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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师尊大人 完结+番外 (温家九公子)


玉罗刹伸出手钳住那女子的下巴,白衣女子抬起头来,一张平凡的脸上,唯有一双凤眼,流光溢彩,很是出色。他一伸手,毫不怜惜的扯掉女子头上的发饰,长发瞬时间从肩头披散下来,遮住了女子的大半张脸。
玉罗刹冷冷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用嘴。”
白衣女子身体一颤,却只能低下头,去解男人的腰带,谁知她的手刚抚上去,身体便猛地被推开。
“下去吧。”那听惯了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倦意。
怎么可能呢?女子摇摇头,传闻中冷酷无情的玉罗刹,连相恋二十年的女人都能下手斩除,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疲倦?
脚步声远去,整个大殿再度归于平静。玉罗刹闭上眼,那双凤眼又浮现在他脑海里,笑起来的时候,仿若月牙,静静望着他的时候,又带着几分难得的傻气。他放在床榻的右手缓缓抬起,抚上下腹火热的东西……
喉咙上下滚动片刻,玉罗刹从口中吐出一声暗哑的闷哼,他望着手指间白浊的液体,深觉自己大约是魔怔了。那么多美貌的姬妾不用,一个人躲在大殿里自泄。
床榻前一丈远的地方,舒烨愣愣地望着男人情欲过后慵懒的眉眼,以及略显艳红的薄唇,大脑哄得一热。等他整个身体从男人身上穿了过去,舒烨这才想起,他现在是魂魄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简单来说,就是如果两个人不曾相遇,在各自的世界得偿所愿后的事。

第69章 十方世界,三千虚妄(终章)

不久前,他将白色异兽拥入怀中,终于想起了自己记忆中遗失的那一部分,下一刻,光影淡入,他便出现在了玉罗刹的寝殿之中。
看见玉罗刹后,舒烨的第一反应就是上前拥抱他,可惜他的手刚接触玉罗刹的身体,就直直地穿透了过去,在尝试过无数次后,舒烨这才明白,自己似乎成了阿飘样的存在。
自家媳妇就坐在面前,衣衫半掩,自给自足。自己却能看不能吃,男人最痛快的事莫过于此了。舒烨懊恼地从床底下飘起来,挂在床顶上飘来飘去。要是现在有人能看见自己,估计会吓个半死。他苦中作乐的想。
数月之后,堂下送来消息,两大剑客将于八月十五决战于紫禁之巅。玉罗刹听闻此言,将教中的一干事务安排好后,宣布闭关,随后在暗卫的掩护下,暗中赶往京城。舒烨作为玉教主牌阿飘,自然紧随其后。
京城,和芳斋
舒烨坐在墙头上,边飘来飘去,边看俩父子大眼瞪小眼。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确定了一件事:这是个没有他存在的世界,也就是说,如果当初他不曾出现在昆仑山下,盗走罗刹令的话,玉罗刹的人生轨迹将会是什么样的。
“秀青腹中已有骨血,倘若不测,教主可将之带走,培养成接班人。”
“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黄毛小儿,如何做本座的接班人?你若死在叶孤城剑下,本座便当从未有你这个儿子。”
玉罗刹拂袖离开,独留西门吹雪一人在原地。
舒烨赶紧从墙头飘下来,跟在玉罗刹身后。他望着玉罗刹怒气难消的侧脸,心道:看来不管外界怎么变,玉教主还是拿他儿子没辙。
三日后,叶孤城战死,西门吹雪从紫禁城带回他的尸体和剑,尸体葬于梅林,剑收入剑阁。半个月后,孙秀青诞下麟儿,取名忆城。
西门吹雪说:“他是我这一生最好的对手,亦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知己。”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一种奇异的神情,似悲痛,似惋惜,似怀念,却最终归于平静。
孙秀青不懂得这些,她刚当了母亲,往日里小女儿的娇羞直爽全换做了温柔平和,她轻轻抱着西门忆城,哼着童谣哄他入眠,仿佛心里眼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尚不会说话的婴儿。从此以后,她的世界里不再只有西门吹雪一个人,丈夫也不再是她生命中的第一。
决战之后,玉罗刹回到教中,着手策划假死之事。他已经没了多少时间了,他能感觉到,西门吹雪在剑道上越走越远了。相应的,他离他的期望,也越来越远了。
三大长老叛变,玉天宝携罗刹令入中原,身死银钩赌坊,陆小凤被迫卷入其中,孤松、枯竹一一身死,玉罗刹出现于黑雾之中,除掉寒梅,罗刹令重归他手,一切计划天衣无缝。
在这之后,玉罗刹又去了一趟万梅山庄,却只带回了西门忆城。罗刹教上下对这个不过两岁的小孩儿好奇万分,却无一人敢稍加询问半句。
自三大长老和少主死后,玉罗刹这三个字,已经不是一个人的名字了。它代表无上的权威,滔天的权势,代表绝世的武学,代表不尽的财富。同时,它还代表死亡,代表噩梦,代表一切不容忤逆的决定,却唯独不代表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顺者昌,逆者亡。这句话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全教上下的教徒心中。
春去秋来,西门忆城已经成长为了一个翩翩少年,随着他眉眼渐现,罗刹教上下对他越发恭敬起来。原因无他,他年龄越大,长得越像玉罗刹。
这孩子继承了他父亲在武学上的天赋,再加上有玉罗刹在一旁悉心指导,不过十五六岁,西门忆城的武功已不容小觑。
小小的冷面少年,一板一眼的朝玉罗刹躬身行礼:“祖父,母亲生辰将至,忆城想赶回家中为母祝寿。”
玉罗刹坐于榻上,身前摆了棋盘,西门忆城进来的时候,他正在下棋,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颗黑色的玉石棋子。听完西门忆城的话,他将手中的棋子轻轻放入棋盘,缓缓开口道:“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家中来信,入秋有些着凉,引发了咳疾。”
玉罗刹转过头去看他,十五六岁的少年,脸色绷得紧紧的,看着比二十多岁的青年还要老成些。
“千变这些日子会途径塞北,本座写信,让她给你母亲好好看看。”
“谢谢祖父。”
“你这次回去,多留几日再返教吧。”
“是。”
西门忆城走出大殿,伫立在门口的侍女轻手轻脚将门合上,连朝大殿里多看一夜也不敢。这些年来,玉罗刹越发喜静,平常无事不许任何人进入大殿。
大殿里重归寂静,玉罗刹将手中的棋子抛开,曲起腿,半靠在靠垫上,轻轻闭上了眼。
“这孩子这些年面上不说,心底一直在埋怨本座,从不肯跟本座亲近。”
“也是,要不是当年本座强行将他带走,他母亲也不会跪在雪地里苦苦哀求,烙下了病根。”
“他根骨虽好,却还是差了阿雪一截,剑道上更不必说了。”
“这样也好,省得来日学阿雪,为了剑道,抛妻弃子,连本座也不认了。”
“若他有胆量为他母亲反抗本座,本座倒是更放心将罗刹教交到他手中了。”
玉罗刹睁开眼,大殿里空无一人。说话的人是他,聆听的人还是他。他从榻上直起身,换了个姿势,仰头望着空荡荡的大殿,自言自语道:“说起来,天宝的忌日也就是这两天了。当年他若不是急着背叛本座,本座也不在乎多养他个儿子。”至少那小子不怕他,敢亲近他。
舒烨坐在他对面,心里犹如刀割一般疼,却无法上前安慰他。玉罗刹今年已将近六十,纵然保养得当,面容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眼角若隐若现的皱纹,以及鬓角的些许白发,无不彰显着,他在逐渐衰老。
英雄迟暮,美人白发,人世间最为无奈的事,便是如此了。
玉罗刹闭上眼,那双清亮的凤眼,慢慢浮现在他脑海中,一如往昔。“你究竟是谁?”他再度问出这个已经问了无数遍的问题,一如既往的没有人给他答案。
舒烨半跪在塌前,做出拥抱的姿势,隔着一寸的距离,将男人拥入怀里。他仰起头望着玉罗刹紧皱的眉头,轻声说:“我是舒烨。”即使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可能听见,他还是如同过去的二十多年那样,对他说:“我爱你。”
阳光从窗户里照了进来,玉罗刹的影子倒影在脚踏上,由长变短,又由短变长,唯一不变的是,地上的影子始终只有一个。
腊月初十,天降小雪,后复大,昆仑山附近数千里的高原被大雪覆盖,千里冰封,万里飘雪,数百年一遇的暴雪,将整个昆仑变成了冰雕玉琢的世界。
玉罗刹身披大裘,半白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束在脑后,他面向罗刹教禁地‘地狱之门’,负手而立。雪花从天际洋洋洒洒的飘落,将他的长发彻底染白。
在他身后,数百人跪倒于地。这些人中,职位最低的也是香主,领头的青年二十七八岁,五官与玉罗刹有五分相似,正是罗刹教新任的教主西门忆城。
“祖父,地狱之门险恶异常,不如让忆城陪您前往。”西门忆城字斟句酌道。
“不必。”玉罗刹并不回头,“你已是罗刹教的教主,不可轻易涉险。”
“教主三思!”
“求教主体谅属下一番苦心。”
“属下等愿陪同教主前往。”
……
玉罗刹不理会身后那些唱作俱佳的教众,指着地狱之门的入口,问西门忆城:“小城,你可知道这地方是何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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