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轻吸了一口气,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少将,忍不住微微伏下身子,唇齿相触之前,低声在耳边道:“真是的,你就喜欢折腾我。”
这又爱又恨的语气,伴随着漫长,又痴缠不已的深吻,水乳交缠。
医疗室的温度很快就升高了,所有的玻璃面从外面结起一层厚厚的冰晶,而内面却补上厚厚一层雾气,里外不清,兴许有人扒着窗户费力往里看,才能看见模糊的缠成一团的人影,看这些,倒不如侧耳倾听,那小床不堪受负,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响,清晰可闻。
一双爱侣却很压抑,除了喘息,没有人再说话,他们其实很疲惫了,便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探索对方身上,肌肤相触,用力的在喜爱的地方流连忘返,顺从每一道肌理的纹路,亲吻,摩挲,碰撞。
牙齿啃咬在林承瑜的小腹上,楚留香眼中含笑,情不自禁的打趣道:“虽然心疼你受伤,可是怕是只有这种时候,你才能安分些,没那么冲动。”
这种游戏,林承瑜向来占据主动。
而包裹伤口的药粉大多都有助眠效果,平心而论,林承瑜身体有些犯困,可是精神上却更加亢奋,他伸手撩起对方洁白的大褂,顺着紧绷的军裤,一路抓住对方的皮带,挑眉一笑,便灵活的解开,一点点将军裤扯下,摩擦的惯性,那贴身包裹着翘臀的平角裤也顺着往下,露出蜜色的,紧实挺翘的臀肉。
楚留香当然不是会为这种举动害羞的人,他眸色加深,再次倾身吻住对方的淡色双唇,使出全身解数,让它染成艳色,让对方的呼吸也跟着完全急促兴奋起来。
可不能让人撩拨了自己,就昏昏欲睡了。
楚留香一双手,抓住腰腹,然后有技巧的往下,顺着撸了两把,又欲擒故纵的往上,按了按脖颈的喉结,最终成功点燃了林承瑜身体身处的欲望。
闷哼,止在嗓子口。
林承瑜喘气,单手拉住楚留香,仰身,一口含住楚留香的耳垂,顺着耳廓,甜腻的舔舐着,另一只手,暗示意味十足的往对方臀肉里的那处按了进去。
“医生,你的听诊器呢?嗯,被我发现了。”
他坏笑着,从楚留香大衣口袋掏出听诊器,冰凉的圆铁片被他二话不说的塞进那个还十分紧实的地方。
楚留香打个颤,带着惩罚意味的,咬了一下林承瑜胸口的红缨,绑着绷带,又欲火焚身,这种磨人的感受让人欲仙欲死。
“你坐上来,这边,外衣别穿着了。”可惜,林承瑜稍微大动作一些,上身传来撕扯的痛楚便提醒他,让他清醒过来,在小腹那里,已经有一丝丝殷红的血液渗透出来,刺激着男性本能的感官。
番外二
氤氲的水汽溢满了挥之不去的咸湿味,这是距离楚留香回来三帆船已经有半月了,坐在甲板上的他依旧神色无法明辨,柔顺的黑发长长的披散着,眸子瞧着远方,淡漠平静,没有情绪波动。
半晌,苏柔柔才惘然的走上前,为楚留香披上毛毯,“有什么心事,连我都不能说?”
楚留香没有看她,只低沉道:“过几天,你带红袖和甜儿去中原吧。”
苏柔柔心里一紧,右手不由握紧,手心刺痛,声音更是颤抖,“楚大哥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你要赶我们走吗?你从蝙蝠岛消失近五年,如今回来了却……”
她们三姐妹,也整整等了楚留香五年。
十几岁的花季年龄,如今依然不小。
楚留香站起身来,将毛毯反手披在苏柔柔身上,目光游走在对方已然不稚嫩的容颜上,轻轻叹气,“我一直拿你们都当做我的亲妹妹,如今你们年龄不小,也不该再蹉跎下去,此次中原,我会陪你们一起回去,摆脱老姬为你们寻找一门合心意的婚事。”
苏柔柔双手一抖差点失态,正想说些什么。
楚留香却按住她,深深望向对方,“我离开五年,早已娶亲。”
苏柔柔眼角一红,骤然落泪,追问道:“是谁?”
“这一点也许已经不重要了。”楚留香苦涩一笑,以后的日子,大概只有他自己无声的熬着,撕心裂肺的回忆着,惦记着,那么一丁点的机会,盼着度过。
而这一夜,楚留香酗酒,没在三帆船上,而是解开了小船,摇摇晃晃的,甚至不在意大浪大风会随时将小船掀翻,他只灌酒,灌到醉,灌到迷迷糊糊不能清醒的陷入梦乡之中。
梦里,好像有人把他抱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阿香,蠢啊,这么冷的天在海上也就算了,这种船你也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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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天上的雪花纷乱舞着,这个时候的洁白,让人厌烦,至少东方不败不喜欢,所以他墨色的长发没有落上分毫白雪,身上的红衣依旧鲜华刺目。
只是令狐冲的发丝已然落上一层,恍如银丝。
东方不败只瞧着远方,冷笑道:“北乔峰,南慕容?一个主角,一个反派,可笑,慕容复算个什么东西,要我保护他!还要替他遮拦!”
令狐冲愁眉苦脸,又小心翼翼的看着东方不败,用最简洁的话安抚道:“不做这些,瑜哥哥他会有麻烦。”
在林承瑜跳崖离开后,令狐冲在东方不败手上可是吃足了苦头,先不说身上的各种伤势,今天挨一顿揍,明天被拎着被群殴,那都是小事。
令狐冲最怕的就是东方不败动不动就气的要去灭掉华山,痛至极致,自然想要发泄,还好令狐冲聪明,用尽一切办法,让东方不败把怒火宣泄在他身上。
时间久了,也便形成了习惯。
毕竟林承瑜临走前,也做过暗线,给过令狐冲保命的底牌。
东方不败凤眸一眯,目如冷刃刮在令狐冲脸上,“你还这么叫他?那你叫我什么。”
令狐冲耳垂通红,豪爽的本性在东方不败面前全然化作了青涩,他连忙转移话题,指着远方道:“前面过雁门关,我们很快就能找到萧大侠的,我听牧民说前面就有客栈,你喜欢喝酒,我们去暖暖身子。”
东方不败没有答话,只是瞧着令狐冲,微微抿唇。
眼前这个青年玉树临风,一身正派之气让人望之便生出好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第一面光着屁股的少年,兴许是这几年的磨练,让他更加性格沉稳,目光温柔仿佛包容大海。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客栈。
令狐冲也喜欢喝酒,喝得很多,然而很快,他发觉身体逐渐发热,连呼吸都急促不稳起来,他隐隐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却不清楚究竟是遇到了什么。
“教主,教主你……”
“给你下了迷药。”东方不败收回看着远方的视线,嘲讽的一笑,“亏你在日月神教待了这么久,这还不明显?”
令狐冲瞪大眼睛。
“我做的这么明显,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东方不败嗤笑一声,伸手钳住令狐冲的下颚,眯眼冷冷道:“我事情太多了,没时间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你愿意不愿意都不重要,令狐冲,你逃不掉,你是本座的。”
他不紧不慢的凑上去,吻住令狐冲,唇齿相触,慢慢深入。
番外四
原随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箱子里,被颠簸着,身在高处,他不用多想就知道自己被人塞在了箱子里,还被人高举着,走在闹市之中。
周围很吵,味道很杂。
有很多吃食的味道,原随云有些饿了,反正看不见,他索性闭上眼睛,紧紧思索刚才听到的那一切,什么虚竹,什么李秋水和天山童姥,还有少林寺的方丈。
那些复杂的故事在脑海中顺了一遍,原随云忍不住冷笑,这种狗血又错综复杂的故事在他看来简直万分可笑,让他去跟虚竹交好,还得帮他父亲背黑锅,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但原随云抗拒的同时,有人已经把他带到了少林寺。
打开箱子,光线照射进入,青年安详躺在里面的表象让人不由微微失神。
但陆小凤也很快反应过来,将旁边的素材清粥放在箱子旁,抵着额头,搭着箱子边缘,慢悠悠的为原随云喂饭,“你也别生气,我都经过你大哥同意了,反正这几年你得跟我在少林寺待着,在你真正同意前,我不会解开你的穴道。”
原随云不为所动的紧闭双唇,也不睁开眼。
他心中很生气,表面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叫嚣着的愤怒,他丢失了哥哥的踪迹,还被人像个宠物一样抓住,圈养,不可饶恕的是那人明明曾经是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的。
表面虽然是平静的。
放下粥,陆小凤微微叹气,他能看的到原随云的一双手散发着青白之色,关节处绷紧发白,光看这一点,就知道原随云只要能动弹分毫,就会毫不犹豫的下手杀了他了。
外面,少林寺古钟清鸣。
原随云却愈发觉得烦躁,内息乱窜,可因为被点了周身大穴,这种乱窜并不会对他造成多大伤害,反而更加让他心烦意乱,愤怒难遏。
而就在这时,一双火热的唇轻轻的触碰在他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