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来的人一定会是你。”她笃定的说,虽然戴着面具看不见脸,不过安弥知道她一定是笑了。
至于为什么会笑,他不清楚。
“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和我说清楚呢?”安弥觉得自己的承受力也算比较好的,如果一开始就被告知的话也应该会接受。
“因为执念、怨念、不甘心各种情绪而滞留于世的灵魂,我给了她们得到救赎的机会,可是她们却并非每个人都可以维持理智等待希望,更多的是在时间的长河中变得更加痛苦不堪,于是开始无意识的利用我给她们的力量企图寻求光明和死前求而不得的执念。”魔女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悲伤“我这次能来,是因为这次不愿离去的灵魂还保持着善良的本性,她几乎什么都没有插手,还帮我可以和你见面,是个非常美丽又温柔的好姑娘啊。”
“她?是下达这次任务的人吗?”安弥问道“是酷拉皮卡的朋友?”
“是的。”魔女点点头“其实她才是这次我想给你的礼物,可惜,她被害死了。”
那些人只看得到外表,只凭自己所看到的东西随意的评断,认定这个人有没有活下去的价值,她们看不到那个姑娘让人温暖又安心的内在,也注意不到她的勇气和温厚,就这么狂妄自大的结束了她的生命,让一个干净透彻的灵魂痛苦不堪。
“我不能呆太久了。”魔女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托起安弥的手掌,将一枚冰凉的东西放在他的手心“这是额外的礼物,可以在危险的时候救你一次,也算是圆了某个人断不了的心愿。”
她转身,指向沙发“那里还有你要的东西。”
“再见,接下来也请一路小心”魔女退了几步,身形慢慢消失“我在终点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衣真心爱旋律姑娘,实在不明白一些人黑酷拉为嘛还把旋律一起黑进去。
写这篇文的原因,是因为小衣看了一篇猎人文,总而言之就是爱着团长的妹子杀掉了酷拉还有妹子看不顺眼的旋律,名字叫什么忘记了,反正当时就不知道说啥好了。
小衣的世界观和是非观十分公正,团大成长在流星街那样的地方,有自己独特的信条这没什么,可以理解,他杀掉了酷拉的族人,看在他的生活背景下也可以理解,只是杀人者恒杀之,他既然杀了人自然要接受被杀死,人家在小酷的车上都视死如归完全不害怕死亡了这么帅气,但就是有团长厨不停黑酷拉,没关系谁没喜欢过一个人呢小衣也理解,团大有他的‘四肢’他的‘手脚’,可小酷除了小杰旋律等人什么都没了,只是靠着复仇的信念才能走到今天,小衣真心心疼,虽然小衣心水着小酷不过也不会去黑谁,发了一大堆牢骚,就是想说,小衣只想嫖一把自家男神而已饶了小衣吧QAQ。
半夏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0-01 19:38:39
谢谢真爱半夏妹子,半夜爬起来更文好困,晚安么么哒。
☆、第三十二章
手心精巧的物体有些凉意,或许是因为一直被魔女握在手心而还余了些余温。
那是一枚造型古朴却仍十分精致的指环,铭刻着看不懂的符文,不知名蓝色透明材料下面有着英文的浮雕,安弥打量了一会就将其收进了口袋。
房间又回归清冷,安弥在原地顿了顿,才走向那个暗红色的沙发。
沙发的右边的扶手上放着一把钥匙。
整个房间除了这个暗红色的沙发就没有其他家具了,安弥绕着房间转了一圈,还是别无所获后,走向那扇金属门,准备出去。
短裙在大腿上感觉轻飘飘的,就好像没穿裤子在到处晃一样……好吧,他的确是没穿裤子到处晃。
手刚伸向门把,就见金属门已经从外被迅速推开。手持苦无神色冷峻,以非常戒备谨慎的姿态想要冲进来的青年在和他对视了几秒之后慢慢收起了那副严肃的神情,站直身体笑着说“你没事就好,安弥。”
“安君。”水门身后的纲吉走了过来“太好了,你这么长时间没出来,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棕发少年有些庆幸的笑着,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得出来之前应该十分担心,话还没落音,走过来的少年就立刻拌上了金属门的下门框,失衡的身体向前摔落在地,还顺道扑倒了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安弥。
安弥轻轻的皱着眉,双手手肘在刚刚摔倒时下意识的撑向后面,倒向棕黄地板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响,现在正隐隐作疼,让他一时无法动作。
因为距离原因所以一下栽倒在安弥肚子上的纲吉正从安弥的小腹上抬起头,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安君,我不是故意的。”他手忙脚乱的想要站起来,手却按到了安弥的短裙边缘在地板上一滑,本就在摔倒时已经飞到大腿边缘的浅蓝裙摆瞬间被拉开。
春光外泄。
“十分抱歉!!!”整张脸已经变成番茄的纲吉,头上还似乎冒出了表示已经熟了的青烟,他甚至还来不及从安弥双腿之间站起,急忙土下座然后忐忑不安的这样吼道。
安弥从地上坐起来,将裙摆拉到大腿处,神色波澜不惊一如既往,他伸手揉了揉自己泛红的手肘“啊,没事。”
虽然可能会有些尴尬,不过同为男生对方又不是没有,所以这种事情安弥是不太在意啦,对方又不是女孩子,倒是自己抱有小心思的纲吉显得非常诚惶诚恐。
“安弥,你进来这么久,这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酷拉皮卡扫视了一眼有些空荡荡的房间,五分钟并不算久,可搜查这个只有一个沙发的房间也算是够久的了,他看了一眼站在门边噙着笑旁观看戏的水门,向安弥伸出了手。
“找到了一把钥匙。”安弥伸出手搭上酷拉皮卡的手,借着对方的力道站起身来。温热的右手上有着茧,安弥细心的察觉到十指指腹的部分茧有些多,轻飘飘的扫过酷拉皮卡的左手,安弥猜想可能是因为对方使用的武器比较特殊。
安弥选择性的隐瞒了一些事简单的说了下刚才所发生的事,将还呆在地上的纲吉拉了起来,还不忘伸手狠狠的揉乱对方的头发。
不是信不过大家,只是觉得这只能是自己才能寻找到的答案。
接下来又把衣服给换了回去,比起身上这套女款水手服,安弥表示还是他的衣服更方便一点。
得到的钥匙是负二楼的,于是他们离开了那个黑糊糊的房间之后立刻去了负二楼,二楼寂静又黑暗,安弥从背包里拿出了手电筒照亮,这样黑暗的环境下,除了电筒的光所给出的光明之外,其他隐匿在黑暗中的东西都是看不见的,所以大家都又沉默下来,为了在危险来临的那一刻能够及时感知。
东廊下方走廊的房间只有一个公共休息室,上方走廊有三个房间目前只开了一个机房,按照地形的对比来看,那三个房间其中一个很可能是在厨房的那条暗道所通向的房间。而西廊只打开了那个有着大叔尸体的房间。安弥在脑海中快速的列出还没被打开过的房间,然后走向了最近的东廊。
血迹……东廊的一个未打开过的房间门口出现了血迹,黏嗒嗒的血迹铺展在地板上,呈现出一条拖拽的痕迹,那条血迹从门里拖出,然后伸向中庭朝另一条走廊延伸而去,门把上也有血迹,就像是正在大量出血的人被什么人给拖走了一样,那条血迹隐没在漆黑的中庭里,让人背后发凉,分外触目惊心。
之前并没有这个东西。
“还没凝结,看来没有离开多久。”水门伸手沾了一点血迹,用手指轻轻捻了捻,然后看向血迹延伸的地方,抬头对安弥说。
难道还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之前还活着,然后被什么人袭击了才会这样。
“很可能是游荡在这里的怪物,大家都小心一点。”这么大的出血量,生还的可能性不大,而且还很可能和那怪物正面对上,水门理智的选择了避让。
“可是血还没凝结的话,受伤的那个人也许还活着吧。”纲吉呐呐的出声,见大家都沉默着,也猜到了大家的想法,也是,他们都已经自顾不暇了。纲吉挠着后脑讪讪的笑着“我只是觉得可能会有有用的情报。”
“我觉得阿纲说的没错,到现在还活着的很大可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手里说不定还有这里的钥匙。”酷拉皮卡出声道,其实他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上一秒自己都被架到解剖台上注射麻醉药物了,下一秒整个研究所都变了个样他还要想办法和现在的同伴一起脱出。
安弥点了点头,伸手握上了门把,显然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怪物的家伙在把人拖出去之后还没有那个闲心来锁门,所以门立刻就被他推开了。
入眼的又是一间类似于工作室的地方,房间里的灯还开着,旧式电脑、工作台、墙上的一些研究声明,和帷布后面休息用的简陋单人床,除了由电脑前拖拽出的血液外,其他的东西看起来都没什么特别的。
纲吉明显已经习惯了翻箱倒柜的模式,在进门之后立刻就去寻找有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东西,水门站在原地更细致的观察整个房间,酷拉皮卡则是在房门周围探寻着,随时注意着门外的响动。整个画面看起来像极了某个有组织有纪律分工严明的探险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