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能不能告诉我小纲吉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呀？”
“没问题，先等下啊——我把书翻开一会儿记上——”他在地板上将书打开，站直闭上眼，“纲哥最想要的生日礼物是……”
“不要测啦！”
“有这么害羞吗~是不是难以启齿的东西~”
“是——和冲田总司**，啊嘞？怎么说不出来？**！**！**！**！**！**！”突然，风太一脸愧疚地望向我，然后抽泣起来，“纲哥，好奇怪啊，说不出来……呜呜~”
“没，没事啦！”
“小纲吉，你想和我做什么呀？”
“呃——没，没什么……总司，送生日礼物重要的是对方的心意，你——自己揣测一下！”
他深沉地瞥瞥我一眼，又看看还哭着的风太，沉默不语。
呼——还好被消音了，不然就真的变成少儿不宜了！
……
转天的生日聚会还是意料中的闹腾，只是没有里包恩在场。问了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他去哪了，就连碧洋琪也不知道。
太奇怪了……
屋内乱成一团，碧洋琪做的蛋糕和小春做的被蓝波一把抓起合到一起，色相几乎不忍直视。这让我无暇思考里包恩的事，只好把里面的几个先安抚下来再说了。
少了所谓“彭格列式”的庆祝方式让我有些别扭，太阳穴撕扯着神经有些发疼。
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超直感不合时宜地进入我的脑海中，让我措手不及。
不好的事，是指里包恩吗？还是其他人？
我不知道，只是疼痛愈演愈烈，可我还是忍住不去揉按太阳穴，以免扫了大家的兴。
……
是夜。
变得冷冽的风冲进未关上窗的屋子，里面正坐着一个人。汗毛颤栗着，恐惧着夜的寂静，恐惧着一个人的温度。
我坐在榻榻米上，后背倚着床，看着外面闪亮的星，想着白日总司悄悄对我说的话。
他说：“你想要的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愉悦地挑着尾音，似乎是知道了我想要的东西。
虽然这一刻有些孤零零的，但我心里快要咆哮快要蒸发了。
脸上出现的是抑制不住的笑。
【嘶——嘶——嘶——嘶——嘶——嘶——】
头疼，就像白天那样难受。
我站起身走到窗户前站定，外面的街道无人奔走。
顷刻间，心中被一股失落感占据，手紧抓着窗框，无尽的泪突然崩塌。
“诶……总司的气息……消失了……”
最不可能的事发生了，就变成了不可能的可能。
就好像我在知道他没气的一瞬间难过那样，震惊、不安、孤独慢慢地闯进心房，将里面的美好全部挤出去。
江河有一天会被苦涩浸染，这也许是我已经凝固的血液吧。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下章开始就是第三人称叙述了，不适者请带好蓝波必要时带好蓝宝！
☆、第四十七章
前情提要
江河有一天会被苦涩浸染，这也许是我已经凝固的血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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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市的繁荣从来都不用嘴去说，一听便知。
火红的夕阳将最后的光亮洒在灰暗的砖墙上，点点涟漪牵动着遮光的布，抖动的人影诉说着平和。有的人们手里拿着竹制的篮子，他们在街边买菜，有的带着穿着布衣的孩子在街上闲逛。
一个男人，他穿着米白色的衬衫倚靠着布满尘土的墙上，右手两指间夹着一根被吸到半截的香烟，仰头看着即将落下的太阳不经意间轻哼一声。
随着夜幕的来临，街上的人逐渐减少，商贩也都收了摊回家休息。至于零零落落的人，被一声枪响吓跑了。
男人举着拳，向前一挥，站在他身后的人举着枪一齐冲了出去。
而在对面的小巷的人也同时出现。
一时间战争打响。
穿着睡衣的某人闭眼转动着眼球，微凉的风从不远处吹来，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猛然睁开眼，看着被房屋勾勒的一角天空。
“……这是哪里？”冲田总司慢慢做起来，用左手揉揉有些钝痛的后脑勺，右手去够安静待在身旁的菊一文字则宗。他晃晃悠悠站起身，左手扶着墙向外走，耳边传来阵阵枪声，眼睛微眯起来，警惕地半蹲着，同时抽出刀将它架在胳膊上进行防御。
外面那些还在战斗的人，死的死，伤的伤，留下来拼命抵抗的大概就是殿后不要命的了。
冲田总司审视的他们的衣着，发现和小纲吉处的世界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是这里的房屋构造不太一样，不似日本的端庄典雅，倒是有点儿接近巴勒莫的样子。
现在出去还为时尚早，要不然就会被双方当成敌人变成活靶子，还是等到另一方撤退了再说吧。
当然，另一方殿后人员变成尸体也只是几分钟的事，冲田总司探头望了望，似乎靠近自己方向的人也开始离开了，刚放下心，肚子就不合时宜的叫了。
“谁？”穿着米白色衬衫的男人背着弓矢，奔跑着同时完成□□上膛，一转弯就对准了冲田总司，但他也没有愣神，刀尖直逼对方咽喉，双方互相瞪视着。
“哦呀，刺青小哥，我只是个路人哦~”冲田总司轻松地笑着，完全不像对方的枪指着他的样子，“‘求你放我离开吧~’什么的，你以为我会说？”
“啧！真是烦人的家伙，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青年的话音一落，双方的动作几乎一个呼吸间就破叶而出，只是被另一把刀制止了，冲田的刀尖擦破了他的肩膀，而青年的子弹划破了他的脸颊。
“都住手吧，不是敌人，放心吧，G。”穿着墨色和服的男人向右收好到刀，转身逆着这天空中最后的光，对冲田总司伸出了手。
“……骗人的吧，”冲田愣怔在一旁，迟迟没有伸手，“一君，你——不是死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怀疑、诧异，但最后都化为喉间的哽咽。
斋藤一温柔地勾唇轻笑，俯身拉住老友一直未敢伸出的手，将他的身子拥在怀中，感受着想念许久的温度。
“真是慢啊~”感觉处理个人很慢的某人，抱着双臂走过来，却发现很和谐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眼角几乎要抽成羊癫疯，“亲爱的左右手大人~我能问问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咿——斯佩多，你别拐着怪调儿这样喊我，恶心死了！”G拿着枪的手试着推开斯佩多的肩膀，但是无果，“你想问什么直接问你家保镖去，这不是比问我方便吗！”G看着斯佩多不再靠近自己，松下一口气赶快抛开这三个人回到队伍中去了。
斯佩多伸手扶住额头，看着还不放手的两个人，使劲的咳着。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冲田总司一直都没忘注意旁边上的人，邪魅地笑着，稍微靠近斋藤的耳边，轻声说：“蓝发冬菇头的那个男人，他……喜欢你？”就在冲田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很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背脊僵硬了。
斋藤慌张地推搡着冲田，小声说：“那，那个……总司，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冲田大力地按回他的身体，瞪着斯佩多，散发着杀气，“一君，脸红了哦~”
而此时，站在外面观赏着两个人重逢的斯佩多，背景被他的怨念染成紫黑色。从他的方向看去，就像是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吻斋藤的耳侧一样，而且他还脸红了！
“……”
冲田满意地看着名为斯佩多的男人黑了脸，放开还脸红的斋藤，抬手擦了擦脸上遗留的血迹。
“阿一，你是不是该给我介绍一下你的……嗯，朋友？”斯佩多忍住怒气，回复冲田一个笑容，回头拉回斋藤。
“啊，这是冲田总司，是我很久的没见过的朋友。”斋藤介绍着朋友的同时，嘴角还噙着温柔的笑。
“没错哦，我们可是在一间屋子里睡~过~的朋友呢！”
一间屋子……睡过……睡过……
毫无疑问，斯佩多的眼角更抽搐了。
“啊，是出任务的那次。”斋藤完全没理解他们所说的话，低头思考着。
“是呢~”冲田垂眼，额头不时出了冷汗，咬牙笑着说出这句调笑，而后发丝突然变白，倒在墙角昏迷了。
“总司？总司！！”斋藤立刻扶起他的身体，探着鼻翼的呼吸，发现还有气息，稍微放下心。只是他怀疑是不是他的肺痨又发作或是其他的什么……
斯佩多伸手揉揉斋藤的发，然后从他手里接过冲田的身体，将他背起来，“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回彭格列再说吧，纳克尔今天回来，刚好可以替他看伤。”
“戴蒙，谢谢。”
……
冲田总司是被面前一个大嘴唇吓醒的。
本来昏迷之后浑身酸痛，而且还梦到小纲吉四处找他，活得很辛苦。而睁开眼就被一个黑发男子抓起下巴就准备上嘴唇，吓得冲田一拳上去打掉了他的后槽牙。
“啊啊——我的牙……究极的难过！”青年消极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再次接近冲田，用手摸摸他的额头，然后又扒扒他的眼，都看完之后，放心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