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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淫贼当道 (布点小东西)


  挥刀成一块!
  我反攻了!
  身体好像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刀一刀一刀一刀接一刀,刀刀连刀刀,刀刀催人老,今日不挥刀,明日跪舔刀,早饭挥一刀,柴米油盐少,午饭挥一刀,鸡鸭鱼肉烤,晚饭挥一刀,鲍参翅肚随便吃,饭后挥一刀,明年坟上不长草!
  我劈我砍我挑我刺我剁!
  我挡我闪我蹦我钻我滚!
  哎呀呀!
  大事不好,滾的尽头白花花一片,那不是路,不是通往重生的大道康庄,那是——
  悬崖!
作者有话要说:  做了调整,一章三千看着才舒服,有强迫症

  ☆、2、令狐

  “田兄,你搞什么名堂?”
  情急之下,帅哥也不说那糟心的陕西话了,他冲我大声喊道:“田兄,我不砍你了,你快回来,那边是悬崖!”
  特摸的!
  我还不知道那边是悬崖?我还不知道要回来?
  问题是我特摸回得来吗?
  惯性懂不懂?
  你这种一看就是没念过书上过学的土鳖当然是不懂的啦!
  完了完了!悬崖越来越近了!这什么破地方?怎么能在比武场旁边搞一个分分钟毁尸灭迹、一不留神就杀人于无形的场所呢?这不坑人呢嘛!
  鉴于刚从游乐场坐飞车过来,对于悬崖绝壁这种东西我居然已经恐惧免疫,唯一让我忧心的是,这好容易穿了个极有前途的色中□□躯体,要是挂了,又上哪儿找这种勾女的绝佳身份啊!
  我正在惋惜处,那位不言不语但依然十分拉风的上帝老爷出动了,他飘飘欲仙、动如鬼魅地抢先出现在我必滚之地,然后,缓慢地抬起一条尊贵的仙腿,动作无比飘逸地,飞起一脚——
  我痛!
  我再滚!
  反方向滚地葫芦似的奔向了山壁间的大石头,惨了!
  这回不用再穿个身体,但恐怕得去棒子国找找整容的师傅——一块石头你长得跟刺猬近亲似的做啥子哦?这不存心毁人呢嘛?
  我闭上了眼,心里进行着自我催眠,男子汉大丈夫,脸不重要钱重要,脸不重要权重要,脸不重要……
  “恩?”
  触感不对啊?
  再伸手摸摸,手感也不对,软软暖暖的,那颗刺猬石头莫不成是橡皮泥捏的?但橡皮泥自带恒温保暖功能吗?
  我倏地睁开眼,闯入我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得过份的英俊,是一副帅气得没边儿的帅气。
  一个人,再英俊漂亮那也是在人的范畴,蛊惑不了人心,只有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譬如幻影迷形的药物之下,又譬如情绪激荡的心境之中,人的判断会出现失误,会将原本只是极其美好的事物神化仙化,从而膜拜得五体投地,一发不可收拾。
  前者譬如迷药春///药壮阳药,后者譬如生境死境生死边缘,用美剧中的话讲叫作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用本国思维解释那就是强烈的对比产生了不同寻常的美。
  有句俗话说得好,当兵整三年,母猪赛貂蝉。
  母猪真的可以变成貂蝉?马克思唯物主义哲学观告诉我们,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母猪还是母猪,只是小兵们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之下审美观受到极度摧残,以至于要求急速下降,这才生出母猪者貂蝉也的听似荒谬的念头。
  好了,哲学课普及到此,其实我只是想说,死里逃生那一瞬间,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有这么个长得还算过得去——呃,很过得去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我突然有种被蛊惑了的感觉。
  哦卖糕的!
  我不想走上不归路的!
  36G的妹子,你快回来!
  “添雄,腻炸啦?”
  (田兄,你咋啦?)
  “我没炸,我快被你勒死啦!”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整个人都快糟心死了,这淫贼不称职啊,怎么能对男人有感觉呢?
  这不科学!
  “添雄,额药不累猪腻,腻揍四辣!”
  (田兄,我要不勒住你,你就死啦!)
  陕西帅哥坚持不懈地用他那口土得掉渣的方言问候我的身心,我实在忍不住,发了句牢骚:“帅哥,熟是熟,再搂恁紧,老子也是要告你性骚扰的!”
  当然,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告诉他,老子刚才被他骚扰得身心愉悦,理智屈从于本能,工科男屈从于老淫贼,我那威武的老二几乎就要向帅哥举旗致敬了。
  我知道这不正常!
  但谁特摸的教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远近闻名、驰名遐迩的色中恶魔呢?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就算是我这远道穿越而来的,也一丁丁都不意外。
  帅哥却很意外,他瞪着双狭长上挑的细眼,越发显得妩媚勾人。
  娘娘的!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长成这德性是要闹哪样啊?
  “添雄……”
  帅哥刚一开口,立刻被我义正严辞地批评教育了。
  “请讲普通话!”
  帅哥的呆愣指数立刻又上升了数十个百分点,以至于我看着都有点不忍心,这样欺负帅哥,真的好吗?
  我咳嗽一声,自我纠正道:“请讲官话!”
  官话嘛,跟普通话意义差不多,笑傲江湖的世界处于明朝中后期,我估计着官话也就是现在的老北京话,那玩意儿虽然依旧土,但想必听懂是没问题的。
  帅哥抿着他那片儿好看的薄嘴唇,受了羞辱似的想了片刻,终于开口道:“讲官话就讲官话,你当老子不会怎的?”
  呵!
  听上去还是有股西安肉夹馍的味道,不过我宽宏大量,就不跟帅哥计较这么许多了。
  呃~
  不过,帅哥,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先?
  你这样抱着我我虽然很省力,但我看那边那位白须白袍疑似上帝的老人家似乎咬牙咬得很用力啊!
  “俗物!”
  上帝大人相当不屑地冲我喷了口鼻息,当然,因为相隔距离太远,对我并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
  然而,帅哥似乎受了莫大刺激,并不算白净的脸上难得透出一抹红晕,居然是害羞了。
  “风太师叔,田剥光虽名声极坏,待弟子却是好的,弟子实在不能见死不救!”
  闹了半天,刚才帅哥真的是过来救我的,而不是无意识流的操控手脚失败的结果。
  我迅速地接受了这一事实,并试图仔细消化——
  省省吧,我是绝对不会因为你抱了我一回就对你感恩戴德的!因为我是无恶不作的田剥光!因为我是正义的天敌大淫贼!
  我已经决定了,为了将泡美大计进行到底,一定要誓死跟你们这些正派人士划清界限。
  哼哼!
  你难道还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哪位?
  噢!
  简直太天真了!
  一看到旁边那个布置清爽、宜居宜家、更重要的是以红色毛笔大字标识得清清楚楚“思过崖”字样的大山洞,我立刻做出准确的判断——你就是华山派大弟子、人称浪荡少年、实际老实乖巧的、对待师门好到不得了的未来魔教教主夫婿令狐冲!
  嗨!
  令狐兄你好!
  嗨!
  令狐兄再见!
  我麻利地从现任华山大弟子身上哧溜下来,拱一拱手,预备了一番字正腔圆的道别辞,但还没等我开腔说话呢,令狐帅哥抢先出口:“田兄,我无意伤你,你数次手下留情,兄弟记得这份情义,但你要兄弟随你下山,这恕难从命!”
  我一听,乐了!
  我要你下山做什么?
  一个大老爷们儿,既不能暖床也不能叠被,吃得多还睡得沉,嗅着也不香,哪里有小姑娘娇嫩可人?
  于是,我大手一挥,“不用不用,令狐你不想下山就不下山,咱们也不是强人所难的狂徒,做不来强迫兄弟的事儿!”
  这话一说出口,上帝他老人家又是一声嗤之以鼻,就是老实人令狐冲也难为情地摸了摸鼻子,腼腆说道:“田兄,违心的话咱就不说了,兄弟能理解,只盼田兄不要在背后动手脚,用我那些师弟师妹的性命作要胁。”
  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的,说个真心话还没人信了?田剥光你的信誉度到底有多低啊?是不是银行都不带给你发信用卡了啊?
  再说了,欺负不了大的就去找小的们麻烦,这种没品没格的事情,也不是一般人儿能做得出来的啊!至少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穿来的大好青年,还不至于陷入这种封建的家族宗门连坐式的糟粕当中。
  再再说了,我也打不过他的那些师弟师妹——们啦!
  我现在是徒有田剥光的身体,没有田剥光的脑子,就算有些动作理论上可行,但身心不匹配、反应总慢半拍啊!
  这种事情,我当然是不会让令狐知道的,平白惹他轻视,不好!不好!
  正说着话呢,半山腰上传来一阵小姑娘清清脆脆的歌声。
  天顶哪哩落雨仔呀弹呀雷啰公伊呀!
  溪仔底哪哩无水仔呀鱼啰这个乱呀撞啰啊!
  爱着哪哩阿娘仔呀不呀敢啰讲伊呀!
  找仔无哪哩媒人仔呀斗啰这哩牵呀空啰啊!
  ……
  呃~~
  这又是说的哪国话呢!
  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头,但一双眼睛却是一百二十瓦大灯炮似的放光,你说为啥?那还用问,当然是因为漂漂亮亮的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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