,一时间绝望化作委屈积攒在心里,让他闭上双眼咬紧嘴唇做出了认命状。不做还好,他这样立即勾出埋藏在司徒下身多年的兽性,小偷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屁股上。
畜生!
小偷要骂脏话了,他就是发现这山寨下有个古墓,半夜过来摸清地形顺便摸点盘缠走人。要怪就怪张海客手贱非要装好人把女人放走带下山,这下可好,自己……
要变女人了?
小偷以为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所难免,可等了良久也不见那畜生有动作,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到司徒有点茫然的样子,只是抓着小偷的双腿发呆,嘴里好像还嘀咕:怎么整来着?
竟然还是第一次!开什么玩笑!
“算了,先扒了再说。”
司徒开开心心地扒光小偷的衣裤欣赏他瘦弱却诱人的身体,舔了舔嘴角觉得老二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手指不受控制在小偷身上又摸又捏,害得小偷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的。
小偷估计是彻底放弃了,就听他说:“你快点。”那口气像在嫌弃司徒笨手笨脚一样。
司徒就是一顿啊,他啧了一声:“放屁,男人快还是男人吗,你今晚别想活着出去。”
所以,这是一个让人难忘的疯狂夜晚,可惜都被当事人忘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噗,什么鬼!
吐糟一下,个人比较纠结初夜的事,这段YY算番外吧,满足一下自己的强迫症
本来想写段民国时期小哥勾搭司徒去盗墓的事,难耐智商不够,合二为一算了
因为都是一段一段往外蹦剧情断断续续,在此额外补充一下
这一夜后小哥理所当然地跑路了,然后接之前的青铜面具问名字那段,也就是过几天逛街遇到小哥和张海客,张海客看司徒穿得阔绰就想去偷钱,小哥没阻止住,张海客被逮了个正着,然后一起去盗墓了_(┐「ε:)_
——————分割线
张海客:诶,小哥,你一晚上都去哪了?还有你走路是不是怪怪的?
小哥:▼_▼你看错了!
☆、三五章、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