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疯耍够了终于启程下了山,我走在最后,心里却出奇的宁静,看着前面吴邪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了着落,明明这人身上有很多的密我却可以慢慢放下心跟他走。
前面的吴邪突然转头看了一下我,对着我笑了笑,本是温和的笑我却突然感觉有些诡异,我伸手一把扯过他想看个究竟,吴邪好像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招,毫无防备的被我扯了个踉跄绊倒在地,惊恐的大叫了声,我摸了摸他的脖子有脉动,难道刚刚是我眼花,我在心里啧了一声连忙把他提起来。
突然那粉色衬衣对我踢了一腿,我侧身躲了过去,那家伙冷着脸看着我:“哑巴,你不要以为你忘了就可以在这里放肆,吴邪没你,过的一样很好,如果你不放心跟我们走,那你不走便是,没必要对吴邪动手。”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没有打算解释,看来这家伙很是护着吴邪,我心里竟有点酸楚,吴邪楞了一会,站在中间说:“误会误会,刚刚是我自己没站稳一不小心滑倒了,小哥就是扶了我一把,我们还是快走吧!,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
黑瞎子走过了一把搂住了那粉色衬衣痞笑道:“花儿,小三爷都说是自己滑倒的了,咱们还是先回家再说。”
那粉色衬衣踢了瞎子一脚,吼到:“滚远一点,你的帐,我还没和你算,你在敢满嘴放屁,你以后就滚出解家。”
瞎子连连献媚答话:“好的,好的,花儿爷说怎样就怎样。”
我突然觉得那瞎子很是可怜,在心里也狠狠鄙视了一把。
吴邪走到我面前苦笑了一下:“小哥我知道你有很多的不放心,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发誓,我吴邪对你绝无半点加害之意,况且我们一起还。。。算了不说这些,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我会比以前的吴邪对你更好。”
我不是很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什么以前以后,在我的生命里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吴邪低着头,风扬起他的头发,夹杂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暇紫色的阳光一泻而下,伴随着吴邪略带委屈的语气,我竟情不自禁的上前拥抱了他一下、他估计是没料到我会有这般动作,身体僵了僵随即又放松了下来手回抱了我,吴邪身上很好闻带着淡淡的茶香和烟草的味道,和我脑子里那抹味道及其相识,只是他身上少了少许人气,但一股淡淡的满足和愉悦感仍旧围绕在胸口。
“对不起!”我对吴邪道歉。
吴邪在我颈部蹭了蹭说:“没事,我的存在本就是让你更好的生活,在说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
我不知道,我以前和吴邪这个人有怎样的渊源,但我想,他估计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用真心对我的人,也是我与这个世界唯一可以称的上朋友的一个人。
“喂,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在这老雪山上卿卿我我个没完,你们这是置胖爷与何地,存心刺激我这老光棍的吧。”那胖子在一旁吼个没完、也没有点常识就在大雪山上大吼,万一引起雪崩可怎么办。
吴邪放开了我,掬起一捧雪就朝他扔去,还笑骂他是个没眼界的家伙。
胖子也不恼指着吴邪说“你个白眼狼,有了老公忘了娘。”
我看着打闹的两人突然的觉得活着其实很好。
几人嬉笑怒骂着下了山,除了那粉色衬衣脸上依旧难看,其他三人看的出心情都不错。
我们下山便有人来接我们,来人是个叫鸭梨的年轻人,他走到吴邪面前,很恭敬的弯腰打招呼,吴邪不带任何表情的点了点头,又走到一边询问了一些东西,看的出那伙计表情很紧张像是有点害怕,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面对吴邪的时候这么压抑,但此时的吴邪浑撒发着一股属于强者的凌厉气势,估计是吴邪不想让我知道什么,所以他走的很远,听的不是特别清楚。
我们在车上等了大概一支烟的功夫,吴邪带着冷气上了车,车在路上奔驰,道路两边的景物像倒带般从眼前闪过,山下的气温比山上高出很多,地上还长着郁郁葱葱的植物。
吴邪递给我一踏厚厚的资料和一个文件袋说是我的家族信息和我的个人资料,让我先简单了解一下具体的一些回去再说。
我点点头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张像唐卡一样的卡片上面写着身份证和我的一张头像,我看了眼名字那一栏写着张起灵三个字,我皱了下眉,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三个字,于是我把那卡片又放进了文件袋,又拿起那踏资料翻了起来,大概一两个时辰我便看完了整踏资料,脑子里也会适时的浮现出资料上的人和事,但我更惊讶于吴邪的能力,要知道张家是一个绵长了几千年的家族,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就不说海外的一群、单就内陆的几个家族关系就够就盘根错接的了,就算是出动国家的力量也不是能轻易摸清其中的关系,更别说藏在哪雪山之中的康巴洛族和朱洛巴族,到底是什么动力能让吴邪花这么大的力气在十年的时间摸清楚了张家所有关系网。
这这踏质料里有个叫张海客的人或许知道所有的事情据质料上面记载,这个人是我童年时期的发小,也是现在张家的领头羊,在庞大的张家一个外家的子嗣,可以统领本家,掌握着属于张起灵的权利,可看见实力很不一班,我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去会一会这个人,把东西整理好放在背包里,便合上眼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在了一个小旅馆前面,我睁开眼天已经黑透了,灰黄的灯光打在广告牌上显得很是凄凉,伸了伸有些微麻的腿拎起包下了车随便观察了一下四周估计是个小镇,现在是晚上,除了几家饭店还亮着灯,里面坐着几个食客,在路上几乎看不见行人。
吴邪带我们进了旅馆,看店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穿着肥大的棉袄磕着瓜子,那个叫鸭梨的伙计走到柜台前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当家的来了,还不快起来。”
女人一听,马上扔掉手上的瓜子,站起来对着我们五人鞠躬,我估计她连吴邪是谁都不知道。
吴邪对鸭梨使了个眼色示意可以了,鸭梨点点头对那女人说:“起吧,今天店里不接客了,女人连连点头附和到,小的知道了。”又从柜子里摸出几把钥匙递给鸭梨说是房间钥匙问要不要带路。
鸭梨接过钥匙,不理会那女人直接带着我们上楼,我进屋就关上了门,把包放在椅子上,自己也躺在床上思考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思来想去,最可疑的就是出了吴邪身上的味道,剩下就是那个带眼镜的男子,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必是知道不少的事情。
“噹噹噹,”敲门声响起“小哥,是我吴邪,给你送饭来。”
我翻身起床打开门,吴邪端着饭菜站在门口,我侧过身让他进来,关上了房门吴邪就已经把饭菜摆好,两菜一汤还往冒着屡屡白烟混和着淡淡的菜香,我走过去坐在凳子,吃了一口十年来的第一口米饭,甜甜的!
“噹噹噹”敲门声又响起,吴邪放下碗起身开门,门刚打开就听见那胖子的声音,“我就知道天真你在小哥这里。”说着肥胖的身体就往屋里钻,手里还拎着几瓶酒,对着我笑呵呵说:“小哥,今天咱们欢迎你回归组织。”说着就增满了我的酒杯,我站起来端着杯子一饮而进,苦涩伴随着灼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
胖子瞪着眼看着我,估计是没想到我会有这般动做,随后也站起来一口吧杯子里的酒倒进嘴里,还发出啧的一声。
胖子坐下继续和吴邪喝酒,没喝多久胖子便大了舌头,拉着我说,“小哥你回来可不能再走了,不然吴邪非得疯了不可。”
吴邪坐在旁边自顾自的喝闷酒,我想他毕是吃够了苦也厌倦了这勾心斗角的生活,我看着他脖子上的疤痕,暗想他当时该有多疼,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了他那到长长的疤上。
“小哥,小哥我是吴邪,我才是吴邪。”吴邪皱着眉趴着在桌上喃喃喊道。
我估计他是做恶梦了梦里还有我,我决定先把胖子扶回房间,至于吴邪就在睡在我这里好了。
胖子喝得烂醉,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挪回去,其中正好经过那粉色衬衣的房间,他正在打电话,内容竟是调查吴邪,我本无偷听之意,但那吴邪身上着实有很多的谜团,而且他们不是一伙的吗?那粉色衬衣怎么会调查吴邪,我放轻了脚步站在门口听,那粉色衬衣却挂了电话。
我转身朝那瞎子的房间走去,那瞎子的门是敞开的,好似料到我会去找他一般,见我进去也没半分诧异,此时他躺在床上看着一个大黑盒子笑嘻嘻的,我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人开口到:"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瞎子关了大黑盒子坐了起来,正了正脸色:“你想知道什么。”
我沉思了一下;吴邪的所有,对我想知道的是这十年来吴邪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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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章 回到杭州
瞎子拿出支烟递给我,自己也点上一支徐徐说道:“哑巴你走的时候把吴邪交给我,我在这十年也没让他死,算是履行了承诺,至于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有些东西不告诉你是为你好,在说小三爷现在不也好好的,你就和他好好的过日子,这十年来他过的都不是人过的日子,你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还有你别想去调查他所隐藏的东西,这对你,对他都好。”“你们张家如今也算是彻底的解脱了,你也没什么事情就好好待在吴邪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