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淫贼当道 (布点小东西)
- 类型:BL同人
- 作者:布点小东西
- 入库:04.09
一定的!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即便如此,对我这样的职业新手(采花大业?)而言,也已是无比的冲击。
我觉得我心中起了一座神圣高墙。
然后,墙塌了。
一个崭新的世界展现在我面前,而此刻的我仍茫然无知。
只听得田淫贼用他那十分讨人嫌的腔调调侃道:“令狐兄,你不行啊!只是这样就晕了?”
我竟无言以对。
半晌之后,令狐回过神来,一抹嘴唇,怒道:“晕腻玛壁!被你口气给熏的!”
田剥光惊奇地拢手呵气,疑惑道:“没有啊?你一定是鼻子出了问题!”
令狐借机翻身而起。
我则忍无可忍地翻个白眼,就冲田淫贼这臭不要脸的德性,搁在二十一世纪,那妥妥是为男青年们拉仇恨啊!
令狐显然与我感同深受,均有一种“劳资不认识这厮”的面部特写。
田淫贼来了兴致,他这种职业园艺大师并不局限于对娇花的爱好,某些时候对芝兰玉树的执著更加顽强,即使因此而加入抖M协会也无怨无悔。
令狐不太乐意搭理他,但架不住山崖底下孤男寡男的寂寞,问十句应一句,好歹还能将谈话进行下去,只是那话题无不围绕着美酒佳酿,对于我来说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在无与伦比的听觉冲击以及无可抵挡的身体疲劳之后,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能怪我,自从过山车上出事以来,我的神经几乎都处在高度紧张之中,坐过山车似的经历了这许多事情,至今仍恍如梦中。
我需要休息。
于是,我果真休息了。
然后,我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人拎了起来。
我听到,一个声音在说:“饿死了!这只兔子不错,烤了吃!”
我机伶伶地,一下子瞌睡全惊跑了!
兔子?
哪里来的兔子?
哦哦!好极好极!不知道令狐肯不肯分我一份呢?有田剥光那淫贼在,他一定是极其小气的。
我正在暗自琢磨,如何说服田淫贼分我一份兔肉,我突然觉得脖间一紧,四肢腾空,跟大地母亲做了个难分难解的告别。
怎么回事?谁在偷袭我?
令狐英俊的脸庞呈现在我面前。此时已经入夜,黑沉如墨的天空排兵布阵般列满了星宿,满天星空却都及不上令狐眼里凝聚起的湛湛眸光,那是一种深沉的饱含着人类历史中最深刻真谛的挚爱,相比亲情、友情、爱情,这种爱来得更浓烈、更持久、更真实。
它名为食欲,别名馋嘴,又叫作吃货的属性,我压根儿也没想到,一脸忠厚老实的令狐,你你你居然也是这样的人!
“田兄,这只兔子有够肥的啊!抵够咱们吃一顿了!”
令狐咽了咽口水,双眼放光。
我觉得他对着我这样一个大老爷们馋涎欲滴实在有些不像样,但我苦于无法开口,即使开口也只能发出奇怪的嘶嘶叫,除了能证明我鲜活无比会是一盘好菜外毫无裨益,简直比不开口更糟!
于是,我寄望于田剥光,我希望他能够将实情告知令狐,对于我这样的良家淑男,实在应该以礼待之。
田剥光嘿嘿奸笑两声,竟然毫无原则地附和道:“令狐所言极是,大战甫毕,令狐正当及时进补!我来剥皮,你去升火,先搓一顿再说!”
“滚你奶奶的!再瞎扯淡,当心我阉了你!”
令狐恼羞成怒,这也理所当然,即使四下无人,也没哪个男的能忍受自己被人压成只大王八,那事还被一提再提。
说也奇怪,我记得笑傲江湖的世界里令狐也算一等一的铮铮铁骨汉子,半丝女气都没有,对葵花宝典、辟邪剑法之流更是表达出十二万分的鄙夷。
谁曾想,这样一个纯爷们儿,在离经叛道的通幽曲径上,他居然走在了师父师弟的前面。
田剥光美不滋地笑了笑,多话不说,开始伸手轻抚我柔软的皮毛和身体。
我两腿一蹬,立刻昏死过去。
这太特摸毒了,闹了半天,田剥光这是借兔杀人,杀人灭口呢!
即使我是一只死得不能再死的灵体,但附身在兔子身上,兔子所受的一切伤害都会点滴不漏地反馈到我身上,那种痛苦感与我生前毫无二致。
难怪田剥光忙不迭地扔过来雪毛怪,他是报复我之心不死,掂着颗贼心耍花样呢!
“哟!这兔子挺有灵性的,还会装死呢?”
令狐伸手戳了戳我柔软的下腹部,口中啧啧称奇。
熟归熟,再戳老子要害,还是得告你性骚扰的哈!
我极其羞涩地缩了缩腿儿,藏起我的要害,在空中翻转个身,又用屁股对着来人。
避开了令狐,我却避不开田剥光,这混蛋淫贼皮笑肉不笑地建议:“趁着还没死透,快些剥皮烤了,死了就不新鲜!”
我呲呲牙,表情愤怒至极。
我至今没想明白,我怎么就从田剥光那具身体里出来了?难道又是因为高空坠落的原因?我记得过山车的时候也是因为极大的冲击力道让我夺取了田剥光的身体,那田剥光也极可能借了我坠崖之时的冲力,一举夺回身体主权。
其实这事真不能怪我,从头到尾我都是不由自主的,田剥光怎能把帐都算到我头上?
这没道理啊!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我康小辉最终是死在一只兔子身上!
令狐,你我好歹也有着同嫖共饮的情谊啊!怎能如此对我?
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些十分和谐的画面,但我很快意识到,那不是我,那是如假包换的真*田剥光。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对于将要到来的悲惨际遇,做好了逆来顺受的准备。
☆、7、碧水
“慢着,田剥光,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令狐的声音。
怎么回事?难道令狐良心发现,回心转意了?
我心头一片窃喜,能够不死,当然还是不死的好,哪怕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我一点都不介意所有的准备都做了白工,真的!
田淫贼慢吞吞地说道:“做什么?剥皮啊?难道令狐你是喜欢吃带皮兔肉的?那也不成,至少得让我剐了毛再吃。”
听听这话,多么的残忍残酷残暴啊,我发誓,我再也不吃带皮牛羊肉了,即便要吃,至少也得剥皮剥到它亲爹妈都看不出来才行。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依稀看到我的悦目正吊着田淫贼的膀子,跟他闹抢着一件物什。
那物什不长不短,不粗不细,夜色深沉,又无灯光为佐,我的小眼缝着实没看清究竟是啥玩意儿。
令狐又说道:“剥皮不剥皮的,你作啥用碧水剑啊?给我!”
碧水剑?这词儿听着有些熟啊,在哪里听过?
田淫贼对此嗤之以鼻,“不过一把剑而已,又不是人,我用一用这玩意儿怎么了?这都舍不得?”
这……不愧是笑傲江湖世界里著名的大淫贼,说出来的话,那水平不一般啊!
我终于想起来了,碧水剑,可爱的小师妹最最心肝宝贝的东西。
事关小师妹,事无巨细,在令狐心里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果然,田淫贼成功地激怒了令狐,“啪”的一掌,哦,别误会,不是巴掌,是白莲印心掌,令狐的掌未必秀气如白莲,但那玩意儿货真价实是印在田淫贼胸口上的,力道大得我都感觉到肉疼,并暗自庆幸,幸亏我脱身得早,要不挨这一掌的怕就得是我这肩不能挑背不能扛的小宅男了。
田淫贼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他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居然使了招阴损的,他硬挺挺地接下这一招,然后,小猫咪般的哀呼一声:“令狐兄,疼!”
哎呀妈呀!
田剥光改叫田不要脸得了!
你好意思吗?
他还真就好意思,伸手抓着令狐的大号黑化白莲手轻轻揉在胸口,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哼着些荤曲子,也不知是在调情呢,还是在调情呢?
令狐的脸都气绿了,他是个大老爷们,也不太可能被田淫贼的几句荤调子就吓得调头逃走,或是满面红潮地任其施为。
去青楼妓院的次数,虽然比不上田剥光,但令狐堂堂华山首席弟子,又是二十七八的英俊好青年一枚,要说从没去过那地方,说出去真是鬼都不信的!
就算限于师门规矩,不够明目张胆地摸过去,那还不能打着行侠仗义的名头去找妓院晦气?
妓院就在那里摆着,去或不去,它都在那里摆着。
令狐只是在师爷师娘面前极老实,出了华山地界,咳!那说不得还得是只混世魔王。
要不是如此,他能跟田剥光结交上?
我至今没想明白,这二人究竟怎么勾搭上的呢?只是结个伴搭个伙?还是彻底看对了眼,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田剥光上思过崖来,表面上说是被不戒和尚下了药、被逼着来请令狐下山见小尼姑的,实际上……
呃?
我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田淫贼中毒了。
如果我那据说堪称奔腾处理器的大脑中枢没有罢工的话,我想我是记得清楚的,在笑傲江湖的原著小说里,田淫贼在此之前被小尼姑的爹不戒和尚强行灌了□□,被迫前来华山寻找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