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间歇性踌躇满志/西楼以北 番外完结 (蛋蛋分来食)
- 类型:BL同人
- 作者:蛋蛋分来食
- 入库:04.09
没多久,他又听说高桥北要去非洲。
没忍住,他给不二周助打了电话。
那个亚麻色头发的男孩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说,幸村,你不要把我告诉你的小时候的高桥北强加在现在的阿北身上。
他说,我知道,长大了总会变的。
谁知,不二周助却语气很激烈的反对,不,不是这样的,幸村你还是不了解他。阿北再也不是以前的高桥北了,一点都不。
幸村精市愣住了,他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但是,他好像知道了那天晚上,在箱根,高桥北说的那句话
【你喜欢的只是你认为的我而已】
——所以,我终于成了一个自以为是的人?
幸村精市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姑娘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可是我不喜欢你,如果这样你也能接受的话。
山鸟院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但还是很坚定的点了头,说,幸村你那么好,我只喜欢你。
幸村精市有些僵住了,他好像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年少有的悸动终将会被时间磨平,到了中年,他也分不清当时的喜欢只是冲动还是沉淀过后得决意。
总之,都是些无疾而终的爱恋。
他最后还是没有和山鸟院花开在一起,即使幸村理子很喜欢这个姑娘。
但是他不喜欢。
他不能说体会到了高桥北的心情,但是在这一点上,他愿意相信他和他吻合了。
绝不将就。
幸村精市找了个典型的日本姑娘在一起,温柔贤惠,会做好吃的烤鱼和不腥的鱼汤。
他觉得,这样过完一生也值得了。
就是不知道那个人从非洲回来了没有,他那么喜欢特立独行,也不知道找到了合适的人没有。
有一天,他坐在电脑桌前看文件,看累了就走到书柜里翻阅。
书柜是小百合非要置办的,她喜欢看书,还都是一些关于爱情的诗集。
幸村精市笑了下,摸了摸书柜,上面一层灰,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打扫一下。
他从里面拿出一本书,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Kathinka Zitz的书。
他后来去学了德文,认识了小百合,所以家里的德文书很多。
上面有一句话,很著名的话。
【Was geht es dich an】
我爱你,与你无关
幸村放下书,心里有种钝钝的疼。
像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割着他的灵魂。
他早就不爱那个人了,但是初恋的懵懂总是执念。
该怎说呢,独自沉迷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真的只是这样,独自沉迷而已QAQ
嘤嘤……写完好心酸
不行了,下一卷是新撰组!
我要换换心情_(:зゝ∠)_
总之你们开心就好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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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夜谈01
夏蝉夜鸣。
许是刚过了初夏,夜并没有那么燥热,清清爽爽的南风,吹起了木屋前的锦鲤暖帘,隐隐约约的昏黄色烛光透过白色的纸灯笼在街角圈起了一小片余暖。
小路上冷冷清清,今晚的月亮藏在了云彩后面,除却那几个彻夜不熄的居酒屋,整个大阪都处在暗淡之中。
江户时代的夜晚显得不是那么安宁,几个穿着懒散浪人别着武.士.刀,拎着酒瓶子匆匆路过,偶尔也能看到身着和服的妇人迈着小碎步走进一家家小木屋。
幕府时代特有的肃杀一下子就清晰了起来,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特别的血腥味。
即便前些日子幕府下令要废止嫖.妓,但仍有些水茶屋偷个漏儿,顶风作案。
这些个水茶屋表面做着茶水生意,背后却做着那见不得人的事,但老板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性格又好,周围的邻里即使知道,也十分默契的保持缄口不言。
前两天,山原老板在店门口捡到了一个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年轻人,便养在了店里当做小二使唤,没事了跑个腿打个杂什么的。
山原问看他面向生的好看,戒心减了不少,就问他是哪里来的。
那年轻人高高瘦瘦,一双丹凤眼又冷傲又俊俏,他说话有江户地区的口音,说是来探亲却碰上了倒幕的战斗,自己受了攻击。
山原的同情心一下子泛滥了起来,于是二话不说相信了这番说辞,请了大夫给年轻人治伤,还单独开了厢房给他,分文不取。
他说他叫高桥北,是江户人,山原便叫他一声高桥。
水茶屋的客人大多都是固定的,回头客很多,新客人很少。在这种动荡的年头,除了那些个浪人,也没多少人会把时间放在他们这里。
但今天不同,今天来了一位从未见过的新客人。
那人面色冷峻,一看就严肃的很,可是却很帅气,大喇喇的走进屋内,坐下要了瓶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动作极其的豪放潇洒,看的一干姑娘脸红心跳。
眼看着一瓶见底,他皱了皱眉,找山原又拿了四五瓶,一起开了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不要小菜,纯饮,豪饮。
应该是遇到了烦心事吧,山原有些好奇的想到,她看了一眼那客人的腰间,别着两把沉甸甸的刀,一看就是好刀,不由的吞了吞口水,这样的客人身份一定不一般,她可惹不起。
但这客人不说要姑娘,也不说要菜,只是喝着酒,好像要一醉方休似的。
山原有些急了,眼看着就四更了,他们店要打烊了。
“客人,小店马上就要打烊了,您看您是要开间房,还是……?”山原想了想,还是决定壮着胆子问一下。
近看才知道这客人的眼睛竟然是茶色的,不经意和他对上,就有种被利剑射破心脏的感觉,像鹰一般的锐利。
山原手心下一颤,手抖了抖,端上来的酒洒了出来,男人看了她一眼,伸手扶好了酒,声音低沉的像二月里的烟花,砰的一声在心头炸开,“开房。”
前两天组内的几个兄弟竟然要反幕,脱队不成竟在会津藩厅自刃了。土方岁三憋得一肚子邪火,想到那些背叛者的嘴脸他就不爽,但毕竟是过命的同伴。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再次喝干了酒瓶里的酒,两眼有些发直,若不是阿勇一直拦着,他手中的和泉守兼定就要忍不住出刃了。
壬生狼,鬼之子。
哪有不见血的道理。
土方看了眼战战兢兢的老板娘,心中不屑的哂笑了一下,随意的要了间房,没想到大阪敢顶风作案,这种水茶屋还敢开着。
他喝的有些多,晕晕乎乎的摸到了门边,推门走了进去,连衣服都没有解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土方感觉有些不对劲,一扭头发现窗内竟然躺了个人,他一愣,又释然,老板娘自作主张的找了游女来,既然如此,他闭了闭眼,向后推了一下那人,不耐烦道。
“宽衣!”
等了好半晌也不见那人动弹,土方岁三更加不耐了,低沉的声音里带上了怒气,“宽衣听不懂吗?”
这次终于有动静了,只见他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双手,白白净净的,但是却骨节分明。
那手顿了顿,从土方脖子后面绕道了前襟,却停住了,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好。
土方岁三配合的侧了侧身子,那手又继续往前伸了伸,帮他解开了羽织的带子。
晚上喝的太多了,土方砸吧了一下嘴,拨开了那慢悠悠的手,自己脱了衣服,两腿一伸就躺下了,侧着身子睡了过去。
醉了酒睡的快,土方岁三几乎是闭上眼睛气息就沉了下去,想着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找茬,他便放松了下来。
身后的那人见他渐渐有了平稳的轻鼾,顿了顿,翻了个身也睡了过去。
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大早土方岁三就醒了,被渴醒的,他伸手往床头摸了摸,半天都找不到水杯,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队里。
揉着脑袋坐了起来,想到了昨晚的酒,抿着嘴有些不快,那事情再影响心情,昨天发泄过就不能再掬着不放了。
想到今天近藤勇说要巡逻带练,土方岁三的手伸向了一旁的羽织。
看到羽织,他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看向身后,瞳孔猛地一缩,那躺着的竟然是个男孩儿!
顿时抽了抽嘴角,这地方不是水茶屋吗?怎么成了男.倡.馆……
还好昨晚没干什么……
土方满头黑线,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拿起了刀,再看了一眼那床上躺着的人,呼吸停滞了一下,逃跑似的关门离开了。
他身后的人,几乎是在他离开的瞬间,就睁开了眼睛,盯着土方离开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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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北木然的看着天花板,摸了摸好的差不多的伤口,坐起来默默的穿衣。
他来这个水茶屋已经小半个月了,山原老板对他不错,他这么懒的人,有了眼前的饭碗是绝对不会挪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