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不知道的是,那几本“图画书”的书名是:《初级炼金术详解》、《常用魔法阵类别》、《古代魔文精选》。而这几本被偷渡回婴儿房的书,让水门和德拉科获益匪浅,并为日后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奠定了基础,水门更是结合封印术、结界术、咒印术等解读了无数失落的魔法,是他终于得以保全自己,保全重要的存在。
第四章 坦白
守护你的家族,为之献出全部忠诚。统领你的家族,为之献出全部智慧。维系你的家族,为之献出全部温情。延续你的家族,直到即使失去你,她也可以继续顺利地前进。
——《铂金荣耀》
水门合上手中厚重的书,庄重的黑色封皮周围镶着华丽的金边,硬质的封面上印刻着金色的深刻烙印:铂金荣耀,在下方镌刻着一串细小曲线说明它的作用:马尔福家规。水门的手指摩擦着封面上的金色字母,思绪却早已纷飞: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就会有火在燃烧,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然后新的树叶会再次萌芽。
“火之意志,”水门无意识的呢喃,将视线转向手指的地方,“铂金荣耀,”看着,眼神由迷茫渐渐转为坚定。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定,眼睛重新找回了焦距,停止了无意识地摩挲,抱起那本书,起身离开了房间。
马尔福庄园,书房,卢修斯·马尔福正在处理家族事务。“叩叩”,书房的门被敲响了,接着水门的声音传了进来:“父亲,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水门,”卢修斯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向房门,房门静静的打开了,水门小小的身影稳稳地走了进来,“有事吗?”卢修斯注视着这个从还未出生就多灾多难、却又懂事的让人心疼的小儿子,他才三岁呀。
“是的,父亲,”水门走到书桌前,将手中的书递上去——《铂金荣耀》,“这个,”水门伸出手,一团淡蓝色的流光出现在手掌上,“这是查克拉,”光团变白,产生细小的棱角并发出尖锐的破空声,“这是风的性质变化,”再一顿,棱角和尖啸消失了,光团开始发红并放出灼热的温度,“这是火的性质变化。”水门散去手上的查克拉,定定注视着卢修斯。卢修斯的眼中只出现了一丝惊异,没有怀疑,没有提防。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水门还是盯着卢修斯的眼睛,卢修斯眼中的惊异散去,只剩下满满的柔和,一挑眉:“要说什么?真不愧是我的儿子?嗯?”
水门瞥了眼桌上他刚放下的书:“一切为了铂金荣耀的延续;马尔福,利益至上。”
“是的,利益至上,”卢修斯注视着自己的小儿子,不见外人面前的犀利,“但家人,是马尔福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真正家规,”顿了顿,扫了一眼那本书——《铂金荣耀》,“并且,这才是‘一切为了铂金荣耀的延续’。”
水门注视着卢修斯的眼睛,银灰色的眸子里不见一点刻薄。他见过的,三年来他见过很多次,那些闯进来的人,父亲盯着他们的眼神仿佛毒蛇,而面对如此可疑的自己却没有一点恶意,只因为,自己是他认定的家人,“父亲,”冰蓝色的眸子似乎也融化了,水门扑到卢修斯怀里,紧缩着,卢修斯环着他轻拍着,几乎看不见那个小身影。家,他又拥有了家。
好一会儿,水门才从卢修斯怀里探出头,苍白的脸上泛着点红晕,看上去反而健康了些,原本冰蓝色的眸子闪着光,显得更灵动了。水门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都是做父亲的人了,还干出委屈小孩子的事,不过马上收拾好情绪,看着卢修斯,郑重的许下一生的诺言:“我愿意为马尔福献上我的智慧,我愿为守护我的家族献上我的力量。”
水门顿了顿,“不问我的来历吗?”抬起头,“我的过去。”
卢修斯摇头:“除非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不过我挺好奇刚才那个,是元素魔法吗?”卢修斯疑惑了:那不是早失传了吗?
“想学吗?”看着儿子亮晶晶的眼睛,卢修斯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点点头,“那就学吧,”声音轻快,眼中带着期待。于是,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马尔福庄园总是时不时响起各种频率的惨叫、嚎叫、呻/吟声,以及……长长的华丽的咏叹调和堙没其间的咬牙切齿的磨牙声,毕竟,斯莱特林都是小心眼儿的不是吗!
次日清晨,马尔福庄园宽敞的格斗训练室,罕见的,马尔福家的现有成员都聚在了这里,并且更加罕见的,一家人都穿着“朴素”——不管是身为贵妇的纳西莎,还是向来标榜华丽的马尔福家主卢修斯,都没有佩戴任何,哪怕是一件饰品。如果让英国巫师界看到了,一定脱框一整条对角巷的眼睛:马尔福们转性了吗?!!然后怀疑是不是有人假扮并马上打消这个念头。当然,这些如果是不可能发生的,鉴于当事人在马尔福庄园而非对角巷。
宽敞明亮的室内,卢修斯、纳西莎、德拉科一字排开,手边是羊皮纸和羽毛笔,一副好学生认真听讲的样子。在他们对面站着如今还十分矮小的水门,稚嫩的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这一幕却一点也不显滑稽。
“忍技分为忍术、体术、幻术……查克拉,是精神能量和身体能量完美融合所产生的一种能量,是施展忍术、幻术和体术的能量来源……查克拉简单来说,就是使用忍术时必须的能量。而这种能量大致来说是由:1、从人体130兆个细胞里,一个一个细胞摄取的身体能量。2、经历许多修炼、积累经验而锻炼的精神能量……”
水门吧啦吧啦讲解着,仿佛又回到了木叶的忍者学校,中忍老师在上面滔滔不绝,而下面……——!!什么样子的都有。真是怀念,那无忧无虑上学的日子,拉回跑远的思绪,看向如今自己的“学生”……
卢修斯:“……”
纳西莎:“???”
德拉科:“Zzzzz……”
水门头上爆出一个“#”字,大吼:“你们给我好好听!!”总算能稍微体会忍校老师们肺活量无限的河东狮吼是怎么练成的了,但是,一点也不想习惯啊!——#
一段日子后,“好了,关于查克拉的理论知识已经讲解完了,今天我们开始实际提取查克拉,亲身体验,从实践中感受查克拉的存在,并巩固、融会之前所学的。”
“爸爸,放松点。”
“妈妈,不要想别的。”
……
一连几天,水门都没有放弃,认真地指导着家人不对的地方。“嗯?”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水门向德拉科看去:“很好,德拉科,就是这样,记住这个感觉,你已经成功了。”水门肯定道,在转向卢修斯二人:“爸爸妈妈要加油了,不要被哥哥比下去喽。”
终于,所有人都拥有了“查克拉”,事实上他们并没有提炼出真正的查克拉,只是学会了用精神力量激发或者引出身体的魔力。事实上就连水门拥有的也不再是曾经意义上的查克拉了,除了灵魂携带来的,他重新提炼的能量也都和魔力融在了一起。通常巫师使用魔力都是直接来自于魔核的,但是如同魔法生物一样,巫师的肉体,包括毛发,常年浸淫在巫师的魔力中也饱含了魔力。只是那部分魔力静止了,巫师从来没有触碰过它们,何谈加以利用了。
只是,“太少了,德拉科是因为年龄限制,精神和身体都还没有成熟,随着年龄的增长,查克拉量自然会上去。那么亲爱的爸爸妈妈呀,精神能量足够的你们为什么查克拉量还比不过德拉科呢?”水门略带鄙视的盯着卢修斯,还是用‘查克拉’这个新名词继续忽悠着,更多的是为了让自家人锻炼身体,“问题出在身体能量上,简而言之,两位的身体强度有待锻炼,所以,”水门勾起一抹明媚的笑,他看不惯巫师的弱鸡体制很久了,至少自家人不能再这样了,“从明天开始加入体能练习,跑步、俯卧撑、蛙跳……”水门每说一项卢修斯的脸就白一分,终于惨叫出声:“噢,这太不贵族了。”而出身布莱克家的纳西莎,比他好点儿。
水门在心里嘀咕:知道我面对那些见鬼的礼仪课程什么感觉了吧。所以说,水门这娃在蛇窝里被带坏了~或者说,四代筒子这个天然,黑了T T
水门转向德拉科:“德拉科,这段时间你不要浪费,我教你一些忍具的使用,手里剑和苦无的投掷需要花时间亲身练习。”
而让闪光筒子都黑化的礼仪课程,由马尔福家主亲自教导。
“贵族的笑都是15度的笑,来,抬起嘴角笑一个……高了……哦,不不,又低了……嘴角再上翘0.1度……”于是水门筒子的嘴角抽了,并引来完美15°假笑有扩大趋势的卢修斯先生长长的咏叹调:“哦,我亲爱的水门,这太不华丽了。”
“贵族的步伐都是等长、等速的,来,水门,走两步。”卢修斯指挥着,水门开始迈腿。“大了,小了,快了快了,还是太快了……”于是水门摔了,与此同时响起的是:“哦,我亲爱的水门,很明显,你还需要多加练习。”
至于这些堪称幼稚的较汁儿是谁先开始的,这重要吗?况且也没人知道了吧!日子还是在过:马尔福庄园的深处出现了一组组靶子;马尔福夫妇似乎更加迷人了;马尔福大少爷自从学会忍足后,就抛开扫帚,经常找不到人影;而马尔福家的小少爷,那礼仪是以历代马尔福家主都欣慰的速度突飞猛进着。啊,马尔福庄园的日子还是那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