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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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公馆又迎来了一个小萝卜头,尽管只是暂住的,但也让许久没交到新朋友的让叶砥草他们高兴了好几天。
正因为这样,我也得了几天清净的日子,这些时间无不用来了睡觉,尽管平常也有进行锻炼,但最近好像真的吃的有点多了……
与我相反的是阿释密达那熊孩子的颗粒未进,来了帕米尔之后,多少干瘦的不是那么可怕了,可还是异常的抗拒进食,无论怎么劝都没用。
“是饭菜不合胃口吗,阿释密达?”看着门口依旧丝毫未动的饭菜,我愠怒之余也有些无奈,劝动这个固执的佛教徒实在是太难了。
“不,饭菜很好吃,只是不该落入我的胃袋”阿释密达闭着眼说道。
“你这小鬼又在找借口”我拉了个蒲团就近坐在了他的面前,像往常一样,屁股下好像又有什么硬物硌着,磨蹭了几下后异物感就消失了。
“…………”阿释密达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他该说什么,说长老大人您身后有个奇怪的男人正一脸享受的在抱着您乱蹭吗?
“怎么了?”我疑惑。
“没什么……”阿释密达定心了,刚刚那个男人好像对他笑了,笑的十分不怀好意。
“总之,不许浪费食物,快点吃下去”我端出一盘新热好饭菜递到了熊孩子的面前,之前的饭菜已经凉了,吃了对他已经受损的肠胃不好。
阿释密达无动于衷,即不接受也不拒绝,见他这样我只好亲自动手喂他,似乎是想开了些,这一次他没有拒绝,张口咽下了一点稀饭,但没吃几口就再也吃不下了,并不是他不想吃而是吃不了,苦行僧的修行让年幼的阿释密达得了轻微的厌食症,能强迫自己吃下食物已经十分好了。
别说是普通人,连我都无法理解这种自虐的修行,阿释密达所追求的大道我更没什么兴趣理解,对我而言,仅仅是作为‘人’的就已经十分快乐,多想无用,想多了也是徒增烦恼,所以我此生定然达不到处女座那个神棍的境界,因为我只是‘人’而已。
作为人类而活着,经历着生老病死,最终化作天地的一部分,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
但此生我注定享受不到这样的幸福了,如果能用这双手亲手了解掉那个带给我无尽屈辱的男人的话,这就该是我作为圣斗士最好的结局了……即使那个结局是形神俱灭……
【…………】
休普诺斯无声的环住了小情人的肩,这个安慰的动作由他这个罪魁祸首来做的确是太过讽刺,讽刺到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至极。
来杀我吧……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老爷子不是弑神的天马座,所以注定杀不掉神
应该不虐吧,应该,反正结局肯定HE=3=
☆、第三十三章
克雷斯托那老头子说的没错,人在活了这么多年后,年龄什么的已经完全只是一个数字,短时间的时间流逝我压根不会察觉,等猛然察觉的时候,史昂也已经从一个软乎听话的小团子期步入了少年的叛逆期。
少年人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再顺从的按着师父的教导按部就班,虽然欠揍异常但这也正是人生的一部分啊。
呵呵,才怪。
【轰——】
今天,帕米尔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一坨绿色被无情的轰出了公馆。
“嗯……?”公馆的下方,进行日常念力修行的让叶砥草两姐弟下意识抬起了头。
“果然那位大人又被长老大人揍了啊……”砥草面无表情的吐槽道:“每天如此也是够了,我们日复一日的修公馆也是很累的啊”
“砥草……不能这么说啊……”姐姐让叶叉腰也无奈道:“那位大人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才一直跟长老大人抗争的吧”
“是是……”砥草扭头一脸不爽,他的姐姐从小就喜欢给那位大人辩护,到底是谁才是有血缘关系的啊。
与此同时的公馆内……
“师父,请让我去往白羊座圣衣的所在之处吧求您了!”满身狼狈的绿发少年又一次从废墟里爬起向着公馆冲去。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熊孩子怎么就听不懂呢!
我一挥手又将扑上来的某只绿毛羊拍飞了出去,可能这次下手重了些,某个逆徒砸进了石堆后就没再起来。
“真是的,要我跟你说你几遍才行,不行就是不行”我走过去拎起逆徒的围巾就往回拖:“没事就给我修圣衣去,别老想这种有的没的”
“这才不是有的没的,我听见了,白羊座圣衣在呼唤我的声音!”被拖着的史昂不停的挣扎扑腾,一脸视死如归。
我啧了一声,这混小子现在的口气简直跟某只黑脸羊一毛一样,犟到不行,一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臭德行也是像极了。
白羊座都这样吗?!
自去印度接回了未来的处女座之后又过了许多年,时间对我来说不值钱,一不留神几个徒弟就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其中资质最为优秀的大弟子史昂也到了这样叛逆的年纪,让我不得不放弃日常的午休时间去教(ou)育(da)他,毕竟我已经无法忍受自己的门下再出现亚维德那样的反面教材了。
史昂从小就有读取圣衣记忆的能力,这样天赋有利处,但同样的带来的弊处也是毁灭性的,史昂作为人类来说尚且年幼,心智都还处于一个极度不稳定的阶段,这种时候让他去继承白羊座圣衣无疑是找死。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阿弗尼尔的过去,那样绝望沉重的记忆,如果一股脑的灌入史昂的脑海中的话带来的只有精神的破坏。
明明我这是为心爱的弟子考虑,但史昂那熊孩子却偏偏不领情,这让我该怎么办?
#孩子老作不听话,多半是惯得,打一顿就好了#
于是帕米尔便天天上演这么‘师慈徒孝’的一幕,某位长老大人简单粗暴的教育方法也是感人至深。
“唔……”被拖着扔到圣衣残骸内的史昂满脸不服气,不服气也没用,从任何方面他都打不过身为帕米尔族长的师父。
顶着一张十八岁年轻美丽的脸庞,真实年龄却是个老头子,而且还是个蛮不讲理又胡闹任性的老头子,比起千里之外的圣域的那位稳重的教皇大人,他的师父简直是不可理喻,兄长什么的完全没有看出来啊喂!
可是如果没有那个胡来的师父的话,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因为那愚蠢的行为堕入了冥界。
尽管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但依旧让他夜半的时候沁出一身冷汗,无数的圣衣,窥视记忆的卑劣快感,穿着风衣的白发男人,完好的祭坛座圣衣,流失的血液以及突然出现在身边的紧张异常的师父……
那天他对圣衣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每每想起便如万刃绞心羞愧万分,原本只要吸收了他的血液圣衣们就获得新生,但它们没有这么做而是尽全力的保护了他直到师父前来救援,而师父自己也贡献出了几乎是身体一半的血液为他续命。
他唯一想到可以赎罪的办法便是以圣斗士的身份参加此次圣战,圣衣内传来的那种鼓胀的令人热血沸腾的灼热感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颤。
除此之外使人十分疑惑的就是,当时在祭坛座圣衣一闪而过的记忆里除了上一届的圣斗士前辈之外他还看到了一位金色头发的少年,在祭坛座圣衣的记忆里,那位少年总是用宠溺的眼神万般小心的看着还是年轻战士的师父,然而最后那位少年的影像却定格在了满身血污中。
那是谁,为什么师父的心情会如此的悲伤?
希伯斯……?
是那个少年的名字吗?
史昂莫名其妙的陷入了沉思,师父虽然也讲起过当年那场圣战的一些故事,但对那个金发少年却只字未提,从他所知道的屈指可数的讯息里他可以感受得到年少的师父最大的心结便来源于那个金发少年……
他也不是没想过再去触碰祭坛座圣衣,但那件圣衣上的记忆实在是太具冲击性了,稍一触碰便会头疼难忍……算了不想了,他师父身上的谜团实在是太多了,与其好奇那些他还是乖乖的遵照命令修圣衣好。
某位长老大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小徒弟的胡思乱想,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女神大人啊!!!”
刚一接到赛奇的小宇宙点对点短信,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瞬移回了圣域教皇厅,猴急的扑向了坐在殿上紫发绿眸的小女神。
“诶诶?!”猛地被一个黑影熊抱的小女神愣住了,抬起头无措的望向了站在座位边的赛奇。
“大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想说的是雅典娜大人被你吓着了……”赛奇轻咳了声,不忍直视兄长失态的行为。
“咳,毕竟这么多年不见了……”我嘟囔着退后几步半跪着开始自我介绍:“在下祭坛座的白礼,历经两百多年的时光终于再次见到您,这一日,在下也是等的心力交瘁了”
“白礼吗……两百多年前?”小女神惊讶之余也有些若有所思。
“他也是我的兄长,雅典娜大人”赛奇好心的提醒道。