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斯內普吼道,“就算你小有名气,也不代表你可以无视规章制度!”
“呐,教授,为什么你一直揪着名气问题不放?你对名气有多憧憬呢?”哈利嘲笑着应对斯內普怒吼,“其实你非常希望进入他人视线吧?不过你方法还真是非同寻常。”
“不要歪曲我意思!”斯內普气得握紧了拳头,他多是恐慌,哈利居然看穿了他内心深处渴望,而且还说了出来。“我要说是,如果你再闯进我办公室……”
“你办公室我是进去过很多次,”哈利立刻说道,悠闲地搅拌着他坩锅,“不过没有那次是闯进去。”
“别对我撒谎!”斯內普阴狠地说道,纳威炸掉了他坩锅,还有桌子一角。但哈利洛伦能量屏障恰好跟刚刚他们讨论时使用作用相反,他们俩谈话所有人都听得到,但是斯內普听不懂到教室里现发生混乱。“非洲树蛇皮!这可是我私人储藏品,我知道是谁偷!”
“是谁?”哈利问道,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有人闯进我办公室那天晚上,你不床上!”斯內普立刻说道。
“你说到底是哪天?”哈利问道,“我经常不我床上。而且说我不床上,难道教授你有偷窥癖深半夜地跑到别人寝室偷窥别人睡觉?”
“巡夜是我工作!”斯內普恶狠狠地说道,“啊哈,让我抓住了!波特你那么多晚上不自己床上什么地方?”
“我实验室沙发床啊,我从一年级就一直睡那里了,还有就是s叔床上了。”德拉科和布莱斯同时炸掉了他们坩锅。
“你睡别人床上!夜不归寝?!”斯內普不知道他此刻该用什么情绪了,他本该得意哈利不打自招自己违背校规事实,但是是s叔……而不单纯只是某个学生床上,s叔,来路不明,被哈利带到圣诞舞会上介绍是他未婚夫男人。[波特居然还和那个男人接触……不,不对,波特到底是怎么做到他霍格沃茨怎么可能爬上那个男人床?]斯內普混乱地想到。
“邓布利多教授有给特批,”哈利说道,他魔药已经完成了,哈利熄灭了炉火。“而且我还什么都没提他就让福克斯带了批条给我。还附带了一本书。”
“什么书?”斯內普。
“好像书名叫做后花园秘密什么吧?我没怎么看。”哈利回答道。斯內普被惊吓住了。
[该死!]斯內普气恼地想到,[他一点儿也不想谈论这些东西……为什么话题会变到哈利·波特从哪个男人床上醒来……这个混蛋波特难道就不能说话含蓄一些么?]这么想着斯内普接收到了哈利递来眼神,那表情像是说“你不是让我回答么?我可是很诚实地回答了哦!”那样充满鄙夷声音,气得斯内普觉得他听到了他头脑里神经一根根绷断声音……
“不过如果是用于制作复方汤剂非洲树蛇皮,我倒是知道可能是谁偷。当然前提条件是必须那个人是用于复方汤剂。”哈利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笑容,但他没有把推测小偷人选立刻说出来,“我就是要用到这种材料也用不着偷,反正我可以以相当便宜价格买到这种东西。”
“买?”斯內普露出一个讥讽笑,“难道波特你可怜脑子没有记住我上课说过话?虽然你令人吃惊地知道它可以用于制作复方汤剂。非洲树蛇皮是很难购魔药材料之一,就算是有钱……”
“如果教授你非得用巫师途径那只能是那么悲催,”哈利耸了耸肩,“从麻瓜途径容易搞到这种东西,非洲一些传统医术也是用它做药材,所以他们会专门养殖非洲树蛇。”
“告诉我……”斯內普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如何操作才能购得便宜非洲树蛇皮,魔法界近甚至将这种魔药材料炒高到他一个月工资都买不下来了,即使他有途径可以知道哪里有货。但是他不想因为这种事儿求助一个波特,是,他绝对不会那么做。
“告诉你什么?”哈利似笑非笑地问道,他双眼又恢复到猫一样目中无人神情,“是闯入教授你办公室小偷?还是如何从麻瓜手中购买到便宜非洲树蛇皮?”
[该死找不到袜子梅林!]斯內普陷入了纠结之中,[该死。]他为什么要和自己钱包过不去?如果他真能从波特那里得到购得加便宜非洲树蛇皮……就算它效力差一些,他都可以把钱省下来去购买其他加稀有昂贵材料。而且,他也非常想知道是那个混帐偷了他那些魔药材料,要是让他抓到,他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窃贼皮给扒下来!
“哪里有购?非洲树蛇皮?”斯內普加压低了音量,但是整个教室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已经没多少人注意到罢了,现教室里除了哈利那排及前面,已经混乱不堪。还制作魔药赫敏多搅拌了半圈,因为她居然听到哈利和斯內普对话各种诡异话题跳来跳去,现居然开始谈起生意来了。潘西·帕金森坩锅冒出了一股奇臭无比棕黄色烟雾,这终于引起了斯內普注意。因为哈利洛伦能量屏障可没有设定连气味都阻挡功能。
“这该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斯內普不敢相信他眼前所看得场景,从他教书到现,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混乱景象。“……你们这群家伙究竟炸了多少个坩锅?!”
一些学生地上扭打成一团,而且大多数居然是他斯莱特林学院学生,而且不少人身上都沾上了各种制作失败魔药。德拉壳·马尔福头发变成了泡泡糖般粉红色了,而且像刺猬刺一样竖着而且尖锐。德拉科看着自己头发,一脸想死绝望。
西莫脸变成一半绿一半红了,迪安变成了蓝色皮肤,就像灰星人阿比亚娜那样,布莱斯·扎比尼突然冒出了很多青春痘,克拉布和高尔向气球一样涨得圆圆飘魔药课教室天花板上。潘西·帕金森直接被自己制作出来东西给熏晕过去了,纳威包头躲到了他桌子底下,而他上方桌子桌面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了……斯內普并不奇怪魔药波及面会那么广,因为到处都是坩锅残骸,近一处离他脚尖只有半米距离。不用说洒得到处都是魔药,一些倒到了地上还嘶嘶作响。
“我从来……没有……见过……”斯內普气得全身发抖,卷起他永远黑色袍子,像那些搞出这些破坏学生们说起,他只是稍微没注意一下这些家伙而已,斯內普心里对自己说道,一个词一个词地从他齿缝离蹦出来,好像这些词语是这群捣蛋学生化身,他要把他们给狠狠咬碎一般。将那些意识还清醒学生们吓得瑟瑟发抖,早就已经完成了今天课上任务哈利转过身来,一只手臂搭着椅背,像是看戏一般饶有兴趣地看着。
[可恶!哈利你不要光看着啊!我们会变成这样肯定有一部分是你害得!你为什么把斯内普话拐来拐去,害得我们不断受到惊吓啊!]发现哈利居然看好戏一般地打量着狼狈众学生悲愤地心中怒吼,却不敢真正说出来。
“似乎今天不利于制作魔药。”哈利开玩笑般说道,斯内普立刻狠狠瞪了哈利一眼,不过他对付所有学生都无比有效杀人视线,从哈利刚刚来霍格沃茨就没有起效过。而此刻,斯内普心里对哈利这句话有些半信半疑。确实,魔药发展过程中,巫师们发现制作时间选择能决定这副魔药是否成功。但是随着后来技术水平提高,仅仅是魔药材料采收和处理受到时间限制,而制作魔药本身,就不必那么意该那天了。不过那些魔药先驱们同样认为,很可能会有那么一些日子,无论制作什么魔药都会失败,虽然没人给出确切日期甚至也没有人证实真有这天存……不过当斯内普注意到今天这不可思议炸坩埚概率以及连他认为不可能炸坩埚学生们都统统炸了坩埚……他有些怀疑今天真很可能是那个对于魔药来说禁忌日子。
斯内普回头,瞄到了哈利那瓶已经装进瓶子里呈色完美魔药,抽了抽嘴角,如果今天是那个日子……似乎就无法解释哈利为什么会成功了。斯内普思考再三,决定以哈利·波特总是引发各种不可能作为解释这次特列,这样子他就不用把斯莱特林分数也扣了。斯内普深吸了几口气开了口宣布他决定。
“所有人,不管有没有发现自己被魔药溅到,统统去医疗翼做检查!”斯内普说道,“然后,你们给我打扫一个月魔药教室!是,你们每一个人都得做!现,还不滚!”伴随着斯内普怒吼,所有学生立刻像是脱缰野马一般,或搀扶着或抬着受伤昏迷学生,却能够以不可思议速度,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魔药教室。哈利也将他背包甩到肩上,准备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波特!你留下!”斯内普哈利踏出教室门之前喊道,哈利停下了脚步,不过回过头来眼神像是说“你想死么?”斯内普有些想改变他刚刚主意了。
“那么说吧,你还有什么事?请速战速决,教授。”哈利将包丢到一张椅子上,翘着腿坐到桌子上扬起脸,好像他才是这里主人是高傲,斯内普不得不拼命压抑他想诅咒这个男孩冲动。该死对詹姆·波特他明明还有一半胜率,怎么对上了儿子却只有节节败退份?斯内普想不明白。
“你上哪里可以购买非洲树蛇皮?还有闯进我办公室人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斯内普可能地让自己态度温和一些……梅林!他一定是疯了!居然对一个波特温和!斯内普怀疑他神经被哈利折腾得好像断掉时候,估计真有什么东西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