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我支支吾吾的说白了自己的意思,也不玩那个五十四关了,直接看着我。我被他看得不自然,低了头。他叹了口气,说了句和我问题完全无关的话:“除了吾,其他的可还只是刚开始。”我不明白,看着他。他伸手敲了敲我的头,我抱头埋怨他坏,本来就傻更傻了怎么办?他闻之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
“小N,汝真是该令人疼。”说完他叹了口气,不看我,倒是说起了其余世界的事。我这才知道,我这个面瘫冰山系的大哥风流趣事是那么的令我觉得...累,基本上满足了汤姆苏的条件。然后我那个现在没怎么出过场的二哥...我也只能呵呵呵了。但是一联想到我自己也即将面临这种情况,心里何止一个惨字当头?我立刻粘到了我大哥的身上,使着劲的撒泼卖萌,希望他可以帮我摆脱这种困境。还是那句老话,他是我亲哥。虽然知道我的命运绝对不可能那么容易改,但还是答应帮我试试。最后他临走的时候,咬着牙说了句完整的长句子:“没事,大不了剩下的全算在那条死狗身上。”我当即蒙圈,等他离开许久才反应过来,我这...貌似、大概、可能、也许、maybe把我二哥给坑了。
当我想完这些,我那个熊孩子般的二哥突然凭空出现。只见他脸色惨白,面容狰狞,眼眶下一片乌黑,甚至连一直维系在脸上的笑容都不见了。我被他一吓,乖乖的告诉他这件事。只听他从鼻子里冒出一声冷哼,似乎对我说又似乎是自言自语般的开了口:“这蠢神似乎哪里不对啊,就玩了玩你的PET,就答应做这样的牺牲?呵,难道他没听说他的烂摊子那是越来越烂了么?”我听不懂他的意思,但不妨碍我知道我大哥答应我的事看起来有多荒谬,至少对于这个一开始对我就充满敌意的二哥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他每次见到我总是眼带着一种嘲笑,是的,他其实压根看不起我。但是他脸上的温和的笑容却可以让他眼中的嘲笑硬生生的转变成亲切。当时我刚见到他没少吃过亏,(⊙v⊙)嗯,其实我的年纪在设定里也是五六十的。哈哈哈哈...这尼玛一点都不好笑啊喂!二哥这回再一次命令我离那个蠢神远点,我自然不乐意。他眼中的嘲笑更加明显,他甚至问我这样一个问题:“你觉得对于一个连自己挚爱都可以杀死无数回的家伙,可信?”说完不等我回答,他就自言自语般的喃喃,“怎么可能呢?”
我倒是不知道我这个二哥和我大哥之间的恩怨,但是也不难猜出他们之间的成见。
但我依旧相信我大哥,没有为什么。
至于未来的路,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二哥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觉得我不可理喻,转身消失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觉得他该不会是喜欢我大哥,求之不得??
卖糕的,这一定是我最近熬夜看小说产生的幻觉,绝壁不是我的真实想法。
但怎么想我都觉得这扇新世界的大门,我打开的漂亮。
☆、第八章A
我这几天熬夜熬得比较严重,本来就脆弱的神经偏巧又赶上了感冒,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我有点头大,使劲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坚持着不让那鼻涕流出来,天晓得我现在多难受。虚拟手机被伸出被窝的手拿起,我偏过头看了看时间,觉得七点不算晚。正好眼皮还是有点沉重,我便顺了心意,继续闭上眼想事。却没想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九点四十。我当即蒙圈,这尼玛工作咋整?!随即想到,为啥我就不能偷回懒。这般一想,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懒虫更加精神,牵绊着我也就不想掀被下床。真是的,这般大冷的天气,也唯有温暖的被窝给予我最为贴切的温暖。
我满意的想着,却在下一秒伸手拿起枕边的纸巾,狠狠地擤了擤鼻涕。
哎,被子给予我如此温暖,我却还是死心眼的将感冒当做了初恋。
我可真是个不地道的渣。
我一边想着,一边在被子里挪动着,满意的将被子与自己的距离再次变成负值。
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来找我。我这样子想着,便是更不愿意动。
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伴随着这个声音,我只听到自己的脸被打的啪啪直响。
我费力的探出头,却发现来的是个我不认识的家伙。
仔细一瞅,倒也是同我一样状况的家伙,一个原住民。
太好了,我心想,得亏不是外来者那群磨人的家伙。
来的人一袭金色微卷长发,紫色腰带束腰,紫色的衣袍与他那头金发倒是相衬。脸自然不用说,很是精致。肌若白玉,发如黄金,眼似桃花,好一个如画的美人。一颦一笑,尽可牵绊人心。我心想,要不是哥哥我长的也不差,怕是就要被你抢了这头上亮闪闪的光环了。
他走到我床前,我一时猜不到他的想法。
他却很是熟稔的拿起我桌上的茶杯,整了杯姜糖水出来。待到水温变得适宜,端到我面前。也不说话,只是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勉强的笑了笑,刚刚打算伸出手结果那个杯子,他却改变了主意。他直接掰开了我的下巴,生生的将那汤水灌进了我的嘴里。虽然胃里变得暖乎乎的,可我却也失去了同他交谈的兴趣。
至于他的来历,我自然是不可能放松警惕,但却也不能堤防太重。
这种度的把握,那是非常不容易的。
他掖了掖我的被角,转身出了门,轻轻地走了,想来是向他背后的人汇报我现在的惨样。
我直愣愣的看着头顶,只觉得鼻子再一次闹罢工,堵得难受。
我横竖左右是睡不着了,却也没那个精力再去说些别的话语。
说实话,我倒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得感冒,只觉得天意弄人,定是我最近过于嚣张,才会得到这种差事。
那美人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他声音也很好听,倒也算是我的病中福利。
“你可叫我子瑜,”他说:“现在我倒是可以照顾照顾你这可怜的玩意儿。”
说得出话如此不讨喜,定然讨不到老婆。我怀着恶意猜想,顺带着给他定了个位。
瞧他这样子,也断然在男人的□□少不了疼爱。
我正想的出神,他却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我是那祸害人间的恶鬼。
没一会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配上他的脸,倒也给人一种狂霸酷炫拽的错觉。硬生生的将那股子森然消减,只给人一种恶作剧到来的错觉。我却心中警铃大作,只觉得面前的人可怕至极。倘若不是我现在着实是有些头重脚轻,贪恋被窝的温暖,只怕是马上如同离弦的箭、脱缰的野马一般,快速的消失,无影无踪。
或许是我表现得有些露骨,他觉得好玩,轻声笑了。
他又掖了掖我的被子,问我怕他干啥么,又不会被吃掉。
我心里暗道,你是不会吃了我,但保不准你真的看上我的命。但随即想到这样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疑似某BOSS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个游戏不就没有了监督的人?上学的时候,班主任一走,班里定然会乱成一糟。这简直成了定理,除非那个班真的是一堆热爱学习的家伙。我挣扎着起身,向他询问现在的形式,只害怕在我翘班这两天不要发生什么可怕的大事。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出此一招,眼中顿时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想来是觉得我出其不意的一招,打乱了他的阵脚。感觉到他很是生气,我心中一惊,只道自己怕是踩到了他的痛脚,但却也无奈,这说出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它不像现在企鹅那样还可以有着撤回。子瑜看着我,平静的蓝眸只让我觉得里面似乎有着汹涌的漩涡。真是,可怕的平静。
他却又笑了,重新将我放入被中,细细的将我用被子遮得严严实实。口气却也很是温柔,却叫我不免有些害怕。他说:“没关系的,现下情势大好...除却魔境那里隐隐有些不太平罢了。”
我到底还是知道那边不太平是为了什么,因为这里最厉害的玩家已经接近三十六级。只差我再来扮一回BOSS,他怕是就可以去选择修魔这条子路。我心下一紧,看向子瑜的眼中已经带上了疑惑。
他任由我打量着他,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气愤。
我问他为什么来这里,他只回答说许久不见我想念的紧。我笑,问他何谓许久不见?他却只是细细的看着我,似乎想把我深深地记忆到脑海之中。最后却对我说,怕是以后不能长相厮守。
我觉得他身上带着连我都不曾知晓的秘密,他看我的眼神那般的温柔眷恋,倒不如说像是透过我在看什么。我却也没有打扰他,只觉得他失去心爱之人甚是可怜。
一时寂寞无声,唯有香炉之中,飘散出些许的香气。
他又待了一会儿,起身告辞。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去,只剩下我窝在原地装作春卷。
我想了想,终究放不下心,草草的穿戴好,便离开了原地。
果真如他所言,却也不尽相同。
那是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城镇上普通人家,家家朱门紧锁。就连那些个活蹦乱跳的小猫小狗也不见了踪影,一时之间,本来繁华吵杂的闹事竟成了这般鬼城。说不出的失落,本来还想来这里体会一把赶集市的滋味。随即又抛下了心思,抬头一望,已不是清澈的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