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这样的好事,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福尔摩斯似乎十分沮丧,说道,“这个红发会,我还没有听说过,亏我还有这么一头红发。”
“哦,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尼维斯说道,“店铺本来就我一个人忙,有段时间比较忙,刚好有人来应聘,我就招了个新人,他无聊看报纸的时候发现的,左右我也没事就过去看看了。”
“你的店铺怎么办?”福尔摩斯问道。
“哦,招聘来的新人显然比我能干多了,我自然放手让他经营,再说他要的工资也不高。”尤尼斯无所谓的说道。
“这样的机会真是难得啊,可惜我就错过了。”福尔摩斯一脸惋惜的模样,如果不是知道是福尔摩斯乔装的,我还真的以为这个红发人在惋惜自己错过的事情。
“是啊,是啊,好在我抓住了这样的机会。”尤尼斯十分赞同的说道。
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福尔摩斯就找理由离开了尤尼斯的店铺。
“华生,让我看看你选择的地点,恩,这里十分安静,不过,让我们来看看,这相背的一条街道,哦,这里可比你那里热闹许多,哦,饭店、烟草店,还有家市区银行的支行,虽然只是一墙之隔,华生,显然这里要热闹很多。”
“是的,福尔摩斯。”虽然和福尔摩斯之间有些尴尬,在不妨碍我对于福尔摩斯断案技巧的崇拜,他总是在最简单的地方找到一直想要的答案。
“华生,你有注意店铺新招的小伙子吗?”福尔摩斯问道。
“福尔摩斯,你这可是难倒我了,尤尼斯整个人活泼多话,很吸引别人的目光,至于那个小伙子,他在货架前忙碌,是个精明能干的伙计。”
“精明能干?恩,从某种意义上讲,确实是精明能干的!”福尔摩斯走在诊所背后的街上逛着,“哦,久违的奶茶店,华生,我能有这个荣幸,请你喝杯奶茶吗?”
“福尔摩斯,你不着急吗?现在有同样的事情出现了,也许就会出现一条人命。”看福尔摩斯很悠闲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满肚子的火气。
“华生,你最近脾气控制不好,这对身体可不行。”福尔摩斯走向奶茶店,“嘿,姑娘们,来两杯奶茶。”
“福尔摩斯,查案比较重要!”我强调道。
“华生,你最近遇到什么事情了?”明明就是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告白事件让我不知所措,现在其中应给当事人居然用无所谓的态度问我遇到什么事,真是气愤之极。虽然甩袖离去似乎是不礼貌的行为,我实在是不想和他一起相处,明知道我在迁怒于案件,福尔摩斯如此的悠闲肯定是看出了我察觉不到的地方,可偏偏,我就是忍不住。
“福尔摩斯,奶茶你慢慢喝,这个案子我要通知译斯和雷斯,有警察的保护,尤尼斯会安全些。”说着,我就准备往警局方向走去。
“哦,华生,如果是找译斯和雷斯那就不用着急,我已经让人带信过去了,我相信晚上他就会准时出现了。,对了,伙计,有时间的话,能一起去提琴音乐会吗?这是个约会邀请,提琴的旋律总能带来新的灵感,我想你也需要放松下神经,我只是开始追求你而已,并不强求。”福尔摩斯递了杯奶茶过来,说道。
“约会?哦,福尔摩斯提到这个,你应该换个追求目标。”
“华生,如果这点我们不能达成一致的话,那么我们短期类暂时不要以这个话题为开头。”福尔摩斯没有等我说出拒绝的话,直接说道。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陪着福尔摩斯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不单单是一起破案,连音乐会这样的场所,因为他的邀请,我也涉足了,显然这场提琴演奏会,福尔摩斯十分满意,整个过程手指都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
“华生,我想我们可以出发了。”听完音乐会后,我就回到了贝克街,福尔摩斯出去了一段时间,四点多的时候福尔摩斯回来,之后就让小林煮好晚饭,吃过之后,福尔摩斯开口说道,“我想,你应该带上□□。”
“□□?”
“是的,华生,”福尔摩斯说道,“也许会用的上,也许用不上,至少这样安全些。”
“福尔摩斯,你总是出人意料,有些时候我不得不说,你总有惊人的能力,明明感觉没有线索的事情,在你的手中就很容易解决。”
晚上,我和福尔摩斯叫了辆马车,中午来过的这条街道,已经变得安静,陷入沉睡之中,丝毫没有白天的热闹,译斯和一个陌生人在街道上等待。
“这是梅里先生。”福尔摩斯指着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他戴着一顶闪亮的帽子,介绍道,“他是支行的负责人。”
“福尔摩斯先生,今天译斯警官已经把事情跟我们说了,我们银行的保障系统的确是安全的,我们有这个自信保护客户的资金安全,但理事会的成员决定相信福尔摩斯先生,让我带领你们去地下室,前日,刚好有一批黄金送过来,本来是位于广场,就是那个最近发生火灾的广场银行中的,为了这批资金的安全,我们必须做好全部的准备。”梅里先生是个认真负责的银行人,他身上的每个细节都体现着银行人的仔细、周到。
由于这件事情,译斯并没有全部的把握,所以这行也就是译斯、雷斯、福尔摩斯、梅里先生以及我,跟着梅里先生走过一条狭窄的通道,又过了一个铁门,我们沿着盘旋而下的阶梯走了下去,一直走到极为隐秘的地下室,这一路来,泥土气息变得十分厚重,可想而知,平日里并没有多少人来过,经过三道不同钥匙的铁门,我们来到了这个堆着各式箱子的地下室。
福尔摩斯、译斯和梅里先生各拿着一盏灯,地下室并没有风,三盏灯光下,地下室变得略微明亮。福尔摩斯提着灯四处看着,说道:“这个地下室似乎防卫还挺严实。”
“这是自然!”梅里先生自豪的说道,“我们这里有着严密的防卫,我身上的三把钥匙本来可是归于三个不同的理事管理。”
“要是从上面突破似乎不容易。”福尔摩斯说道。
“从下面突破……”梅里先生自信的用着手杖一边敲打着,他突然停下了说话声,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啊?怎么回事?这下面是空的?”
“梅里先生,请保持安静!”福尔摩斯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我保证能抓住犯罪和保护这里的黄金,但是你们的一举一动将对于我们的胜利有很大的影响,我想现在我们只好各自做好,安静的等待。”
第十节
“上帝,怎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梅里先生小声嘟囔道。
译斯蹲了下来,轻轻的敲了敲地面,明显的空洞声回荡着,他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显然福尔摩斯的某些十分惊讶的猜测已经变成了现实。
“让我们用灯罩把灯罩起来吧,”福尔摩斯说道,“也许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就能等到真相,或者不需要一个小时。”
“就在黑暗中等吗?”梅里先生问道。
“没办法,我们必须在黑暗中等待,要知道我们这次需要抓捕的对象可是很有智慧的狐狸,一点小小的动静就会让他缩起尾巴来逃走,我们必须小心翼翼的等待。虽然他们这次的计划十分周密,显然也已经打算之前就实施了,之前的红发案件死者就是第一个牺牲者,不过因为银行搬迁事宜让他们的计划落空了,据我所知,这群人的化妆技术十分高超,我们显然被假的所迷惑,进而店铺被毁,也就没有人在意仓库是否空心。”福尔摩斯小声说道,“现在我们只需要保持安静,可惜了梅里先生的桥牌了。”
“福尔摩斯先生,这件事情对于我们银行来说,会是巨大的恩情。”梅里说道。
“可惜,你们银行不会免费送些金条给我。”福尔摩斯开玩笑的说道。
接着我们一群就陷入了安静的等待中,黑暗中的等待总是显得漫长而无聊,福尔摩斯就在我的手边,能清晰的听到他呼吸的声音,不疾不徐,我把子弹装好的□□放在我面前的木箱上面,高度紧张的等待着未知的危险。福尔摩斯伸手按了下我的手,示意我放松,也许习惯了他的无所不能,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没有那么压抑和不安了。
我总觉得这一夜似乎就要这样过去了,似乎一会儿就能够走出这阴暗的地下室,看到初升的太阳,大家都小心的在原地不动,一会儿便累的四肢发麻,黑暗中的神经变得紧绷,耳朵发挥了他最大的优势,一点小的动静,都能够很快的反应,我逐渐能够分清每个人的呼吸声音。
就在这漫长而似乎没有尽头的等待中,突然周围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从箱子上望过去,我看到石板地缝里面隐约闪现着亮光,亮光从缝隙中凭空出现,这个时候一根手指从裂缝中出来,手指略显白皙瘦弱,在缝隙周围小心的摸索着,大约一分钟的模样,这只手指伸出了地面,又飞快的缩了回去,也带走了光亮,只剩下石板缝中的一点火星。
过了没一会儿,突然间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响声,彻底打破了寂静,同时在地面上一块宽大的石板被翻过来,我感觉到福尔摩斯的呼吸变得凝重起来,他死死盯着那个赫然出现的缺口,缺口处出现一张带着面具的脸庞,他半个身子都出现在缺口,轻轻的爬到地面上,站了身,他又跪在了缺口处,伸手向下:“狐狸,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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