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叶被他拉得一个踉跄,一脸黑线地道:“去就去,你着个p急啊。不过说起来看你的文那么种马,你以前应该是QD的写手吧,怎么还会谢bl啊?”
谢云清忧伤望天,“以前是在QD啊。但是后来流行在文里卖腐吸引读者,我一个不小心玩大了,就跑到JJ去了……”
原叶:“……”
烈【日】当头
南风楼的老鸨也是个不俗的美男,虽然年岁不算小,却散发出一种如陈年美酒般的成熟魅力,且其手腕了得,心思细腻,也不枉南风楼如此出名。
他一见原叶与谢云清进得门来,便眼前一亮,几步迎了上去,“呦,二位爷面生得很,是第一次来吧?快楼上请!”
跟着老鸨到了二楼一间雅室,早有龟公背下丰盛酒菜,闻着饭菜的香气,原叶精神抖擞起来,从……谢云清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塞给老鸨,笑道:“我这兄弟今日是第一次来,还请阿爹多多关照。”
老鸨收下银票,笑得像花儿似得,“爷这是哪儿的话,就算您不说,奴家也必定给您二位挑几个极品哪。二位且稍等,奴家这就去唤人伺候二位。”语罢,他聘聘婷婷地出了门。
谢云清:“我说你小子可以啊,花我的钱,还跟人家说是带我出来长见识,你以为我没逛过青楼啊。”
原叶一脸戏谑,“逛和上可是两个概念,以哥这堪比x光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你是只大补童子鸡啊。”
谢云清:“……我那是不乱搞男女关系。”
原叶:“是啊,或许你准备乱搞男男关系……?”
谢云清:“……”
原叶累了一天,迫不及待地坐下来吃东西,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个轻柔而不显女气的声音:“奴家花珏,特来为公子抚琴助兴。”
原叶头也不抬含糊地道:“进来吧。”
三名男子推门而入,为首的正是刚才那倚在楼上向他们笑的妖娆美人。他一身红衣绝艳,怀里抱着一架古筝,道:“不知二位爷想听什么曲子?”
谢云清随意道:“弹点欢快的吧。”
花珏微微一笑,将琴放到珠帘后的案上,轻拂衣袖,悦耳琴音便缓缓流淌,清脆如珠落玉盘。
另两个男子皆眉清目秀,行动间带着些男子少有的妩媚之感,自动自觉地分别坐到两人旁边。
谢云清随口问道:“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紫衣男子柔声答道:“奴家修铃。”
另一个白衣男子道:“奴家涵雨。”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轻轻倒了一杯酒,宽松的衣袖间露出一段雪白的皓腕,递到谢云清的嘴边,含情脉脉地道:“奴家敬爷一杯酒。”
谢云清的脸都要绿了。
原叶正偷笑间,突觉肩膀一沉,唇边也被递上一杯酒,修铃已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爷,您也喝杯酒吧,奴家喂您。”
原叶的脸黑了。
他干咳一声,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顺便把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拂了下去。
“那个……你先……吃点东西吧。”原叶假笑着道:“看你那腰细的。”
修铃羞红了一张脸,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笋放进原叶的碗里,“爷也多吃些。”
原叶干笑着扒饭。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是个纯爷们啊!
涵雨还在柔声劝谢云清喝酒,谢云清突然起身,“涵雨你先伺候这位吧,我去一下茅厕。”然后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原叶:“……”丫竟然尿遁的比他还快!
涵雨也坐到原叶旁边,开始和修铃轮流给他夹菜劝酒,迫不得已,原叶喝下几杯,没过多久就招架不住了,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那个……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他是不是喝多了掉进茅厕里了!”
修铃、涵雨:“……”可是刚才那位客人还没喝呢……
原叶从房里逃了出来,长长舒了一口气。早知道是这样,就算打死谢云清,他也不进来了!
他在二楼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谢云清,喃喃道:“不会是真的掉进厕所了吧……”算了,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是顺便取取材吧,说不定他以后也会画点bl春宫呢。
于是他开始巡视着楼内的一对对基友,寻找素材。
这楼内装饰豪华而不显奢靡,比大多数青楼都要上档次,路过的一个个小倌皆相貌过人,各有千秋,真可谓是直男的地狱,基佬的天堂。
这时,一个衣着雍容华贵的男子搂着小倌向近处走来,原叶灵机一动,钻进房间,巡视一圈后,躲在了桌子下面,厚重华丽的桌布恰好遮住他的身影。
刚藏好,果然就传来开关门的声音,片刻后,屋内已响起阵阵暧昧□□声。
原叶听得心痒难耐,轻轻把桌布撩开,偷偷向外看去。
ORZ啊ORZ,这战况可真激烈啊……
“小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只见那男人不住地吻着小倌的脖颈、胸膛,边走边脱,衣服扔了满地。直把怀里的小倌弄得娇喘不已,只能弱柳般被迫承受,娇吟着,欲拒还迎,酥嫩的嗓音直把原叶逼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还是适应不了bl春宫,尼玛就光凭这声音就很折磨人啊。果然当年他坚决拒绝那些腐女塞给他的GV是正确的……
那男人越发猴急,突然抱起小倌,在屋里扫了一眼,却没有向床边走去。
原叶目测他视线落到的地方……
-`д′-卧槽,不是他想的那样的吧!
下一刻……那男人抱着小倌,果断向原叶藏身的桌子走来。
头顶顿时传来大幅度震动的感觉与娇吟喘息声。
原叶:“……”这,就是传说中的烈【日】当头么……
叫声越来越大,震动也越来越激烈,原叶几乎感觉头顶都要被震裂了,郁闷中,他喃喃道:“一定是老天爷在玩我吧,还有比这更惨绝人寰的事么?”
突然,眼前一亮,桌布被扯了下来……
原叶:“……”果然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男人随手把桌上的东西通通扫下去,意乱情迷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脚下似乎踩着个软软的东西。
他正准备探头向下看看,身下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老兄,麻烦高抬贵脚,你踩着我了……”
奋战中的两人同时一个颤身,上面的男人更是吓得一哆嗦,萎了。
两人战战兢兢地向桌下看去,便对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原叶微微一笑,然后运足力气,大喊道:“有贼啊!”
这一声大喊中气十足,直接导致上面的男人身心皆受到重创,眼白一翻,几乎要晕了过去。
原叶趁此机会,一个箭步窜出门外,钻进闻声赶来的拥挤人潮,只留下屋里吓傻的两个人,和门外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回头看了一眼那嫖客一脸空白的表情,原叶心里默念一声阿弥陀佛。他真的不是有意的,如果你真的被吓【哔——】了可别怪我……
抓个正着
原叶穿过重重人群,七拐八拐地回到之前订的厢房。出人意料的是,他推开门之后,却发现本该在房里的两个小倌竟不见了踪影。
他有些疑惑地在房里转了一圈,也没多想,顺势坐下来,继续未完成的吃喝大计。
南风楼的酒甘美香醇,后劲绵长,之前没什么感觉,这会儿,之前被灌的几杯酒已经有些上头了。醉过酒的人都清楚,越是喝醉的人,往往越不承认自己醉了,偏偏要变本加厉地找酒喝,原叶现在就有些不太清醒,兴奋地一杯一杯喝着。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悦耳的男声:“爷,您醉了。”
原叶一顿,机械地转过头,发现不知何时,不远处床榻两侧的帷幔放了下来,细碎的流苏垂地,粉红色的半透明薄纱上,影影绰绰地映出一个纤细颀长的人影。
原叶:“谁?”
帷幔间缓缓伸出一只莹润如玉的手,细腻的肌肤有如琼脂。
接着,一张妖娆惑人的脸露了出来,花珏唇角含笑,眼梢带媚,“爷可真是绝情,这么快就不认得奴家了?”
原叶恍然大悟,“噢,你不就是那个谁嘛!”
花珏:“……?”
“是谁来着?”原叶脑子有点不清醒,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却感到头上一疼,“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花珏的目光落到他发青的额上,“爷的头怎么了?”
原叶揉着头,一脸郁闷地道:“应该是刚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时不小心碰的吧,一着急都没感觉到。南风楼也是,干嘛把桌子造的那么大?在桌子上xxoo什么的简直是丧心病狂……”
花珏笑容一僵,这人刚才到底干嘛去了?
他捋了捋垂在胸前的柔软青丝,再次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刚要开口,却突见原叶用衣袖遮住了眼睛。
花珏:“……你在干嘛?”
原叶:“你好红啊,闪瞎我的钛合金眼。快把衣服脱了。”
花珏微僵,向自己身上看去,突然觉得自己的一身红衣与粉红色系的床、帷幔搭配起来,确实艳得有点儿伤眼……
原叶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在颜色搭配这一点上,你们南风楼就需要一个专业人士加以指导了,比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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