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3]自从失恋以后打天梯再也没赢过 (榴月初六)
陈唯璞说:“哦,可能是来看我怎么死成狗的吧。”
我又在队伍里问:“你们来干什么?”
煤老板说:“看戏。”
小秘书没说话。
我说:“要看戏去对面看好吗?”
煤老板说:“这个角度风景更好。”
我说:“神经病,你们是不是想在我身后补刀?”
煤老板说:“既然你这么求我了,我决定告诉你。”
我说:“谁他妈求你了?你们到底来干嘛的?”
煤老板说:“我只是见不得我的好兄弟被人欺负而已,以个人名义来帮个忙。”
陈唯璞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刚打电话威胁他了,他要是不来帮忙,我再亏他50万。”
“大哥,我越来越爱你了。”我崇拜地看向陈唯璞,默默竖起了大拇指,他笑了笑:“应该的。”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小秘书发话了:“一年前某周门派比武的决赛,爱马仕靠卡bug赢了我。”
我说:“然后呢?”
小秘书说:“今天终于让我找到机会报仇了。”
煤老板说:“他还特地去领了狭义。”
“卧槽,小秘书也太他妈记仇了!”我感慨道。
陈唯璞摇摇头:“非常记仇,他至今还在记恨我带他煤入了天下的坑。”
我说:“他自己不也掉进坑了吗?”
陈唯璞说:“对啊,仇恨乘以2了。”
我看着一身七夕白衣如雪冷艳高贵的小秘书打了个寒颤。
一队人跑到流光台子中间,爱马仕果然喊齐了人马,十几个红名对着我们虎视眈眈,陈唯璞突然笑了,我问:“笑什么呀?”
他说:“一地魍魉。”
“老红军的也来了?”
“你觉得五仁能忍?”
“好!既然这样,我先喷一波!”
开着我的小冰心上前一步:“叫爹来干嘛?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反正我不会听的。”
爱马仕说:“其实我也没什么要对你说的,这么多年来,单纯看你不顺眼,只不过今天看你特别不顺眼,找不到你的人只好拿你们势力的人出气了。”
我说:“那别逼逼了,开干吧。”
爱马仕说:“可以,不过先叫你的魍魉护卫队别隐身了,都出来吧,还有站在后面的凌迟和鸩毒,你两铁了心要跟我作对了?”
煤老板说:“你他妈无缘无故杀中立的人酷刑也容不下你。”
系统提示榨干你钱包退出了酷刑联盟。
爱马仕说:“动作真快,不过煤老板你也是脸大,说的你好像没杀过中立一样。”
我说:“你知道个屁,我们煤老板杀中立都是有原因的,他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铲除浪费S服资源的毒瘤你懂不懂?哪像你?”
爱马仕说:“这么快就穿上一条裤子了?你两已经给璞玉鸩毒戴上绿帽子了吧?”
爱马仕刚说完小秘书上来就对着他一个水入梦紧接着开始吟唱火三,陈唯璞开了穿刺精通一记夜狼,爱马仕瞬间只剩下了点血皮子,刚好又挨了小秘书的火三,爱马仕死了,于是开战了。
陈唯璞把队长交给煤老板,我刷好群本脉,老叮铛三浮劲冲进人堆仙魔震直接弄死了刚被拉起来的残血爱马仕,小秘书风七,我果断给他一口清明扔了个菊花罩,煤老板说:“11111”他爆虎完了我立马逆转加满他的血,万万没想到,我们敌对了这么多年打了这么多年对喷了这么多年,居然会有合作无间的一天。我刷满陈唯璞的血,调气开八,喊了一声:“5!”
兹~砰!十几个魍魉一起自爆,顷刻间漫天烟雾,雾散后遍地尸体,只剩下三脸懵逼的我、陈唯璞和老叮铛。
煤老板躺在地上骂道:“五仁你脑残啊?干嘛开敌对模式?!”
五仁月饼说:“哦,对不起,忘了。”
煤老板气呼呼地复活回阵营了,魍魉们也一个接一个复活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肚子痛,陈唯璞也笑着摇摇头。我说:“哎,你记不记得,咱俩第一次拉猪,你也是开着敌对模式不小心把我杀了。”
陈唯璞说:“记得,但我那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我瞪着他,“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捏了捏我的脸:“爱马仕还趴着装死呢,你快喷他。”
我指指陈唯璞:“我先收拾他,以后再跟你算账。”
我正打着字准备开骂,钱包的人以爱马仕为首集体化成青烟下线了。
我说:“哎?什么情况?溜了?”
陈唯璞说:“不知道。”
那头酷刑的人听说煤老板被杀了成群结队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这头五仁喊上联盟的人也浩浩荡荡地赶来了,两拨人一对上……
刚复活回来的煤老板说:“爱马仕已经跑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五仁,我们要不要热热身?”
五仁月饼说:“怕你啊?老子刚好手痒!”
然后他们呼呼啦啦全冲了过来,吓得站在中间的我和老叮铛拔腿就跑,我拍了陈唯璞一下:“你还愣着干嘛?走啊~”
“哦。”他愣了愣,说,“我觉得钱包这个势力的人都不太对劲。”
我说:“敌对哪个对劲了?”
他指着电脑说:“你看看这两个联盟的人,说动手就动手,谁特别听话哪个让人省心了?不光S服,所有的服务器都一样。怪就怪在钱包太有组织太有纪律,就像被雇佣的一样。”
我顿时灵光一闪,基佬的第六感又开始作祟了。
我靠在陈唯璞身上挽着他的胳膊说:“管他那么多,爱马仕下次再敢乱来,就照今天这么收拾他。”
他说:“好。”
我说:“你送我回家吧。”
“才8点半,你不多陪我一会儿吗?”
“我有点累了。”我把脑袋靠在他肩上,举起右手摸摸他的脑袋,“我摸了你的脑袋,你就要听我的了。”
他无奈地说:“穿上外套,我们走吧。”
这天夜里我一晚上没睡着,直到天亮闹钟响了。
驱车前往机场的路上我接到了庄予乐的电话,他犹豫着说:“智新……没打扰你吧?”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黄学平他……”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他怎么了?”
“他,现在在医院。”
“医院?跑医院去干嘛?”
“他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脑震荡导致的休克。”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问,“他,他,他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你来了再说吧,我们在市一。”庄予乐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操!”他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我忙调头直奔医院。
☆、真相大白
“你出门了吗?”
“抱歉,我不能去送你了。”
“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市一医院。”
“你不舒服?”
“不是我,是黄学平,他出了点事。”
“严重吗?”
“现在还不知道,我刚到医院。”我带着哭腔说,“唯璞,我有点怕。”
“时间还早,我去找你。”
“赶来赶去太麻烦了,你先去机场吧,我没问题的。”
“不许和我讨价还价。”陈唯璞的语气很坚决。
我知道拗不过他只好点头了:“嗯。”
“待会儿见。”
“好。”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黄学平的病房,一进去就看到他躺在病床上,闭着眼,整颗头缠满了绷带,只露出眼耳口鼻,鼻子插着氧气管,所幸呼吸还算平稳。平日里多闹腾半刻闲不下来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死死地盯着他,走到他床前,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你来了。”庄予乐站起身。
“嗯,他怎么样?”我抬头,发现角落里还站着个人——面如死灰的俞小鱼,他看了我一眼转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庄予乐说:“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碍,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我瞪着俞小鱼:“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庄予乐说:“昨天晚上。”
我说:“为什么现在才通知我?”
俞小鱼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紧咬着下唇不说话。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庄予乐冷冷地笑了笑,“如果不是要办理住院手续,某人拿不到黄学平的身份证明只能来求我开门,不知道还要瞒着我们多久。”
我说:“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庄予乐黑着脸瞥了俞小鱼一眼:“你问他吧。”
我微微扬起下巴用质问的口气对俞小鱼说:“黄学平是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俞小鱼微微张了张嘴,低声恶狠狠地说:“我推的。”说完,他居然笑了,那个阴惨的笑容在我看来无比可憎。我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浑身发抖,“你再说一遍!”我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他从角落里拽出来,对他吼道,“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
“我推的……是我把他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俞小鱼抬眼无神地看着我,口气冷淡得就像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