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我是人吗 (不才之才)

“那就是你记错了——”托尼果断回答。

“你这个大皮眼子！那你去和罗德么么哒啊！么一个我就信你！”领带乔伊斯愤怒而书。

“sorry，大皮眼子是什么？”托尼困惑地读了一遍“大皮眼子”。

“这是我给你取得霓虹名字，姓大皮，名眼子。意思是非常有魅力的男人，满意吗斯塔克亲？”扔下笔的领带乔伊斯在桌子上扭了两下，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意思。

“……贾维斯？”托尼会信这句话他就是猪。

“sir，‘大皮眼子’的意思是大骗子。”贾维斯立即回道。

托尼好整以暇的抱起手臂看着整个摊在桌子上，背景色都变灰了的领带乔伊斯。“‘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大皮眼子乔伊斯。”

“……”领带乔伊斯没理他，“贾维斯，我要和你绝交五分钟。”

“好的乔伊斯先生，我开始计时了。”贾维斯彬彬有礼的回答。

乔伊斯：“……” 他忍不住问托尼：“贾维斯总是这么较真吗？”

托尼：“……我词穷了。你是第一个说要和斯塔克的管家绝交——而且还定了时限的人。”

乔伊斯：“怪我咯？”

领带乔伊斯在桌子上跳了两下，然后卷着笔写道：“ok让我们讲点正事，你知道的托尼，神盾局里所有的研究员加起来也比不上你随便抖的机灵，所以麻烦你快帮我想想办法！这种每天睁眼前都要担心自己不是人的感觉糟透了！”

“哇哦，你现在知道讨好我了？你要讨好一个斯塔克就不准备做点什么能让他高兴的事吗？”托尼故作矜持。

乔伊斯：……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啊。

“托尼，你知道吗？很久以前，我曾暗自对自己说‘如果现在有一个人能帮我解决掉我身上的这个大麻烦，我就用送给他我所有的财产’，但是没有人帮我。几年前我又在想‘嘿随便来个什么人帮帮我吧只要我能摆脱这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会用我毕生之力为他做一件事’，可是也没有人帮我……就在刚刚，我在想，如果有人能帮我控制住我这倒霉的能力……”

乔伊斯在此停顿了一下接着一笔一划看上去有点诡异的写着：“……那我就向他保证变成他脖子上套着的绳索时放过他。”

“乔伊斯，honey，你老实告诉我，神盾局那群家伙是不是抽走了你的脑子灌上水了？”否则你怎么讲得出这样一个——让斯塔克都词穷的故事。

“ouch……”乔伊斯留下这个单词就不动了。他究竟是哪里想不开居然和漫威闻名的嘴炮托尼斯塔克拌嘴的。——真希望这一刻他能MAX附体然后把托尼斯塔克轰成渣渣。

“OK，别沮丧honey,斯塔克比过时的阿拉丁神灯更能完成你的愿望。现在我需要给你做一个能量场扫描，你在神盾局应该很熟悉了——贾维斯。”

“yes，sir。”贾维斯将扫描的结果全息投影给托尼，原本肉眼不可见的蓝色光圈立即浮现，宛若一条汨汨流动的宝石河拱卫在乔伊斯身边。

“贾维斯，模拟这股能量的磁场加大乔伊斯周围的能量。”俗话说得好，认真的男人最帅。一秒进入工作状态的托尼斯塔克收起了调笑时的漫不经心和轻佻风流，分分钟就帅的没朋友。

如果要乔伊斯来说的话，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要烤焦的华夫饼，托全息投影的福——那些乔伊斯自己都没发现过的能量正在他的注视下被贾维斯模拟出的能量场慢慢钻进他身体里。

源自灵魂深处的充盈感和灼烧感令他现在有点难受，托尼的声音时远时近，听得十分不真切：“……honey，控制……就像海绵吸收水分一样……”

控制……

乔伊斯心想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个自带特效的男人，我要怎么控制……但他仍然试着调动自己的身体主动地接纳那股能量，一点一点的蚕食那股几乎要被压缩成实质的能量。

这真是托尼此生看到的可能最美的一幕了——水蓝光晕层层包裹着中心那个朦胧模糊的影子，彼此交织汇聚逐渐凝实人形，然后这些近乎实质化的能量就像舞台剧上谢幕的女主角的裙摆一样渐渐下落沉淀在乔伊斯脚边。

“……”这个变身的画风有点不对啊。

头一次全程清醒着看到自己怎么变身的乔伊斯沉默了。

“为什么是穿着衣服的——”托尼一张嘴就让乔伊斯想抽他，“一般故事里美人变身后不都是没穿衣服的吗？”

“你在哪里看的盗版童话，傻孩子，都是骗你的呢。”果然不管乔伊斯能不能说话，他都忍不住要和托尼斗嘴。

——um，这可真是。

“我要和你绝交五分钟。”托尼小机灵活学活用。

“……贾维斯，我们绝交的时间到了吗？帮斯塔克先生也记个时。”乔伊斯利索地跳下桌子。

“好的乔伊斯先生。”贾维斯就是耿直这点让人又爱又恨。

“贾维斯——？”托尼有点理解乔伊斯之前的感觉了，并且除此之外托尼还有一种“长大的儿子不由娘”的诡异心情。

“谢谢斯塔克先生的慷慨相助！我这就先回去了。”乔伊斯想的就单纯多了，他要先告别托尼斯塔克然后再去神盾局把自己的本体接回自己的小公寓去——已经有半个月没人住了，回去之后可有他忙的。

“回神盾局抱着斯塔克制造的导弹睡觉吗？”托尼幽幽地说。

“我得回去写报告啊。”乔伊斯用那种“兄弟你懂得”的眼神回望托尼，“而且我总不能留下那颗导弹和我的身体共处一室，我还得去把我的身体认领走——噢好极了从今往后我就是自己的家属了，认领身体怎么听都有点像认领尸体……”乔伊斯吐槽起来自己都不放过。

托尼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乔伊斯被惊的倒退了一大步，“你有癫痫症？”

托尼的表情比乔伊斯还茫然：“斯塔克根本不会得这种病。——我想我大概是得给自己换块电池了。”他低下头看着胸口的反应堆。

“它……呃，你被电了一下？”乔伊斯多少有些稀奇，他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两步下意识地想去看托尼胸口那块亮着灯的地方。

“yep——噢现在是两下！”托尼又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呃你这个情况医院受理吗……我是说你的私人医生搞的定吗？”乔伊斯人性犹存，他到底还是关心了一句。

托尼突然抬头，“私人医生？你就可以搞定。”

“啥？我念得可是新闻学，你要是想让我帮你刊登新闻我倒是可以帮忙……帮你换电池这种事你还是找专业的来吧……”乔伊斯实力拒绝。

“嘿你干啥？我真的不行！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电线扯断吗？嘿你记得吗我们的绝交时间还没到呢——”然而乔伊斯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的被托尼拉走了。

裴普波兹，人送外号“小辣椒”。她大概是托尼斯塔克除了自己老妈外最信任的女人了。身为托尼斯塔克的助理，她不仅负责给托尼处理公司事务安排行程，甚至还得为托尼善后他的粉红桃花——简而言之，小辣椒算是很了解托尼的一个人了。

但是今天，带着文件如往常更多时候一样来找托尼签字的小辣椒却发现自己好像撞破了托尼不为人知的——um，癖好？

在托尼工作室的门口，她竟然听到了托尼发出了一串诡异的声音——听上去就像在做那种事一样的声音，你懂得。

what the hell？

托尼难道把他的粉红桃花们的权限都开放到他的工作室里去了？

小辣椒迟疑地慢慢走下台阶，透过工作室外透明的门，她看到托尼仰躺在椅子上，身上连接着什么仪器，而在他的胸口正中开着一个洞……那里有一条领带垂在里面……

“oh my god ！？托尼！are you ok？”小辣椒惊呼一声立即打开门冲了过来，她有些慌张但努力维持自己平静以免影响到托尼的样子看上去十分诱人。

但在场的唯二男士——呃……乔伊斯暂时先不算好了。

但在场的唯一男士托尼斯塔克却没空看到这一幕，因为又恢复了领带样子的乔伊斯直接把他胸口那块磁铁揪出来了！

这个举动让他像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一样猛地弹了一下，“噢……我刚想说……现在你像钓鱼一样把它扯出来了，伊森没和你说过是这个玩意儿在吊着我的命吗……”

“嗨裴普。”尽管嘴上这样说，托尼还是显得很轻松的样子和小辣椒打了个招呼，“能帮我把这个东西放进去吗……你看到的，乔伊斯已经帮我拿掉旧的了。”

小辣椒无措地看了一眼从托尼胸口捞出快磁铁这会儿呆在托尼小腹上，见她看过来还晃悠了几下的领带。

“乔……呃乔伊斯？”干练的小辣椒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组织不出语言来。

“等一下再正式介绍——心电图上的托尼斯塔克已经快变成一条直线了。”托尼提醒道。

“sorry！”小辣椒按照托尼所说将新的方舟反应堆放进他的胸口。然后满手电解液的她长舒了口气，“托尼，绝对绝对别再让我做这种事了。”

“还有我——”浑身湿嗒嗒的乔伊斯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